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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能做的也只是老实地呆在原地等着保安领自己出去了。
虽然每天从这栋大厦楼下走过的人以成千上万计,可他们决不会去怀疑身旁这座即使让人仔细看过也留不下任何印象的大厦会有什么特别之处。如果你去询问某位路人是否感到这座大厦十分神秘,不耐烦的他可能还会反问一句,城市中心区会有什么秘密。
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
于是摆在明处的秘密方而更安全,荒山野岭里一栋房子会勾起他人的好奇心,但是在生活节奏快如骤雨的大城市,恐怕没人有兴趣盯着某栋房子研究它的内在奥妙,这就是人类思想上的无意识盲区。
而有很多秘密不想为人所知的人们乐得坐享其成,花上一点微不足道的小钱就在这些人口最密集嘈杂的城市里安营扎寨,关起门来舒舒服服地过起了自己的小日子。
“任务为什么失败了?”
听着前方音像里传来难辨性别的尖细声音,跪在地板上浑身大汗淋漓的中年男子面如土色,声音颤颤巍巍地说道:
“启禀大人,本来属下马上就要捉到那家伙,谁知。。。。。。。谁知他突然来了帮手!”
不敢说出自己临阵怯敌连杜言修长什么模样都没瞧清楚便不战而逃的真相,中年男子只得按照老规矩编瞎话给上头听,反正无论出于什么理由,但凡任务失败了都必须要接受严厉的处罚,与其照实说被加倍惩处,还不如嘴上说得婉转一点,总算比较容易蒙混过关。
“哦!来了帮手?嘿嘿嘿嘿,前半个月怎么没见他的帮手出现呢?嗯!天字三十五号,你莫不是活腻味了吧!”
中年男子汗如雨下,急忙磕头如捣蒜地辨白说道:
“全怪属下无能,辱没了公公的威名,请公公您看在小人往日忠心耿耿的份上准许小人戴罪立功。小的知道自己无能,全凭公公不弃收留在膝下,大恩大德有如高天厚土,小人虽是愚鲁也知感恩,怎敢欺瞒公公您呢?”
接下来中年男子满口阿谀奉承之辞,听得叫人直肉麻,而被中年男子称为公公的那个声音却似乎听了很开心的样子,又过了好一会才说道:
“罢了!罢了!谁叫杂家心软呢!天字三十五号,下去领五十鞭子,然后带齐人手去给公公我把那些不识相的人都宰了,杂家要让他们知道,东厂不是好惹的,有些闲事不好管。”
中年男子等了好半天,直到他确信那位公公已经离开方才长出了一口气,用袖子擦了擦额头的虚汗这才出了房间,穿过幽深黑暗的走廊来到一扇足有三个人身高的朱红色大门前面,拍打黄铜制成的门环,叫嚷道:
“奉公公法旨,天字三十五号前来领受责罚。”
不多时,大门后面隐隐传来脚步声,随后吱嘎嘎一声闷响,这扇用一整棵大树制成的朱漆大门打开了半扇,一个头戴黑面罩的人走了出来,上下大量中年男子一番,然后瓮声瓮气地说道:
“妈的,要受刑的人还这么嚣张,没看见老子给你开了门吗?快点滚进来,抽完你,老子好接着回去睡觉。”
人在矮檐下,怎敢不低头,中年男子混迹此间多年,自然知道这些行刑者都有各自的一套本领,惹恼了他们,别说五十鞭子,只要三五下就能把一头大象抽死。中年男子满脸堆笑,说道:
“您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我计较,这是一点小意思,别嫌少。”
说话间,中年男子从怀中掏出一个红绸子包裹的东西递给戴黑面罩的男人,对方接到手中,用鼻子嗅了一下味道,顺便掂量一下份量,语气缓和了许多,说道:
“看你还算会做人,这次便宜你了,怎么着,是轻点还是照常。”
中年男子唯恐回答慢了对方误会自己意思,急忙说道:
“轻轻的,打完了还得出去当差,您老手下留情。”
二人一起进了朱漆大门,随即大门又被关闭起来,过了一会就是皮鞭舞动破空和凛冽的抽击声,以及不绝于耳的阵阵哀嚎。
翌日基地小楼
原本打算回家陪父母几天的杜言修被暴怒的老爸老妈一齐拿着笤帚赶出门来,理由是他分不出事情的轻重缓急,直接将杜言修打发回来陪着齐云,还说要是看见他在没有齐云的地方出现,就打折他两条腿。现在杜言修一个人呆呆地坐在小楼的客厅里望着盆栽出神,其实他的目光焦点早已透过那些植物,到达了一个遥远的地方。
齐云手里拿着两个削过皮的苹果,走过来坐到杜言修的身旁,说道:
“小言,你在想什么?先吃苹果吧!”
欲言又止的杜言修最终淡然地一笑,低下头去吃光了苹果,过了一会才低声说道:
“我在想,是不是该搬家了!”
杜言修的回答让齐云感到有些诧异,她眨眨眼睛,以一种不置可否地语调说道:
“我比较习惯这边了,为什么要搬家呢?”
齐云言语上的反对并没有多么坚决的成分,就和平常讲话一样平和,或者她根本就没有和杜言修讨论的意思,只是在简单陈述自己的想法。杜言修伸出手臂把齐云搂进怀中,笑道:
“既然不想搬那就继续住在这边,有些麻烦躲是躲不过的,你说呢?”
这会齐云正忙于杜言修的肩膀上寻找一个更舒服的位置依靠,听到杜言修的回答齐云连眼睛都没睁开,闭着眼睛用手指在他胸口一边画圈,一边语气略带调侃地说道:
“过去这些年啊!一看到别人在一起亲亲我我心里就觉得难受,难得今天气氛这么好,都说温柔乡是英雄冢,想我虽是女子之身却也可称英雄二字,难道就不能让我趁机会多享受一会温柔吗?至于你这个小佳人呢!老老实实的陪着我休息,别净说这些没滋味的话,有那些闲心怎么不问问我现在心里在想什么呢!哼哼,要是你实在闲的无聊的话,等会陪我去逛街好了。”
杜言修没好气地看着齐云,她这叫什么比喻啊!不过杜言修总感觉这些年来自》……己亏欠齐云甚多无以为报,光是以身相许似乎还有些不足,所以现在有时候齐云提出的要求过分一些,杜言修也不会打回票,一律照单全收,算作是补偿吧!
二人嬉闹一阵,杜言修又说道:
“昨天的事情,我们不知和什么人结下了梁子,搞不好说后面会出什么事情!既然那些人连夺人精元的这种犯天下之大不韪的事情都做得出来,想必他们平日素来行事皆是如此肆无忌惮,你我倒是不怕他们找麻烦,但是。。。。。。”
靠在杜言修怀里的齐云露出一丝微笑,伸出两个手指在杜言修的面颊上来回刮擦,说道:
“不就是几个不入流的小杂鱼吗?北辰列岛龙潭虎穴一般的去处却不曾见你怕了,这回该不是心里头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吧?”
在小楼外面忙着挥剑除草的章岚听见笑声有些诧异,这两位真是好心情啊!摇摇头,章岚转回身把精力集中在家务劳动上,只见他手中三尺青锋一挥之间,身侧方圆十米之内的所有杂草都在同一高度被剑气斩断,切断的草叶随即被凌空激射的剑气绞得粉碎。
剑气者,高者乃气发自成剑形,章岚现在还做不到无需手中剑器辅助便可将剑气收发由心,武道修行浩如烟海,区区十年功夫将自身修为提升到先天境界的顶峰,天赋并非绝佳的章岚已经足可自豪了。
武道修行论及博大丝毫不亚于道法,而修为的精深之处犹有过之,但是武道修行到了一定时期必然会出现高原现象,任凭你天分资质如何了得,终究强不过这种内在规律。
从两年前开始,似乎只在一夜之间,章岚的武道修为便再没有寸进,他一帆风顺的好日子到头了。尽管如此,当今在人间界武道修为能与章岚一较短长的高手也只是隐名不出的那寥寥数人而已。
不过章岚自己心态摆的很正,武道修为没有捷径可走,如果说有一些办法能够在某一时期内使武者的修为突飞猛进,那么代价就是他以后将要多付出十倍的努力补偿今天的长足进步,这就是武道的真谛。
武,首重在一个“悟”字,而章岚正在磨练自己的“倾城剑法”,只用一丝先天真气为引,催发剑气拿来割草。章岚现在缺的不是汗水与苦功,而是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灵感,既然功力暂时不能提高,章岚只能在如何最大限度上掌握技巧上面下功夫。
章岚身负的武技只有“倾城剑法”别人看到过真容,至于其他那些老大传下来的秘传绝学,一律是养在深闺人未识的绝代佳人,个个名字听上去都很美,可就是没人见过她们到底长啥模样。
不过凡事都有例外,就在章岚一心一意和小楼外面的花花草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