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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以大局为重。展昭,你要听大哥的劝。”包拯将右手放到展昭的左肩上,展昭觉得他肩上的担子突然重了。展昭泪汪汪地看了一眼包拯,点点头。
“各位兄弟,包拯要问一句。”包拯抬头看着这群杀手,“当今天子以‘仁’治国,体恤百姓。放眼我宋,政通人和,万民康阜,虽不乏天灾人祸,但那是历朝难免之事。在这承平时代,你们就忍心为一己私利而不顾天下安危?包拯……”
“哪来那么多废话?”寒刀打断包拯的话,嘲笑,“杀你个包拯,还讲什么天下安危?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大爷先封你的口。”寒刀从腰间抽出一把亮晃晃的刀,正欲飞过去砍包拯,不料他的刀被冷剑的剑挡了回来。寒刀急着要问原因,冷剑不慌不忙地道:“将他留给我。”说罢,他施展轻功,身子与地面平行,手中的剑直逼包拯。展昭本来是要走的,见了这情景,下意识地拔剑来挡。包拯见了展昭的举动,焦急地叹口气,接着听到“当”的一声,看到两剑碰在了一起。此时,冷剑离包拯不到一米的距离,展昭用力抵住他的剑,冷剑盯着包拯,低声说了句:“我是皇上身边的人。”包拯很惊讶,但并不激动,只是半信半疑地注视着冷剑的眼睛。展昭却吓了一跳,一分神,他手上的剑落在了地上,展昭匆忙去捡剑,抬起头时,看见冷剑的剑已经架在了包拯的脖子上。
“包大哥……”展昭本想说别信这人的鬼话,谁知冷剑又道:“见机行事。他们武功了得,都是赵元亿的爪牙。”
“冷剑,你还不宰了他?”寒刀不耐烦地朝这边喊。
“啊……”冷剑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声痛苦的叫声,回头看时,见他们有的抱头、有的揉腰、有的捶后背……接着就见到一个短发男子出现在马群的后面。
“金大哥。”展昭见了金宇,高兴地向他喊。
“哈哈哈,这么多人欺负他们两个?有趣有趣。”金宇嘻嘻哈哈地一闪,快步移到了棚子边。
“我可认识你啊,有个姑娘跟踪过你,没错吧?”金宇笑着调侃冷剑。金宇的话刚落音,就听寒刀在后骂道:“想起来了,你就是那偷黄金的小子。大爷来教训你。”寒刀话没说完,身子已经飞了出来,大刀在他的面前舞出各种形状。
“好怕哦。”金宇脚步如风,东一闪,西一闪,让寒刀摸不清方向。寒刀一气之下,将手一挥,命令那些杀手纷纷上场。于是,这棚子外面乱作一团。
“展昭,带包大人离开。”冷剑说完,一转身,从身上抽出五把飞刀,乘着混乱,冷剑将飞刀仍出,每把飞刀都对准了人的脖子,受刀之人当场毙命。冷剑这一举动,早已引起杀手们的注意,有人惊慌地喊:“姓冷的是叛徒。杀了他。”于是,那些围追金宇的人纷纷调过头来,一起对付冷剑。
“慢着。”寒刀连忙阻止他们,继而狠狠地问冷剑,“冷剑,你说,为了什么?”
“我本来跟赵元亿就不是一路人。”冷剑很冷静地回答。
“你是叛徒!哼,我还敬你为大哥,放屁,你一直在出卖我。”寒刀紧了紧手中的大刀,一股怒气直冲头顶。他不再说什么,挥刀就朝冷剑砍去。
“走,我们追包拯。”一个杀手提醒众人。他们恍然大悟,原来包拯已经离开了!
“嘿嘿,要追包拯,不问问我的意见?”金宇从身上摸出一个小瓶子,举到空中摇了摇,“喂,兄弟们注意了啊,这里面的水粘到人的皮肤,那人可就玩完儿了。来看看,这效果不错。”他走到已经死了的人的身旁,然后从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一块布,再小心翼翼地拧开瓶盖,缓缓地将瓶子中的水往地上的一滩血里滴,顿时,只见血水咕咕地冒着泡,就像沸水沸腾的样子。杀手们看得傻了眼。这时,金宇笑道:“这是最小的反应,这水最喜欢的是人的皮肤,哪位仁兄愿意试试?”
“你少来这套。”有个高个子杀手壮起胆子这样吼。
“来来来,兄弟,你给大家做个示范。”金宇收起笑容,一本正经地说,“你们也见识了大哥我的本领,说不定我一转身,这水就在你身上了。当然,你们任何一个人都可能来尝尝鲜。要追包拯的人,先过来。”此时,没有一个杀手向前一步。周围没有那么嘈杂了,只听到刀与剑交错的声音。
“寒刀……”一个杀手高声叫了一声。大家将目光移到寒刀与冷剑身上。寒刀半跪在地上,手中的刀已经落在了身旁,冷剑用剑指着寒刀。二人的刀剑上都带着血。
“冷剑,有种就杀了我。”寒刀轻蔑地盯着冷剑。
“我不想杀你。不过大局未定之前,我不会轻易放了你。”冷剑不冷不热地说。
“懦夫。”寒刀不屑地骂道,“我可不会对你这叛徒仁慈。”寒刀乘着冷剑不注意,一翻身,手握大刀,直挺挺地朝冷剑胸膛砍去。千钧一发之际,金宇飞起一脚,将地上的一把飞刀踢向寒刀的刀,飞刀虽然落了地,但打斜了寒刀手中的刀,而这时,冷剑提剑来挡,哪知没有拦住刀,这剑直接刺向了寒刀的胸口。“扑哧”一声,寒刀口里喷出鲜血,血洒在了冷剑的脸上。
“杀了姓冷的。”一个杀手怒气冲天,也不顾金宇手中的瓶子了。他当先冲出来,接着,其他杀手相继冲上来,一起围攻冷剑。冷剑没来得及去扶住寒刀,已见无数的刀剑向他挥来。金宇站在原地,两手靠怀,若无其事的样子,笑嘻嘻地看热闹。冷剑招架不住了,身上的衣服已经破了好几处,血也顺着一些伤口流出来。
“哎呀。没趣没趣。”金宇摇摇头,自言自语,接着,他从衣兜里摸出一把小石子,对准那些杀手的脑袋,狠狠地投了过去,就像投球一般。他们被打得“啊、啊”叫疼,这恰好分散了他们的注意,冷剑趁机抓出飞刀,左右手分别五把,稳稳地、急速地打准了十个杀手的脖子,他们瞬间毙命。剩下的几个杀手惊慌失措,目光在冷剑和金宇之间快速移动。他们退在一起,背靠着背,各自互视一眼,眼神交流后,心里已经有了决定。
“喂,还不投降啊?”金宇的话里带着笑。
突然,杀手们各自分开,准备逃离这里,哪知冷剑早他们一步,他的飞刀无情地将他们置于死地。这棚子外面,全是尸体,鲜血染红了土地。冷剑收起剑,走到寒刀的身旁蹲下,寒刀已经死了。
“喂,你怎么全杀了?”金宇见到这惨状,带气地质问。
“多谢兄台相助。”冷剑站起来,看着金宇,“这是朝廷的斗争。”他说着,走到茶棚里,对着屋子里的人喊:“掌柜出来。”良久,掌柜和那少年哆哆嗦嗦地开了大门,一出来就跪在地上哭道:“老爷,你饶了我们吧,我老头子……”
“离开这里。”冷剑将一个袋子仍到地上,“里面的黄金足够你们生活。”掌柜一听,连忙抓起钱袋,抬起头小心地望了一眼冷剑,拉起那少年一边磕头一边谢恩公,随后,他们踉踉跄跄地跑远了。冷剑点起一把火,烧了这茶棚,除了寒刀,其他的尸体全都被大火带走了。冷剑抱起寒刀,带着痛苦的神情,慢慢地离开这里。金宇一直站着,望着眼前熊熊的大火,恨自己何必管朝廷的闲事?他走他的江湖路,人不犯我,自己为何要去伤别人?此刻,他后悔了,也暗自决定,从今以后,自己再也不去掺和朝廷的事了。
宫里的望月亭里,传出悠扬的笛声,婉转轻柔,带着江南烟雨的氤氲之美,伴着小桥流水的清丽之声,让人觉得那笛音里飘摇着鸟语花香。亭子里的人静静地聆听着这天籁之音,不去打扰吹笛人。曲子结束了,吹笛人缓缓地道:“初尘献丑了。”
“好!哀家满意。这曲儿吹得好。”太后坐在亭子里,说这话时,已端着一杯茶往自己的嘴边送。侍女玉儿站在太后身旁,笑着为太后轻轻地捶背。
“太后的病已大愈,初尘该出宫了。”魏初尘不慌不忙地说。
“哀家可得好好儿赏你。”太后将手中的茶杯放下,看着魏初尘,“你要什么,哀家尽量满足你。”
“初尘不要什么。”魏初尘简短地回答,在旁人看来,她是毫不犹豫地说了这话。
“是哀家听错了?名、利还是地位?”太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郑重地问她。
“都不要。”魏初尘清楚地回答。
“难得呀!”太后微笑着感叹,“你这样的人,哀家大半辈子也没见着几个!”初尘不答话,静静地听太后说。太后接着道:“哀家可不依你。听皇儿说,你一直漂泊在外,没个落脚的家。哀家想让你留在宫里。”
魏初尘感到惊讶,然而这种心情很快散去,她似乎知道太后会对她说这样的话。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