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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玲歌不耐烦地让海丽出去。她一个人坐在那里生闷气,她担心周镜知道自己科澜和黑妮的事。
狗剩又打了一大捆柴,哼着小调,下山去。他不知道前面又有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在等他。
徐敏卸坐在路边的石头上,等着狗剩。
狗剩背着柴,心里只想着快点回家。快点见到崔翠兰和旦儿。他怎么会知道前面有一只狐狸精正在打自己的主意呢?
周镜在王玉娇的房间里陪王玉娇说话,老是走神就想宁玲歌刚才和说话的俩个女人会是谁?
王玉娇感觉周镜心里有事儿,就问周镜,周推说没事,王玉娇又对周镜说,自己现在是身份地位的人了,不要太迁就宁玲歌了,一个女人整日里没有一个女人样子,不是和神仙在一起瞎混,就是和妖怪打架,成何体统?他们要的是踏踏实实,安安全全的过日子,什么神仙和妖精都和他们没有关系。
周镜直说是,但心里想的是别的事儿。
周镜又陪王玉娇聊了一会儿天,其实是王玉娇一直在数落宁玲歌,而周镜一句也没有听进去,他的心早已飞去了宁玲歌的那里。他决定去问问宁玲歌,就对王玉娇说要回屋读会儿书去。
周镜出了王玉娇的屋,王玉娇脸上泛起一丝愁云。
王玉娇从一开始就觉得宁玲歌不是一盏省油灯,如果有的选择,她,作为一个母亲,是绝对不会选宁玲歌做媳妇的。如今周镜又中了状元,王玉娇更觉得宁玲歌配不上周镜了。抛开周镜如今中了状元,宁玲歌配不上周镜不说,就宁玲歌那个性格,做为一个婆婆,王玉娇也是从心底里不喜欢她。
宁玲歌一个人坐着想着科澜最后说的半句话,她突然有一点儿后悔,不该和科澜吵架,让科澜早一点儿把那句话说完,到底徐敏卸找了水来对付周镜了?不是说周镜有了那块玉就没有妖魔鬼怪可以近身的吗?难道比妖魔鬼怪还厉害的?这比妖魔鬼怪还厉害的,又要想要周镜真气的或者是愿意帮助狐媚儿这个狐狸精的坏蛋会是谁呢?
想着想着,她又怨起小黑妮来,如果不是小黑妮出现了,科澜就会把那句话说完了。于是,她脱口而出,“这只该死的黑鱼精,我早晚吃了你的肉!”
这时,周镜推门正好进来,没听见前半句,到听清楚了后半句。感到奇怪,就问她:“你要吃了谁的肉?”
宁玲歌一看是周镜,还惦记着刚发生的事儿,就一咕噜对周镜说:“你怎么又偷听我说话?!”
周镜看看周围,说:“我不知道你自己一个人在说话,我要知道,我就不进来了,我在外面等你说完了我在进来。”说着话就转身要出去。
宁玲歌一看,周镜有点生气了,就赶紧起身把周镜拉回来,按在椅子上说:“你看你!小心眼了不是?”
周镜看着宁玲,拉起宁玲歌的手,认认真真地说:“玲歌,我希望你有什么事儿可以让我和你一起面对。”
宁玲歌点点头,也摆出一副认认真真地样子,说:“肯定的。”
周镜放开宁玲歌手,把头扭向一边。
宁玲歌赶紧说:“真的,要有什么事,我肯定会告诉你,让你和我一起面对的。”
周镜问她刚才那两个女人是谁们了。
宁玲歌当然不愿意告诉周镜就装糊涂问哪两个女人?
周镜说:“就那一个穿红一个穿黑的女人。”
宁玲歌又绕口话题说:“俩女人和我谈话,你也急,我又不是和俩男人在谈话。”
“玲歌!”周镜大吼一声。想让宁玲歌说。
宁玲歌死都不愿意说出来。正好,海丽听到他们在房间里大声说话,就赶来站在门外问发生了什么。宁玲歌赶快把门打开,对海丽说:“没事儿,没事儿,姑爷要看书了,我们出去走走吧。走走走。”说着把海丽拉走。
周镜一个人坐在哪里胡诌乱想。
海丽陪着宁玲歌无聊的走着,王玉娇屋里的丫鬟来叫宁玲歌说王玉娇叫自己过去。宁玲歌看看海丽,耸耸肩,去了王玉娇的屋里。
宁玲歌问王玉娇有什么事儿。
王玉娇话里话外意思宁玲歌要对周镜好一些,如今周镜已经不再是普通人了,让宁玲歌自己也收敛一点儿。
宁玲歌听着很生气,但是也不能发火,呲着牙只说了几个‘好’字。
从王玉娇的屋里出来,宁玲歌气呼呼的把窗台下的花朵都掐掉扔在地上。嘴里嘟囔着:“觉得自己的儿子做了状元郎了,我不配你儿子了?哼!”
海丽走过来打断了宁玲歌。宁玲歌正一个人走神,被海丽吓了一跳,把手里的残花都扔在海丽的脸上,骂骂咧咧的走了。
海丽一个人站在那里,委屈的撅着嘴,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了她的大小姐。
宁玲歌回到房间里,气呼呼地坐在床上,拉起纱帐的一角,在手里揉,把嘴撅的老高。
周镜以为宁玲歌在生他的气,就走过去,搂着宁玲歌的胳膊说:“怎么了?还生气嗯?我不问你了,还不行吗?”
宁玲歌把脸转过去,给了周镜一个背,不说话。
周镜再三道歉。宁玲歌才说,“周镜,你是不是觉得我欺负你了?”
周镜赶紧摇摇头,说:“谁说的?我找他评论去!”
“那你觉得我不配你?”宁玲歌又问。
“谁这么无聊?这是谁在造谣?”
“你娘。”周镜本来想哄宁玲歌开心,没想到宁玲歌会说出这俩字来。支支吾吾半天没有答上宁玲歌一个完整字来。宁玲歌瞪着周镜说:“说啊,说啊。”
周镜清清嗓子,对宁玲歌说:“玲歌,你肯定误会娘了。娘怎么那么说你呢?她多疼你啊,”
“她疼的是你。”宁玲歌打断周镜的话。
“玲歌,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周进也生气了,给了宁玲歌一个背。
宁玲歌站起来,气呼呼地说:“你娘一直就看不上我,你爹在的时候也是如此。我爹活的时候想把我许配给你,你爹还拒绝了,要你娶徐敏卸,你娶去啊,把一个狐狸精娶回来你就高兴了。”宁玲歌说着哭了起来。
周镜见宁玲歌哭了,着急了。
“猫仙送的彩衣也不见了,不知是被那个妖精偷了去,我都要愁死了。”宁玲歌一边抽泣着,一边说。
“玲歌,现在我有玉佩了,彩衣丢了就丢了,我们不要去想了,那些妖怪把彩衣偷走,也穿不成,你就别不要生气了。”
宁玲歌继续哭着说:“我再怎么也是一个正常人,那些个觊觎你的人,你放眼看看,有一个人吗?不上狐狸精就是鲤鱼精,还有一条黑鱼精呢!都是来找你的,我容易吗?我一边爱着你,一边还要为你赶走那些妖怪,你和你娘还嫌弃我,我爹娘在的时候,他怎么不说我不好啊,如今你考上状元了,就嫌我了?呜呜。”
周镜赶紧把宁玲歌的嘴堵上,他害怕王玉娇听见了。直给宁玲歌赔礼道歉。
宁玲歌哪里肯,拨开周镜的手,继续哭着说:“你以为你安全了吗?那只狐狸精和鲤鱼精天天来‘探望’你呢!你只是不知道而已,我每天逗你开心,你以为我是胸大无脑吗?”
周镜给宁玲歌擦着眼泪,说:“你即胸大脑子也多。”
一句话把宁玲歌逗的由哭变成了笑。
“不哭了?”周镜问。
“哼!”宁玲歌拉起周镜的衣袖就擦鼻涕。
周镜把宁玲歌揽在怀里,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说:“你这一哭,急的我都能说出一个笑话来了,真是逼着老母猪上树啊。”
宁玲歌又‘噗嗤’一声笑了。
“玲歌,”周镜又认真地对宁玲歌说:“我还是第一次看见你哭,你是一个多么快乐和坚强的女孩儿,在妖怪面前你都没有胆怯过,而我却让你哭了,我很难过,对不起,如果能选择,我情愿自己的前世不是什么九太子,今生不是什么状元郎,我只想和你在一起,每天看你笑,看你逗着我们大家开心。”
听着周镜的话,宁玲歌恨后悔自己刚才的那番作法。
“玲歌,娘上了年纪,眼睛又看不见了,她心里整日就会胡思乱想,可是,她的初衷是担心我,爱我,怕我受到伤害,而你做的一切,也都是为了我,她不能理解你,你不能就算是为了我,理解一下她吗?”
“我理解她可以,可是你自己也不理解我啊。”
“我怎么不理解你了?”
“一个过路人问问路,你看你那个追问。”
周镜想了想,拉着宁玲歌的手说:“玲歌,我是一个男人,是你的夫君,你不能什么事儿都为我扛着,你说呢?以后我们一起面对困难,一起承担责任好吗?”
宁玲歌点点头。
周镜见宁玲歌点头了,就说:“那你就把那俩个妖精的事儿说出来吧。”
宁玲歌一见自己上当了,就推开周镜的手,说:“哪俩个妖精?只有一个狐媚儿,不是跑了吗?”
周镜一个人走到桌子边坐下来,说:“那好吧。你宁愿我每天自责自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