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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微微荡漾着涟漪,其它地方有如平镜,竟像什么都没生过。
杨幺和小白猛地从船舱中探出头问道:“怎么了?”杨权还是头也不回地划船,眼下白雾漫天,他一丝也不敢疏忽。何仁辉和赤索,钱仕面色惨变,一言不。
过了好大一会儿,钱仕畏畏缩缩地说:“我刚才似乎看见洛兄被一个什么东西牵着飞了出去。”
赤索咬牙切齿,对着钱仕一字一字道:“来说是非者,就是是非人。”说完大手一挥,一个耳刮子奔着钱仕的左耳打下,钱仕猛把头一低,叫道:“赤索兄且慢动手,听我一言。”
赤索一脚踢出,赤索这招撩阴腿度奇快,招时腰不动,肩不抬,事先无半分征兆,钱仕被逼地手忙脚乱,向后一缩,堪堪避开。何仁辉一看钱仕躲闪的动作,心里暗暗吃惊,钱仕的身手在赤索之上,眼下钱仕是只守不攻,如果他要攻,赤索就危险了。心念及此,何仁辉一抖肩膀,一个当头炮轰向钱仕后脑,钱仕脑后就像长了眼睛似的,头一侧,用腰带套住他的腕子一带,这一拳打向赤索,赤索身后已经没有空间,只好身体一侧,在何仁辉肩膀一托,何仁辉和赤索两人两挤成一团,钱仕轻飘飘向后退了几步。
何仁辉有点恼羞成怒,转身就向钱仕扑去,小黑叫道:“仁辉,先住手好吗?”何仁辉一拳打出去一半,硬生生的收在半空。小黑的话似乎有魔力,何仁辉的身体本能的就听了她的指挥。
小黑向钱仕说道:“钱兄,你刚才似乎有话说是吗?”
钱仕道:“是啊,刚才我就想说,这个船上似乎有古怪,十三兄和洛兄死的极为蹊跷。”
赤索怒道:“有何蹊跷?不就是你干的好事吗?”
钱仕耐着性子解释道:“赤索兄,如果是我所为,那我一定会事先布置计划,不至于所有的疑点都指向我。”
何仁辉插话道:“钱兄前额宽大,眼神清澈,一看就是聪明之辈,聪明之人做事便喜欢反其道而行之,更何况你是个聪明之鬼呢?”大家都以为凶手会想方设法栽赃给他人,而你偏偏不这么做,这样我们就更不会怀疑你。这条河上有白雾,下有影鱼,我们心里本来就脆弱,你在这么真真假假的演一出戏,说什么洛兄是被船外面一根线拉走的,你就是想我们相信这一切都是船外的恶鬼所为,对吗?”
钱仕怒道:“你非要这么想,我也无法解释。”
何仁辉不给钱仕留一点喘息的机会,继续逼问道:“方才十三兄惨死的时候你口口声声说要自杀谢罪,那为何刚才赤索兄对你出手你又要躲躲闪闪呢?”
钱仕结结巴巴道:“我说过我还有事未了,而且十三兄和洛兄之死的确可疑。”
赤索吼道:“你以为我们还会相信你吗?”十三兄临死前说你反咬一口又是什么意思?难道一个将死之人还会谎言欺瞒我们不成?”
钱仕道:“想必十三兄对我有误会。”
何仁辉见钱仕最后一句话实在太过牵强,再不犹豫,扇子一挥,猛咋钱仕的天灵。最初他还不敢断定钱仕是凶手,所以手下留情,没有动真元,现在既然已经可以确定他是凶手,就扇子伺候,不再留情了。
钱仕本来站在船尾左边角落,此时何仁辉忽然动攻击,钱仕要防守何仁辉的攻击,还要提防何仁辉身后的赤索,再想躲避已经是不可能,他只有伸手格挡,何仁辉手略微向外一移,宝扇携裹着电光在钱仕的胳膊上扫了一下,钱仕痛的哼了一声,一转身子,脚一蹬,跳到船中的左侧。
何仁辉的宝扇对一般的鬼怪是碰着就得躺下,哪里知道钱仕挨了一下只是哼了一声,何仁辉不由得暗自心惊。钱仕挨了我一扇子似乎也大吃了一惊,他慢慢用两手把腰带拿在身前,凝神戒备。小黑身形一晃,来到杨权身后。
何仁辉暗骂自己粗心,竟然放钱仕到杨权那边,如果他制住杨权向他们威胁或者是狗急跳墙杀害杨权,那他们也就算交代了。眼下当务之急就是尽快制住钱仕,否则不知道又有谁会遭他的毒手。
何仁辉向小黑使了个眼色,小黑右手成爪,斜斜的击向钱仕的胸口,钱仕向后一退,何仁辉和赤索一拳一脚同时击出,只是在船上要顾及船只,不敢太过力,钱仕身子滑的像个泥鳅,一侧身,躲过了两人的攻击,趁势把何仁辉的手一引,何仁辉的拳头向着对面的小黑打去,何仁辉急忙身子一旋转一收,重心不稳,跌倒在地。
何仁辉想到他在人间的时候打架经验非常丰富,往往能够出奇招,反败为胜。此时他灵机一动,倒在地上的同时,一脚向钱仕的脚踝踹去,谁知道钱仕早有防备,起身一跳,躲开他的偷袭,正在他懊悔的时候,窗子了忽然伸出一把大刀,架在钱仕脖子上。何仁辉一看,原来是船舱里的杨幺趁着钱仕不防备,偷袭得手。
杨幺厉声道:“小子,你还有何话说?”
何仁辉站起身很很的瞪着钱仕。
钱仕叹了口气道:“好吧,我全说,话音未落,他突然肩膀贴着刀一转,脚下一飘,飘到何仁辉身前,何仁辉还没反应过来,钱仕已经把他的脖子扣在手中。赤索刚向前冲了半步,钱仕手上一紧,何仁辉只觉得眼前黑,胸口闷,脖子都快断了。赤索赶忙退后一步。小黑叫道:“别杀他!”钱仕叹了口气,掐在何仁辉脖子上的手慢慢松开。
何仁辉急退半步,怒视着钱仕,不知道他又想搞什么花样。
赤索道:“钱仕,你想耍什么花招?”
钱仕轻声道:“你们一心杀我,我却不想杀你们。”
杨幺道:“你以为这样我们就不会杀你?”
钱仕慢慢地把眼睛嗑起,淡淡道:“你们这就动手吧!只是有一条,双狮拜托你们代为照料。
杨幺一声怒吼,一刀劈下。小黑大叫道:“杨前辈先别动手,杨幺不为所动,大刀带着劲风劈落。
杨幺的刀离钱仕的脖子还有半寸,生生停住。
何仁辉在白鹤观第五层被杨幺吓唬过,刚才就知道他是在试探钱仕。他嘴上当然不说破,心里觉得有点好笑,这个老头子同样的招数竟然是百用不厌,不过这样也可以试探出钱仕是忠是奸。
只见钱仕闭起眼睛,毫不反抗。杨幺眼睛看着何仁辉,示意下一步怎么办?何仁辉把脸向旁边一歪,假装没看到,其实他心里也是直打鼓,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刚才对钱仕大打出手,钱仕则是饶他一命,他怎么也磨不开面子去和钱仕说好话,况且钱仕的嫌疑并未完全消除。
正在何仁辉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轰隆一声,船重重的撞在一个东西上面,他立足不稳,差点摔倒。
第三十七章 迷途羔羊
杨权大叫道:“不好,船触礁了!”
众人本来对钱仕还有所怀疑,这个时候遭逢巨变,也顾不上钱仕了,一齐涌到船头查看船被撞了以后的受损状况。 /
船的损伤程度过何仁辉的想像,整个右前侧船板已经裂开一条缝,河水正快地向里灌。
他感到奇怪,刚才除了杨权之外,其他人都在和钱仕打斗,船在杨权一人的操控之下,即使行进也必然是行进缓慢,为什么会撞的这么厉害?
他把我的想法告诉杨权,杨权告诉何仁辉,接近河心后,有风,而且水是流动的,船只刚好是顺风顺水,所以船较快。
何仁辉经杨权一说才觉果然是有风,河水也在流动,只是此时,他们的船被撞上,围着礁石上原地转了个圈,变成了逆向行驶。
小黑向杨权问道:“杨兄,这个船可以修理吗?”
杨权皱眉道:“原本要修理并不难,只是船上没有材料,实在是头疼。”
何仁辉灵机一动,说道:“我们可以把靠上的船板削掉一层,然后钉到漏水的地方。”
杨权展颜笑道:“仁辉兄真是高见,结草丘河旁都是一些参天大数,所以我做船板的时候特意做得比较厚,即使把我们的船板厚度减小一半,也是可以的。”
何仁辉指着船头右侧说道:“杨兄,你看就割这里如何?”
杨权道:“就依仁辉兄,”说完,杨权拔出佩刀小心地把一块船板剖成两片,剖下来的一片堵住漏水的地方,然后用绳子固定。刚才漏水的裂缝经过修补虽然还是有漏水,但较之前水量已经减少很多,只要边划船,边排水,就不会有沉船的危险。杨权指挥大家掉转船头,继续向前。
钱仕嗫嚅道:“这个船刚才似乎……”他突然忍住不说。
小黑问道:“钱兄,怎么了?”
钱仕一摆手说道:“算了,没什么。多谢小黑姑娘对在下的信任。”小黑既然叫他钱兄,显然还没有把他认定做行刺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