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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楚子言因听说对方找上门来便亲自装扮一番,决定去会会这批人,很不凑巧的又遇到了皇甫宸轩,真是不是冤家不碰头。
楚子言特意续了点胡子,让自己看起来像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但是,皇甫宸轩还是第一眼就认出了楚子言,皇甫宸轩并未作任何装扮,只着一件玄色素衣,衬得人面如玉。
皇甫宸轩此次出宫却并非为他事,霍少枫突然从定远赶回来了,昨夜传来消息,定远就是霍少枫戍守的地方,隔着南楚与东越,南楚是一个地理位置还比较优越的国家,北临岐山,岐山地势高耸,不宜攀登,正是有这座山阻拦了北边的北疆,但北疆与东越比邻,东越是唯一一个直接与南楚对面的国家,若是两国联合在一起一同对抗南楚,北疆可以从东越的封地过,那么,这道天然屏障也便没有什么作用了,南楚西隔汾水河,汾水河水流湍急,想要横渡就需要高超的驾船技术,但是,这些年,旱灾持续,百姓缺水,为了解决这一问题,汾水河的水多用来被百姓饮用,持续的干燥已让汾水河的水量大不如前。
通常戍守边疆地区的将军都是责任重大的人,没有皇帝诏令,是不被允许轻易返朝,若是让敌国知道对方戍守士兵缺乏主帅,若是趁此攻击,绝对会对南楚造成极大损失,所以,霍少枫此次回来这一件事情非同小可,皇甫宸轩猜测可能是出了什么重大的事才让霍少枫悄悄赶回来,是以,他也不敢多耽搁,早早便出来寻霍少枫。
霍少枫来信说要早鸣幽居见面,鸣幽居其实与提刑府相近,提刑官这个官职,说大不大,说笑也绝对不小,有的时候,它更关系着京畿的安全,所以皇甫宸轩对这个官员的选择从不马虎,鸣幽居的存在就是为了监视提刑府内的一举一动,提刑大人这一官职也空设很久,后被皇甫宸轩赐予楚子言担任,也是因为信任,这鸣幽居的存在倒是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反倒成了一座再平常不过的小宅院。
鸣幽居的陈设很是简单,没有多少人会多注意这里,提刑府一百里以内多得是这样的小宅子,算不得特殊,所以才不会被别人怀疑。
皇甫宸轩是坐着马车过来的,很简单的一辆马车,看不出来有一丝奢华的气息,皇甫宸轩出得马车就遇到了正欲出门的楚子言,皇甫宸轩身边并没有带什么人,只有一个看起来年龄有些大的老人,看起来还算健朗,负责给皇甫宸轩赶车。
皇甫宸轩看着楚子言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平淡的看了楚子言一眼,仿佛只是在看一个陌生人,楚子言本来正在想要不要上前去给皇帝大人打个招呼,结果就看到皇帝大人似是不愿意多看自己一眼一样的进了旁边的宅子,楚子言傻眼了,这人的态度也太冷了吧,好歹她也是朝廷官蝶正式任命下来的官员,是为皇族卖命的人,更准确地说,是为皇甫宸轩卖命的人,结果皇帝大人就这么的不重视,好歹也应该问一声爱卿辛苦没有吧?
莫名其妙的感觉,突然想起今日自己的装扮,也没有什么好心情想要出去了,不过,咬了咬牙,还是冲着自己安排的路线走了,寒秋跟在楚子言的身后,感觉到楚子言身上的气息笃然变了,有些不解,怎么刚刚还好好的,现在就突然变了一个样。
不过,皇甫宸轩为什么进的是提刑府旁边的宅子,楚子言对此有些犹疑,往前走的脚步有顿住了,寒秋看着突然顿住的楚子言问道,“少爷,你是有什么事忘了吗?这么心神不灵的。”
“走,回去看看。”楚子言说着就拖着寒秋的手往回走,两人停在了鸣幽居门前。
“寒秋,你先回去吧,我有点事情想要处理一下。”也不管寒秋答不答应楚子言已经从鸣幽居的墙上一跃进入了院子里。
院子里很安静,连一个收拾屋子的仆人都没有,这样简单的院子,实在是看不出来什么,可是,皇甫宸轩为什么要屈尊降贵的到这里来呢?这院子里种了一片竹子,这些天真是发芽的时候,长得嫩绿嫩绿的,看起来让你好不喜欢,楚子言绕着竹林往后面走,走到后院这才发现后院被围了起来,原来这院子里并不是没有人,而是人都集中在了这里,皇甫宸轩应该就是在这里面吧,是要商量什么绝密之事吗?
看这里的守卫,虽然都穿着简单的布衫,但是却无法掩盖身上的沙场气息,人并不多,但大多都是有一手的人,只有时常在沙场打滚的人才会时常都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心,这种气息之中甚至带着压抑,看来这里面的和皇甫宸轩说话的任务也不简单,楚子言沉了沉眼眸,一个纵身又向屋顶飞去,她的动作轻盈,几乎没有惊动这里守卫的人,小步踩在屋檐上,微微俯下身子,她贼兮兮的取下一个瓦片,想瞧一瞧里面的人到底是谁,好满足一下她小小的好奇心。
屋子里的人很警惕,楚子言刚有动作就见一个飞镖向自己袭来,尖细的飞镖,带着凌冽的杀气,“什么人?”霍少枫一声低喝已经从屋内出现在屋外,紧紧的盯着屋檐上惬意站着的某人。
楚子言眼神一冷灵猴的躲过了射过来的飞镖,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发现了,楚子言也没什么被抓住的‘罪恶’感,随即起身,巧笑言兮的看着对她厉喝的某人。
“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有什么企图?”霍少枫出口咄咄逼人的质问道,眉宇间隐匿这一股杀气,他的长相比较温润,但发起狠自有一番阴狠。
楚子言不说话,漂亮的眼眸时不时的略向屋内,那个人明明就在屋内,为什么就不出来,她心底也莫名生出一股怒意,有些事情,并不是因为她不想接受,而是因为被伤害过,所以才会害怕,她向来是个对感情迟钝的人,别人不逼着她走一步,她也绝对不会在多踏出一步,那人明明在自己措手不及的时候说了那样的话,可是这才几日不见,那人不仅避着自己不见,更像是个陌生人一样对待他,更别说她之前的经历过这样的事,真的让她不敢轻信,这算什么,还没有开始,便已经结束了,虽然她强词拒绝,但这人的态度也未免不让人心寒,她恼恨之际也就抽出腰间的软剑直直向屋下之人刺去,两人随即难分难舍的打了起来,谁也不让谁。
她的剑几经抽转,强势凌厉,隐有发泄之意,但是也绝没有伤害他人的想法,霍少枫却是难得见到一个和他不分上下的人,起了好胜之心,不紧不慢的应付着对方。
双方形势势均力敌,刀剑相碰擦出激烈的火花,屋内之人仍就是没有一丝声息。
“少枫,不用打了,都是自己人。”这迟来的声音在两人大战一个回合之后才幽幽响起,楚子言续着的胡子也被她烦躁的扯开了,停下手来,霍少枫再打量眼前之人却发现眼前之人竟变成了一个小少年,真没有想到这样的一个小少年竟然也有这样的气势,他不禁有些佩服,浅笑着看向缓步从屋内走出来的皇甫宸轩道,“大哥,你又多了一个好帮手?”好帮手?是呀,算起来楚子言也的确出色,不过,只是帮手吗?皇甫宸轩一瞬间就在脑海中转过了这些想法,但很快就消失了,没有谁猜到他心中到底想的是什么,也没有人知道他会在这一刻脑子转的这样的快,他眼神淡淡,帝王威仪却是不减分毫,“少枫,他便是朕新封的提刑。”
从始至终,他的态度都极尽冷漠,眼梢掠过楚子言,却也没有停留,只是向楚子言介绍到,“这位是霍少枫。”
原来这人就是近年来声名远播的少将军霍少枫,传说他少年时期就极具才华,在京中崭露头角,传说他在幕昊退居朝堂之后毅然决然接手将军一职,几次成功抵抗他国来侵的野心,传说他小小年纪就可以与幕昊相提并论,传说他是除了幕昊之外又一个让其他三国钦佩而又惧怕的任务,可是这个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少将军?可是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若是你回京的消息被泄露,只怕……。”
“此事本将军也知道,只是本将军接到信说阿沁病了,所以便急不可耐的赶了回来,本将军此次回来只有几个心腹之人知道,应该不会有人知道此事。如今,定远还算安定,我走的时候很多事宜也都交代了云深,应该不会有事。”原来,这霍少枫也是一个痴情之人。
霍少枫莆一说完就听的皇甫宸轩一惊,“少枫,你说什么?你接到信说阿沁病了,谁给你的信?”
“阿沁写的呀,我瞧着字迹是她的,她说想我了,我便也急着赶回来了。”
“少枫,我们对骗了,阿沁没有病,现在我吧她安置在玖铭,照顾她的人都是我千挑万选出来的,保护她的人也是我的心腹,我前几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