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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可供他获得,反而会将楚子言与皇甫宸轩的距离拉得更近一步。
“唉,还真是没有想到,我如今的声名竟然这样好了,这么多人都为我说话,若是你有那样的想法,怕是也行不通了。”
皇甫宸轩听着楚子言打趣的声音微微一笑,没有反驳,“是呀,你的后盾这样强大,朕就算是想做什么,估计也怕被百姓的声音给压到。”
皇甫宸轩一边说着一边动作温柔的替楚子言整理了一下楚子言带着的斗笠,让斗笠压得更低了,彻底的遮住了楚子言的脸,“不过,有一个人倒是说得挺对的,唔,朕呀,早就对你不怀好意了。”
皇甫宸轩说着慢慢的凑近了楚子言,低低的呼吸就喷洒在了楚子言的耳朵边,楚子言的脸募的一红,也幸好斗笠遮住了她的脸,让人看不到她尴尬的脸色,但是皇甫宸轩却是敏感的看到了楚子言微微灼红的耳朵,“唉,阿言,真是想不到呀,你红着耳朵的样子还真是让为夫心痒难耐呀。”
楚子言咬着银牙,“呸,尽胡说,谁是你的夫人,八字还没有一撇了,怎么,你这是想看我的笑话,小心我……”
“唉,可别。”皇甫宸轩饶有笑意的打断了楚子言的话,带着薄茧的手指就轻易的透过斗笠的纱布抵在了楚子言柔软的唇上。
皇甫宸轩比楚子言高了很多,皇甫宸轩低着头看着楚子言,隔着纱帘,他依旧看到了楚子言如水般清澈的双眸。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站着,空气仿佛都已经停止了流动,只会为了他们两人留在空距。
这是一份静谧,空气中淡淡的柔光流动,这是最璨若的星辰,照耀着在霞光下出色的他们。
躲在暗处的冷严看着自家主子这样柔情的一幕,咳咳,还真是有一些承受不住,虽然也在慢慢的相处中知道了楚子言是一个女子,可是如今看到两个同样是男人装扮的人站在一起亲热,还真是有些觉得违和呀。
周围的人看不见楚子言的脸,但是却可以从楚子言素淡的衣衫中想象出来这是一个身姿玉立的年轻人。
皇甫宸轩的脸微微拢着,他没有戴什么什么斗笠,倒是在下巴处续上了一堆胡子,这是楚子言硬是要为他续上的,皇甫宸轩本是一张清俊无比的脸在续上了胡子之后怎么看都觉得有些滑稽。
楚子言俏皮的笑了笑,突然就伸手向皇甫宸轩的下巴捏去,“唉,你的胡子可是要掉了。”
皇甫宸轩俊脸一黑,“你还说,做什么要弄这讨厌的胡子,黏的又不紧,害的我害的提防它不小心就掉了。”
“哧哧…。”楚子言扑的一声就笑开了。
他们两人就这样沉浸在彼此的的眼神中,反倒是周围经过的人看到这情景时心底有些惋惜,唉,一看这带着斗笠的人就知道是一个不凡的人,怎么就和这样一个老头子在一起呢?
于是,路过的人都不时的摇头,楚子言好笑的看着这一幕,“唔,你又一次被鄙视了。”
楚子言的声音有一种幸灾乐祸的味道,皇甫宸轩反倒是宠溺的一笑,突然楚子言的脸色白了白,身子变得有些软。
皇甫宸轩敏感的察觉到了这一幕,立刻就将楚子言扶了起来,“阿言,你没事吧?”
楚子言摇了摇有些昏沉的头,最近这种状况她时常都会感觉到,刚开始的时候还以为自己只是太忙碌了,只要好好休息就可以了,她也不多想,因为她体内有一种药,可以防止百毒的侵扰,但是,现在她不得不多想一下,总感觉到拓跋元弘那人十分奸诈,难道拓跋元弘做了什么手脚。
楚子言还来不及细想,人已经昏了过去。
皇甫宸轩脸色一变,已经将楚子言抱在了怀里,冷严也迫不及待的立即就走了出来。
“主子。”
“赶快去农衣阁。”皇甫宸轩话音刚落人已经快速的消失在人群之中。
皇甫宸轩将楚子言刚刚放在了榻上,一道素白的身影已经闪身走了进来。
司徒惊璁来的而有些匆忙,收到楚子言的信以后,他就一直赶紧着急着将手中的事情都忙完,这就赶紧的赶了来,不想刚到京城想到农衣阁休息一下,就看到这样的楚子言。
司徒惊璁脸色略白,匆忙的就拉上楚子言的手为楚子言诊脉。
“司徒兄,阿言现在怎么样呢?”看着司徒惊璁微黯的眉目,皇甫宸轩不由的担忧的问道。
司徒惊璁慢慢的放下了手,眼神冷凝,“言儿中了巫术,这种巫术中暗藏着一种我也察觉不到的东西,与我放在言儿体内的解毒丸相克,这些日子,言儿又没有注意,那东西已经慢慢的浸入到了言儿的血液之中,而且,言儿的身上似乎还重的有毒,这种毒本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却被巫虫给吸食了,所以使得巫虫变得更毒了。”
皇甫宸轩脸色一寒,“怎么会这样?巫蛊之术向来都只有北疆的人最擅长,阿言也是前一段时间和拓跋元弘相处过,这巫术一定就是拓跋元弘下的,阿言现在有没有事情?”
“这种巫术其实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坏处,但是若是言儿的抵触过大,伤害反而会更多,这些主要都是靠施巫者的心思,我刚刚看了看,言儿体内的巫虫,怕是离它的主人太远了,所以有些抗拒。”
“司徒兄,你的意思是现在很有可能这巫虫的主人在召唤言儿体内的这巫虫?”
“是这么个意思。”司徒惊璁的眉拧的更紧了,这种巫术,除非施巫者意愿,否则解起来真的很难。
“这个拓跋元弘简直是太放肆了,果然狠辣,将主意都动到不该动的人的身上了,既然如此,朕就让他好好的尝一尝这苦果。”这世上,不应该有人伤害楚子言,就算是有,他也会将那些人一一铲除,皇甫宸轩想着眉目之间露出森寒的杀气。
四五个时辰,整整四五个时辰,楚子言一时都陷入到沉睡之中没有醒过来,皇甫宸轩抚摸着楚子言沉睡中的脸,慢慢的替楚子言擦掉了她额髻上的汗水,脸上竟是心疼的表情。
夜了,四周都是一片静寂,皇甫宸轩也慢慢的睡了过去,他的手有力的将楚子言圈在了怀里。
屋外,不知何时响起了一阵阵的笛音,那笛音凄凉的不行,几经婉转,声音拉得越来越长,像是谁在低低的哭泣,让人听了心底满是沉浸的伤感之情。
榻上,楚子言突然就醒了过来,双目无神,她慢慢的从榻上起来,她突然的动作惊醒了皇甫宸轩。
“阿言,你醒啦,是有什么事情吗?还是饿了?口渴呢?”皇甫宸轩看着楚子言站着的身影欣喜的问道,楚子言昏睡的时间已经很长了,皇甫宸轩很担心,现在总算是看到楚子言醒了过来。
然而,楚子言像是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只是一味的往前走,甚至动作近乎木偶,皇甫宸轩突然之间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他迅速的从榻上起来,直接就向楚子言奔去,修长有力的手就将楚子言的手臂给捉住了,“阿言,你怎么呢?”
皇甫宸轩说话的时候,眼神已经紧紧的盯着楚子言的眼神,然而,他看见的是双眼无一点光彩的楚子言,整个人仿佛已经失去了活力,皇甫宸轩脸色微变,正准备点了楚子言的穴道,但是,皇甫宸轩还没有来得及动作,楚子言已经迅速的出手,手掌乘风向皇甫宸轩挥去,动作利落毫无留情。
皇甫宸轩对楚子言没有提防,也没有预料到楚子言会突然间就出了手,硬生生的就挨了楚子言的这一掌风,楚子言没有意识的情况下出手就有些不留情,使得内力也是有八九成,皇甫宸轩没有后退当即就闷哼一声。
楚子言却趁着皇甫宸轩微微皱眉的瞬间,身子突然就像一条灵活的鱼一样已将闪身从屋内的窗子里跃了出去。
皇甫宸轩匆匆的也跃出窗外,便看到了楚子言似乎有目的的往一个方向飞跃而去,皇甫宸轩眼神一闪,遂慢慢的跟在了楚子言的身后,没有再上前想着将楚子言制住。
楚子言漫无目的的跑了近乎一夜,认识一幅不知道累的样子,也是,楚子言现在已经都成了被人控制的木偶,哪里还知道累。
皇甫宸轩一路跟着楚子言的身影虽然也不是很累,但是这样一直耗费内力,也觉得有些不舒服,不过,他的身形还是灵活如初,这都是当年为了保住自己的命慢慢地训练出来的,他从来都是在逆境在挫折中越挫越勇的人。
皇甫宸轩倒是心中有些担忧楚子言,等楚子言清醒过来了,绝对会累的不行,肯定要好一通抱怨的。
皇甫宸轩忍不住低咒,那拓跋元弘还真是狡猾,难道是知道阿言的身后有他们跟着,硬是让阿言绕了这么一大圈,就是不见阿言,难道是想让阿言甩掉他,哼,他就是不会让拓跋元弘如意。
天渐渐的亮了,今天的天亮的有些迟,看样子,似乎又要下雨了。
果然,很快天上就满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