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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一条长长的光带,足见来者的速度非比寻常已经快到产生幻像却听不到破空之声委实诡异之极。
感到外来威胁的“紫云障”毫光闪现紫气大盛,力图阻止来者接触杜言修,奈何没了杜言修的心神支持,仅凭本能运转的“紫云障”也不过是一件普通的法宝罢了,对这种超过其自身能力范围的入侵根本无能为力。
那道精芒到了杜言修的近前,体形暴涨为一个三米多高的巨大人形黑影,举手投足之间三两下便破开“紫云障”的保护。摆脱“紫云障”的干扰黑影马上弯腰抱起嘴角挂着血丝仍然重伤至昏迷不醒的杜言修,再次化作一道精芒消失在人们的视野里,只为在场的众人留下一个巨大的未知悬念。
随着杜言修的尝试失败,“北辰列岛”地下的灾祸已成定局,地火上涌的势头无人可挡,就在杜言修被带走后不久,“北辰列岛”的土地就发现了几道深不见底的大裂缝,而且裂缝的数量和长度都在不断扩张之中。
很快的,黑色的地火和毒烟沿着地面的裂缝在整个“北辰列岛”四处喷射,就连岛上最坚固的洞府内壁都因为耐受不住这样极端的高温而出现迸裂,随时有垮塌的危 3ǔ。cōm险,此等天变的威势确实惊人。
万不得已之下,“七耀圣宗”的宗主徐静涵下令门下全体弟子一律撤出“北辰列岛”的主岛,到远处列岛中其他的几个岛屿暂避一时。具有讽刺意味的是杜言修事先准备好的一整套作战计划一丝不苟地按照他的预期彻底实现了,不过这个结果并非现在的杜言修所乐见的,这次行动算是事与愿违了。
目前混乱的局面杜言修两眼一闭自然是眼不见心不烦了,别人可没他这么走运,尤其是本意要来调解纠纷的同盟会行动分队,总不能看着人家遭灾自己拍拍屁股走人啊!遂从调解人一跃成为临时救灾人员,世界上的事情往往会叫人感觉匪夷所思啊!
“轰隆。。。。。。”
随着地火夹带岩浆喷涌的愈发猛烈,“北辰列岛”主岛已经化作一片火海,而且此火非比寻常,但凡沾上个一星半点的,金石之属皆可立时融为沸腾的流汁。人畜无需身体直接接触到含有酷烈火毒的地火,只要略微被烧烤一下就会染上火毒,不多时便会口舌焦裂随即陷入昏迷之中。
“七耀圣宗”本门的弟子人数众多,随着地面裂缝到处流窜的地火又蔓延得极为迅速,一时躲避不及而受伤的人不在少数。这种慌乱的情况把附近有能力保护自身,尚可兼顾到救助他人的这些高手们弄得一个个疲于奔命,十个指头按跳蚤总有照顾不到的地方,伤亡人数不断增加也就在所难免了。
正在此时,天空中不知何时又出现了点点精芒互相盘旋缠绕,只是下头的人不是忙着自己逃命,就是忙着出手救人,根本无人察觉天上的异象。好在这些不请自来的客人没有打搅这些忙碌人们的意思,它们在空中停留一会就自己寻找到合适的地点,一头扎向辽阔的海面。
“扑通。。。。。。扑通。。。。。。”
每一道精芒入水后不久,马上就能听到水下传来阵阵巨响,很短时间以后,一道道咝咝作响高起直冲云霄的烟柱从“北辰列岛”附近的海底涌出,一举冲破海水的压力在岛屿周围形成了一处壮观的奇景。
这些烟柱正是被地火加热后蒸腾的大量海水所释放的水蒸气变化而形成,随着地火在其他出口分流,“北辰列岛”主岛上面的情况开始好转,接下来的一阵忙碌之后,“七耀圣宗”的所有人员疏散到安全地带,在场所有的人都长出了一口气。
“嚯嚯嚯。。。。。。”
水面下同样在忙碌于疏导地火的那些精芒飞速破开水面,集合在一块急速飞向西南方,转眼便消失无踪。没人知道它们是谁,为何而来,但是既然受了恩惠就得记得人家的好处,“七耀圣宗”的宗主徐静涵如是教导弟子说。
姗姗来迟的李雪尘驾着遁光远远的便能瞧见劫后余生满目疮痍的“北辰列岛”,以及岛屿周围仍在时不时窜起一道道烟柱的惨景,李雪尘的第一个直觉就是自己来晚了,双方打得如此惊天动地,想必事情已然无法挽回。李雪尘有心掉头就走,可是又忆起杜言修对她有救命之恩,若是连一声死活都不过问,岂非太过无情。
想到此处李雪尘只得厚着脸皮找到同盟会中一位相熟的人士打听情况,待得她问明了前因后果,急忙驾起遁光以最快速度往回赶路。杜言修生死未卜,而且被身份不明的来人带走,这件事无论于公于私李雪尘都不能坐视不理,就这样心急如焚的李雪尘一刻不敢耽搁地赶回了非洲向张治国前去通报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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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一百八十章
“哎哟!记得刚刚吐了一口血,好像应该是肚子里面不对劲才是啊?为什么反倒是头会这么痛呢?”
杜言修还没睁开眼睛就忍不住用手去揉自己的脑袋,手指一接触到头皮他才发现,自己朦朦胧胧觉得头痛并不是幻觉,他的头真的肿了,而且是整整齐齐排列的好几个大包。再仔细地摸一摸,没错的确是这样。这时候杜言修这才清醒过来,他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就是皎洁月光透过窗纱照射出的雪白天花板。。。。。。以及旁边齐云表情臭臭的一张脸。
“哎哟!小云你干吗打我?”
伤痕累累的头顶又挨了一记暴栗,杜言修明白了自己头上伤痕累累的大包从何而来,原来是齐云大小姐她等不及杜言修苏醒,提前预支了一部分怒气发泄在杜言修的头上。齐云冷冷地瞧着努力装出一副无辜表情的杜言修,恨恨地说道:
“想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杜言修先是点点头,看着齐云面色不愉急忙改换风向开始拼命摇头。叹息一声,齐云扶着杜言修坐起来,在他背后垫上两个软垫,然后齐云坐在床边,伸出手轻轻地抚摸杜言修的头发,神色凝重地与杜言修对视良久,两个人都没有出声,房间里的沉默气氛就这样继续保持下去。
直到齐云拉着杜言修的手,拿来当作擦拭泪水的毛巾,杜言修终于受不了齐云这种无声的惩戒方式,主动开口说道:
“小云!我知道错了!你能不能别哭了?”
齐云低着头,过了好&书&网}久才说道:
“你心里把我摆在什么位置?成道途中的累赘?修行的绊脚石?还是必须要舍弃掉的那部分儿女私情?”
这些话齐云搁在心中酝酿非是三两日功夫,只不过借着这次杜言修犯错的机会讲出来而已。齐云非常在意杜言修如何看待二人彼此的关系,既然择日不如撞日,索性今天大家就摆明车马,当面把事情讲个清楚。
“我。。。。。。现在不知道!小云也许你觉得我实在狡辩,但事实如此,我没有说谎。”
杜言修很坦诚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通过与自己心魔的较量他放弃了原有的既定理想,却没能及时建立起新的理想。常人渴望的事业成功、家室和睦、娇妻爱子等等一切,对杜言修来说不是形同触手可及显得得来太过容易因此算不上理想,就是他对那些事情压根提不起任何兴趣。
目前杜言修站在一个人生旅途的十字路口,比起真实世界里可以随意选择向左走,还是向右走来说,破旧立新之后的迷局,要杜言修从面临的无数选择中挑选出一个正确的途径比之前者要困难得多,复杂得多。
如何重新界定自己和齐云的关系亦是这个思想转型期的产物,打破旧有观念以后,杜言修在自己模糊认知之下,处理好多事情都是形同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所以杜言修对齐云说自己不知道心中齐云的位置如何,不是他矫情故作姿态,确是一时难下定论。
适才齐云给杜言修疗伤的时候修理了他几下,心中的火气也渐渐平息了,加之听到杜言修的话语情真意切,此时齐云心中多少有些感动了,于是便柔声细语地说道:
“那好,我姑且信你一回,不过这次可不许出门去找什么仇家了!你一走就是几天,最后还是横着被抬回来的,我看了有什么感受你知道吗?拜托下次你想要胡作非为之前能否抽空先为我着想一下,好吗?”
虽然心中仍有少许尴尬,杜言修还是长出了一口,好歹这件事情算是揭过去了,但他还有许多疑问需要齐云来解答。杜言修回忆了一下昏迷前的景象,随即脸色剧变忽阴忽晴了好一阵子,然后他手中握住齐云纤纤玉手不知不觉加大了力度。
“死人头,你捏痛我了!”
齐云娇嗔地骂了一句,杜言修才省悟过来,连连赔罪,接着他小心说道:
“小云,我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