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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打断呢?名人不就是供人编派的人物么。”贵洞族巫师精绝在沧遗耳后悠悠叹息,“你不觉得,比起这种不见血的比赛,他的解说更有趣么!”
居然……没有觉察到他的靠近。
沧遗用木剑向身后一挥,只斩到一个打算偷袭的无名小子。
“没想到,你也会来。”沧遗全身警戒起来。
毕竟,精绝和云雀是同一类型人物。
“拿人钱财,替人办事罢了。”精绝笑了笑出手,招招迅捷。“有人要你的命哎。”
沧遗出手格挡。这家伙,说是要杀人却一点杀气也没有。
精绝用木剑划出几个弧度,加速攻了过来。沧遗的虎口隐隐作痛,有些吃力,身形一动,选择了闪避。
精绝的木剑直直插入沧遗身后人的咽喉。
那人张开嘴巴,满脸惊愕,仿佛不敢相信。伴随着精绝的幽幽叹息,木剑抽出,血溅三尺。
“哎呀,”精绝停止动作,“要失格了。”
纳兰宣布比赛暂停。扁阕带着药箱冲了过来,观察了一阵伤口,摇了摇头。
精绝耸了耸肩,未等纳兰宣布丧失比赛资格,自己走下了场。沧遗叫住了他。
“你不是要杀我么?”沧遗问。
“唔?”精绝笑,“那个呀,只是做个姿态。”
沧遗皱眉。
“好吧。”精绝一摊手,“本来就不是认真的。我无心插手中原事务,而且不想为了那个人拼命。你很厉害。再加上,为此惹上云雀实在得不偿失。”
“那个人是谁?”
精绝望天。
在沧遗快要放弃的时候,精绝开了口。
“反正我不是职业杀手,没什么节操。就告诉你好了,”精绝又笑,“他的名字是,卢桧。”
当朝大司马,卢桧。
沧遗立在边缘,陷入沉思。比赛重新开始,他还是一动不动的。很好的靶子。几个人想着联合出手。
“师叔!”沧岚大叫。
沧遗沉着脸,转身一挥。他的速度和木剑的质完美地结合起来,斩断了偷袭者的武器。
7
7、七 。。。
“五天十五场比赛(云雀那场未举行)一对一式决斗名单终于出来了。”姜遣拿着名单念,“云雀、刘璃、先新、谷音、砥尚、离人、流风、王沙、肖理、林尖、叶岑、驯行、旌歌、唐青、祝荣还有你。”
“没想到,驯行也参加了。”沧遗说。
“这倒无所谓,我觉得奇怪地是云雀去看了第八场比赛。”姜遣说,“她的出现引起了大骚动,不过被随后赶来的神武将军莫言安抚住了。那场比赛胜出者是肖理,官府的人,卢桧的手下。”
“还真稀奇。”沧遗擦拭着风饮,看着映在剑刃上自己的眼睛。
“那个鬼洞精绝又是什么人?”刘璃咬着根草,“挺厉害的样子。”
“西域少数民族同胞。”沧遗回想,“也算是云雀的故人。这几年擅闯神农山庄并通关到底的,只有他一个。”
刘璃石化,然后口中的草根落地。
“不用说了。能从那个布满蝎子蜈蚣昆虫卵死尸等物的通道一口气通关到底,也是个变态,不会错的。”刘璃一想起往事就起了全身的鸡皮疙瘩,“我永远忘不了云雀一边吃饭一边描述人体内脏的样子!传统神农氏明明主内科!连攻外科的扁阕脸都青了。”
往事,不堪回首,啊。
“你说话前后不搭。”姜遣冷静地指出。
刘璃纠结地看了他一眼,“好了,我们还是来谈卢桧的事吧。沧遗究竟做了什么是惹到了他,以至于要杀人才能解决?”
“至少可以肯定不是朝廷的意思。朝廷要抓,只要罗织个罪名发张通缉令就好了。”沧遗说。
“也许你是本次大会呼声很高的选手,妨碍了他要扶持的人。”姜遣从怀中抽出一本账目,“现在买你的人很多——我说,过几场输给流风怎样?我一定会发的。”
“这却是不可以。”沧遗笑,“首先,在门外偷听的小子一定不会答应。”
门开了。沧岚走进来,一脸不高兴:“你们居然瞒着我讨论这么重要的事情。”
“没有刻意要瞒,只是没有去叫你而已。”
“哼,多说无益。”沧岚一拍胸脯,“别看我这样,也算个有用的战力,一定可以帮到师叔的忙。”
其他人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什么!”
“哪……里……”刘璃拍着沧岚的肩,“只不过突然觉得放心了很多……真可靠啊,这么小的肩膀。”
“师叔!”沧岚气急败坏,脸涨得通红。
沧遗止住笑,摸了摸沧岚的头,叹了一口气。
只是,使命感太强了,未必是件好事。
扁阕此时恰到好处的推门进来:“你们怎么还在这里?快点出去吧,街上为庆祝大会第一阶段的完成正在举办假面游行。”
几人于是收拾东西出了门。烟花匠人向天空射出许多美丽的图案,火星四溅,年轻又会嬉闹的游女调笑着兜售鲜花和面具,在过往路途中留下胭脂的浓香。丰裕小镇的热闹也是矜持的,像小家碧玉的微笑,欢欢喜喜却又井井有条。
公子要不要买面具?一个游女靠了上来,比划着表达这样的意思。
哑巴么。
沧岚凑了过来:“我要这个狐狸的!好不好?”
沧遗点了点头。于是沧岚便挑出一个面具。游女点着头表达谢意,跑开了。苍岚正准备带上时,轻呼了一声,面具落地。
“怎么了?”
“有刺。”沧岚说,“小伤,舔舔就好。”
扁阕眼明手快,抓住沧岚的手指,只看了一眼,就迅速扯下发带把沧岚整个胳膊勒住。
“是尸毒。”
刘璃小心地拾起面具,从里面抽出一根针。
“刚才那个游女跑进了那个巷子。”姜遣话音未落,沧遗已追了过去。
其他人等随后赶到,只见沧遗漠然望着暗处。几只虫子爬了出来。
沧遗看也不看,一剑向下,刺穿一只虫子。
暗处躺倒着一具尸体,正是先前那个游女。
“操尸蛊。”姜遣蹲下来,看着碎裂的蛊虫,小声说。
沧遗冷冷地说,“这个女的,早已经死了。刘璃,你快点去找驯行。”
刘璃点了点头,飞身跃上屋顶,三两下消失在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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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八 。。。
“岚的情况怎么样了?”沧遗问扁阕。
“这不是一般的尸毒。”扁阕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她刚对沧岚用了针,精力消耗很大,“我只能通过针法封住气脉,防止毒破坏他的肌体。他现在烧得很厉害,受伤的手部也出现了感染,这样下去他的手会烂掉的。”
“慢性毒,第一目标是沧遗。”刘璃思索着,“难道是卢桧派人下的手?”
“我不这么认为。如果卢桧要杀人,应该用急性毒才对。”姜遣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而且操尸蛊是神农氏常用的蛊虫。又和神农氏有关。可恶,云雀那家伙到底惹了什么麻烦!”虽然可以确定不是她做的,但是……
小兵乙探头进来:“那个——小的有事打扰一下。”
“云雀突然出现了还是其他?不是什么十万火急的事就搁上几天处理。”姜遣挥挥手烦躁地说。
“是卫星彩小姐求见。”
还真是迫不及待。
“她到底只是个弃子。”沧遗疲惫地说,“让她进来吧。”
沧岚受了伤。如果他出了什么差错,怎么对得起澹台大哥,又怎么对得起??????将他视如己出的自己。
如果沧岚有事,他要让他们陪葬。
卫星彩不安地走了进来,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沧岚,又迅速收回视线。
“我听说了,感到很遗憾。”卫星彩绞着自己的手指,低着头。
“你来的目的,是确认伤者么。”沧遗坐到沧岚床边,“好了,告诉我主使是谁。”
“我……”
沧遗不打算听她废话:“普通人扮官家小姐是很辛苦的,行为举止中的漏洞很多。不要再装了,你的演技很差,而且太急躁。”
“真正的卫星彩已经死了吧。你是谁?”
“为什么你会……”“卫星彩”喃喃问。
“我的怀疑是从那颗玉泉结晶开始的;”沧遗说,“云雀几个月前就开始只使用一颗结晶,我问过她原因,她说是送给朋友防蛊虫上身用去了。所以,你一开始就不该说那是你所不知道的证物。我想,那颗结晶的确是现场捡到的,不然就会有其他说法。”
“原来……小姐和云雀是朋友……可是……”
“卫星彩”看着沧遗,说话断断续续。他看上去一点也不上她所接触过的那个人——眼神冰冷无物。这让她感到恐惧。
“正好驯行也在这里。驯行,你来说几句。”
驯行从阴影中走出来,“卫蒙死时现场血迹飞溅,但那如果只是一个人的血迹就太多了。虽然尸体安全起见斩成了碎块,但还是可以确认卫蒙中了操尸蛊。中了操尸蛊的只有死人,不会剧烈反抗,所以也不存在凶手自己的血混在一起的可能。”
“驯行大人也从一开始就怀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