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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瑄瑄。”影兮在角门旁小声喊道。
“哪儿来的的丫头这般没规矩,见了镜妃也不行礼?”镜宁身边的小宫女指着一身宫女装束的顾影兮呵斥说。
镜宁定睛一看,居然是顾影兮,她招呼小宫女不得无礼。“顾姑娘,你怎么进宫来了?”她走进问道。
“我……太后让我在她宫里学习规矩,所以就暂时做了一名小宫女。”影兮不好意思的答道。
镜宁叹惋说道:“凭顾小姐你的才貌,当一个小宫女太可惜了。”
“瑄瑄你真的是这样认为的吗?”影兮眼神里露出光彩来,她也觉得当一名小宫女太做贱自己了,但为了那个位置,她必须忍,“其实这样也好,可以学到更多不是吗?”
镜宁看她神色疲倦,人又清瘦了不少,于是说道:“如果顾姑娘不嫌弃,不妨到我那里多坐坐?你也好为我讲一下圣天的事。”
影兮正愁在宫里找不到可以依靠的人,也正想去拜访这位曾经同住一个屋檐下的公主,毫不犹豫的回答:“哪里哪里,影兮求之不得。”
影兮熟络的拉起镜宁的手向芝兰殿走去,步子比影兮更急切。
看到素雅幽静的芝兰殿,影兮面露难色,这月镜宁果然不受宠。但她哪里知道,月镜宁早已被说成是圣天皇帝的“新宠”。
只是镜宁不喜欢奢侈,所以这芝兰殿也布置得素净。炎北宸得知镜宁喜欢杜鹃花,于是吩咐花匠在芝兰殿内广种杜鹃。原本这里的芝草和兰花就多,多了妩丽的杜鹃,这座芝兰殿就更有光彩了。在前殿,要数那一棵树龄数十年的老杜鹃树最醒目。
公公来禀告镜宁说,炎北宸今晚还到她这里,让她早些准备着。
镜宁娇羞的笑了笑,说:“有劳公公了。”
影兮见此问起炎北宸的事,镜宁也未想其他,就说了一些。她终于知道,原来镜宁这里不似她想象的那么冷清。天色不早,影兮也不好在这里继续待下去。
炎北宸到镜宁这里次数多,因此影兮到镜宁这里也勤快。至于她为什么能从蔡嬷嬷的手中出来,借口当然是镜宁。
得到喘息之机的影兮也得到了家里送来打点后宫的银钱。为了给芝兰殿里的宫人们留下一个好印象,为此她为这里的每个宫人都发了红包。得了好处的宫人自然也为她说好话,也为她通风报信,告诉她炎北宸的行踪。为此她常借见镜宁的机会和炎北宸“巧遇”,但经过多次实践之后。她的愿望还是落了空。
为此,炎北宸多次提醒镜宁离顾影兮远一点。但镜宁终究来圣天不久,也拉不下脸来赶赖着不走的顾影兮。
最近夹在两个女人中间的炎北宸颇心烦,好不容易走了一个虞敏姬,后又多了一个顾影兮。为了耳根清净,他晚上就住太极殿,来个眼不见心为净。
见到了收买宫人得到的好处,她收买人心的范围扩大。上至御书房太监,下至浣衣宫女,几乎都收了她的红包。曹夫人暗自观察了她许久,见她这样的行为难免摇头。
太后也多次提醒她:“你既是进宫学规矩,可不能坏了哀家这里的规矩。是不是蔡嬷嬷委派给你的学业和课业都太少了,所以你每天都往芝兰殿跑?好,从今儿起,你就跟着曹夫人吧,让曹夫人好好教你这宫里的规矩。”
曹夫人是宫内最大女官,影兮听后自然欢喜,只要能得到她的肯定,宸哥那一关不在话下,于是当下就答应了。不过,她进宫的苦日子从那天正式开始。
每次她早起打扮好去见曹夫人,殊不知曹夫人早已经坐在高堂之上等她了,连茶也喝了好几盏,为此影兮十分过意不去。曹夫人比蔡嬷嬷更加严格,第一天就把宫规手则放到她面前,让她在十天之内背下来。为此影兮挑灯夜读,连去见镜宁的机会都没有了。
不仅要背宫规,还要学各种更加繁琐的礼仪。曹夫人总是纠正她,连手要怎么放,手指要怎么摆弄,脸上的表情要怎样都得做到完美。只要稍有错误,曹夫人就会不留情的抽她手心。一天下来,她就开始打退堂鼓了。但为了那个位置,她忍了。
太后问起镜宁如何认识顾影兮,镜宁如实回答了她的话。
“原来镜妃和皇上还有这样的缘分,老奴竟不知道呢。”曹夫人打趣她说。
镜宁又娇羞的低下头去不回答。
映月大军一路开进河西,势如破竹。没有无颜相助,西秦大军溃不成军。撒渊手中的被誉为巫术中最高成就的五行书又被月昭宁偷走了,其他巫术蛊术也用不上,那月昭宁也不是个省油的灯。月昭宁有五行书在手,其他一切巫术蛊术不过是班门弄斧。一时之间撒渊没了御敌之策,他只能放弃河西退回西秦北部的北川之地。
在月亮城,一封意外的信件出现在他手中,写信人表示愿意借一位不输于楚风介的将领给他,并委派一千名死士到西秦。信中还说,要送撒渊一件可以杀死月昭宁的礼物,只要在关键时刻把那礼物送到战场上去,月昭宁定无还手之力。
撒渊看后十分欣喜,但又不相信会有这么好的事。他疑惑的问送信的黑衣人:“本巫祝要怎么相信这心中所说的是真的?这信的主人到底是谁?”
“这封信是主人亲手所写,落脚处还有他的印信,不信大巫祝请看。”黑衣人冷冷地说。
撒渊看到信尾的篆体印信,顿觉这封信拿在手中有千斤重。那个人倒是野心勃勃,于是答道:“这交易我应下了,只是不知他有什么要求。”
“主人说了,他把河西送给你,以后他夺位之时还请大巫祝出兵相助。”黑衣人传达写信人的意思说。
河西是块肥肉,他早就想得到了。出兵助他夺得王位,届时他可趁映月国内大乱之际一举拿下映月,当下便答应了:“好!就这么定了!”
撒渊亲手写了一封信交给送信的黑衣人。不到一天,一队红衣铠甲装备齐全的千人骑兵就出现在西秦大营。他们带来的,还有一个大木箱子。撒渊不相信那大木箱子中所装的东西就能置月昭宁于死地。
“主人的话没错,你尽管听就是了。”为首的高大男子很是傲慢。
有求于人,撒渊不得不低头,对于行军布阵,那人比撒渊更在行。尤其是在一个穿了夜行衣的男子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之后,虽然看不清他的脸,但认可肯定的是,他非常得意。
战场上的事,昭宁没管太多。有楚大叔和五大世家的少年将军在,不用她操心,她每天要做的就是帮着军医熬药和照顾伤兵,顺带帮着看管军粮和水源。上次映月和圣天大败,不是败在西秦的铁蹄下,而是败在西秦的巫术蛊毒之下。为了避免类似投毒下蛊的事出现,她每一次都巡查的非常仔细。内奸内奸,等了这么久还没动作?难道是在等候什么时机?
不安的巡视完后,就见月揽挂彩回来的,而楚裕铭和五大世家的将军们也在月亮城郊的树林里中了埋伏,死伤惨重。昭宁在为伤兵治伤的同时,顺带问了他有些战场上的事。
“本来此战楚大帅计划周密,但是全军的行军作战计划天衣无缝,怎么就中埋伏了?”他也不解,这次真的败得很不值得。
中埋伏?难道那居心叵测之人终于出手了?内奸,内奸。
昭宁对楚裕铭说了心中的想法,要他小心。楚裕铭听后连连点头。
接下来几天,映月大军接连大败,原因同前:中埋伏。在慌乱之中逃跑的映月军人丢盔弃甲,好不狼狈。
仗败得够多了。
大帐中议事正酣,楚裕铭突然停下。众人见他奇怪的拔出腰间的佩剑掷向帐外,只闻帐外一声惨叫,有喧闹之声。一个中剑的小兵被押解上来。
原来是岑家将军麾下的岑石,为此岑家将军很没面子,恨不得一刀劈了他。
“岑将军刀下留人。”昭宁进帐说。
诸位将军抱拳行礼说道:“大祭司。“
“我有话要问你。”昭宁看着岑石的眼睛,岑石硬着头皮死撑一会儿,没多久就不敢再看昭宁的眼睛。
“岑将军,既然这是您帐下的人,那他的所说的每一句话都由您来记录,不知您意下如何?”昭宁问岑将军说道。
岑将军点点头,走到书案旁开始执笔,表示可以开始了。
“你为什么要帮着西秦对付映月,难道岑将军或是我军有怠慢你的地方?”
岑石摇头,如实回答说:“我是独孤家的家奴,右相大人让我潜入军中本是为了毒杀大祭司,但大祭司为人谨慎,又识得毒药,因此小的不敢妄动。后来独孤右相又让小的来打探军中之事,然后去透露给西秦。”他越说越没底气。
果然不出她所料军中真有内奸,说道:“那你可知西秦现在带兵的那人是谁?”
“小的只知道他是独孤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