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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亲之后,我会立刻救泽宇。”
纤影再次僵硬,好一会儿,她轻轻摇了摇头螓首。
“只要能够救宇,花费多大的代价我都不在乎,唯独嫁给你这件事,我无法答应。”
“除了我没有人可以救他的,因为那些药丸是用我的血炼成的。”
动作一顿,接着搀起红玉,她没有再理会身后备受打击的他,缓缓的走开。
不是倔强,不是赌气,她无法在这种情况下嫁给他,如果她答应了他,那么长久以来萦绕在他们之间的感情算什么,那会让她的觉得可悲。
久久的凝视着她的背影,知道她们消失在拐角处,他还是不愿收回目光,好像只要这样望着,她随时都会笑语盈盈的出现在他面前似的。
直到脖颈僵硬无比,他才缓缓的收回视线,再次将目光投到空中的太阳上。
虽然很刺眼,但是可以那么温暖
化面花和面面河。
“什么?”
凌珞希怒吼一声,从位子上站了起来,紧紧的盯着面前的人。
倾颜连忙跳到宿赫身后,干笑了几声:“小希希,你不用再这么麻烦了,因为那些药是用言承墨的血炼成的,这就是所谓的血咒,除了他以外,没有人可以救黑泽宇。”
正文 第一六七章 挣扎
房间里寂静无声,却弥漫着剑拔弩张的气氛。
言承墨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躺在chuangshang一动也不能动的黑泽宇,表情微凝。
“泽宇,对不起,不过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还是会这么做的。”
深吸口气,言承墨坐了下来,嘴角勾起淡淡的笑:“你知道吗?对于想要拥有的东西,如果一直无法获得,那么说放手还是可以做到的,但是一旦握在了手中,再想放手却是不可能的,珞珞就是我想用生命去获得的,当她答应嫁给我的时候,我感到周围的一切都亮了,每天都在期待着,期待着,醒着期待着,睡梦中也在期待,我已经握住了她的一只手了,只差一场婚礼,她就是我的妻子了。““泽宇,告诉我,已经抓住她的我,怎么做到放手?如果是你的话,你能放手吗?”
黑泽宇静静的看着他,眼中没有一丝波澜,即使全身僵硬的如同石块一般无法动弹,尽管他只能这样一直躺在chuangshang,可是在他的眼中却看不到任何的自卑和萎靡,金黄色的双眸中依然是张扬的霸气,令人几乎就要忘记他根本无法动弹,仿佛下一秒他就会跳起来,将人撕得粉碎。
与他对视片刻,言承墨笑着摇了摇头:“我怎么忘了,现在的你根本就无法给我答案,泽宇,我要珞珞,她会成为我的女人,会为我生儿育女”
终于,他满意的在黑泽宇的眼中看到一股愤怒。
“泽宇,即使愤怒又如何,以前我不是你的对手,但是现在你却只能任由我摆布,知道吗?你的命现在是在我的手中,除了我,没有人可以救你。”
说着,他一手按在他的心口处,念动着咒语,一阵剧痛立刻涌上黑泽宇的心,让他痛得无法喘息。
尽管已经痛的快要无法承受了,可是黑泽宇却什么也做不了,无法反抗,无法挣扎,甚至连喊痛都做不到,只能如同一具雕像似的,默默的承受着所有的痛楚,唯一变化的只有那双金黄色的眸子,变得暗哑,额头上渗出些许汗珠。
。“言承墨,你在做什么?”
凌珞希刚推开门,看到的就是这一幕,惊呼一声连忙冲了过来,一把挥开言承墨的手,然后将他推离开来。
低头看到黑泽宇额头上薄汗,疲惫的眼神,她猛的冲到言承墨面前,一把抓住他的前襟。
“你对他做了什么,你到底要什么啊!”
看着胸前的葱白小手,言承墨笑了笑,视线顺着她的手臂缓缓的上移,停留在她的脸上,笑容愈发的灿烂。
“我没有对他做什么,只是让他尝一尝痛的滋味。”
他无所谓的模样让凌珞希一怔,倏地收回了手,脚步不由的往后退,晶亮双眸如同不认识他一般。
“你怎么可以这样做,怎么可以?”
言承墨慢条斯理的整了整衣服,笑容未变:“他无法动弹,只能任由我宰割不是吗?曾经不可一世的豹王,现在却如同一个废物似的,躺在床不能动,甚至连坐着都做不到,珞珞,你不觉得这样的他太可悲了吗?”
他朝她走近些许,大手想要抚上她的容颜,被她毫不留情的拍掉了。
感受着手背上传来的刺痛,言承墨只是敛下双眸沉默片刻,接着又扬起一抹嘲弄。
正文 第一六八章 抹杀愧疚
这段时间来,她想了所有能想的办法,和红玉找来一大堆关于血咒的书,彻夜研读,又冒着被天池老人痛打一顿的危险去向他求救,可是所有的一切都指向一个结果。
那就是解铃还须系铃人,能解黑泽宇身上血咒的人只有言承墨。
全身僵硬,除了眼睛能眨动之外,他和一具雕像无异,他甚至连坐起来都做不到,曾经令人畏惧的他,现在面对微弱的攻击都毫无反手之力,他的无措她可以清楚的感觉到。
他在她心中是如此卓尔不凡的人,她怎么可以看着他就这样一直的僵硬下去,怎么可以让他以无法动弹的身躯度过千万年的生命。
闭上眼睛,她抑住满眼的酸涩,心中已经有了决定,这就是她必须走的路吗?言承墨给了她选择的机会,其实是毫无选择。
她不想认命,她宁肯去死也不愿认命,可是她却不能不认命,因为他的自由比她的命还重要。
双手紧紧的揽住黑泽宇的腰,她整个人躺在了chuangshang,螓首枕在他的胸膛处。
虽然他的胸膛坚硬无比,可是心跳却依然让她觉得踏实无比。
“宇,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听到她犹如叹息的话语,黑泽宇微微一怔,心思一转,立刻明白了她在想什么,随即双眸瞪向她。
对上他的视线,凌珞希轻轻一笑,手指刻画着他的眉眼:“宇,我有没有说过,你的眼睛是世界上最漂亮的,见到它们第一眼,我就喜欢上它们了。”
她的声音很轻很低,犹如qingren之间的软语厮磨,虽然在她的手指下,只感觉到他僵硬的jifu,但是他却可以感受到她的温软。
原本沉闷的心情因为她的一句喜欢顿时轻松起来,可是当他看到她眼中的那抹决绝时,心中又涌上一股寒意,他知道她已经做了决定。
他很想抓住她的肩膀,将她的这个想法摇出脑外,或者对她大吼,让她不许这么做,可是一切只是他想,他现在只能想。
浓浓的挫败感涌上心头,自从醒来之后,他从来没有痛恨自己无法动弹。
了解他如她,凌珞希怎么会不明白他眼神的含义,只是她选择用手捂住了他的眼睛,不要让她看着这双眼睛离开,否则她会无法走出去。
轻轻在他唇上印下一吻,她轻笑着缓缓的看着他每一寸的容颜,真是个俊美的男人深吸口气,她松开手,翻身下床,没有任何迟疑,大步的跑出了房间。
听到房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黑泽宇愤怒的想要大吼,珞珞,回来,傻丫头
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言承墨眼中滑过一道涩然,双手用力握了一下,接着将一直捂着的烧卖端了出来。
“珞珞,你爱吃的烧卖。”
凌珞希静静的看着那盘烧卖,脑海中又出现记忆中的一幕,那时候的他温柔如云,仅仅是这样注视着他,就舒服无比,可是现在看着他,却只感到心寒。
正文 第一六九章 那场婚礼
“好,我答应你。”
淡淡的一句话,冷了两个人的心。
凤冠霞帔,锣鼓欢天。
凌珞希坐在轿子中,直挺挺的感受着那份属于轿子的颠簸感。
今天是她的婚礼,她嫁给言承墨的婚礼,昨天她答应嫁给他,现在她已经坐在了花轿上。
她本以为婚礼会像上次被夜华打断的那样简单,可是事实却和他想象的完全相反,这次的婚礼颇为奢华,锣鼓开刀,八抬大轿,随轿侍女八名,前面还有媒婆开道。
想到那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媒婆,她不由的皱起双眉,她不知道言承墨从哪里找来的这个女人,她不知道原来妖界也是有媒婆的。
黑泽宇现在在想什么?昨天从他房间出来,见了言承墨之后,没有向任何人打招呼,言承墨直接把她带回了蝶谷,接着就是紧张的准备婚礼。
黑泽宇不可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这么做会让他感到愤怒和伤痛吧,或许还有一份连言承墨也无法给予的难堪,他那么骄傲的男人,怎么会允许自己保护不了心爱的女人,虽然这一切她都明白,可还是这样做了,她不知道是不是有一天她会因为今天的决定后悔,但至少现在她是无悔的。
晃荡的轿子听了下来,接着外面想起了震耳的爆竹声。
“新郎官踢轿门!”
媒婆那尖细到诡异的声音响起,接着没过多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