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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还故意轻佻地上下打量着他,目光尽可能地猥琐。
饶是单尔信脸皮够厚,在这血气蓬勃的清晨被她这么看也受不了。虽然现在最想做的事情是把人扑倒,在床上继续“谈恋爱”,可这丫头心狠手辣,万一真生了气,他接下来的日子可不好过了,大丈夫能屈能伸,为了长远的“性”福加幸福,一时的牺牲也是值得的。
做好心理建设自我安慰之后,单尔信终于决定在女王的淫威之下做顺民,并狗腿地下楼把一叠干净整齐的衣物取来奉上,郝靓见正是自己昨天穿的那一身,从内衣到外衣都洗净烘干叠的整整齐齐,她大感惊奇,面露不安:“昨天那么晚还有人过来打扫?”
单尔信先是一愣,随即得意地笑了:“本小爷独家私房服务,全天下只服务你一个,比黄庭的私房菜可值钱多了,怎么样,感动吗?”
郝靓目瞪口呆,看看那一摞衣服,白色的小内裤因为最轻薄,所以放在最上面,她的脸又瞬间通红,想说话又说不出口,张口结舌的样子和平日里的形象大不相符,看得单尔信心里发痒,再也把持不住,一把搂过来没头没脑地便亲了下去。
天雷勾动地火,眼看又要烧起来,单尔信嫌她被单碍事正要扯掉,郝靓理智尚存,死死拽住,却不能顺利说话:“勿手,唔…”
他的动作只是缓了缓,却还在继续。
郝靓急忙掐他,又掐又咬,终于让他略微退开,郝靓连换气都顾不上,赶紧喊:“地下情夫!”
好吧,名分问题很重要,单尔信拿出当年经受毅力测验的劲头儿迫使自己放开她,拼命安慰自己要细嚼慢咽,细嚼慢咽,煮熟的鸭子还怕她飞了不成?
见他乖乖就范,郝靓终于松了口气,再也不敢招惹他,拿了衣服躲进浴室,落锁,洗漱换衣。
等到收拾完毕下楼,郝靓看见桌子上热腾腾的粥和小笼包,更加惊奇,单尔信会熨洗衣服不稀奇,他毕竟在军校和部队混了那么多年,要是连饭都做的那么香,那可就太神奇了!
还有,这些事情他都是什么时候做的?
餐厅里应该不会有刚才的危险,郝靓一边咬着包子一边就问出来了,却意外的发现包子鲜美无比,又喝了口粥,人间美味啊!这是从哪儿买的啊?
单尔信很随意地答道:“我每天习惯6点起床,生物钟,到点就醒。把衣服洗完去晨练,路过黄家,顺便取了点早饭。”
原来是黄庭家的东西,难怪这么好吃,郝靓点点头继续大口吃,忽然又抬起头,眼神呆滞:他6点就起床了,洗衣服,晨练,取饭,那怎么醒来的时候两人会是那种情形?
好小子,够能装!郝靓鼓着腮帮子瞪了他一眼,恶狠狠地咀嚼,却险些没咬到自己的舌头。
终于等到能出门,已经是日上三竿。B城的十一月份,虽然天气很晴朗,但已经有深秋的寒意,冷风一吹,郝靓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正想着衣服穿少了,肩膀上一暖,一只温暖的手臂搂上来,将她半个人都拢在怀里,郝靓刚要习惯性地挣扎,耳边传来他同样温暖的气息:“你说的,要有谈恋爱的样子。”
呃,好吧,她还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等到碰见正打算出门的黄庭,这种感觉愈发强烈了。
小个子男人笑眯眯地和他们打招呼,表情暧昧,眼神热切:“靓靓,我的粥味道怎么样?”
察觉到搂着她肩膀的手臂紧了紧,郝靓只能尽量含蓄地夸奖:“真的很好吃,太谢谢您了。”
黄庭咧开了嘴,不顾单尔信的黑脸,干脆停下来继续攀谈:“那粥我放了药材,不过经过了处理所以基本没了药味,但功效不打折,乃滋阴壮阳美容养颜之佳品,你虽然看起来很健康,不过女孩子总是体质寒凉的居多,可以经常喝这个粥调理一下……”
郝靓还没回应,单尔信已经彻底黑了脸,截住黄庭的话:“你干脆改行当游医好了!”那语气怎么听怎么不善。
黄庭也不生气,笑嘻嘻地看着单尔信拉着郝靓离开。
一直等到上了车,单尔信才再度开口,声音有些迟疑:“要不,我们去医院看看?黄庭那家伙虽然是个做菜的,听说祖上也做药膳,你……”
郝靓摇摇头:“我没什么事,健康的很,至于他说的体质问题,在医院是看不好的。”心想这黄庭可真够狡猾的,十个女孩八个寒,而且人家说“身体寒凉的居多”,可没指名道姓说她,傻小子这都立刻为自己认领了,还真不能怪人家耍他,耍他好玩嘛!
不过到底为他的关心感到心上一暖,等见到他懊恼后悔的表情时更是乐了,不过郝靓的特点便是护短,自家人自己欺负可以,别人欺负就不行,当下好心点醒他:“黄庭逗你呢,你不觉得他的话像广告词吗?什么脑白金脑黄金的,都没他能忽悠。”什么东西能那么神奇?既能滋阴壮阳,还能美容养颜,真有效的话还要医院干什么?但也不能说他错,人靠食补,各种营养都需要,严格说来米饭馒头也有上述功效,端看你怎么理解了。
单家兄弟比郝靓大四岁,但或许是因为单尔雅少年老成喜怒不形于色,在郝靓眼里一直是比较沉稳的哥哥形象,郝靓对他也存着一分敬意。
单尔信则不然,郝靓觉得自己除了拼体力拼脸皮赢不了他,别的方面这娃还都挺好对付的(郝靓叉腰瞪眼:不许提昨晚,再提姐跟你没完!)尤其是,他似乎不怎么擅长和人打交道,有时竟然连别人是否在开玩笑都区分不开,直觉地把别人的话当真,在某方面来说,他和张英子还真不愧是师姐弟。
系出同门,一样的二!
可你说他二吧,他有时候却又狡猾又无赖,自作聪明如她,都遭到了他的暗算。
所以,单尔信,你是怎样一个神奇的所在啊!你是专门生来克我的吧?五好少女加优秀共产|党|员郝靓同学,在失身的第二天早上,坐在罪魁祸首的旁边,面上无比淡定,内心无比悲愤地在思考一个无比不无神论的问题。
好吧言归正传,正常人谈恋爱是什么样子?
看电影——且不再提,最好永远不提!
逛公园——好像是上个世纪父辈们的传统。
尽管信誓旦旦地说要弥补没有谈恋爱的缺陷,可郝靓自己心里也没底,不知道该干些什么,她只知道如果再和单尔信单独处在一个密闭的空间,她的生理和心理都将无法承受。
尽管心里没底,但她是郝靓!郝靓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来往的行人,尤其是情侣。
手拉手地逛街,两人分享同一杯冰激凌,在热闹的餐馆前依偎谈笑毫不着急地等位子,一起排长队买热门演出的门票,前后追逐打闹,女孩轻嗔薄怒,男孩眉飞色舞,很无聊的事情,甚至是浪费时间,他们做起来却似乎很开心,难道这就是所谓爱情的力量?
郝靓嘴角泛起丝笑意,梨涡闪现,皮肤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晶莹剔透,明眸皓齿,无一不闪亮,无一不动人,单尔信余光一撇之下,顿时失神,下意识地去踩刹车。
郝靓笑容加深:“原来咱俩想一块去了,好吧,就依你,去游乐园吧,弥补一下你缺失的童年!”语气无比的迁就无比的悲悯。
单尔信莫名其妙,顺着郝靓伸出的纤白手指,抬头看见巨大的彩色广告牌,某新建成的大型游乐场庆祝开业,半价优惠酬宾。再低头看看门口乌泱乌泱排队买票的人头,脸色顿时绿了。
五十一
单尔信运了半天气,眼神无比悲愤地看着郝靓道:“我童年不缺失,真的,这城里的大小游乐场我都玩过。”
郝靓好奇:“谁陪你来玩?”单勇肯定不可能了,难道是他妈妈?据说她身体很不好啊。
单尔信终于忍不住拿眼白看她:“我在本城一直读到高中,学校里什么活动没有组织过?就算没有组织,难道我不会和朋友自己去?”
郝靓恍然,想起他和单尔雅不同,没有跟着单勇到处跑,算是本城土著,她想了想,眨眨眼道:“可是我想玩。”大眼睛充满幽怨和渴望。
单尔信定定地看了她半天,忽然以手捂脸,哀叫一声,认命地去停车。
好在这新开的游乐园,项目基本都是适合14岁以上人玩的,需要家长陪同的小孩子倒不多,多的是中学生和大学生,也有像他们这样的年轻情侣,甚至还有中年人,因此两人混在排队的队伍里倒也不显得突兀。
不突兀却不代表不抢眼,尤其是单尔信。尽管他一直面色不善且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意,但过于挺拔矫健的身材,和英俊出色的外貌,还是瞬间吸引了周围所有女性的注意力。
郝靓不想和小孩子扎堆儿,因此选的都是比较刺激的项目,但说来也奇怪,越是惊险刺激的项目,玩的人越是女生居多。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