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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秋水把受伤的那只手藏在袖子里,只用没受伤的那只手,像往常那样点点春兰的额头,嗔怪道:“跟你说过多少回了,凡事要过过脑子,不要那么冲动,还有主子是你能编排的,你这个丫头非要吃了苦头,才知道这里面的历害。”
春兰听韩秋水这样说,也不生气,还淘气地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说道:“本来就是嘛,那二小姐每次都莫名其妙的找姑娘麻烦,我最烦她了。”
直到被李嬷嬷严厉的瞪了一眼,这才老实下来。
李嬷嬷看到韩秋水面露倦容,有些心疼得对韩秋水说道:“姑娘,肯定累了,嬷嬷这扶你到里屋,去给你换了衣裳,你好先歇息一会,再起来吃点东西。”
韩秋水那敢让李嬷嬷给她换衣裳,那她身上的伤岂不是露馅了吗?忙撒娇着说道:‘我想吃嬷嬷烧的菜了,要不嬷嬷给我烧两个菜,让我也解解馋。”
李嬷嬷听了那有不乐意的,立即就开心地往厨房去了。
韩秋水则把春兰打发去做别的事了,这才让春雨帮她把身上的衣裳给换了。
又叮嘱春雨道:“在安王府的事,暂时别让春兰和李嬷嬷知道,先瞒着她们,能瞒几时是几时,这事已经这样了,又何必多两个人操心呢!”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多支持哟
、出府
“那奴婢一会儿,就去。”春雨立即点头道。“不着急,吃过饭,你也歇一会,再去,这两天你也没能好好休息。”韩秋水看着春雨眼底的青黑,心疼的道。
这才点头应诺。
韩秋水的安排不可谓不周全,可很多事情,就像一句话说的“计划总是不如变化。”
韩秋水午睡起来,还有些迷迷糊糊,没有醒过神来时,老夫人就差人过来递话,“让韩秋水一会儿上老夫人的瑞福堂去一趟。”
韩秋水听了一下清醒过来,心里思量着,“老夫人是否知晓昨天发生的事,若是知晓,她们该如何处理此事,此时请自己过去,是否别有用意,我又该如何应对。”
韩秋水边想着,边迅速地梳洗换好衣裳,就随着来人往瑞福堂走去,待到了瑞福堂门口,就看见丁嬷嬷站在门帘边等待着,韩秋水急忙上前客气的与丁嬷嬷见礼,韩秋水敏感的感觉到,丁嬷嬷对她虽如往常一般神情,但望着她的眼神,却有些躲闪,而且眼神中有些怜悯有些惋惜,也兴许还有些别的。。。。。。。。
丁嬷嬷的变化让韩秋水心里有些不安,随着丁嬷嬷往屋里走的脚步也有了些微的慌乱,到了屋内,就看到偌大的屋子里,就吴老夫人一个人端坐着,表情也是未有过的严肃。
韩秋水如往常般向老夫人行礼问安,老夫人也只是轻轻颔首,然后让丁嬷嬷到屋门口守着,让春雨也一起退下。
直到屋内只剩下她和韩秋水两个人时,她才招手让韩秋水到跟前来,眼神复杂的看了她半晌,叹了口气双眼愧疚的望着她道:“水丫头,昨天的事,老祖宗都已经从珊丫头哪里知道了,你二舅母和老祖宗当时听到都不敢相信,怎么也没有料到珊丫头居然会做出这样糊涂的事情来,害了你,也让我们吴府陷入了两难之地。”
说到这吴老夫人的口气带着惋惜和心痛:“原本老祖宗和你二舅舅是商议好了的,你有这样出众的容色,待你及笄时,定为你找一个与你匹配的好归宿,也不负你祖母所托。可是却没能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珊丫头一向是个没心眼的,这次的事肯定是被安王妃和安王给利用了。”
韩秋水听老夫人说到这,不以为然的想,“什么相匹配的好归宿,还不是想用自己卖个好价钱而已,罢了,罢了,我也不怪她们,必竟是他们吴府养大,他们这样做,也是人之常情。”
耳边吴老夫人有些为难的声音,再次缓缓响起:“水丫头,自从接你来到吴府,老祖宗一直把你当亲孙女般的疼爱,可老祖宗不能为了你,做危及到吴府和吴府子孙的事,安王妃利用珊丫头算计了你,我想着,无非是想着与我们吴府搭上关系,可他安王一个无兵无权的受冷落皇子,我们吴府怎么能与他扯上关系。再说我家清儿一直深受皇上爱重,又何必多此一举,冒此风险。别说他安王一个从小就不受皇上喜爱的皇子,就是大皇子和三皇子,我们吴府也都是避之不及的。”
吴老夫人望着韩秋水的双眼,继续说道:“发生了哪样的事,是珊儿的错,也是我们吴府对不起你,但是我却不能因为你与安王扯上关系,所以,我想让你暂时住进我的一个庄子,等过两天安王妃派人来,再把你悄悄送进安王府,对外就说你韩家族人来接你到江南了。”
韩秋水听到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吴府为了与自己撇清关系,居然这两天都不让自己呆在吴府,而是要把自己送去别院,再对外慌称,被族人接走,过两天再一顶轿子悄无声息的把自己抬进安王府,以后的死活也与吴府没有任何关系。
“姜终还是老的辣,”吴老夫人的一番安排,可谓是心思缜密,不为吴府留一点后患。
可韩秋水想着这些,心里却一阵阵的发凉,原来平日的疼爱,相处多年的感情,在与她吴府利益相冲时,都是纸上的画,一戳就破。
不过也是在她们眼里连亲孙女都是可以舍弃的,更何况我这个外八路的亲戚。韩秋水自嘲的笑笑。
作者有话要说:
、庄子
吴老夫人望着韩秋水惨白的脸,心里有些不忍,可想到自己这偌大的吴府,还有吴府的子孙们。
又硬起心肠道:“趁着你二舅舅这两天不在,明天我就着人送你去,你今晚就抓紧收拾好东西,李嬷嬷和春兰原本就是你的人,她们就跟你一起走,你身边用得着的人,你看还有哪个,你想带走的,你点出来,我把她们的身契交给你。还有昨天的事,只我和你二舅母知道,其他人都一无所知,所以你也要叮嘱好你的丫环,别说漏嘴了,这事不能露一点风声,我们吴府是不能冒一点风险的,希望水丫头你明白,别怪老祖宗。”
说完,吴老夫人把身边放着的一个描金雕花首饰盒,递给韩秋水道:“水丫头,这是老祖宗的一点心意,你拿着,以后万一有事,也能应应急。老祖宗也不能帮你什么了。”
韩秋水神色复杂的望着吴老夫人递给她的首饰盒,久久才接下,跪下对着老夫人磕了几个响头,哽声说道:“这么多年来,感谢老祖宗对水儿的关心和照拂,今天老祖宗对水儿做这样的安排,水儿也不怪,只请老祖宗以后好好保重!我身边的丫头都是吴府家生子,我也不想让她们远离家人,只春雨是一个人,我也用习惯了,就带春雨就行了。”
吴老夫人叹了口气道:“我早知道,你这丫头一向是个心善的,春雨的身契,我已经放在了给你的首饰盒里了,丫头你以后,自己照顾好自己,别怪珊丫头,也别怪老祖宗,老祖宗也是不得已。”
韩秋水含笑点头道:“我谁也不怪,若没有老祖宗的收养之恩,水儿还不知在哪儿呢!您以后保重身体!说完站起身,又对着老夫人福了福,就低着头抱着老夫人给的首饰盒往门外的春雨走去。
韩秋水脚步匆匆地带着春雨回青竹苑,一回到青竹苑,韩秋水就满脸疲惫的吩咐春雨、春兰和李嬷嬷:“让她们带着院子里的丫头,把我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好打包,今晚就必须收拾好,包括她们三个人的。”
韩秋水看着她们三个人一脸困惑不解的表情,只简单的说道:“明天我们三个人要离开吴府,以后都不回来了,你们快去收拾吧。”
青竹苑的一个晚上忙乱不堪不说。只第二天,韩秋水简单的与府里众人道别,吴二夫人一家人都不曾出现,也不知吴老夫人是怎么跟府里众人说的,反正她们对于韩秋水的忽然离府,没有提出任何疑问。
只都笑语盈盈的将韩秋水送到府门口,门口早已候着几辆马车,三辆马车装着几个人的衣物行礼,满满当当的,韩秋水坐上最前头的马车,依然由丁嬷嬷陪同着。
马车缓缓往京城郊外的庄子行去,几个赶马车的都是吴二夫人的心腹陪房,保密功夫做得很到位。
但这些都要不是韩秋水所关心的,离开生活了这么多年的地方,韩秋水的心里不是不伤感,可是可能因为搬离的时间过于匆促,让韩秋水从昨天到现在都没来得及有太多不舍情绪。
直到在这马车里,真实的感觉到离开,心里方有一丝不舍伤感离愁索绕心头,令韩秋水的鼻子酸酸的,深吸一口气,韩秋水强自抑制住心里的这份复杂情绪,默默告诉自己:“那不是自己真正的家,有一天自己一定会拥有真正完全属于自己的家,而且它永远不会抛弃自己。”
往庄子上的路崎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