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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的大腿根部,有湿热的东西沿着缓缓流下,晕红一片,绚了目的华丽。
榻板轻摇,飞扬着被风的吹拂起的纱帐帘幕背后,是谁家恩怨谁家愁绪。
唯有一只素白修长的手伸出帐中,五指狠狠扯住了帘帐。
待得声止时,雨收云散,粗粗喘息仍徘徊,缠绵悱恻。
激情得到了挥洒与宣泄,陈吟风的发色与瞳色已恢复地与常人无异。强提了几口气,风挽月才颤巍地抬起了头,轻轻推开占有性地搂着自己的男人。试着挪了挪身子,后面一阵难以忍受的钝痛。先把脚触上地面站稳,好不容易才扶了床柱,勉强算作站起。
站稳之后,侧回过头,才发现那个男人一直深刻地望着他,神情肃然。无怪乎从方才起,便未阻止他推开的动作。
“陛下找草民来,便是做这等事的?”压下心中的交阵,故作风清云淡:“若是如此,现已做完,草民这便要回转了。”
试着转身,那人竟然头有阻拦。心中也不知是释然还是失望,很久没有这样深刻的感觉了。
“无论如何,身为一国之君,当以国事为重。”迈出的步子,慢而踉跄,却偏要站直。曾经神界中人天生的傲骨,不允许他在这个人、眼前这个方肆虐完自己的人面前有所示弱。
竟然如此地想听他的挽留,在手触上木门瞬间,风挽月为自己的发现懊丧不绝。
罢、罢、罢,也许再也不见便是最好的办法罢。
“对我…你真的难道就没有过一丝一毫地牵念?”一把男子的声音,充满磁性,低沉悦耳。
笑。牵念…怎么没有。怎知这念,念了朝朝暮暮。
“……”一时僵持着,却不知要答些甚麽才好。
“陪我回长安。”勿容置疑的、命令的口气。
“……”呵…长安,多遥远的记忆。
“你…”面色不变的人,也有些气结:“我待你这般…你竟…”
“陛下,衷情并不是谁对谁如何便相安了无事。”唇角一挑,充满浓浓的嘲讽:“衷情更不能轻易许了别人。若非如此,那如斯廉价的衷情,草民断不敢接受。”
闻言陈吟风双目瞳孔一缩,止了回话,与桃花美眸遥相对望。隔了半室的距离,却似缘抬缘归,只一眼便能度却了余生。
“不论如何,明日回长安,风挽月的名字必须出现在随行人员中,出现在人群之先。”热切的逼视之中,陈吟风先败下阵来。转过头,状似习以为常,出口的语句却让人感觉遍体生寒:“如若…那日未寻到风挽月此人,那麽……”
“挽月啊,你的凌云大哥、云溪大哥,还有吴玉和翠儿姑娘和小石头,他们心中都不希望看到你有甚麽差池罢?”
蓦然之间,风挽月一惊。双目睁眼,一时心惊。
“陈吟风!你…卑鄙小人!不许你危及他们的安危!”一想到会有这么多无辜的人将为自己受到牵连,风挽月便痛彻了心扉。眼前这个人,甚麽少年有成,温良谦恭,气度有成?这是整个陈朝自太祖开国以来,天底下最大的笑话。
夜合花
柳暝河桥,莺晴台苑,短策频惹春香。当时夜泊,温柔便入深乡。词韵窄,酒杯长,剪蜡花、壶箭催忙。共追游处,凌波翠陌,连棹横塘。 十年一梦凄凉。似西湖燕去,吴馆巢荒。重来万感,依前唤酒银罂。溪雨急,岸花狂。趁残鸦、飞过苍茫。故人楼上,凭谁指与,芳草斜阳。
正文 韦郎去也 怎忘得、玉环分付
更新时间:201231 16:26:14 本章字数:2614
第八五章 韦郎去也 怎忘得、玉环分付
“哈哈,卑鄙又何如?今朝天下在手,敢说此话的也就一个风挽月而已。”笑容癫狂,怎听得胸臆铿然。
当年一见,色授魂与。从此之后,为你扰乱了心扉,枉顾了伦常。今生今世,怕再也无法放下。宿世的孽缘,抵死的纠缠,真真是至死方休。
“你究竟是去或是不去?他们的生或死,只在你一念间罢了。”收起心潮的波动,面上又是一阵不动声色的平常。室内有些昏暗,俊挺的五官在颊上映出投影,竟显得甚是冷肃森然。
“草民…随你去。”右手紧握成拳,难掩眸中的神色失望。左手只要捏成指诀,到了一半才想到自己早不是随心所欲的神人,终是颓然放下。当然,应下此约,也为了心中深处那抹疑惑。
方才所见,白发红瞳,是妖麽?为甚冥冥之中觉得很是熟悉。就像…就像认识了千千万万年,历尽了轮回,刻进了灵魂之中。
楼下大厅好似发生了甚麽,突地传来一阵喧闹,像是炸开了锅。过了一阵,听到几声喝斥,吵闹的声音又静了下来。随即隐隐听到脚步声向房门外行来,是不只一人的鞋履踩踏在木阶上的声音。
“陛下,臣绿荷与太守大人亲迎圣驾。”伴随着众多膝盖着地声响的,是一道柔和女声,绿荷的声音。
陈吟风本还想说甚麽,这时被打断,只好起身推门。
惟见门外齐刷刷跪了一片,从门外近处的绿荷还有此地的太守到客栈外大队的官兵。开放式的楼层,从三楼一路至大厅,一眼望去,入目尽是俯首的身影。怜月也是恭敬地立在一边,微低着头,却时不时偷偷拿目光望入半开的门内,想搜寻甚麽。
怜月新封爵位,见到君王当可只行礼而不跪,又生得那一副好相貌。众人瞄看向他的眼神中也有探究不解、贪婪艳羡,甚至是鄙疑之色。
“甚好。”陈吟风反应过来,猛一激掌朝外喝一声:“姑苏太守杨德群听令。”
“微臣在。”杨德群向行跪行两步,作俯身待命状。众人无不竖起了耳倾听,生怕错过了甚圣听。
“我记得年前此地上任太守被刺杀之事,不知杨大人可有消息?”看了风挽月一眼,看到丽容上神情一滞,唇上又带了悱恻的笑意。
“恕臣无能,方接手此地事务,甚是繁忙。且凶手如石牛如海,早早便查遍了整座城,却仍是了无音信呵。臣”语气之中满是生怕被牵累的惶恐。
听说上回那个上任不到一年便死在任上的倒霉太守姓的可是国姓,皇帝今日相询,怕不是来兴师问罪的才好。
“哦?石牛入海,了无音信?”眉一挑,俊面染了邪魅与戏谑。
“是…臣…臣无能,愿陛下…”正值寒冬,太守的额上竟然渗出了隐隐的汗珠。
“爱卿不用着急,朕并未怪罪与你。”一扬手制止他的解释,转过身后,看向身边的美貌男子。
“太守大人说凶手未寻到才是对了,”星眸之中猜不透究竟:“朕恰巧寻到一人,极有可能便是刺杀陈大人的凶手。不知太守可能寻到当日府中之人,来做一证?”
风挽月面色一白,眼前的男子依旧神姿英发,俊朗绚目。可是…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同样的外表下,藏着的是另外一个灵魂。英俊中添了邪肆,陌生的可怕。多了甚麽,或是少了甚麽,发生了甚麽全都无法求证。
不一会儿,人便来了。是那时府中的一名家丁,太守遇了刺,他便回了坊间,安安心心地寻了份差过活。此时见了风挽月,这人却是一脸惊诧,眉眼间还有遮不去的惊恐。
“大…大…大人,就是他,就是这个人。那天陈大人把他带回府,当晚他去了大人房中,第二天便…便有人发觉被刺,而他却不见了影踪。”那人指着风挽月便是又恨又惧地一顿指控:“对,对了,还有三个人,当时同他一起。”
“哦?你确定就是此人,没有认错。如若有一句虚言,定不轻饶。”陈吟风负手走上前问道。
“大人,小人敢以项上人头保证,那日便是此人。这等样貌的人,小人这辈子没见到过别个。”陈吟风微服在外,未着朝服,那人只见其气度雍容,堂中跪了一地,连太守对其也是恭恭敬敬的样子,只以为是甚麽大官显贵。皇帝,九五至尊,却是万万也猜不到的。
“那日陈大人也是见了其容貌,一时迷心,才受了其引诱邀他去厢房的。”突然又想起了甚,麽,急于想证明自己一样,那人急急添道。
“哦?”只觉陈吟风的面显然一黑,周身爆发出极度危险的气息,充满了力量的压迫感:“好,那看来便就是此人了。”
“姑苏太守杨德群及众将士接旨!”声音之中,隐忍的怒气。
“臣听令。”
“属下听令”
整齐的声音,声震天际。
“既然有了人证,那此人看来便就是凶手了。速将其捉拿归案,也算结了此案。”
“臣遵旨。谢主隆恩,万岁万岁万万岁。”
大队的官兵涌上了客栈三层,而那指证的人早已被阵仗惊得双目大睁,几要尿了裤子。
没想到自己竟然见到了皇帝,竟然还亲声和其交谈了,真真是梦中都想不到的景象。
风挽月单薄的身子,被荷甲的官兵押解着,出了房门。
一句话也没有争辩,既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