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方想要捱过这一夜那是极其痛苦的。 慕地,甄陶象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间加快了速度又转了一个方向只向着斜前方而去,如沁迷糊的任他前往,必是他想到了那可以过夜的地方。 天慢慢的黑透了,寂静的山中因着雪色而清悠,雪花早已止住,却让夜更加的冷了,瑟缩着的躲在甄陶的背上,虽然她身上比起甄陶还多了一件厚厚棉软的大衣,可是还是让她止不住的冷,倒是甄陶为了走得快些他穿得很单薄却象是没有冷的感觉,“王妃,我记得过了这个山头有一户人家,只是山野中人,今夜就将就些住在那里吧。” “嗯,只要能过夜就好。”从前在青叔青婶那里她也是甘之如饴的度过了半个月呢,其实简单就好,这一些她从不在意,温室里住得久了便会向往那种迎风纳寒的情结,便如那雪中怒放的梅花,绽开的不止是美丽妖娆,更美的是它不畏风雪的坚韧。 有了目的地,甄陶只走得更加的快了,如沁闭上眼睛感受着四周那静谧的世界,真爱这种感觉,只可惜她的心里还是惦念着轻展轩,惦念着西楚的将士们。 就要到了,那小草屋虽然被雪掩了大半,可是那窗子里露出的小油灯的亮光却暴露了小屋的存在。 甄陶站在了大门前,干干的树枝夹起来的栅栏挡住了他们的去路,其实只要纵身一跃甄陶就可以跃进去了,可是没有,甄陶只向着那小屋喊道,“陈伯陈婶,甄陶来了。”清亮的声音透过夜色必是传到了屋子里,因为如沁看到了那窗前人影一闪,转眼门便开了。 一个年过五旬的老者开门走了出来,却是健步如飞的眨眼就到了大门前,“真是甄陶呀,太久不见了,快进来。”亲切的笑容让如沁仿如回到了家中的感觉。 如沁早已在甄陶叫门的时候就从他的背上落下来,此时便随在他的身后踩着那深深浅浅的雪走进了院子里。 陈伯看到她的时候,只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甄陶,这丫头比起你那个妹妹来可还要更清秀呢。”言外之意似乎把她当成了甄陶的…… “甄统领,你还有个妹妹吗?从来没有听你提起过呢。”如沁好奇的问道。 然而就在老者说话的时候甄陶却怔住了,他就站在那雪地中看着陈伯走出来时的那一个个脚印呆住了,似乎有什么勾起了他的回忆,“甄统领……”那小草屋的门再次被推开,一个妇人走了出来,“甄统领,是你吗?”颤抖着的声音,显然见到甄陶让她极为开心。 甄陶这才回过神来,热情的走到那妇人的身前,“陈婶,可都还硬朗吧,甄陶这一别竟也两年多了呢。” 妇人伸手抓住了甄陶的衣袖,“是呀,是呀,真把老婆子我想坏了,快进屋快进屋吧,暖和的炕烧得热着呢。”抓着甄陶就进了屋子里,那颤抖着的手臂告诉了如沁她的激动。 陈伯笑向着如沁道,“姑娘,我这老婆子瞎了看不到人,呵呵,倒是错过了你了,快进去吧。” 如沁一怔,想不到陈婶竟然瞎了,怪不得刚刚她好象根本就没有看到自己一样,竟不曾想原来是真的没看到,随着陈伯走了进去,小屋虽小,却是温暖如春,才进了门,陈婶就迎到门前,“呵呵,又有贵客来了呀,来,让陈婶摸摸,一定又是一个俊俏的丫头,否则配不上我们甄统领呢。” 如沁一听,粉脸不由得红了又红,却不知要如何回答了陈婶,只抬眼求救似的望向了甄陶,而后者则第一次的露出了难得一见的轻柔一笑,那笑容便如那雪花轻轻飘落的淡雅,空灵中仿佛隐藏了无尽的相思…… 只是,那相思的女子,却又是谁? (PS:今日第二更来到,呵呵,求花,求本月的鲜花也求凌晨之后新的一月的鲜花,期待童鞋们手中的基础花能送给小奴儿,阿雨先拜谢了)
第217赏 拔除
陈婶拉着如沁的手坐下来,慈祥亲切的让如沁瞬间就想到了母亲,母亲的眼睛也不好了呢,或许这一场战事结束了,她该回去探望母亲才是。 “丫头,你叫什么名字呀?” “陈婶,叫我如沁吧。”她笑笑回应,虽然陈婶看不到她的表情,可是面对如此乐观的老人家,如沁心里更多的是感动,感动的是老人家对生活的那一种乐观的态度。 “如沁,呵呵,和婉儿一样好听的名字呢,甄陶,婉儿现在可好?” “哦。”甄陶有些不自然的看了看如沁又看了看陈叔,仿佛对他这个妹子不好意思启口一样,半晌才道,“陈婶,婉儿很好,当年多亏您和陈叔相救,否则我那妹子就……”说着,竟是有些哽咽。 如沁第一次看到甄陶心思百转的感情流露,不由得有些感慨,“甄陶,有机会如沁也见见你妹子吧。”看着陈婶和甄陶说起她时的那种温柔,让她不由得对婉儿就有了一份亲切感。 甄陶笑了笑,“王妃,我那妹子一向胆子小,也绝少出门,倘若以后有机会了我必会让她来拜见你。” 陈婶又道,“那孩子呢?可也好?”一连串的追问,显见他们的牵挂。 “都好,呵呵,前些日子我去看过了她们,孩子和婉儿都好,让陈婶惦念了。” “那就好,那就好呀,待孩子再大些就抱过来让我们老两口也看看,呵呵。” “好的。”甄陶回应,对陈叔和陈婶亲切的一如自己的父母一样。 “甄统领,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呀?”甄陶的那一声王妃已经让陈婶惊觉自己错配了人,虽然她看不见人,可是听力和头脑却是异常的灵光的。 “往南,去找一种鱼鳞草。”那草的名字她还未曾对甄陶说起,所以他必是不知如何回答,或许跟陈叔陈婶说说,说不定他们也能出些主意呢,毕竟他们在这山里待得久了。 “这几天的气温真是反常,往年东齐没有这么快就冷的,今年是早了些,你们往东南方向走吧,应该不过一天就可以找到有绿色植被的地方。”陈叔呷了口茶认真回道。 甄陶谢道,“还好遇到了你们,否则今晚我们就没有了落脚点,也不知道明日的方向了。” “怎么,不多住几日吗?” “不了,就是赶着要找到那草,所以耽误不得。”甄陶知道西楚的大营中十几万的将士们都在等待着那鱼鳞草呢。 由着甄陶脸上的凝重隔日陈叔陈婶也并未强留,可是离开的时候却是万分的不舍,只说甄陶有空闲的时候一定要过来看他们,顺便也把婉儿的孩子也抱过来。 重新又上路了,可是那婉儿的名字却深深的印在了如沁的脑海里,挥也挥之不去。 依着陈叔的经验,如沁与甄陶一路向东南而去,果然一路走一路天气渐渐的暖和了,也渐渐的没了雪的踪迹,两个人都在期待着找到那鱼鳞草,也好早日回到西楚大营,如沁的心里更是惦念着轻展轩,真怕他的伤口又有什么恶化。 终于,眼前有了绿意,山峦叠翠,只是如沁不知道那偌大的山中可有她要寻找的鱼鳞草。 徒步走在山间,因着那山中的绿意让人的心情格外的好起来。 可是走过了一个山头又一个山头,也没有发现任何鱼鳞草的踪迹。 难道,是她的估计错了吗?还是她的记忆错了?然而那本天山医经她早已归还了欧阳永君,所以她的手上没有任何的根据,有的就是记在脑子里的那些医书。 一直就在山间寻查,偶遇山中人,在说起那鱼鳞草时皆是摇头不语。 时间越走越快,快的让人的心里有些慌乱一样,可是没有,一路都没有那鱼鳞草的踪影。 再找不到只怕他们回到边域也来不及了。 眼前又是一座山,虽然不知道有没有那鱼鳞草,但是任何的可能与希望都不能放过,如沁的脚下早已起了水泡,每走一步都是艰难,可是她却不吭声,只咬紧牙关赶路,那鱼鳞草可是关系到西楚十几万大军的性命呀。 就这样在山中走走停停,渐渐的山中人迹多了,遇到一个樵夫,甄陶走上前去问起鱼鳞草,如沁比划关鱼鳞草的样子,樵夫笑道,“一清早起有一个公子也在找你说的这种草呢,可是这山里早就没有了。” 如沁一凛,“难道有人都采走了吗?” “没有,早半个月之前这山里的鱼鳞鱼就被人仔细的连根拔起了,所以你们想要找到那鱼鳞草恐怕就难了。” 樵夫的话让如沁和甄陶恍然醒悟,那毒是东齐人所下,必然也会将鱼鳞草早早的毁之,以免被他们得到了那解毒的草药。 晓是出来的急,所以没有想到这一层,如今看来想要利用这鱼鳞草来除毒似乎已经是没有可能了。 如沁的头脑一直在不停的旋转着,这一来一去已经耽误了时间,都怪自己与甄陶没有想到东齐早已算计到了她的一切。 暗自懊恼时,猛然想起刚刚樵夫口中说起的那一个公子,“不知你所说的那位也在找鱼鳞草的公子去了哪个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