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ì本人卖命,就已经是一个不小的胜利。”
“有道理,参谋长你的意思呢?”刘先河不由多看了沈醉几眼,有见识的不见得能办事,不知不觉之中,他对沈醉多了几分好奇心。像沈醉这个年纪的人,多半是血气方刚的脾气,却显示出了成熟的思虑,凭借这份能力,就不能小视。
谢维俊低头想了想,转头看向曾一阳担心道:“我们在嫩江西岸的实力不足,而白城又靠近辽宁,已经是关东军重点防御的区域,这方面……?”
“确实是这么一个情况,白城的情况很复杂,又是铁路中转站,一旦起事泄露,别说一千多的伪军,就是去一个师也没用。rì军能够在短时间内,就从热河和辽宁、吉林三省征调兵力,一天之内就能调集一个旅团,三天两个师团。派多少人去都没用。”曾一阳点头认同道:“如果让这部人马出城,一路往北,现在的条件下该地区周围河流比较多,距离枯水期还有一段时间,也不太现实。而泰来的rì军部署江防,兵力至少在一个联队,要想派出接应的部队,最多只能在景星边上。”
“景星?”宣铁吾嘴中重复了一句,心中有些担忧。
这支伪军是国民zhèng fǔ争取过来的第一支在东北境内的伪军,对国民zhèng fǔ的意义重大,是否能够成功,将起到重要的意义。
沈醉见宣铁吾为难,上半身往前探了探:“现在他还是伪军,要想离开白城惟独需要在泰来等地发生战斗,让关东军jǐng觉,但有不敢派出其jīng锐的江防部队,那么白城的伪军还是有一些希望的。”
“5纵4团在景星,穿插到泰来是可以,不过只能伏击rì军辎重小队和边缘驻所。”谢维俊低声给曾一阳提示道。
“让在纳河的6团渡江,把场面搞大一点。”曾一阳眼神盯着地图,心中明悟,这也不是一个增加在北线作战的一个重大砝码。
让在北满的rì军攻击集团有一个腹背受敌的假象,加速战役的进程。
迫使第8师团冒进寻求和14师团的回合。
曾一阳随即又说道:“这样,我们将在景星的主力部队在战后抽调,该地区就成为让给由成为**在东北收复的第一块失地。周围……”
曾一阳手中的铅笔一点点的敲打着,地上的图纸,发出连续的卡卡声,眼神从景星往边上移动:“宣将军,看你的面子,我再送你一份大礼。我军从博克图、扎兰屯,泰来等地的游击区也一并退出……”说道这里,曾一阳不由的抬起眼来看着宣铁吾笑道:“今后的忙,我多半帮不了,要看你们的了。”
宣铁吾一下子跳起来,握着曾一阳的手,激动道:“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们。”
沈醉一下子都傻了,他知道这么一大片区域,虽说都是地广人稀的区域,但是陈光主力在不久之前横扫过该地的rì伪势力,留下的几乎是一片空白的区域。
按照辖区面积来算,至少是六个县,近五万平方公里的面积。
如果这功劳传到chóng qìng,他沈醉的大名算是在军中也有一席之地。
沈醉这才明白,为什么老蒋临了将宣铁吾从莫斯科招来东北,原来宣铁吾在两军协同上,起到的作用,堪比数万大军。
第四六零章 换帅
第四六零章 换帅
对于rì军来说,1940年,并不是他们的幸运年。
先是39年末,发生在蒙古的苏rì之战,美国媒体甚至以幸灾乐祸的在媒体宣扬,这是一场野兽之间的搏斗。
最后,rì本被北极熊斩杀于草原之上。于是一场旷rì持久的谈判就拉开了帷幕,对于rì本来说,远东并不是他们一家独大了,狂妄的本钱已经不在,唯一的安慰就是在华中战场,能够压着中国的正规军进攻。
但薛岳的横空出世,又一次打乱了rì军的战争步伐。
rì军一直无法打通中国大陆上的通道,打通长沙至广州的铁路线,完成他们的南下战略的准备。就像是被扼住了咽喉一般,让rì军无比的难受。而东北战场,原本让rì军大本营非常放心的关东军又一次接受了重创。
11月,北满已经飘起了皑皑白雪。
从夏季开始的战役,已经让关东军的物资开始了紧张的局面,不仅如此,关东军在rì军整个侵略战争中起着不可忽视的作用,将近一半的战略物资都是需要关东军输送到各个战场。
如果满洲失去了战争物资基地的作用。
那么rì军将在最多一年后无力作战。
钢铁的匮乏,煤炭的不足,都将是一个致命的弱点,在rì本这座巨大的战争机器上划开一道道永远也不会愈合的伤口。
为此,关东军从夏季开始,陆续投入了7个师团作战。
可结果让大本营都失态,jīng锐11师团几乎被全歼,只留下了骑兵旅团和战车大队在图们,未加入战场而幸免于难,中将师团长牛岛满阵亡。不过,这仅仅才是开始,从5月份,关东军两个主力师团沿着松花江南北两岸齐头并进,rì军南方兵团从七台河向佳木斯进攻。直到额穆战役结束,失败开始笼罩在关东军的头顶。
战争的密云终于在9月份被彻底揭开,陈光带领西路兵团从草原抵达嫩江西岸。
梅津美治郎这才明白,曾一阳在取得战役胜利之后,不仅没有休整部队,反而像是疯了似的对吉林东部发动进攻,关东军的注意力也被一直牢牢的锁定在哈东和长白山中麓的这片区域。
陈光的出现,让关东军彻底失去了博弈的空间。
曾一阳已经将腰间的尖刀出鞘,就等着一场生死之间的绝杀。
在此危机之刻,rì军启用了辞职的原陆军大臣畑俊六大将,担任关东军总司令官。
和梅津美治郎一样,畑俊六也是一个头戴天才的将军。虽说rì本国内很喜欢制造天才,因为这样带来的好处就是,天才制定战略和战术,天才之外的蠢才只要听命令就可以了。
盲目的崇拜,让rì军的大部分士兵变的异常简单。
畑俊六抵达新京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拜见重病的梅津美治郎。
这次,梅津美治郎不是装病,而是真的病了。在满洲一年,留给他的记忆只能用惨不忍睹四个字来描述。面对曾一阳这个对手,处处被压着,没病也会气出病来。更何况他已经是一个六十岁的老头子,jīng力和身体都已经不步入了老年期。
在关东军特护病房内,梅津美治郎脑袋晕沉沉的,浑身滚烫,看人影都是重叠的,要让他再在关东军这个位置上主事,已经有点强人所难的地步了。
“将军,军部来人看你了。”
护士甜美的声音在梅津美治郎的耳边响起,梅津美治郎却挣扎的似乎要张开眼睛,视线中出现的一个瘦巴巴的军人,和他一样都是大将军衔。这是rì军之中最高的军衔了,他明白,自己离开的时候到了。
畑俊六紧着眉头,似乎看什么都不顺眼,两人的视线对焦,这才让他冷冰的脸融化了一些:“梅津君,您这是?”
“旧伤复发,浑身烫的很,不过很不错,我刚才梦见了童年。”梅津美治郎似乎jīng神好了很多,挣扎着要坐起来。
军医先一步走到床边,用手试了试梅津美治郎的额头,似乎并那么烫了。然后用听诊器静静的听了一会儿。一头对护士说道:“准备量体温。”
“抱歉,大将阁下,您可能要等一会儿。”
畑俊六显得异常恭敬,和颜道:“您多费心,我在外面等着。”这种恭敬已经超越了一个陆军大将和军医之间的鸿沟,让军医不由的一阵慌乱。
病房外面,进进出出的护士和医生就像是打仗一样,脚步战兢,行动仓促。
忙碌的踪影一刻也没有停止,而在病房内,梅津美治郎靠着床头,似乎并没有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糟糕。梅津美治郎伸手接过温热的毛巾,慢慢的擦脸,良久在将毛巾拿开,对医生点的点头。
等畑俊六再一次进入病房的时候,梅津美治郎已经穿好了军装,脸上有种苍白的酡红,就像是喝醉了一般,但不大的眼睛依然锐利。
畑俊六偏身对副官丰富道:“守住房门,任何人都不准进来。”
“是将军!”
等病房内只有两人,畑俊六对梅津美治郎呵呵一笑,伸手拉过一把椅子,在其对面坐下来,说:“我就知道你没有那么容易被击倒,不过我担心,你留下的这个摊子可不好收拾啊!”
“您费心了。”梅津美治郎淡淡的说了一句。
两人分别处于两个阵营之中,不过梅津美治郎在派系中的立场模糊,在‘长洲——宇垣’一系中,其立场也不是很明确,但他的地位已经不允许他左右摇摆,所以,很多时候他不过是不说话。
对梅津美治郎来说,谈话之后是解脱,他可以坦然的回国,是接受处分也好,被抛弃也罢,最多失去权力中心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