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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朴的双手在陈圆圆的娇躯摸索了一阵。便撩起她地罗裳去解她的腰带,解完了腰带又伸手摸进了她的亵裤里,触手一片湿热滑腻,陈圆圆其实早已经春潮泛滥了,可她还是轻轻摁住了王朴双手,娇喘吁吁地说道:“爷,不要。”
王朴喘息道:“为什么不要?”
陈圆圆道:“李老爹说,有了身孕就不能再那个了。”
“别听那老头胡说八道。”王朴喘息道。“都已经三个多月了。没事了。”
“爷,奴家听你的。”
陈圆圆嘤咛一声。往后躺倒在柔软的羊毛毯上,王朴以双肘支在坑上,又伸手轻轻抚住陈圆圆的娇靥,就那样深情地凝视着陈圆圆,陈圆圆也深情地回望着王朴,王朴把自己强壮的身躯慢慢地压到了陈圆圆柔软的娇躯上……
紫禁城,乾清宫。
崇祯帝是个罕见的工作狂,只要是各地官员送来地奏报,事无具体他都要亲自过目,当天的奏报当天批复,绝不拖到第二天才做出批复,这天崇祯帝刚刚批完最后一本奏报,正准备就寝时,陕西巡抚陈纯德的八百里加急塘报就送到了崇祯帝的御案前。
如果是普通的奏报,王承恩为了照顾崇祯帝的龙体,有时候也还敢压一压,可八百里加急塘报是什么概念?只有异族大举入侵,百姓大举造反或者藩王起兵等等大逆不道的事情才够得上八百里加急的资格,这样地事情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把它压下?
崇祯帝以异常急切的心情拆开陈纯德地塘报,匆匆阅罢之后勃然大怒道:“傅宗龙无能!傅宗龙误国!傅宗龙可诛!”
说罢,崇祯帝就把塘报重重掼在地上。
王承恩一声不吭地上前捡了起来,匆匆瞄了几眼脸色也变了,却不敢多说什么,只能小心翼翼地把塘报叠起,又在御案上放好了。
崇祯帝在大殿里急速地踱起步来,余怒未消道:“朕把倘大的陕西交给了他,把事关大明安危的陕西三边交给了他,就是希望他能固本安民,替朕把陕西的百姓安抚好,替朕看好大明的西北大门,可结果呢?”
说着崇祯帝又开始愤怒地咆哮起来:“结果到任还不到两个月,就把陕西三边搞得乌烟瘴气、民不聊生,延安、西安、平凉各府纷纷爆发民变,傅宗龙辜负了朕对他的厚望,他必须要为陕西的民变负责!”
“万岁爷。”王承恩小心翼翼地劝道,“傅宗龙无能,他也应该为陕西的民变负责,万岁爷可以立刻派出锦衣卫把他槛押京师问罪,可陕西地民变不能等闲视之,必须派得力干将前往弹压哪。”
“可是该派谁去呢?”崇祯帝惨然道,“满朝文武就没一个能担此重伤地,可叹泱泱大明、亿兆百姓,却没几个能替朕分忧的能臣,唉,要是能再多两个洪承畴就好了,朕也不致于顾此失彼,按下葫芦却起了瓢……”
王承恩小声说道:“万岁爷,说到弹压山陕民变地人选,其实倒是有一个。”
“哦?”崇祯帝问道,“这个人是谁?”承恩提醒道:“驸马爷眼下不是还在大同么?万岁爷何不下一道旨意,令驸马爷暂领大同总兵衔,率大同镇官军镇压陕西民变,以驸马爷的能征善战,奴婢以为陕西民变可以在短时间内得到控制。”
“你是说王朴?”
崇祯帝的眉头霎时蹙紧了,按说王朴早该在半个月前就该起程返回京师了,可他却拖到现在迟迟没有动身,大同知府魏大本上了道奏折,说王朴偶染风寒,不良于行,没办法在近期动身,可崇祯帝却根本不信,他始终觉得王朴是故意拖着不肯返回京师。
崇祯帝不能不想,王朴为什么不肯返回京师?王朴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万岁爷,眼下也只有驸马爷才能镇得住陕西的局面了。”
王承恩说这话却不是因为收了王朴的巨银贿赂,更不是有意要替王朴说话,他说的都是真心话,而且是站在崇祯帝的立场上考虑的,眼下除了王朴,的确没有别人能弹压住陕西的民变了。
凭心而论,崇祯帝真的不愿意让王朴再留在大同镇带兵。
可现在陕西的民变愈演愈烈,陈纯德在八百里加急塘报里都说了,如果朝廷再不派谴精兵良将前往镇压,陕西省的局势很可能彻底失控,更让崇祯帝担心的是,陕西一旦失控,邻近的山西省势必也无法幸免!如果山西、陕西的局势失控,再加上被李自成所盘踞的河南,流贼大军就拥有了三个省的地盘,势力范围将得到极大的扩张,大明在长江以北的统治甚至有土崩瓦解的危险,正所谓两相权衡取其轻,为了保住山、陕两省,崇祯帝也只能暂时放下对王朴的猜忌,让他以驸马都尉的身份暂领大同总兵衔了。
“好吧。”崇祯帝悠悠叹了口气,对王承恩说道,“你即刻回司礼监拟旨,让王朴以驸马都尉暂领大同总兵衔,率军镇压山、陕民变。”
“奴婢遵旨。”
王承恩答应一声,领旨去了
正文 第一百零九章 招兵买马
更新时间:2009…4…13 11:18:00 本章字数:8716
大同,王家大院。
王朴正和甄有才在商谈事情。
甄有才眼窝深陷,眸子里布满了血丝,身上又披着松松垮垮的棉袄,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只吸血鬼。
这都是累的,从崇祯十五年正月底到四月初,甄有才着实替王朴做了不少事情,他几乎包办了带兵打仗以外的所有事情,北通州的十万石粮食是他负责押运回大同的,阵亡将士的抚恤金是他亲自结算并且发放的,还有从张子安手里盘过来的三家兵器作坊和两家火药局,也是甄有才在经营和管理。
需要甄有才经手的事情太多,他几乎每天都要从早忙到黑,很少有时间歇息。
除了治军和领兵,王朴也放手把所有的大小事务一古脑儿全交给了甄有才,一方面是因为王朴信任甄有才,或者说是用人不疑,可另一方面也是因为王朴手下缺人,他把甄有才往死里用也是迫于无奈。
看着疲惫不堪的甄有才,王朴眼里满是愧疚之色,说道:“有才,辛苦你了。”
“将军这是哪里的话?”甄有才肃然道,“承蒙将军看得起,把大大小小的事情都交给卑职去打理,卑职别的大话不敢说,但有一点请将军放心,卑职一定尽自己所能把各项事务处理好,一定让将军手中有兵有粮,让弟兄们手中有枪有弹说着,甄有才又从衣袖里拿出了一本帐册,递给王朴道:“将军,这是小人记的账目,请您过目。”
王朴把帐册推回了甄有才面前,说道:“看就不必了,你挑几样主要的说说吧。”
“是。”甄有才恭敬地应了一声,说道。“截止崇祯十五年四月初一。从北通州购买的十万石粮食已经分批运回大同;兵器作坊总共打造新式火枪一千零七十二支,带柄龙王炮七千九百二十六颗。”
王朴忍不住问道:“纸壳弹呢,生产了多少发?”
嫩娘无意中的创举让王朴想起了瑞典人发明的纸壳弹,便立即派人找来负责兵器作坊和火药局经营的甄有才,两人先把嫩娘的创意进行了适当地改进,就最终定型了纸壳弹,并让两家火药局加紧时间生产。
“已经生产了八千多发。”甄有才说此一顿,接着又道,“此外,从张子安手里购买地六十多万头牛、羊以及骆驼。其中一部份折价抵偿了从陕西、京师购买精铁、硫磺的款项。一部份折价抵偿了将士们的饷银和阵亡将士的抚恤金。剩下的已经制成腊肉,计有一千八百余万斤,五万匹马也卖出了三万余匹,获银二十余万两。扣去各项开支,银库尚有余银一百五十二万两。”“好。”王朴忍不住击节道,“干得漂亮,有才你没有让我失望。”
甄有才谦虚道:“卑职只不过做了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罢了。”
“这些事情很重要。”王朴肃然道,“现在已经是四月初了,建奴的八旗铁骑随时都可能杀到大同,如果我们不能提前做好准备,等到建奴杀到眼前那就要吃大亏!”
两人正说时。吕六忽然进来禀道:“将军。二爷在院外求见。”
“二哥?”王朴挠了挠头,问道。“他在找我做什么?”
前文说过,明代的驸马都尉按惯例是不准为官也不准带兵的,而且一旦有人当上了驸马都尉,整个家族的人也不能当官了,可事实上并非都是这样,朱明王朝对这条祖制地执行并不彻底,还是有许多驸马都尉带过兵也当过守备。
到了崇祯帝,大明王朝已经处于风雨飘摇之中,更是把这些繁文缛节给看淡了,所以王朴地二哥王桦并没有按制避退,而是仍旧当着大同府地推官。
吕六应道:“二爷说有重要军情。”
“重要军情?”王朴心头一跳,急道,“快,快让我二哥进来。”
吕六领命而去,很快王桦就骂骂咧咧地进了暖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