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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我看着皇上拟的旨还有假?楚叔叔,真的是师傅。”昭宁说道。楚大叔这才信了。至于婚期那还得等到一个月之后的九月初九。一时间,向来不以家为重的楚大叔开始布置新家当布置楚府了,他忙里忙外的制了好些东西。昭宁看他也年轻的二十岁,果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八月的映月朝堂风云莫测,昭宁已将所有搜集来的证据交到月揽手上,扳倒独孤家指日可待。
“独孤右相,令长公子有好久都没来上朝了吧?”朝堂之上范左相主动说道。
因为昭宁将独孤囿死的消息瞒得紧,故而右相一点也不知情,他所听到的就是情况有点糟,但一切都还好。在楚裕铭班师回朝时,他才知道映月收回河西和那一千死士下落不明的消息。独孤右相听后脸色如常,出列说道:“多谢范左相挂心,犬子突发重疾,卧病在府里修养,故而不能上朝。”
月揽闻言也出列说道:“哦?是吗?右相大人!”
月明琰见他话里有话,问道:“揽,你有何话说?”
月揽躬身行了一个揖礼说道:“启禀父皇,在河西征战时发生了一件怪事。一行刺客在臣等行军打仗时偷袭我军大营,目的竟是为了刺杀昭宁。不可思议的是那群刺客竟然掳了深居后宫的云夫人去威胁昭宁。等昭宁击毙那刺客后,竟然发现为首之人竟与右相的大公子独孤囿长得一模一样。”
“真有此事?”月明琰沉着脸问。
“千真万确,不仅臣当时也见到了尸首,当时的其余四大世家的将军也见到了。”楚裕铭也出列说道。
“臣也见到了。”萧、岑、靳、蔺四位将军同时出列说。
独孤右相跪在地上俯首解释说道:“皇上,老臣冤枉,犬子确实抱病在府中休养,哪会上战场上去刺杀大祭司,求皇上明察!”
“若右相真是冤枉的话,朕自会还你一个公道。揽,你继续说。”月揽见惯了右相在他面前作威作福,看他一副跪地求饶的样子更觉有问题。
“不仅如此,右相还派了他府上的亲信到军中刺探军情,通报给西秦,以至于在月亮城的几战我军损失惨重。”月揽继续抱拳回禀说道。
右相听后继续跪在地上俯首说道:“大皇子休得污蔑老臣,独孤家世代忠良,怎么做出背叛映月之事?”
“是与不是自有证据。”月揽看了瞥了一眼独孤右相,从怀中掏出一叠信件交到宦官手上后抬头挺胸的说道,“启禀父皇,这是我军在攻下西秦大营时从大巫祝撒渊的大帐中搜出的信件,上面的笔迹和印信都能证明右相通敌卖国。儿臣不仅有物证,还有人证。”
月明琰从宦官手中接过信件,阴恶的瞟了瞟右相。他打开信件一封封的细看,越往下看脸色越难看,看到最后一封信时,他将信掷到右相面前:“你自己看!”
右相看后大惊失色,仍伏在地上不停的喊:“皇上,老臣冤枉。臣在右相这个位置上多年,很多人眼红臣位高权重、又是皇亲国戚,定是某些居心叵测之人故意陷害老臣。望皇上明察。”
“若右相大人觉得自己冤枉,我们可以请人证,贵公子的尸首、九名死士和你的家丁都在大理寺等着了。还请父皇和诸位大臣移驾大理寺。”
月明琰在月揽说完后直接从御座上走了下来,群臣见此也快步跟了上去。
见右相还跪在地上,月揽笑着好意提醒说:“右相,请你移步大理寺。”
昭宁早就请了右相的家眷和那所谓在病中的大公子移步大理寺。岑石和九名死士早被人押解着到了堂上。
等月明琰坐好以后,月揽指着被捆得严严实实的岑石和九名死士说:“父皇,这就是人证。”
独孤右相笃定这十名训练有素的死士不会出卖他,因而狠毒的看着月昭宁。昭宁明白他眼里遗憾和不甘的意义,毕竟他的儿子死在她手里。昭宁也不管右相的眼神有多狠毒,只对那十名人证说:“把你们知道的都说出来吧。”
岑石果然诚实,把他所知道的一切完完全全的说了出来,昭宁又递上他在军中被抓之时的供词。独孤右相听后尚可怒斥那人冤枉他,也可赖皮说他府上没有这样不忠心的奴才,甚至可以说岑石是那居心叵测之人找来故意诬陷他的人。
岑石之后,第一名死士说他们是独孤右相专门豢养的死士,专为他杀朝中那些与他为敌的大臣,一年前突然暴毙的白大人就是其中之一。第二名死士说他们本是贫苦平常人家的孩子,因家产被独孤右相夺走而家破人亡,后又因为生计被迫为独孤右相效命。
第三个人说,他亲眼见右相写信通敌卖国,因为右相与撒渊的通信都是他在传送,撒渊写给右相的信都放在独孤府上的密室里,如果需要他可以带领他们去独孤府上的密室搜。后面的死士都依次说了独孤右相的一些罪行,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还原了独孤右相的为杀大祭司和大皇子的全部经过。
独孤右相在映月大军开进河西前就谋划派死士潜入大军随时刺杀大祭司和大皇子,但他们常与五大将军在一起而无从下手。后来大公子决定亲自出手,让皇后帮着掳走云夫人,把她带到河西战场用来威胁大祭司。独孤右相又派出一千名死士帮助西秦夺得河西,送一个人情给撒渊,让他以后在独孤家夺映月皇位时出兵相助。他们未料到大祭司会武功,在偷袭映月军大营时大公子被大祭司所杀。
“一派胡言!本相与你们无冤无仇,你们为何污蔑本相!”独孤右相听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揭他老底,脸色早就很难看了,但他仍不死心的为自己辩白。
“这位不是说他可带众人去您府上的密室搜寻信件吗?不如皇上这就派人去搜查一番。”昭宁建议说。
“好,给这位壮士松绑,带人去独孤府搜东西!”月明琰下令说。
那名死士被松了绑,一点也不反抗的带领一队侍卫去独孤府。独孤右相这才慌了,他一向自信自己计划周全,故而未毁掉所有和撒渊的通信,他还想以后用那些信去找撒渊还欠下的人情,却不想那些信成为扳倒他的最好证据。
“咦,我瞧着这大公子有些古怪。”昭宁盯着病中的“独孤宥”说,独孤右相不安的看着儿子,只希望他不要露出任何破绽。谁知昭宁竟伸出手去摸独孤宥的脸,她右手一扬,就将那张假面具撕了下来。
昭宁扬了扬手中的假面,对右相说:“右相,你找的人易容术还不到家。”
一时间,独孤右相石化在那里。昭宁对独孤老夫人说:“老夫人,您的儿子已经‘战死’沙场了,这位是假的。”
“老爷,宥儿在哪儿?宥儿在哪儿?”独孤夫人扑到独孤右相脚下不停地问他。
难道宥儿真的死了?不可能,他武功那么好?月昭宁怎么能杀死他!
“夫人,你儿子已经死了一个月了。为避免您伤心难过,故而未将他的尸首抬上来。”月揽说道。
“不,我要见她!”老夫人又扑到月揽脚下,哭得老泪众横。
去独孤家搜信件的人很快回到大理寺,昭宁接过交到月明琰手上,月明琰不看一眼将信全部扔到独孤右相身上:“独孤杰,你还不认罪!”
独孤右相颓然倒地,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月明琰当即下令将他打入死牢,其家眷也被关入天牢。独孤府被抄,所搜出来的家财竟比国库一年的税收还多,月明琰看着账目不由火大,将这些东西悉数收入国库。
独孤右相这棵大树被连根拔起后,很快右相一党如猢狲散去,许多和他走得近的大臣都称病不朝,但更多的是落井下石参独孤右相的大臣。一时间月明琰的御书房堆满参独孤杰的折子,有参他贪污受贿的,有参他结党营私的,有参他欺君罔上的,有参他用暴力圈占良田的,有的囊括了上面各种罪状。
月明琰将这些折子搬到朝堂上,大骂这些大臣平日不支声,现在都争着抢着上书。发完火后,他借机换了朝中数名大臣。
、没见过世面
独孤杰在最短的时间内被处斩,独孤家的男丁全被处死,女眷收入奴籍。后宫中皇后坐立不安,在听闻独孤家倒掉之后更是吓得晕了过去,她几次带上俊宁去求月明琰都被阻挡在门外。她扯着俊宁在宫外大声嚷嚷威胁说皇上不见她就长跪不起。月明琰是狠心之人,也不管她们母女在外跪了多久,仍是不见。倒是最后皇后和俊宁撑不下去才灰溜溜的回宫。
独孤家倒后,皇后失宠,她的后位变得岌岌可危。从此朝中再无人敢提立俊宁为皇太女一事,向来嚣张的俊宁察言观色了许久,也知朝中动向,在内宫中更是不敢作威作福。
独孤家倒了,皇上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