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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是……我是七王爷的……义妹,刚才跟着他入宫迷路了!”贴身丫鬟这个词是在是有碍视听。
“哦,原来是殿下的义妹,难怪……”如此惊艳呢!传闻都说七王目光非凡,果真名不虚传。“早朝在太和殿,你沿着这条路一直走,在第一个拐角处往东走,看到一座大殿就是了。”
呵呵,原来这些护卫也蛮好说话的。彦芷感激一笑,“多谢多谢。”
“不客气。”
她念叨着师父教授的武功口诀,到了第一个拐角,却发现是个丁字路口,“刚才那个护卫让我往东,还是往西来着?”
她往西走了一段路,却发现两边都是高强,而且,晨风吹过冷森森的,“不对,走了这么久都没有看到宫殿,应该是往东走吧。”
于是,她又折回来往东走。
走了好久,穿过几个回廊,遥远处是有那么一个像宫殿的大房子,可是……怎么这么远呐,不成不成,她得坐下来歇息一下,早上没有睡饱,又没有吃早餐,真的是又饿又累。
她正横坐在地上的红毯上闭目养神,却听到地面上一片脚步声。
不屑片刻,一群人走过来,一个尖声细气的声音指责,“你是哪个宫的丫鬟?竟然横躺在此?来人呐,还不拖去掖庭?”
彦芷有恃无恐的坐起身来,“什么人?男不男女不女的。”
“你……找死!”太监说着,便要抬腿踢她。
一个沉稳威严的声音及时响起,“慢着!”
彦芷正要起身,一个高大的身影笼罩过来,她抬头看,看到一张俊朗的脸,金黄的衣袍上五爪飞龙威武慑人,额头前是几缕金色垂旒,摇摇晃晃,金光夺目,而他的身后跟了一大堆锦衣华服的人,还有护卫侍女……
“大胆臭丫头,见了陛下还不下跪?!”
“陛下?”陛下不就是皇帝?这个人就是皇帝拓跋鸿?
哼哼,让她给杀父仇人下跪?门都没有。
她装傻地冷笑,“我还从没有听说有人的名字是叫陛下的。”
太监又怒,想要指责,拓跋鸿摇头失笑上前,蹲下来,打量着她娇俏的脸,“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姑,单名一个姑字!”
拓跋鸿下意识地挑眉,有人叫这样的名字?“你叫姑姑?”
“乖侄儿!”彦芷高高兴兴地从地上站起来,“呵呵,上当了吧!”总算是给夏侯康讨回了一口恶气,这个昏庸的狗皇帝,诛杀忠良,连孩子都不放过。
奇怪,她怎么看着拓跋鸿这么像大元帅吴彪给她的那张画像上的人?真是越看越像,而且他的脸盘,鼻梁,眉宇有点像拓跋祺——啊!原来大元帅是要告诉她,是皇帝害死了夏侯康一家?!都怪她孤陋寡闻才误会是拓跋祺。
不过,既然他们是亲兄弟,以后,她就更不能与拓跋祺凑得太近,终有一日她是要杀拓跋鸿的,她和拓跋祺迟早会成为死敌。
拓跋鸿凝眉,顿时有些怒,却又忍不住大笑,他一世英名,竟然被一个毛丫头给耍了?
“你果真是好大的胆子。”不过,这样纯净的笑,这样美丽的脸,这样率直的性情,倒是世间难得一见。
第052章 皇宫森严
拓跋鸿宛若打量猎物般围着彦芷转了一圈。
“你干嘛这样看着我?”彦芷被看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几个太监察言观色,见陛下对她有意思,也便不再阻拦。
几个宫女交头接耳,又是妒忌又是羡慕。
有些人入宫多年,都得不到陛下正眼看一眼,凭什么她躺在那里挡一挡路就能得到陛下的笑?
拓跋鸿捏住她的下巴,仔细打量着她漂亮的鹅蛋脸,“丫头,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彦芷嫌恶拍开他的手,“说话就说话,少动手动脚的!”
拓跋鸿失笑,若是换做其他女人,被他一碰早都羞赧瘫软在他怀中了,怎么这丫头还敢出手打他?
“你说,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我的名字,说出来会吓死你!”
“朕向天借了胆子,吓不死。”
“我叫夏侯康。”彦芷说着,抬眸直视他的眼睛。
“夏侯康?!”拓跋鸿愕然后退了一步,面如土色,乍然没了皇帝威仪,“你……你怎么会叫夏侯康?”
果然是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他定然是杀人凶手!
彦芷微扬唇角,“我当然不是叫夏侯康,但是,我叫夏侯彦芷!彦是俊彦的彦,芷是岸芷汀兰的芷。夏侯康是我许久之前见过的一个人,因为他也姓夏侯,所以我就记得格外清楚。”
“哦,呵呵,原来是叫夏侯彦芷?”拓跋鸿干巴巴的笑了笑,脸色才恢复,“你是哪个宫殿的?”
“我不是宫殿里面的,我要找拓跋祺。”
“……拓跋祺?”
拓跋鸿疑惑不解,这丫头姓夏侯也就罢了,竟然直呼七弟的名讳?
难道七弟和夏侯康之间果真如朝中传言地那般关系匪浅?而她和七弟又是什么关系?
拓跋鸿试探,“你为何要找拓跋祺?”
“我该找所以找喽,你只管告诉我他在哪就好了。”
拓跋鸿也有些怒,“你这是什么态度?朕一再容忍你的不敬,你竟然以下犯上,藐视朕的威严。”
“要杀我是吗?是呀,夏侯家几个五六岁的孩子陛下都能一纸圣旨被杀掉,更何况是我这种横在这里挡路的人呢?”
“你……”拓跋鸿龙颜大怒,“若非夏侯康九族被诛杀,朕真的会认为你是遗漏下来的,不过,你最好给朕挺清楚,朕念在七弟的面子,不动你,若再被朕看到你嚣张跋扈,朕绝不手下留情!”
彦芷冷笑,“好啊,那我就洗干净脖子,等着你拓跋鸿来杀喽!”
拓跋鸿忍无可忍,一手掐住她的脖颈,“直呼朕的名讳?!你果真是不要命了!”
彦芷却不怒反笑,不知为何,她忽然想起夏侯康在刑场时的样子,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体内涌动的就是夏侯康的血,她恨透了面前这个陌生人。
“拓跋鸿,你若真是个好皇帝,就该爱民如子。我不过是一个躺在这里休息的普通民女,你的人便狗仗人势对我吆五喝六,而你却连我几句话容忍的气度都没有,你真是一点君王气度都没有。”
拓跋鸿只得松开她,沉下怒火,“你在这边等着,祺很快就来。”
一旁的太监提醒,“陛下,这小丫头一再触怒龙颜,理应处死!”
“住口!”拓跋鸿说完,转身离去,一群随从忙跟上去。
彦芷仍是蹲坐在地上,却开始自言自语,“师父,您老太为难我了,让我武功最差劲的我,杀这样一个万人膜拜的家伙,唉……这该怎么杀呢?”
至少,下次她应该在身上放一把匕首,拓跋鸿再靠她这么近的话,她顺便出手刺杀他。
彦芷正想着,拓跋祺远远地走过来,“彦芷,你怎么坐在这儿?”
她忙站起身,整了整衣裙,“呃……我在等你呀。”
“原来是在等我,真是叫人感动!”
“切,自作多情!我是呆在车里闷,所以出来逛一逛,走累了就歇息一下。”
“哼哼,从马车那边走过来,你也会累?还真是懒到家了,还好你没有被选入宫中做秀女,不然,你恐怕会被累死!”拓跋祺说着,随手环住她的肩,“太和殿走到这边不算太远,不过,如果从这边去后宫,少说也有一里路,每天这么来来回回十几趟,两条腿都会变成竹竿!”
彦芷忍不住惊叹,“哈,难怪那些宫女都走路迈小步,嗖嗖嗖……一晃而过。”
“呵呵,以后你在宫中多走动走动就明白了,这皇宫里其实也蛮有趣的,我小时候就是在这里长大的,自从皇兄做了皇帝之后,我才搬去的王府。”
“原来如此。你刚才是去给你娘亲请安了?”
“嗯,每天我都会给母后请安。”他侧首看着她,这才发现她一直若有所思,“彦芷,在想什么?”
“呃……我在想,如果要杀一个很厉害的人,该怎么杀?”
“你要杀谁?”
“皇帝?”
“哈哈哈哈……你要杀皇帝?”拓跋祺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但是话出口之后,才发现这件事非同小可,“你要杀皇帝?!”
“我……我开玩笑的。刚才我在这边逛着玩,发现有很多护卫,这才觉得皇宫防备森严,如果有人刺杀皇帝,肯定必死无疑。”
“的确是,武功差劲的杀手一般都是有去无回,而那些武功绝顶的高手,却也会来去自如,比如本王,在千军万马中都能来去如风所向披靡。”
彦芷冷哼,“吹牛!”每次说起打架,这家伙总拿着自己打比方。
说他拓跋祺吹牛?“才没有哩!”
两人正走到通往车骑场的通路上,两边都是站得笔挺的护卫,个个金甲罩身,周身闪亮,器宇轩昂,长矛在手,一看便不容小觑。
彦芷对拓跋祺挑衅一笑,“我们打赌,你让他们所有人一起打你,如果你能打倒这里所有的人,今儿我就亲手给你做三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