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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记不起李宸妃的事。”吕夷简站起来拍着身上的茶水,硬生生地回答。傅晓轩见爹爹受惊的神情,猜他一定知道什么密码,便道:“爹爹啊,皇上亲自问你,你可不好说了。要是让皇上知道爹爹知道此事,那可是欺君之罪。”她顿了顿声问,“这样吧,晓轩只问爹爹两个简单的问题,也好向皇上交差呀?”
“你在威胁你爹?”吕夷简严肃地盯着她。
“对不了爹爹,晓轩必须这么做。”傅晓轩在心里这样说,接着便笑着问,“爹爹答应啦?那么第一个问题,李宸妃姓李名什么?”
“李玉。”
“李妃在宫外有哪些比较亲密的人?”傅晓轩大吃一惊,连忙镇定地又问。
“李妃有个弟弟在外地做小官。听说她还收留过一个女孩儿,时常接济她。”吕夷简回忆说。
“第二个问题,她的弟弟在何地做官,叫什么?那被收留的女孩儿如今又在哪里?做什么的?”傅晓轩问。
“这是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问题了。”吕夷简恨她一眼。
“爹爹啊,你就告诉我吧!”傅晓轩扯着吕夷简的衣袖撒娇。
“爹哪里会认识那样的官?那女孩儿,爹也只是听说。”吕夷简对她无可奈何,但这话却是真话。
“那就多谢爹爹了。女儿出去了。”傅晓轩笑着道谢,正想往外走又被吕夷简叫住问:“皇上为何突然要查李宸妃?”
“不知道啊。”傅晓轩瘪瘪嘴,笑着走了。吕夷简只觉得全身一阵发凉,暗道,皇上到底知道了什么?真相查出来该如何是好!
再说开封府的情景。傅晓轩仔细地将打听到的事告诉了包拯。包拯心里大悦,又得到了一条重要的线索。他似乎在和世界赛跑,争分夺秒地做事。
“展昭,去找林大人查查那个人。”包拯刚说完,展昭已经飞奔出去。
“皇上不知道你查李宸妃吧?”傅晓轩一本正经地试探着问。
“可皇上让包拯查魏初尘。”包拯理直气壮地道。
“李宸妃是先帝的爱妃。这事关系到皇族,你最好请示皇上,小心掉了脑袋。”傅晓轩一字一句地说,显然有提醒他的味道。她觉得爹爹藏着秘密,这秘密很可能跟李妃有关,并且不是什么好事。在给包拯讲李妃的时候,她没有将爹爹受惊的事说出来。
“傅小姐的好意,包拯心领了。”包拯轻轻一笑,“包拯相信真相就像太阳,有时候会被乌云遮盖,可光的力量总会冲破黑暗。真相永远都在。”
“真相是什么?”傅晓轩盯着他的眼睛。包拯沉默着,傅晓轩知道他掌握了证据可他不告诉她。傅晓轩冷笑一声就要往外走,包拯快步上前拦住她:“傅小姐,包拯凭什么信任你?”
“你相信皇上就该相信我。”傅晓轩正色说,“为了他,我愿意牺牲一切。”
包拯看她一眼,转身向大厅走去。傅晓轩跟着过去,找了个临近他的位置坐下。
“此事很可能和皇上有关。”包拯道。
“是好事还是坏事?”傅晓轩直接问。
“这就要看皇上以什么样的心态去面对它。”包拯道,“傅小姐要答应包拯,真相不明之前不要四处张扬。”
“好。”傅晓轩目视他片刻,点头说,“皇上相信包拯,我自然也相信你。等你的消息。”她站起来出了大厅。包拯此时的心情很矛盾,他在等待那个推测,可又希望不是那样。这一分一秒的时间在折磨着他。等到展昭回来,他问了情况后立即派展昭去找李妃的弟弟。他回到书房又赶紧给公孙策写了一封信。从放飞信鸽的那刻起,他有了两种等待。
第三日清晨,金宇和傅晓轩都在开封府上。包拯正在沉思着什么,突听金宇问道:“我说包兄弟,这个谜底不好解就先解另外的吧。你弄清楚龙凤玉那家伙怎么就把我这大活人弄晕了?”
“我想起来了。”傅晓轩看着金宇,愧疚地笑笑。
“我这么英俊是不会被这丫头弄晕的。”金宇双手插怀漫不经心地说。
“嗬,你这什么逻辑啊?”傅晓轩白他一眼,转头问包拯,“诶,你知道谜底?”
“大小姐,这很好玩吗?”包拯的思路突然被打断,没好气地说,“这没什么奇怪,只是和玉的材质有关。”这时,他突然听到展昭喊包大哥,定眼望去,原来展昭回来了。三人站起来等着展昭说话。展昭跑到包拯的身边,似乎心灵相通,包拯微微弯腰来听展昭的回话。
“包拯,你太过分了。还是不信任我们。”傅晓轩见二人说悄悄话,愤然吼道。
“傅丫头。”金宇拍拍她的肩,“包兄弟说不定有苦衷。”
“呵,我还真没发现你这么善解人意?”傅晓轩冷冷地说。
“傅小姐。”包拯道,“此事关系重大,包拯不想节外生枝。明日一早,你们可随包拯一起进宫。包拯必须亲自告诉皇上。”他的语气坚定凝重。
“对不起。”傅晓轩看着包拯,“我是太心急了。好吧,明日,我再来找你。”她淡淡地笑了笑,向门外走。
“傅丫头等等我。”金宇跟着跑了过去。
包拯向展昭道谢,展昭摸摸脖子傻傻地笑了。包拯望着天空,见那朝阳又升高了,红艳艳的像澎湃的心。他想起那晚的歌者唱着“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此时见到的不是月,也没有江,可这朝阳与大地不是也一样吗?人生短暂,他不明白为何有些人要用他人的痛苦来换取自己的幸福。这样的幸福想必是苦涩的,因为总有些痛苦的人忘不了你幸福的由来。包拯知道,要揭开那封尘多年的宫廷谜团需要很大的勇气,因为一不小心就会送了性命;可他相信,事实就是事实,真相是早晚的事。
第二日的文淑宫里。
“啊……啊……”
“娘娘用力,快出来了,再使把劲儿。”
“好痛,啊……”
“娘娘坚持住,快好了,就快好了。”
“啊……”
“哇啊……”一声洪亮的啼哭声让这间屋子的空气轻松了。
曹文君面色苍白地露出一丝笑容,接着就昏了过去。
“快禀报皇上。”
“传太医!”
文淑宫里的婢女们开始忙碌起来。
御书房这边,包拯、展昭、傅晓轩、金宇、魏初尘、泉顺义都在等着皇上。房中的两旁有两把椅子,金宇很自觉地走到左边的椅子上坐下,他的旁边正站着魏初尘。
“你也来了?”魏初尘轻声问金宇。
“被请进皇宫的机会当然不会放过了。”金宇笑道,“你还是这样。没被宫里的空气憋死。”
“咳咳。”泉顺义故意咳嗽两声,瞪着金宇说,“小心说话。”
“看个人也要这么久。”傅晓轩小声嘀咕,“还是姐姐重要。”她心不在焉地玩弄着手指,突听泉顺义给皇上行礼。皇上刚推门进来,他们都跪拜行礼,他挥手示意让众人平身后便走到前方的龙椅上坐下。除皇上外,金宇见其他人都站在屋子中央,他觉得自己坐着实在过意不去便也站了起来。
“包拯,朕让你查的事都清楚了?”皇上问。
“回皇上。”包拯道,“都清楚了。”
“朕听你说。”皇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包拯。
“太后的死跟魏姑娘有关。”包拯转头看了一眼魏初尘。魏初尘似乎知道他们查出了真相,心里不慌张反而很镇定。
“初尘?”金宇咬咬牙,疑惑地喊了声。
“包大人说话可要有证据。”魏初尘没去理会金宇而是不慌不忙地问包拯。
“魏姑娘是乐曲的行家,一定知道什么叫听曲观心和心随曲动。”包拯对皇上道,“通过曲子可以了解一个人的生理情况,比如说脉搏跳动和心脏情况。”
“也就是说音乐可以调节人的生理活动,会对心跳、血压什么的产生影响。”傅晓轩插话问。
“没错。”包拯接着说,“包拯从一本书上看到过这方面的医药记载。乐曲中声音强劲的部分会使人亢奋,此时病人的皮下血管收缩、血压上升、心跳和呼吸都会加速;乐声突然停止,病人的心跳和呼吸就会随着减慢,血压降低,甚至低于原有水平。欢愉的曲子让人高兴,忧郁的曲子,特别是那些引人共鸣的、与自己的痛苦经历相吻合的曲子会使人恐惧,甚至送了性命。”他顿了顿声,看着魏初尘道:“包拯记得玉儿曾说太后驾崩那夜,你一直在弹曲。那曲调幽怨。皇上说见到太后时,太后面色苍白且带惊惧之色。这和魏姑娘的曲子脱不了关系吧?”
“我若要害太后,进宫便可杀了她,为何要等这么久?”魏初尘冷笑一声,质疑包拯。
“包拯没猜错的话,魏姑娘要利用时间来听曲观心。太后为何要留你在宫,就是因为你掌握了太后的病况,你的曲子可以缓解太后的病情。这也为你接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