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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相虽然功力差了点,怎么说也算是前辈,咱们晚辈跟前辈过招,多上几个人手也算不得什么,为的是他道和强过我们许多,怕他狗急跳墙反咬一口。”
“师姐,我就说咱俩心意相通嘛。我也是这么说的,不过他们不听。我一想那无相已经受了重伤,应该怎么也打不过俞仲明,就懒得跟他们争。最后的结果就是这样,无相虽作困兽之斗,咬了俞仲明一口,到底还是被制住。”
“以你的脾气,没理由那么安份地看完这场打斗才对,快说,你偷偷地做什么了?”
“那当然了,无相那么阴险,本来说好不干涉我们跟太白三英斗,居然觊觎师姐的雷光镜自食其言,我想起来就有气,哪能轻易便宜了他。”
“你不会用了那个吧?”褚小蝶脸上露出古怪的笑容。
沐婷也相当配合地摆出一张十分奸诈的表情:“哼哼,就是用的那个。”手一晃,掌中出现一个白色小瓷瓶。
褚小蝶换上一幅悲天悯人的表情:“可怜的无相大师,一世英名竟然坏在了几只跳蚤上。不过他也应该感到安慰,不是每个人都有被峨嵋派掌门亲自炼就的金丝跳蚤咬到的荣幸呐。”
沐婷憋不住笑起来:“呵呵呵,本来无相还挺凶的,掏出压箱底的法宝打得俞仲明没有还手之力。我偷偷地将跳蚤放出去,跳蚤一上身,无相一边苦斗一边还得左挠挠右掏掏,狼狈得要死,俞仲明乘机将他击成重伤,我们就赢了。”
“那他的那个邪物法宝毁了没有?”
“放心吧,董云龙师兄亲手将它打碎,碎块交由俞仲明他们三个带回昆仑山处理。”
“他们知不知道你偷偷用了金丝蚤?”
“知道又如何,我又没让金丝蚤去咬无相老和尚,完全是它们自发的嘛。”
“呵呵呵,你就不怕它们自发地到师父面前告你的状?”
“我才不怕呢,它们好&书&网}久没有吸凡人的血了,所以我答应过阵子带它们去喝那个陶勋的血。”
褚小蝶吓了一跳:“好好的,你干嘛要去找陶公子的麻烦呢?”
“我见到他就来气,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前些天他冲撞师父,还在我面前赤身露体,今天竟然乘你不注意故意摸你的手,这种好色之徒不好好整治整治如何对得起天地鬼神。”
“他怎么是癞蛤蟆呢?再说师父跟我说了那天的事,师父都没有怪他,你又何必?我们修道之人心胸要放宽,何必斤斤计较小节呢。”
“那个坏蛋跟四神教的人混在一起,还想加入邪教,一看就不是好东西,正邪不两立,除恶务尽。”
“他是受了法元的蛊惑才跟他呆在一起的,又没做过任何坏事,跟邪派的妖人有本质区别,我们切切不可不加区别地一概而论。”
“咦?师姐,以前怎么没听你这么说过,在河南的那一次你比我还凶。哦,我知道了,你是对那个坏蛋有意思了。哼哼,小妮子动春心啦。”
“死丫头,尽瞎说,这根本就是两件事嘛。”
两人正热闹地斗嘴,橙眉真人开门走出来,不待两个徒弟站起,便吩咐:“婷儿,你马上去安仁县城南三十里外的松林里救陶勋。”
沐婷很不高兴,嘴巴噘得老高,甩着脑袋道:“我不去,上回救他时看到他赤身露体耍流氓,这回还不知道会看到什么不堪入目的东西!”
橙眉真人叹了口气,对褚小蝶说:“小蝶,你去一趟吧。救下陶公子后带着他尽快到石室山涧溪跟我们会合。”
褚小蝶答应下来,马上驾起仙剑往安仁县方向飞去。
待飞到橙眉真人所指的地点时,远远地看到陶勋正孤零零地被绑在树上。
陶勋发现救星褚小蝶从天上落下,原本沮丧的心情立刻变得兴奋起来。
原来他昨晚回到店里,记起褚小蝶的师父曾说过有困难可到肇庆城外水云庵找她们,心里便打定主意回肇庆一趟,盘算着到了水云庵,不但可以再见到褚小蝶,说不准凭着与峨嵋派清易道人的交情可以说动橙眉真人收自己为徒,故而他一大清就收拾行李出门。结果方一出门就遇到了法元老道,走避不及被他用法术掳到城外三十里外的松林。
陶勋有了新的拜师目标,又从褚小蝶那里知道法元的底细,当然不会再对法元抱有幻想,态度、语气都强硬起来。
法元同他吵了几句,换上凶相恶狠狠地道:“陶公子,你要走也可以,不过得将那件宝物留下来。”
“什么宝物?你一直说我身上有宝物,可我身上的东西你早已经翻遍了,有哪样是你没见过的?”
“少在我面前装蒜,道爷我可不会上你的当。前些天你被李七他们抓住送到我那里,我让他们将你扔进千鬼窟,半夜里正要去欣赏恶鬼如何吓唬你,正好看到你身上有白光闪过,人便立马没了踪影,要不是有宝物,你岂能逃掉?”
“原来你跟李七他们是一伙的,你就是他们说的那个仙长么。”
“不错,正是道爷。李七的头领何会是我四神教外围的信徒,在孤云山吃了你们的亏后求神教帮他报仇。那天是我太大意,忘了让他们先仔细搜搜你身上,你身上带你逃走的白光是什么宝物?快快老实说来。”
“白光?”陶勋有点糊涂。
“哼,道爷我见你被宝物带走,一路追踪到山里,却终被你逃脱,在山里摸黑搜了半宿正打算放弃,后来开天眼看到远处有山精出没便过去看看。”
“原来真的不是山魈精,只不过是山精野魅。”
“凡深山大泽,天地灵气富积,往往和阴灵之气混在一起,极易被些野畜、藤树吸收,久而久之就变成了各种各样的山精野魅。此物常常夜间出没,于荒野之处变化害人。你身上有宝物护身,就算真的遇到山魈精它们也不能把你怎么样。”
“我身上有峨嵋派的护身符,你所指的宝物就是它吧。”
“哈哈哈,最让道爷好笑的就是这个护身符。本来你只要拿着护身符对着山精,它就不能把你怎么样,可你这个胆小鬼竟然选择转身逃跑,露出整个背部给它攻击。”法元老道嘲笑道:“看着你被山精的‘鬼打围’困得团团乱转,我在一旁肚子都笑痛了。不过,若非如此我也不能确定你身怀宝物而不自知了。”
“此话怎讲?”
“蠢货,你以为你真的跑得过山精吗?在你转身逃跑的时候,山精至少有十次用爪子抓到你后心。不过每次我都看到最后关头你背心上闪出白光,山精爪子触之马上化成灰,只可笑那物太笨,居然没有意识到不妥,仍然对你紧追不放。”
陶勋听了法元的描述,心里隐隐猜测当时应当是被他收进身体里的六合仙衣在起作用,只可惜那件宝贝实在太古怪,进了身体后怎么都呼唤不出来,看来仙衣只在要命的关头才出现保护他的性命。
法元一直在仔细地观察陶勋的表情,始终没看到他有任何异常,失望之下发了狠性,施展法术将他绑在一棵松树上,动手再次仔仔细细、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地搜了个遍,仍旧是一无所获,最后他只好抢光他的随身财物。
他本来想杀人灭口,临动手的时候心里莫名地软下来,遂对陶勋道:“本来我应该杀了你,剖开你在你身体找找那宝物,念在你侍奉我十数天的份上不忍遽下毒手。罢了,这次就放过你,下次再见面时你最好乖乖地将件宝物交出来,不然的话……哼!”
法远走后,陶勋后悔了好阵子,他对财物被劫并不心痛,只可惜清易道长所赠的玉牌,怕被法元用它做坏事败坏峨嵋派的声誉。
褚小蝶听他讲述原委,不禁后悔昨夜如果除掉法元,不然他不会有此一劫。她拿出一张甲马遁符贴在他脚上,又用一根磁针钉张符在发髻上,嘱咐道:“呆会儿你闭上眼睛,听到我说跑的时候迈开步往前跑,有多快跑多快,我会带着你的,等我叫停你便停下来。”
陶勋想起上回在孤云山被程丑所骗的经历,忍不住说:“褚姑娘,我怎么判断是不是别人假冒你的声音叫我停下来?咱们是不是约定个暗号?”
褚小蝶觉得好笑,随即又脸红,毕竟跟一个男孩子约定暗号的事总有那么一点暧mei的味道。她口中笑骂一声:“什么暗号不暗号,你以为要演《西厢》呀。听我的话,叫你跑就跑,叫你停就停,想那么多干嘛。闭眼,快跑!”
陶勋依言闭上眼睛低头猛跑,耳朵风声呼呼,显然速度极快,跑了大半个时辰,听到褚小蝶叫了声“停”,连忙止住脚步。睁开眼睛四处看,只见四周是青青竹林,不远处传来水流潺潺之声,往褚小蝶看去,发现她似乎很是不安。
两人翻过一道小山坎,正对面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