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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气大伤,虽其后又从族中以及附属部族中招收大量骑勇,使狼族骑勇数量依然超过两万,但质量确实大大下降。这也正是狼族族长狼杀更为迫切地扩张实力的原因。
严扎带出的这一万骑勇算是狼族骑勇中的精锐,留守营地的骑勇人数虽还有万余,但那大多是新近招入的,战斗力实在有限得很。再想想无双军是多次征战的虎狼之师,严扎立刻心焦如炭,手中马鞭不断抽打着坐下战马,向狼族营地方向狂奔而去。
狼族营地。
狼族族长严杀端坐在一张兽皮椅上,狰狞的脸上表情骇人之极,一双凶目瞪得滚圆,闪现出择人而食的凶光。
帐外传来混乱的马嘶人吼声,这让严杀脸色更加可怕,他突然一声怒哼,起身拿下壁上的一把弯刀迈步走出帐门。只见许多狼族的族民和骑勇来往奔跑,场面嘈杂,混乱无章。
见此场景,严杀眼中冒出杀意,手中弯刀寒光一闪,就将一个匆忙从他身边跑过的骑勇身首异处。一股浓烈的血腥味立刻散发开去。
几乎同一时间,原本奔来跑去的人如石像般的定住了,唯一变化的是他们脸上的表情。
严杀血都不抹的将弯刀插回刀鞘,环目扫视了呆立的人们,道:“敌军未到就自乱军心此乃当斩之罪,你看看你们这样慌慌张张的成和体统,以千人长为单位,速速给我集结自己的部队。否则当心你们头上的脑袋。”
严杀一番话一落,原本慌乱的人们经此一吓,都被迫冷静下来,效率立马提高不少。不多时,十个千夫长便将自己的部队集结完毕。
严杀此刻已经骑上了一匹战马,他腰间挎着弯刀,站在已经列好队的狼族骑勇之前,看了一眼不齐的队伍,他皱起了眉头,不由又想起不久前被无双国背后偷袭的那一战,再想到此次又是他们趁严扎带领精锐骑勇离开之时前来生事,恨的将牙咬得支支作响。
“就在一个月多月前,卑鄙的无双国人背信弃义,在战场之上从我英勇的狼族大军身后偷袭我们,使得我军死伤惨重,我狼族的无敌勇士严朵将军更是在那一战中力战强敌,最后被偷袭而死。现在,无双军联合原本怯弱的戴族人再次出现在我们面前。这一次,我们已经看清了他们的真面目,我们一定要让他们为他们上次的背叛和这次的愚蠢行为付出血的代价。”严扎虽生得一张凶脸,声音却是明朗高亢,颇为动人心魄。狼族骑勇们也被族长这一席话激得热血沸腾,许多新近加入骑勇的族民更是对即将到来的战斗充满期待,只是和他们相比,占少数的参加了上次战斗的老兵都相当冷静,见识过无双军强悍的战斗力,经历过成千上万的战友在自己眼前倒下的他们,对即将到来的战斗有着自己的看法。
严扎见自己的鼓动效果不错,顿了顿,继续说道:“虽然我们人数上稍占劣势,可我们的附属部族在接到我的命令后,会立刻派出骑勇前来援助。严扎将军此刻应该也已经得到了消息,正在赶回的途中。所以此战我军必胜。”说完,严扎再次拔出了弯刀,弯刀上的血迹此刻已经变为暗红色。
“狼族的勇士们,让你们的弯刀饱饮敌人的鲜血吧。”说完,严扎将弯刀向前一指,一万狼族骑勇呼啸着拔出弯刀,在千夫长的带领下,向前奔去。
天宇身穿一身银色的铠甲,胯下一匹全身火红的神俊战马,正是那匹马王‘赤云’,凝视着远处扬起的大片烟尘。他的身后是无双国和戴族的联军共一万四千人。
戴族族长一听天宇欲与他组成联军共同对付狼族,且还有后面还有泰族撑腰,立马二话没说,拨出八千骑勇交给天宇指挥。这些骑勇在与狼族一战中都是见识过天宇的强悍与无双军的善战。是以天宇在戴族骑勇中的权威并未因他非戴族将领而受任何影响。
“你们说,此战我军会有多少损失。”天宇开口不提胜负,直言损失,显是对此战有十足把握。
金翎看了一眼身后队列稍显松散的戴族骑勇,微微皱眉,用极低的声音道:“若这一万四千都为我无双军,我军损失肯定不会超过一千。可现在的情况并非如此,所以不好估算。”
金翎的声音也就天宇周遭的几个无双将领能听到,他们当然明白金翎的意思,戴族骑勇的战力与无双国骑勇相比,相差简直不只两个档次,这样的军队能够杀敌一万,自损六千就很不错了。
看着手下得力战将深以为然的神情,天宇低哼一声,脸上一副不堪大用的颜色,让众将不由心中一惊,天宇极少会有这样不满意的表情。
“我给你们提出一个伤亡的上限,此战伤亡总数不能超过两千。若未能达成这个指标,战后你们各降半级。”天宇说完,用手中马鞭一指前方的一万狼族骑勇,道:“你们看看,你们面对的将是一支什么样的军队。他们不懂运用阵型,甚至连最基本的列队都无法完全做好。这样若都有大的损失,今后面对尔容,沙族的骑勇,面对神国的精锐骑兵的时候怎么办。”
金翎,周枪等将都被天宇的话语说得低下了头。
“你们应该把这样的战争当成一种乐趣,这里卖弄不仅仅是杀戮的快感,而是可以让战阵的威力充分的发挥出来,战阵不但是战争手段,他也是一种艺术,战争中发展出来的艺术。去吧,带领戴族的骑勇们去领略这种艺术吧,也让你们的对手在死亡中艳羡你们拥有这种艺术。”天宇说到最后,言语间竟然带着一丝喘息。众将虽然都在天宇身后,看不到天宇真面的表情,但他们都非常清楚,此刻的天宇一对眼珠一定是红色,比血还要鲜艳的红色。
“我真是第一次听说战争居然是一种艺术。”清爽的声音从天宇身后传来,上万大军之中传出如此动听宜人的声音却是一间让人诧异的事。
说话的是墨家小姐墨碧兰,此次战前,她得到消息,坚持要随天宇参战,虽然见识过天宇战时恐怖变化的柔青一再劝说,她依然固执己见。最后天宇无奈,只得让她随军来了。
她话音刚落,就见身边的几位无双军将领都用眼神阻止她继续说话,虽然平时几位将领因她和柔青对天宇冷言冷语的态度大不满意,她却能感觉出此刻他们阻止的眼神是善意的。
前方的人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般,继续沉默着,阳光照下,那件银色的铠甲反射出刺眼光芒,众将领和墨碧兰都眯起了双眼。
低沉的声音从铠甲的主人嘴中发出,那声音与往日的清朗截然不同,语气语调之间仿佛充满的死亡的气息,让他们产生深深的寒意。
“艺术的价值在于有人欣赏,战争中的战阵就如舞蹈一样,从无到有,从乱到有规律,而节奏的把握是判断他们优劣的最重要标准。唯一不同在于,舞蹈用于取悦于人,战阵用于取人性命。”
听完天宇这一段怪异的言谈,虽然心中有种莫名的恐惧,墨碧兰依然反驳道:“艺术怎会如此血腥,艺术是美的,艺术之中不应该饱含残忍和杀戮。”
天宇终于转过头来,平日清澈的双目果然变成了血红色,原本玉石般的脸庞也变成了绯红色,容貌依然俊美,却平添了太多的妖邪之气。
墨碧兰被天宇此刻的样子吓得张开小嘴,满脸惊愕异常,原本红润的小脸苍白得不见一丝血色。现在她心中想着:原来柔青所说不但没有夸张,反而过于保守了。
出乎意料的,天宇露出了一丝笑容,那妖邪的脸被这一丝笑意渲染的奇美无比,那是一种无法说清的俊美,这种俊美仿佛不是存在这个世间,因为它实在过于矛盾,邪异,美丽,甚至还带着让人心颤的恐怖。
墨碧兰只能呆呆的看着那张魅力十足的脸,她多次想将自己的脸摆开,但她仿佛感觉到自己的头部已经不再受自己控制,她想闭上双眼,却感觉两对眼皮牢牢撑起;她感觉到心底冒出一丝无法抑制的冲动,那种难以言俞的感受强烈冲击着她的脑神经。那种感觉是什么,爱,恨。这种感觉似乎原本就存在,只是从来没有现在这么清晰地暴露在自己脑海中。
她的脑海中立刻出现了一个字:魔。
无疑,那一笑中带着魔性,带着魔力,是它激化了她的内息的感情,是它让那种朦胧的感觉刹那间爆发出来。
无双将领们也都呆呆地看着天宇,不过他们的表情中除了崇拜就是惊色,其中元遥空与李克眼中更是闪现着狂热的神情。
“优美的舞蹈最后获得成功的标准掌声,战阵的成功则意味这战争的胜利。血腥就如舞女的微笑一样,是艺术的元素。同最为艺术舞蹈可以让舞者扬名天下,战阵却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