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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关系,他登基在即,哪有能力犯我大宋?崇王爷收到的信是假的。这世上可没有不透风的墙,王爷让雷允恭在宫里做的手脚全在皇上的眼里。”说到这里,他转身向殿外喊,“吕大人,是时候进来了。”包拯话刚落音,就见吕寒进了殿。吕寒身穿盔甲,腰上配着一把沉甸甸的刀,精神抖擞,不愧是上过战场的人。
“臣吕寒叩见皇上。”吕寒声音洪亮,神色间透着一股将军气。
“吕爱卿辛苦了,起来说话。”皇上道。
吕夷简吃惊地望着儿子。吕夷简想起上次皇上说的话,不是让吕寒在山西多待一阵吗,怎么突然回京了?难道这一切都是皇上策划好的?
“吕爱卿,朕让你办的事可办好了?”
“回皇上,崇王府已被全全包围,连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吕寒胸有成竹地回答。
崇王一听,呼吸突然加快,想说点什么却说不出来。
“对了皇叔。”皇上笑道,“八皇叔给朕写了一封信,信的内容想必不用朕说明了吧?今日殿中配合朕做戏的爱卿,皇叔还是不知道为好。”
“赵元俨?赵祯你……”崇王怒气攻心,话没说完,一口血直喷空中,随即身子往后一仰,倒在了地上。他睁着眼睛,瞪着天花板,表情呆滞,一动不动。
“王爷。”雷允恭扑上去摇了摇崇王,崇王已经不省人事。
“拿下雷允恭,交刑部。”皇上厉声命令。侍卫连拉带拖地将雷允恭押了下去。
“包爱卿,你送崇王回府,让人好好给他调理身子,断不可送了他性命。”皇上待包拯点头答应后,又对吕寒道,“吕爱卿,将崇王府造反之人统统押入天牢,等候发落。”
“臣遵旨。”吕寒行了一礼,退出了大殿。包拯送崇王回府不在话下。
“众卿可有话要说?”皇上的威严镇住了臣子们的心。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臣子们拜跪。
“众卿起来说话。”皇上微笑道,“今日,朕设宴庆节,没想到遇到这等事,扫了众卿的兴致。朕保证,改日定将这宴补上,不知众卿意下如何?”
臣子们自然明白了皇上的心思,都顺着皇上的话答应着。
“那好,就这样吧。今日虽累,明日还得上早朝,众卿可不要忘了。”皇上轻松地一笑,先离开了大庆殿。很多臣子的心还没平静下来,他们纷纷出了大庆殿,离开宣德楼,各自回家了。
殿前楼外,华灯依旧环绕,市井歌声隐约可闻。一些痴心的妇人还盼着迎织女,想着那牛郎织女相会于鹊桥的美好情景。百姓们哪里知道宫里发生了什么事,他们照常娱乐,欢歌起舞好不热闹。
皇上回到福临宫已经是深夜了,没想到太后在福临宫等着他。当芸儿将皇上回宫的事告诉太后,太后激动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匆忙跑到亭子里张望。
折腾了大半夜,皇上却不感到疲惫,心里也很高兴。他见到太后时,没来得及行礼,就被太后抱住了。太后几乎是扑过来的,皇上好久没见到太后这般的精神了。
“母后。您怎了?”皇上轻轻问道。
“自从皇儿去了大庆殿,哀家就一直守在这里,崇王不好对付,哀家担心皇儿的安危。”太后松开手,退了一步,打量着皇上,见皇上好好的,就放心了。
“崇王的阴谋,儿臣早已看穿。他的一举一动都在儿臣的掌握之中。儿臣给过他机会,可他不要。他虽是皇叔,可儿臣身为一国之君,要为大局着想,不得不揭发他了。”皇上顿了顿声笑道,“看来母后也看着儿臣的一举一动。儿臣不是小孩子了,母后该放心才是。”
“好,好!”太后点点头,欣慰地说,“祖上将江山交给你,是对的。哀家是该放心了。”
“皇上是好君王。”魏初尘插话说。
“魏姑娘,母后病情好转多亏了你,朕还不知如何答谢你。”皇上这才注意到太后身边的魏初尘。魏初尘又沉默了,这时听太后道:
“哀家将初尘留在了宫里。”
“母后喜欢就好。”皇上迟疑了一瞬间才说了这话,接着就转了话题,“很晚了,儿臣让母后受累了,夜深露重,母后的身子如何经得起,还是回宫歇息吧!”
“哀家是该回宫歇息了。走吧初尘,我们回去。”太后转身想走,突然想起什么,又看着皇上,“文君有了身孕,皇儿可要多到文淑宫坐坐。”皇上点头答应了一声。太后转身走了两步又回头对皇上说:“哀家可不想再听到傅晓轩在福临宫的事,她万万不能进宫。”
“呵,母后又听谁造谣了?”皇上笑了笑说道,“要不是母亲提起,儿臣已经记不起她了。傅晓轩是不会进宫的。”太后听了这话,很中意,高兴地点头说好。皇上送太后出了福临宫,叮嘱魏初尘好好扶着太后,然后看着她们消失在黑夜里。
却说傅晓轩当晚一直在大厅里等着吕夷简。她坐也不自在,站也不自在,一时跑到府门边张望,一时在厅外的空地上挥鞭练武。四周很宁静,她的心却是汹涌澎湃。好不容易熬过深夜,她才见到吕夷简拖着疲惫的身影进了府门。
“爹爹!”傅晓轩迫不及待地跑上来扶着吕夷简。
“还没睡啊?”吕夷简一边说一边向大厅走去。傅晓轩依旧扶着他,追着问:“爹爹,皇上还好吧?”
“你这么关心皇上?”吕夷简停步看着傅晓轩。
“哦,因为,因为皇上是天子啊,大宋子民都该关心他对吧?”傅晓轩心思一转,忙解释说。
“就你这丫头嘴巴厉害,什么想不出来?”吕夷简说完这话就走到厅里的椅子上坐下来。傅晓轩热情地给爹爹沏茶。吕夷简端着茶杯,掀盖抚了抚茶水,然后喝了两口,再将杯子放到桌上。
“爹爹啊,今日的御宴不寻常吧?”傅晓轩探视着问。
“全都是圈套……”吕夷简望着门外,眼光似乎落在了很远很远的地方,接着,他慢慢地将今夜发生在大庆殿的事说了出来。傅晓轩凝神听着,只见爹爹有着历经沧桑的神情。吕夷简像复述故事一般,神情随着故事的发展而变化,末了,他长长地叹了口气。
“爹爹该高兴才是,皇上英明,百姓有福了。”傅晓轩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这笑容里藏着幸福,藏着骄傲。
“晓轩,你告诉爹,你是不是喜欢上皇上了?”吕夷简早已觉察到女儿有些不对劲。
“对了爹爹,你不是说寒哥哥回京了吗,他在哪里啊?”傅晓轩似乎没有听见吕夷简的话,故意这样问。
“爹在问你话!”吕夷简正色说。
傅晓轩苦笑一声,知道躲不过,便答道:“是又怎样?爹爹不让我跟皇上来往,太后也不喜欢我,我能盼什么呢?”她的神情有些沮丧。
“好了晓轩,大半夜了,回房去吧。”吕夷简站起来,声音变柔和了。他心里已经有数,不再像往常那样训斥她了。
“那晓轩回房了。”傅晓轩低低地说了这句话,便转身朝门外走,突然她又想起什么,回头说,“明日,我要去找张公子,女儿歉他的太多了。”没等吕夷简说什么,她便离开了。吕夷简望着女儿离去的背影,自言自语:“你兄妹二人迟早是要相认的。”
漫天的星辰像是一盏盏明灯,故意约好了为牛郎和织女照明,天上人间有心有情的人都盼着那鹊桥的相会,想必那短暂的相见是世间最甜蜜的浪漫。星子又像珍珠,点缀在夜空这张画布上,这画顿时多了色彩,来了精神。一切的生命都因这美好的情景而好起来吧!
这一夜,有人是快乐的,有人是痛苦的,不管怎样,昨夜都过了,今日的朝阳又升起来了。
傅晓轩昨夜睡得晚,起床也晚,当她梳洗完毕时,阳光已经照得屋子通亮。她胡乱拿了些点心吃,便准备出门。这时府上的一个丫头跑来告诉她,有一位公子在大厅等她。傅晓轩下意识地想到张小峰,没等丫头说完便匆匆地向大厅奔去。
“晓轩。”这人先喊她。
傅晓轩抬头来看,原来是小王爷赵俊明!
“小王爷,你怎么来了?”傅晓轩笑了一下,提步进了厅。
“我还是什么小王爷?他早死了。”赵俊明苦笑一声。
“你府上的事,我也帮不了你。看到你这个样子,我很难过。”傅晓轩离他两米远处站定,见他身穿着浅灰色的衣服,衣衫不像往常那样全是华丽的绸缎布料精制而成。他的神情凄楚,似乎很久都不曾有过高兴的事了,然而整个人却多了一种刚毅不屈的精神。那茶桌上放着一柄剑,那是他带来的。
“崇王府没了,但会有新的王府出现,我会让赵祯刮目相看。”赵俊明一字一句的说得很清楚,语气坚定有力。
“你要走你爹的路?”傅晓轩吃惊地问。
“呵,我是要为国效力。”赵俊明道,“我要去找狄青,去边关和那些将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