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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锐儿,再抱着她,在飞轩堡里这样张扬而过,只觉有些过了,所以还是请轿夫抬着她前去比较好。
煎药的甄陶恍惚回神,轻展轩才惊觉刚刚他的目光一直是望着婉柔的,婉柔的病让太多的人牵挂了,甚至也包括如沁。
“是,王爷。”
就等轿子来了再去,他也希望这个时候无忧和无邪也都醒了,这样婉柔去了,才会在孩子的笑声中少去许多尴尬。
两个大人一左一右的牵着锐儿的小手漫步在池塘边等待轿子的到来,清晨的秋风袭人,虽然大自然早已现出了秋的残意,然后那秋的味道依然让人迷醉。
轻展轩的心理蓦然想起了山里的枫叶林,想起那漫山的红叶,也记起了他与如沁曾经的一起……
那般美丽,美丽的只如一场梦,或许他该带着她再去重温那梦里的地方。
抱着锐儿随在轿子的旁边,三个人终于到了冷月轩的时候,太阳已升得老高,院子里正热闹着,无忧与无邪也都醒了,青儿与如沁一人一个的抱在怀里晒着太阳。
锐儿一蹦一跳的奔过去,“娘,锐儿来给您请安了。”
一个鞠躬有模有样的惹得如沁笑了,腾出来一只手,抓住锐儿的,“快来娘这里坐着,锐儿跟谁一起来的?”没有回答,如沁还没有看到院子外的轻展轩和正从轿子里走下来的婉柔。
“王爷和干娘呀,干娘也来了?”
“干娘?”如沁迷糊了,她还真不知道锐儿的干娘是谁。
“你看,就在那边。”小手指着如沁的身后,如沁转首时,看到的便是轻展轩与婉柔肩并肩的走在一起向着冷月轩的院子里走来。
勉强压下心底的落寞,站起身向轻展轩与婉柔道,“快进屋子里坐吧,妹妹的身子也少吹起风,不然最容易头痛了。”虽然婉柔没说,但是如沁知道婉柔的头痛病是一定有的了。
“姐姐真厉害,连我怕风也知道呢,看来吃了姐姐的药,我的病一准就有会有起色了。”婉柔开心的抓着如沁的手,亲切中只把如沁当作姐妹一样。
“妹妹只要按时吃药了,一定会好转的。”如沁给了婉柔一颗定心丸,回首又是望向院子外面,她一直在期待着那个守着婉柔的黑影的出现,可是没有,除了轻展轩,院子外再无他人了。
一前一后进了屋子里,相继坐下后,如沁仔细看了看婉柔的面色,才道,“妹子的脸色不好,必是没睡好吧,这可不行,要多多补眠才行。”
“唉……”长长的一声叹息,“自从皓儿不见了,我常常都是一夜无眠的,昨夜里有阿轩陪着,已小睡了片刻,这已然是进步了。”幸福的望着轻展轩,把昨夜里轻展轩陪着她甚至没有去书房批阅奏折的事情自自然然的说了出来。
“锐儿,到这里来。”轻展轩只作未听见般的叫着锐儿,甚至连如沁也不敢看了,他知道昨夜里自己弃了如沁而去,本身带给她的就是一种潜在的伤害了。
锐儿不依,抓着如沁怀里无忧的小手,“王爷,要是忧儿长大了,就给我做媳妇,好不好?”
一句童言恰巧就掩饰了如沁的尴尬,也惹得屋子里几个大人哄堂大笑,婉柔强行的忍住笑,指着他的鼻尖说道,“小锐儿,你别得意的早了,忧儿长大了,说不定会嫁给我的皓儿呢。”
“柔儿……”轻展轩一声低吼,“无忧与皓儿可是亲兄妹呀。”
面上一红,婉柔也才发觉自己一不留神就说错了话,“对,忧儿还是嫁给锐儿的好。”
青儿终于看不过去了,“夫人,无邪困了,快把无忧给我,夫人快去哄着无邪去睡吧。”看不得轻展轩与婉柔的一说一喝,索性就帮着如沁直接冷落了他们。
“娘去吧,我要陪着无忧。”锐儿真的在意了,在意让无忧做他的媳妇了,“咦,这是什么?”锐儿说着话,眼神就瞄向了书桌上的一个折得整齐又新奇的信笺。
如沁正要走,看到那信笺,急忙拿到手中,“锐儿乖,这是大人的东西,不能乱动的。”
那纸笺从轻展轩的面前一闪而过时,封了红漆的信封上几个字闪在眼前:宁如沁收。
落款: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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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书信送到了飞轩堡,为什么他不知道呢?
看着她的手捏着那信便向内室走去,怀里的无邪果然在打着哈欠,青儿早已彻底的把心给了如沁了,现在连青儿也恨透了他,都以为他只爱婉柔一个了。
可是他的心……
何曾这样煎熬过,何曾这样的连自己想做的事也做不成,就连看着锐儿捉着无忧的小手摆弄着他也开始欣羡了,小孩子真幸福,想要做什么都不会有人说三道四。而他,只要动一动,这飞轩堡里上百双的眼睛就眼睁睁的盯上他了,真难呀,负了如沁是他的难过,可是负了婉柔,会是天下人的唾骂,婉柔为他牺牲的太多太多了,甚至极有可能还有她的生命。
如果她无法再生一个,那三年后就是她生命的终结了。
看着婉柔的笑,看着锐儿和无忧的笑,再看着青儿不屑的一张脸,他蹭的起身,心已飞到了内室,“柔儿,你坐着,我去看看如沁的家信里都写了什么,两国就要交战,这样的时候宁家来信了,似乎不是好事。”他顾左右而言它,明明是他想要进去见如沁的,可是却只能打着看宁家家信的幌子去见,堂堂一个逍遥王,他可真是窝囊了。
听着是关系到国事,婉柔柔声道,“阿轩快去吧,只是无邪要睡了,千万别吵到了孩子。”
看着他的眼神柔如水般,让他又不忍心不理不顾了她,只得道,“看了信我就回来。”
一闪身就转向了内室,摇篮边,如沁正哄着无邪,那张酷似欧阳永君的小脸上一双眼睛已悄悄的闭上了,孩子是最幸福的了,想睡便睡,丝毫也不用受着心情的影响,他们的世界里就只有快乐相伴,美好的让他也要嫉妒了。
“沁儿,家里来信了吗?”
“嗯,锐儿来之前就收到了,我一时忙还没有来得及看。”
“再晃一晃摇篮吧,让无邪也睡得踏实些,沁儿,我来帮你拆开来。”他伸手从她的手中抽出了信。
“王爷看吧,倘若如沁回了家信,也是要先交到王爷那里再送出去的。”如沁任他抽走了信,漫无表情的一张脸上已将他当成了陌生人一样。
大战在即,怕她私通无相吗?她骨子里的血是东齐的,对宁风她早已没有了任何的感情与牵挂,惦着的就是抚养她长大的养母刘氏。
“沁儿我……”倒是忘记了,其实她的心才最脆弱,只因为他给过她的打击太多太多,不止是从前,也还包括现在,“沁儿我只是想帮你拆开而已。”大手折开了信封,取出信然后直接递回给如沁,“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是相信你的。”
也不接过,“那么,你告诉我,如果我说让你阻止这场战争,你会同意吗?”信是她请甄陶帮她飞鸽送出去的,飞轩堡距离凤城本就不远,所以鸽子一去一回只一天多的时间,这是她求他保密的,却不想还是被轻展轩发现了,只是她真怕连累了甄陶,她一心想要的是让战争消失于无形呀。
她的心,没有错。
她无声的看着他,他无语了,谋划了那么久,他就是要让白锦臣知道他不是好惹的,也让白锦臣为着背叛如沁而付出他的代价,谁让白锦臣也伤害过如沁了呢。
战争是无相挑起的,他只是自保的那一方,可是当如沁追问的时候,他却觉得是自己犯了错一样。
其实只要他离开这飞轩堡,只要他出现在西楚与无相的边域上,那么无相一兵一卒的调动就会认真斟酌小心翼翼了,即使无相决定攻击西楚的那一刻,他们也要掂量一下轻展轩的真正实力。
可是没有,所有的人都以为轻展轩正躲在飞轩堡里享着齐人之福呢,一是婉柔,二是如沁,佳人在怀,岂有坐怀不乱之理。
却不想,他比谁都精明,正是算计着这一招要给无相来个出奇不意。
“王爷请出去吧,别让妹妹等急了。”婉柔与轻展轩亦步亦趋的两两相随,那般融洽的场面从她第一天回到飞轩堡的时候她就领教了,或许她该把他当成一个帝王,自古帝王的世界里都是数不尽的女人,只是那帝王的心呢,又何曾真实过。
轻展轩气怨了,明明他进来是为着哄她开心的,她却误会了他,张张嘴,想要解释,她却打开了那信,小小声的念了起来,“吾女沁儿,见字如面,信已收到,家里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