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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静接过丫鬟手里的药碗,说:“我来。”宁玲歌说的对,无辜的思梦是为了他们俩才有这样的劫难的,周镜想到这里,觉得照顾思梦,义无反顾。
丫鬟把药碗递给周镜,心里真为宁玲歌高兴,周镜不仅人长的器宇轩昂,而且内心温柔细致。是世间少有的好男人。
周镜用汤勺把药喂在思梦的嘴边,思梦睁着恐惧的眼睛,轻轻地服下,可是不小心呛到了似得,咳嗽了起来,周镜赶紧将药碗递给丫鬟,丫鬟把药碗放在一边,给思梦擦拭着嘴角的药,并又扶思梦睡下。
周镜起身往后一下,虽然这思梦是自己的亲表妹,但是毕竟男女有别,授受不亲,所以,周镜差人去通报王玉娇和宁玲歌的时候,自己还是往后站了一步。
丫鬟问思梦渴不渴,思梦也说话,就直勾勾地看着丫鬟,丫鬟见思梦不对劲,就回头对周镜说:“姑爷,思梦小姐她……。”丫鬟说着把身子躲开,让周静看到思梦的脸。
周镜看见思梦满脸的惊恐,从睁开眼睛到现在几分钟过去了,思梦一句话也不说,就用那惊恐的眼睛看着他们。
周镜不由得轻轻蹙起眉头,走近思梦,对思梦说:“思梦,你哪里不舒服吗?你有什么事就跟表哥说,表哥来帮你。”
思梦依旧没有说话,依旧用那万分惊恐的眼神看着周镜。
周镜有点着急了,丫鬟在周镜身边小声说:“姑爷,思梦小姐是不是被傻了?”
周镜回头看了一眼,那个丫鬟,那丫鬟低下头来。但是,丫鬟的话却进了周镜耳朵里,又从耳朵里传到了周镜大脑里。周镜看着思梦,慢慢地走到思梦的床边,对思梦说:“思梦,思梦,你能认识我吗?”
思梦点点头,周镜松了一口气,思梦也就只是点点头,就进入了暗淡和惊恐的状态。周镜对丫鬟说,让丫鬟给思梦倒一杯水来,丫鬟给思梦倒来一杯水,周静接过水杯,坐在思梦的床前,一只手扶起思梦喂思梦喝水。
思梦觉得靠在周静结实的臂弯里,心里一下子就暖和多了,也踏实多了。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周镜看到思梦流下眼泪来,心里紧张了,把那碗水递给丫鬟,接过丫鬟递上来手绢给思梦擦眼泪。
周静是不太会这些的,因为宁玲歌一般都不怎么掉眼泪,几乎是不掉眼泪的,这样的事情,周镜在记忆里,也是第一次做。周镜一边给思梦擦眼泪,一边安慰思梦说:“思梦,你不要害怕,一切都过去了,都是表哥不好,没有保护好你,这些事情也是因我而起,让你跟着我受了牵连。”
周镜说的是心里话,狐媚儿就是冲着自己来的,而思梦就是一个无辜的受害者。还好,思梦没有什么生命危险,周镜为此感到后怕。现在思梦没有事,周镜心里除了内疚,还有一丝欣慰。
思梦把头向着周镜胸前靠了一下,这个动作,周镜也没有在意,而在思梦的感觉里,是那么安全,那么值得信任,那里很温暖,思梦不想离开。思梦也不想说话,就想这么靠着,永远。
周镜见思梦不说话,就对她说,“思梦,你有什么心里话就说出来,不要憋在心里,你是怎么想的,你都告诉表哥,让表哥来帮助你,好吗?”
思梦在周镜的胸膛里轻轻地摇摇头,她抬起手,拭去眼角的泪水,然后,尽然将双手放在了周静的腰际,将周镜的腰际环绕,环绕后又紧紧的抱紧,这个动作,宁玲歌经常做,周镜很熟悉,也很享受宁玲歌这样的环抱,可是,如今环抱着自己的是思梦,周静的头皮一阵发紧。
周镜就在这一刻,听到了思梦的心跳声,也许是离的太近了,他感觉到了思梦的异常,她伸出手欲把思梦的手臂给掰开,可是,思梦尽然紧抓着不放。
“思梦。”周静有点急了,因为这样动作,超出了表兄妹之间的界线,周镜除了宁玲歌,不想,也不愿意和任何一个女人有这样的肢体接触,尽管现在思梦受了惊吓,他可以给予安慰,但不能是现在这个样子的。
“思梦,有什么担心的,就跟表哥说,表哥来解决。”周镜再次伸手去瓣开思梦的手。思梦依旧紧紧的的不放手。
“表哥,我害怕。”思梦说了这一句后,就又将周镜抱紧了几分。
“不怕,不怕,”周镜安慰着思梦,“都是表哥的错,以后不会让你受这样的罪了,你放开表哥,好吗?”
“不好。”思梦又一次把身体靠近周镜,向是要砌进周镜的身体里,而那双环抱着周镜腰际的双手,也几乎砌进周镜腰身里,周镜感觉都呼吸不了了,奇怪,她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周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个大大的结挽上眉头。他想:自己不能这样优柔寡断,周僵硬地将身体转过来,要把思梦推开,周镜的手刚刚放到思梦的肩膀上,这时门开了。
门口的时候,伴着的是宁玲歌的声音,“周镜,思梦醒了吗?”显然宁玲歌的话还没有说完,宁玲歌的声音就嘎然而止,宁玲歌看到的画面是周静和思梦抱在一起。
宁玲歌在原地停顿了片刻,心里却有千万平匹战马呼啸而过。她宁愿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都不是真的。
海丽是陪着宁玲歌一起进来的,海丽看到的也是周镜和思梦正相拥在一起,海丽的眼睛立刻瞪的像两只铜铃,发生了什么?海丽真想上去替宁玲歌问个清楚。
周镜接着刚刚要做的动作,把思梦推开,站了起来,对宁玲歌说:“玲歌,你来了,思梦是醒了。”周镜说着向宁玲歌走去,周静不知道刚才的一幕宁玲歌会不会误会,但是,周镜还是走到了宁玲歌的身边,扶着宁玲歌来到思梦的身边。
宁玲歌把一个笑容挂在嘴角,她关心地问思梦,“思梦,你觉得好些了吗?”
思梦没有说话,而是躺了下来。闭上了眼睛。
面对思梦的态度,宁玲歌无奈地一个宽容表情,而一边的海丽却为此大吃一惊,原本应该生气的是宁玲歌才对怎么她到生起气来了。
“思梦,你是累了吗?”宁玲歌继续问到。
思梦睁开眼睛,淡淡地说:“我是累了。”
“奥。”宁玲歌抬起黑眸,看看周镜,就对周镜说:“周镜,既然思梦累了,那就让思梦再休息一下吧,我们出去吧。”宁玲歌是想,等回到屋里,看我怎么收拾你!周镜!我要你好看。
周镜看着宁玲歌按闪亮的黑眸,跟着宁玲歌这么长时间,早就读懂了宁玲歌的脾气,别看她现在这么说,这样随和的笑着,一定是周镜预谋下了一顿教训,也攒下了一顿打骂。周镜除了解释,可能还要受一顿批了。这是周镜对自己稍后处境的预料。
之所以宁玲歌现在不发火,那是因为她也一定,看在了思梦受伤害也是因为周镜的牵连,要不然,宁玲歌才不会给她这个面子的。这也是宁玲歌如今成长了,要是搁在以前,就是因为自己受了牵连的,她也不会买账。
海丽早就在一边替宁玲歌不服气了,可是,耐于自己是一个丫头,宁玲歌也没有说什么,她也只好忍耐着,想到这里,海丽冲着思梦狠狠地瞪上一眼。
“嗯。那思梦,你好好休息吧,一会儿我和你表嫂来看你。”周镜想着和宁玲歌离开这里,好让宁玲歌好好出一口吧。可是,没有让宁玲歌和周镜想到的是就在周镜搀扶着宁玲歌要走的那一刻,思梦尽然开口。
“表哥。”思梦像小溪流水一样的声音。
麻酥酥的流进宁玲歌和周镜的心田,只是这样的感觉,宁玲歌不喜欢,宁玲歌那种麻酥酥的感觉有着强烈的抵抗体,是两股强烈的对流。但是宁玲歌没有发火,依旧在嘴角挂上一个甜美的笑容。
宁玲歌回头看到了周镜脸上的尴尬,冲着周静挤了一下眼睛:周镜,你等着。
周镜眉头轻轻地一簇,心里对宁玲说:“玲歌,你不要误会……。”
“表哥,我害怕,你留下来陪陪我好吗?”思梦又说话了。说的那个可怜劲儿的,说的那个柔情似水的。
宁玲歌听了,用鼻子重重地呼出一口气,轻轻地“哼”了一声,然后嘟起嘴来,对周镜说:“周镜,你留下陪表妹吧,我先走了。”
“哎。”周镜拉住了宁玲in歌,看着宁玲歌嘟起的小嘴,好像受了委屈一样的脸庞,看的周镜很心疼,就对宁玲歌说:“玲歌,你等等我。”说完,周镜回头对思梦说:“思梦,你不是困了吗?你休息吧。等你休息好了,我和你表嫂再来。”
宁玲歌听了周镜的话,心想:哼!我才不和你来呢,要来你自己来吧,人家也不见得想见我呢!
“可是我怕。”思梦的声音再一次娇滴滴的想起来。那眼神里充满了对周镜的眷恋。
“不怕,有丫鬟在这里陪着你的。有什么事,她们会来叫我的。”周镜像对一个调皮的孩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