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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就要绣一幅他的绣像?”青凰在旁边看。昭宁一笔一划都描得认真,白绢上的白衣翩翩的少年栩栩如生,衣褶、毛发都也得一清二楚。
“是。”昭宁继续说。
月镜宁怀孕了!顾影兮念到。炎北宸多年无子,如果月镜宁一索得男,那个皇子极有可能被立为皇太子。而镜宁既是映月的公主,又可母凭子贵被册封为皇后!
那她呢?她费劲心思进宫不就为了谋得后位么?进宫三个月不仅一无所获,还被拿去立了规矩。放着千金小姐不当,却抛弃尊严的进宫当宫女讨好别人,还得看那些卑贱小宫女的脸色!真是可笑!皇后的位置是她的,任何人都不能抢走!
宫里凄苦,她偷偷写信回家让顾老夫人借着大寿之机接她回去住几天。顾老夫人见女儿言辞戚戚,心也软了,在下次进宫面见太后时提出这个要求。太后欣然同意,是以顾影兮可以回家住上几天。
“派你打听的消息都打听清楚了吗?”敏姬在内殿屏去一干宫女问她的贴身宫女茜慧。
茜慧在里敏姬半步之内小声回答:“奴婢都打探清楚了,镜妃还是映月公主的时候,映月皇曾把她送到河西。在那里她被歹人掳了去,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后来皇上和玄大将军救了她。奴婢听说在河间玄大将军对镜妃尤为特别,在迎亲的时候,队伍在虎口山遇刺,玄大将军舍身相救,两人一起失踪了一天一夜。”
敏姬听后忙点头,果然如那天檀香所说玄隐对镜妃很不一样,估计是有情吧!她又问茜慧:“对了,芝兰殿现在怎样了?”
“哼!现在整个皇宫都把她当宝,不仅太后每天去看她,连皇上三天两头都亲自去慰问。太后和皇上也太偏心了,怀孕了有什么了不起,迟早会流掉!”茜慧不满的话,现在芝兰殿门庭若市,宫里大到嫔妃,小到宫女太监都一个劲儿的讨好镜妃。她看不过去忍不住说酸话。
“别说那么大声,小心隔墙有耳!”敏姬示意她说话要有分寸,“说重点。”
“奴婢听芝兰殿的小宫女说宫外有人送信送礼给镜妃,而镜妃大大方方的接了,不仅回信还回了礼。她好像在和某个重要的人来往。”茜慧又回道。
信?都身有帝裔了还想着旧情人!敏姬冷哼一声。想到皇嗣,敏姬就分外惆怅,炎北宸已经很久没宠幸过她了。自被炎北宸驱赶之后她再也想不出什么法子去见他了,现在的荣华殿与冷宫无异。
同样贵为一国公主,同为品阶相同的妃子,怎么处境那么不一样?不仅华老太后那恶婆婆被月镜宁哄得眉开眼笑,连炎北宸那么冷血的人也对她宠爱有加。现在她有皇嗣了,更是春风得意。
原想用冷宫弃女一事嘲笑她,但经过上次的事后敏姬再也不敢去试镜宁这潭水有多深。用她母亲的事来抹黑吧,可映月传来消息,映月皇亲自审理十八年前的旧案,不仅谢春丽得以沉冤昭雪,独孤家也倒了。皇后被废,死了近十八年的安娴被封为皇后,连镜宁那贱人的母亲也被赐了封号迁入妃陵。她越想越气,恨意也更深。“咱们再等等,到时候定要月镜宁好看!”敏姬的皓齿咬着红唇狠道,一张红手帕被绞得起了褶皱。
“。。。。。。你送给姑姑大婚的贺礼我已经悉数送到楚府了,姑姑让我对你说一声谢谢。河西经历大战后继续恢复,我已经向皇上请命去河西,协助那里的地方官处理战后的事宜。到时候你不必再给我写信。我想改一改月神殿的陈规,但它已经存在千年有余了,哪有那么容易改?但无论如何都要一试,你会支持我对吗?。。。。。。”昭宁在信中写到。
她把她的打算写在信里告诉镜宁,顺便附录一些关于妊娠期间的注意事项,一再叮嘱镜宁要照顾好自己和腹中的胎儿。“我猜一定是个男孩。相信我,你五姐的的直觉是最准的。对了,炎北宸想好孩子的名字了吗?可不可以告诉我。。。。。。”镜宁看后直笑,是自己要生孩子,昭宁却比她更心急。
信看完后放到昭宁送给她的嫁妆箱子里。再拿出纸笔写信,轻抚上小腹,孩子已经快三个月了。青凰是信使,每次送完信后都要去炎北宸那里蹭吃蹭喝,还告诉他关于昭宁的一些事。他对昭宁姐妹俩的通信也不加阻拦,反而乐见其成。虽然偷看别人的信不是君子所为,但他还是当了数次小人。
看那一封封厚信,内心着实不高兴,这两个人之间有那么多话说不完吗?怎么从信上看来,月昭宁就是一个神神叨叨的老婆子!而且每封信必写:“你要好好照顾自己,还有我的小侄子。。。。。。。炎北宸对你好不好?如果有什么委屈尽管告诉我,姐一定会为你出这口恶气!”果然是个护短的姐姐。
、秦楼楚馆
长宁城南的烟雨楼多了一位翩翩公子,他一身贵公子装扮,长得眉清目秀。坐在二楼的角落里看楼中人来人往。时不时凑过来的莺莺燕燕都被他赶走。即使是在大冷天里,这里依旧香暖依依,空气里弥漫着暧昧殊软的气息,女人们身上的脂粉香气总是能勾起一个人内心最原始的欲望。
各色男人怀里无不搂着一个穿着暴|露、浓妆艳抹的女人,或搂或抱,或抚或吻,这里每一对男女的亲密的姿势都刺激着他的感官。
老鸨看她是条大鱼,亲自带了楼里的一品姑娘嫣红过来,这次那公子没拒绝。
“妈妈留下,这位姑娘请离开,我找你有事。”少年慢慢说道。
老鸨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在风月场历练久了,一眼就看出这公子是个生手便有意调戏一下他,说道:“公子你真逗,哪个男人上我这儿来不是找姑娘寻欢作乐的。偏你就看上了我这个老妈子,公子的品位还真是特别。你看我们的嫣红姑娘长得多好,她一定会把公子伺候的快活似神仙。”
话间,老鸨还用手里的纱娟扫了一下他的脸。那身穿薄纱红衫的女子媚眼如丝的看着少年,恨不得立刻与他共赴巫山。
少年的神情很是不屑,不耐烦的拿出一锭银子在在老鸨面前晃了晃,老鸨抢过银子在手中掂量了一下,忙笑道:“既然公子如此看得起奴家,那奴家留下便是。嫣红,你下去吧。”
被叫做嫣红的女子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一步一回头的用幽怨的眼神看着少年。少年也不离她,继续对老鸨说:“本公子今天来是有事向妈妈请教。”
闻言,老鸨笑得更欢,说道:“到这里了那就只有一件事 ,还有什么可请教的。呵呵。”她似娇羞丝迫不及待的看少年。
“这里说话不方便,还请妈妈换个地方。”少年用手中的折扇挡住脸对老鸨说。老鸨听后会意,故作娇羞的用手绢遮住半张脸媚笑道:“原来公子这么心急,奴家可不好意思了。”她扭着身子引着少年穿过弥漫着酒气和脂粉气的长廊,廊上歪七纽八的男女靠在一起。
他看到喝醉酒的男男女女拥吻在一起,看到男人把一双大手伸进女人花衣衫内来回揉搓女人的酥胸,女人则如一滩烂泥般粘在男人身上娇喘,更有甚者直接在众目睽睽之下共赴巫山,行云雨之事。
少年忍住呕吐之感,跟着老鸨到了一所安静的居室。 他刚走进室内,老鸨就把门关上,把娇软的身子贴在他身上。
少年被老鸨的举动吓到了,正寻思该如何应对时,老鸨一把扯下他的发簪,拉开她的衣襟,露出红色的肚兜来。“果然是个美人坯子!多少女人想从这里出去,你到特别,偏往里走。”老鸨轻抚上她红得发紫的脸颊左右打量说道。
“你怎知道我是女子?”她拉好衣襟问,一脸戒备的看着老鸨。老鸨奸笑,有些自鸣得意的话道:“你当白妈妈我是什么人?在这风月场声名远播的时候只怕你还在吃奶呢!白妈妈我一天所见的男人和女人比你一辈子所见的都多,还跟我玩儿小把戏,你太嫩了!”老鸨笑道。
那姑娘暗叹,果然姜是老的辣,她起身对老鸨一拜,恭恭敬敬的说:“让白妈妈见笑了。小女正是冲中您的名声而来,听说您手段了得,特来请教一二。”
“哼!”白妈妈轻嘲道,又歪着身子坐到桌前拿了一块点心吃起了。十五年前,她白婼眉是名动帝京的云雨楼花魁,在这行也风光了十多年,后又盘下了这座花楼自己当起了老鸨。听这姑娘一说,自然明白她是来请教风月场上的秘术。
看她像朵出水芙蓉,又身上所穿的衣裳甚是华丽,自然知道她身份不一般。但她一个大家小姐竟有这样不堪都想法,对她顿时没了好印象,白妈妈漫不经心的说道:“我看你也是个大家闺秀,不好好待在闺阁,却跑到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