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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朴刚解开陈圆圆身上的貂皮袄,一股淡淡的幽香就扑面袭来,这是女人的体香,据说百万个女人里面只有一个会有体香,拥有体香的女人可以说是极品中的极品,拥有这种极品女人可以说是每个男人的梦想。
王朴用鼻子隔着罗裳使劲地挤进了女人软绵绵鼓腾腾的酥胸间,先使劲地吸了一口然后陶陶然地赞道:“香,真香。”
“爷,您在外面一定冻坏了吧?”
两人独处的时候,陈圆圆总是唤王朴做爷,直唤得王朴的魂都快酥了。
陈圆圆用很媚很媚的眼神望着王朴,然后牵着男人的双手摁到了自己滚烫挺翘的酥胸上,带着让人血脉贲张的鼻音说道:“奴家给您暖暖手,啊?”
王朴舔了下嘴唇,感到莫名的口干舌燥,陈圆圆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甚至是平常的一句话,却总是能轻易地勾起男人的欲望!许多所谓的美女,妩媚只在表面上,可陈圆圆的妩媚却是从骨子里流露出来的。
什么叫媚骨天生,这就叫媚骨天生!
她不是那种飘飘欲仙,不食人间烟火,让凡夫俗子见了纳头便拜的仙女,也不是那种楚楚可怜,孱弱难经风雨,让须眉男儿见了顿时兴起无限保护欲望的弱质,她就是女人,真正的女人,让男人总是情不自禁,食髓知味。
王朴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双手猴急地顺着女人的身体滑落下去,掀起罗裳摸进了女人的亵裤,触手一片湿腻,王朴抽出手指来,指尖上还残留着一丝晶莹剔透的体液,陈圆圆的粉脸上霎时涌起两朵红云,王朴脸上却流露出了很暧昧很淫荡的笑容。
“爷。”陈圆圆轻轻摁住男人的双手,含情脉脉地说道,“这冬天的夜长着呢,奴家先侍候你用完了宵夜,再慢慢儿来,啊?”
“将军,出事了!”
偏生在这个时候,暖阁外突然响起了甄有才大煞风景的声音。
王朴舒了口气,从女人身上懊恼地缩回了双手,陈圆圆嫣然一笑赶紧掩好了皮袄,顺手又理了理腮边略显散乱的秀发,这才回眸妩媚地望着王朴,柔声说道:“爷,奴家这便去厨房炒两个热菜,再烫上一壶热酒,您和甄先生边喝边聊。”
说罢,陈圆圆便扭腰摆臀,莲步珊珊地从侧门走了。
王朴从女人圆滚滚的翘臀上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这才回头没好气地说道:“外面冷,进来说吧。”
暖阁的正门打了开来,甄有才跟在小七后面缩手缩脚地走了进来。
王朴伸手一指坑上,说道:“都坐吧。”
“谢过将军。”
甄有才道了谢,在暖烘烘的坑上坐了下来,小七却不敢坐,走到王朴身边站定了,甄有才盘好双腿,这才说道:“将军,这可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了,有道是‘有意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啊。”
王朴道:“这话怎么说?”
甄有才道:“不久前我们还想着怎样让大同镇的边军将士哗变是吧,这才过去不到两个时辰,小人还在寻思该用什么办法呢,嘿,结果大同镇的边军将士就真的哗变了!你说巧不巧,这算不算是天意?”
“啥?”王朴道,“真哗变了?”
“真哗变了。”甄有才点头道,“事情的前因后果差不多也能猜出来了,很可能是赵三泰真的贪墨了饷银,可不知怎么走漏了消息,几个从流贼军中投靠过来的千总、把总一挑头,群情激愤的边军将士就把赵三泰的总兵行辕给堵了。”
“赵三泰呢?”
“没堵着。”甄有才道,“赵三泰这厮没回他的总兵行辕,竟让他躲过了一劫。”
“嗯……”王朴沉吟道,“有才,你说赵三泰现在会在哪里?”
甄有才道:“小人以为赵三泰现在肯定在镇守太监张子安府上!”
王朴又道:“哗变的将士在行辕内没堵着赵三泰,你认为接下来他们会怎么做?”
甄有才道:“事情既然已经闹大了,小人以为哗变的将士肯定不会善罢干休,闹不好接下来就会围堵大同,将士们既然是因为缺饷闹事,要是不能把饷银足额补给他们,这事怕是没那么容易收场。”
小七惊道:“要是哗变的乱军真打进了城,那可大事不妙。”
甄有才道:“大同镇的边军里有不少从流贼军中投靠过来的将士,情势一旦失去控制,他们还真有可能会扯旗造反!事情真要到了这一步,那对大同镇的百姓来说,可真是灭顶之灾了,张子安作为大同镇的镇守太监,还有赵三泰这个副总兵都难辞其绺,两人不会不知道其中的厉害。”
正文 第七十七章 还得求他
更新时间:2009…3…31 13:59:37 本章字数:3155
镇守太监府邸,客厅。
张子安阴声问道:“银子呢,银子现在哪里?”
赵三泰苦着脸道:“公公,银子都已经拿去购置了田地,就算末将愿意变卖,可一时半会它也变不成银子啊?可城北大营的乱军却不会等啊,军中本来就有不少从流贼军中投靠过来的士兵,这真要闹起事来,后果将不堪设想啊。”
张子安冷然道:“现在知道厉害了,早干吗去了?”
赵三泰低声道:“末将担心事情会越闹越大,这伙乱军见不着银子,搞不好还会围攻大同城啊,要真让这伙乱军进了大同城,那公公您,还有末将都脱不了干系呀。”
“打住!”张子安阴声说道,“赵三泰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事到临头你是不是想把祸水往咱家身上引?您是大同镇的副总兵并代行总兵事,还有贪墨饷银的也是你,脱不了干系的只能是您,这事跟咱家可没什么关系,你别想着把咱家也拉下水。”
赵三泰心中那个恨啊,他贪墨了五万两银子是没错,可这事张子安他是知道的,甚至可以说是两人合谋的,因为其中的三万两让他拿来孝敬张子安了,可事到临头,张子安这混蛋却把责任推到了他一个人头上。
“末将哪敢有这个意思。”赵三泰也不敢分辩,只得叫苦道,“公公,您还是赶紧说说这事该怎么办吧,是筹银子安抚还是调兵来镇压,您倒是给句明白话呀。”
“调兵镇压?”张子安阴森森地说道,“赵三泰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上哪去调兵?你别跟咱家说让从陕西调兵,你是不是寻思着这事得让万岁爷也知道,再让万岁爷从京师调京营来大同啊?”
“这……”
赵三泰打了个冷颤,没话说了。
这事要真惊动京师让万岁爷也知道了,那他赵三泰这个副总兵也算是当到头了,弄不好脑袋都得搬家!看来这事还真不能调兵镇压,只能筹银子安抚了,可一时间赵三泰是真筹集不了多少银子。
赵三泰苦着脸道:“可是,让末将上哪筹银子去?”
张子安冷然说道:“赵三泰,咱家给你指条明路,这事你还得去求驸马爷!”
“王朴?”赵三泰作色道,“你让我去求他?”
“怎么,你赵三泰就求不得驸马爷?”张子安道,“委屈你了还是辱没你了?”
赵三泰默然不语。
张子安接着说道:“实话告诉你,现在连代王都拿不出多少银子,只有驸马爷或者说是王家才有大笔的现银,再说驸马爷是刚刚卸任的大同镇总兵,在哗变将士心中还有威信,你要想安抚哗变的将士,就只能去求他。”
赵三泰道:“可白天在怡红院,末将刚和驸马爷闹了场不愉快,你说这时候我去找他,他肯见我吗?”
“说的倒也在理。”张子安点了点头,没好气道,“看来这事还得咱家出面。”
赵三泰如释重负道:“有劳公公。”
张子安冷森森地掠了赵三泰一眼,阴声说道:“瞧瞧你做的都是些什么事,还要让咱家出面给你擦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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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大院,王朴暖阁。
甄有才自信满满地说道:“如果小人所料不差,张子安这会也差不多该到了。”
“三爷。”甄有才话音方落,暖阁外就响起了柱子的声音,“张公公过府来访,说是要有事求见。”
王朴和甄有才相视一笑,朗声道:“柱子,有请张公公。”
张子安在客厅里并没有等太久,王朴很快就来了,张子安起身抱拳道:“驸马爷,真是不好意思,这大冷的天又是大半夜的却还来打扰您的清梦。”
“公公这是哪里的话。”王朴微笑肃手道,“请坐。”
等张子安落了座,王朴又向柱子道:“柱子,还不快去给张公公砌一壶好茶来?”
“哎。”
柱子应了一声,赶紧准备茶水去了。
张子安这才说道:“驸马爷,出大事了。”
王朴道:“哦,出啥大事了?”
张子安便把边军将士闹饷哗变的事简单说了一遍,至于赵三泰贪墨内帑饷银的关节自然是略去了,完了才摆出痛心疾首之色,跺脚说道:“赵三泰那个没用的东西,平时拿自己当个人看,可真到了节骨眼上,却成了扶不上墙的烂泥巴,驸马爷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