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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才能深匆的体会到,曾一阳当时说这几话的时候,是多么的伤感。
黄勇也是豁出去了,挺胸站直在曾一阳面前,高声说道:“指挥员轻伤不下火线,练更要以身作则,这是老军长您一直教导我们的,别说我,就是全军指战员也莫敢相忘。”
曾一阳郁闷了,这些手下把他在开大会上说的都当真了,还一条一条的记录备案,要是哪天他一走神,说了不该说的,那不是让他曾一阳当历史的罪人吗?
“少给我要嘴皮子,你的问题很严重,不爱惜自己的生命,我还能指望你爱惜战士的生命?”曾一阳虽然对于像黄勇这样认死理的人很头痛,但还是抱着希望,希望他能听进去一点。是您在会上说过的。”黄勇理直气壮的说道,对于他来说,这话简直就是为他专门订制的,为了革命胜利,他黄勇即便累死,战死。又算的了什么呢?
曾一阳这个气啊!自己开会的时候,碎嘴皮子干吗?现在倒好,部下都给他做思想工作了?有心开导一下黄勇的榆木脑袋,但他现在也是一个头,两个大,就是狗吃螃蟹,无从下嘴的时候。
想了想,摆手对黄勇命令道:“从现在开始,纵队会派一个护士专门看护你们营的伤病,在医护人员没有答应你们参加军事练前,你们只能呆在营地中休养。别给我讲条件,这是命令。”
“知”
“我”什么”我。难道你准备抗命?”曾一阳也斜着眼。看着黄勇,他清楚,想黄勇这样的人,只要下了命令,就绝对不会讲条件。
“执行命令。”曾一阳火道。
果然,黄勇身体绷直,高声喊道:“”
周炎找来专门给二团一营这些伤员看护的护士,护士看到黄勇背后伤口已经裂开,血水沾着军装,将背部染成一团暗红。
含着泪,埋怨的说道:“黄营长,您在这么不爱惜自己,我”还没说完,就落泪了。手却没有停,麻利的解开了黄勇的军装纽扣,网将沾着血水的军装脱下,然后往伤口上小心的抹医用酒精。
“陈护士,军人,吃苦在前。享乐在后,是我的本分。”黄勇咧着嘴,乐呵呵的说着,语气也很轻柔,根本就没有和曾一阳说话的时候那样直白。
曾一阳从军到现在,身上一点伤都没有受过,不过他也看着黄勇身后那条触目惊心的伤口,心里直冒凉气。狠,太狠了,只有对自己能狠到这种程度的人,才会在战场上挥出强的战斗力。
这些人都是将自己的心。和感觉包裹在厚实的信仰中,要么战死在战场毫无留恋,要么更加珍惜眼前的片刻宁静。
奇怪?黄勇这小子,怎么像吃了蜜一样,脸上洋溢着幸福的鬼样子?
难道是他也思春了?再看,陈护士,娇小柔弱的样子,丹凤眼,细眉,鹅蛋脸白里透红。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段有身段,穿着军装,一根宽大的皮带,束起的细腰。黄勇这小子真要一点反应都没有,也不大可能。
不会是看上人家小姑娘了吧!
招手,叫来周炎,走到没人的地方,曾一阳低声问道:“那个陈护士是哪里人?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周炎闻言一惊,诧异的盯着曾一阳看着,心说,您不会看上对方了吧!按理说,曾一阳是司令员,虽然年纪小点,可身边也是需要一个人照顾,而陈护士也是有学生娃投军,和曾一阳也算是般配,可周炎心中还是有点别扭。
感觉曾一阳就是有点欺男霸女的恶霸行为,一点都没有为曾一阳找到意中人而高兴的心情。
曾一阳被周炎灼热的眼神看得有些不自在,心说,我脸上也没花啊!还心虚的摸了一把脸。
不会这下子以为我看上那个护士了吧!曾一阳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怪不得周炎看自己的眼神不对,原来问题出在这里。
“让你说,你就说,不知道去给我问。你看黄勇在陈护士跟前是不是像变了一个人,莽汉变秀才,还真有他的曾一阳看着黄勇的摸样就想笑,这还是那个炮仗脾气的黄勇吗?
周炎随着曾一阳手指的方向,看着黄勇安静的样子,还真有点意思。
“现在该说了吧!”曾一阳得意的说道,在繁忙的战事中,能忙中偷乐也是他的一种消遣。
周炎倒是真的探听了一下陈护士的背景,主要是曾一阳的安全需要。所以,他一般都会预先探明一下接近曾一阳的人,不过身份可疑的,抱歉,当时就有可能被送审查了。
“陈悦,二十岁。奉天人,东北大学医科一年级学生,从东北流亡到北平,家里就她一个人逃出来了。具体做什么的我不知道,说起来还是因为你,她才来投军的
说着说着,周炎眼角流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确实,……门加红军怀是一张曾阳在大公报卜的图片,而毅然山凰,凶引张家口,苦着喊着要加入红军。
“因为我?。曾一阳还真想不出,这个叫陈悦的和自己有什么瓜葛。
突然,看到周炎眼角的笑意,曾一阳装着不悦的说:“别尽扯些没用的,好了她的情况我算是知道了。”
陈悦,医学大学生,虽然一年级的医科还只是学的一些理论。如果要是当时的同济医学院的话,一年级的学习任务就是学德语。
黄勇?往上了数,三代,都是农民,再往上数三代,也不见的能出个秀才。
有意思。曾一阳不由得想到,要不再八卦一回,给黄勇整个学生老婆,省的到革命胜利了。这小子要是进城了,又看不上乡下的媳妇”呵呵,扯远了,,
作为高级指挥员,关心部下的生活,这是本分工作。曾一阳胡乱给自己找了个理由,也看到黄勇换好了纱布,穿上了军装,正向他走来。
“黄勇,今年也有三十多了,有没有想过找个老婆。革命工作当然重要,但成家立业,担负起一个家庭的重担,也是重要的。”曾一阳笑呵呵的问道。
“老军长,我才二十四。”黄勇心里一惊,难道老军长看出来了,红着脸愣在当地。
“才二十四,都老成三十多了,这要是到了三十来岁,还不成老头子了?我看陈护士很好曾一阳添油加醋的说道。
“可她是大学生?”
有门,曾一阳想着,突然看到那些要投军的东北军正舔着脸,直勾勾的盯着陈护士看小姑娘脸嫩,被看得满脸通红,低着头跑开了。
“看见我带来的那些兵了吗?”
黄勇有点不明所以的看着那些嬉笑的东北军溃兵,点了点头。
“你只要把这些兵给我练好了,你的婚事我准了。”“可是我的条件达不到条例?”黄勇是真喜欢陈悦,可战争年代的爱情淡薄的很,很多都是需要层层审查才能通过。
但曾一阳是谁啊!只要他同意,整个三方面军都不会有一咋,“不,字出现。再说了,他也觉得条例够苛刻的,打仗不就是打仗吗?难道还不让人结婚也能提高战斗力?
不过红军也是将民主的,当然不能做包办婚姻的事。“陈护士不会看不上你吧!我瞅着你一个大老粗,人家是细皮嫩肉的大学生,够悬的。”
曾一阳一边说,一边装出遗憾的样子。看在黄集眼里,这事要黄。
黄勇急忙说:“报告老军长,小陈是个好姑娘,很热情,也很体贴
到底是老实人,即便黄勇在战场上冲锋陷阵,是个猛将,但要是说上婚姻大事。膀大腰圆的黑脸汉子,也是会脸红的。
“体贴?怎么个体贴法?”曾一阳摆明是寻开心,笑嘻嘻的随口问着头快低到裤裆里的黄勇。
算是把黄勇的**探听了周全,曾一阳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样一来,他这一关算是通过了。谁说英雄就要流血又流泪的,曾一阳几不信这个邪。不过老给别人介绍对象,当月老,曾一阳心里还有点不是那个味。
可这年头,一个是他没有个安定的环境,更够让他有空闲琢磨这些事情。不过,他想起了在西安翟秋白家里的李湘敏,虽然比他小一岁,可曾一阳一来初次见面的情况不温馨。后来也没多交流。但仔细想来,李湘敏的模样还真的没啥挑的。
“你小子,挺贼啊!说说,手下招了多少兵,你要还是一个营的编制,我估摸着补充团可以带一半人回去曾一阳根本就不用数。空地上的一营战士正做着队列练,怎么看都是五个连的兵。
说到手下的兵,黄勇也笑了。这段时间从补充团要来了两个连,后来陆陆续续要来了些学生要投军,还有当地的一些穷苦农民,在红军的政治攻势下,也准备参加革命。
这样一来,黄勇也不怕撑着,足足招了五个多连的兵,都快赶上一个小团的兵力了。
“回头我给你们一个独立团的编制,算是加强营,回头给你派个政委。武器也从缴获的日军武器中挑选,另外我还送你一个连的东北军老兵。看到没有,那堆放到街头以为丐帮游街的人就是,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