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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木兰就被玲珑催促起来了,用过早饭准备好拜寿的贺礼,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朝罗府进发,罗氏邀了木兰共乘一辆,路上两人有说有笑畅谈愉快,罗氏脸上难掩喜气之色,显然比平常在丞相府时要欢喜很多。
沈天磊坐在前面的一辆马车上,一前一后在道路上前进,一炷香过后小厮停稳了马车,木兰知道罗府到了,丫头赶忙上前扶住了罗氏,转而又去搀扶木兰。
木兰抬眸望去马车有规律的停放在偏门,门上大红绸缎挂起,红艳艳的灯笼固定在大门两边,沈天磊一下车就朝同朝为官的几人走去,罗氏熟轻熟路的拉着木兰朝女眷中走去。
跟自家老爷来的那些个夫人三三两两的走在后面,偶尔交头接耳说几句玩笑话,木兰实在是对这种场合没有好感,辛亏有罗氏给她作伴。木兰突然在人群中发现一个熟人,百花园讽刺过她的巡抚千金周玉儿,同游的还要一位贵气十足的妇人,想来是她母亲。两人相互搀扶缓缓而来。
女眷中有见过罗氏的都主动上来套近乎,有个面善的夫人拽过罗氏的手轻轻抚摸了起来,问候了几句贴己的话语,随后把视线放在了木兰身上,翼翼的问罗氏道:“这位是?”
罗氏扫了木兰一眼,对询问的妇人笑了笑道:“闺名木兰,是我们老爷的嫡女,她也是个耐不住静的,今日得当正好拉出来透透气。”罗氏说的不卑不亢,直言相对面前的妇人。
周围的夫人都是一怔唏嘘,妇人闻言也是一茬,心里直嘀咕,开口问错了,尴尬的回了一句,“我们家的闺女也是,闹腾的让我带她出来,在不好好管教都没法相处了,后来还是我们老爷发话她才安分下来。还是你年轻跟小辈合得来,哪像我闺女说话都嫌我不如意。”妇人言不由衷,话里话外都有别的意思,明眼人一瞧都知道是在说木兰。
两人身边跟着的丫头不服气的盯着妇人,脸上倔强的站在身后,心里早把这出言不逊的妇人骂了个透。
木兰无所谓的冷笑一声,这妇人脸上面善她还以为是个大气的,没想到还是个小家子气,只会在这些小事上的便宜。本想一走了之,离她远点奈何罗氏这时却开口了。
“那也是,我们这些人就靠年轻过活,岁月蹉跎容颜老去后也是失事时,不得不说夫人还是的羡慕她们这些小辈。”罗氏一听挑眉望向妇人,好脸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疏离,握了握木兰的手,便拽着她进了内院。几个丫头哼哼几声更在身后。
妇人被罗氏一呛脸红脖子粗,怕别人看见她失颜,窃窃的朝两边张望而去,早先套交情的人也都散了,一瞧便看见巡抚夫人跟千金迈着小碎步走来,侧头扶了扶发髻调整表情迎了上去,“没想到今日你也来了,玉儿也来了。”
周玉儿刚才在远处看见木兰后就拉着母亲王氏一起快步走来,刚准备嘲讽一番的,没想到还没过来人家就走了,好奇的对妇人问道:“吴姨也来了,欢儿怎么没来。”
王氏笑意相对,吴氏笑颜以对,“实在是怕她闹腾就没带,还是玉儿懂规矩,温尔婉婉,以后肯定有个好夫婿,你娘是个有福的。”
任何人都喜欢好言好话,王氏也不例外,听着吴氏说的话,眼睛笑弯了,拉着吴氏一行人边走边说,“这丫头就是嘴上甜,不指望她有好命,平安就好。”名唤玉儿的女子听闻母亲的话语,腻腻的抚慰在王氏肩膀上蹭了蹭,满心欢喜。
罗氏拉着木兰直接进了罗母的院子,她也不喜欢应承那些势力的人,只想安静一下,罗母听通传的下人说女儿来了时赶忙迎了门口,拉着罗氏进屋问这问那,一脸疼惜,两人话谈完罗氏便把木兰往前一推,冲罗母介绍了一下,罗母在罗氏的只言片语间,知道是这姑娘帮了女儿,心里对木兰也有了几分疼爱,叫了丫环上了茶水糕点。
木兰借花献佛,把玲珑手中的盒子放在了罗母手中,“本是无趣想跟姨娘来热闹一番,特意准备了东西给伯母,希望你不要嫌弃。”
罗母把目光望向女儿,用眼睛询问,罗氏抿茶带罗母谢过木兰,才叫罗母手下,罗母被眼前的一套头饰吸引了眼球,惊讶的推拒了礼物,她也是见过好东西的,但还是被眼前的东西惊了一跳,不敢接受。木兰好言相劝半响,搬出罗氏后,罗母这才在不平中接受了礼物。找了丫环收拾了起来。
直到罗全派人来请她们,她们才不情不愿的跟着罗母出了院子,朝女眷席面落座。一道夫人轮番上阵,恭贺声不断,木兰跟罗氏坐在一边不语,装低调不想跟别人冷眼相待,两人偶尔低语悄悄一句,罗母在身畔应付那些有地位的夫人。
没过多久小厮就摆上了宴桌,各式各样的美味佳肴上桌,木兰这才收回乱转的眼珠子,拉了拉罗氏看向佳肴,罗氏看着急不可耐的木兰轻轻笑了,看她那急猴样,好像一转眼就没有了一般。
女眷这边上的差不多了,罗母这才落座挥手示意大家开席,木兰老早就感觉有人盯着她,所以她才把目光放在了桌面上,今日是罗氏父亲的寿宴,她还是不要破坏捣乱的好,俗话说忍一时风平浪静。
罗氏罗母木兰三人坐在一起,每桌都有固定的丫环跟小厮照看,根本不要罗母担心,旁桌就是吴氏王氏和周玉儿,几人有一眼没一眼的怪异瞅着三人,吴氏想起刚才罗氏对她的一番讽刺后,心里便舒服不起来了,低头在王氏耳畔添油加醋低语了几句,脸上愤愤不平。
王氏突然抬眸,恨恨的扫了罗氏一眼,侧头跟女儿周玉儿嘀咕了一番,才假意喊了小厮找了浓郁的女儿红上桌,冲女儿使了眼色。
周玉儿恍然,缓缓起身朝罗母这桌走来,手中还拿着母亲王氏要来的女儿红,吴氏幸灾乐祸的盯着木兰几人看。女眷这边的都是压榨的水果汁,酒都是男客那边的,边走边道:“罗伯父今日是寿星,我们这些女眷不能亲自送上一杯薄酒,便只有伯母代劳,玉儿敬罗伯母一杯可好。”
罗母罗氏木兰纷纷诧异,顿住手中筷子,继而侧头瞧着缓缓而来的周玉儿,周玉儿绕到木兰右面,举着酒杯笑意恒生,走到罗氏面前时突然一个摇晃,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杯中酒水眼看就朝罗氏面上泼来,千钧一发之间木兰猛然伸脚勾了周玉儿一下,倒下之际她便转移了目标,朝罗氏隔壁一个妇人泼去。
七十九天生路痴
杯中酒水虽不多,但还有周玉儿一个大活人,如果那杯子甩在脸上也是一大利器,木兰早看见她不对头了,还会这般好意来敬酒。黄鼠狼给鸡拜没安好心,说的就是这位找茬的。
罗母反应慢了一拍,罗氏被木兰一拽三人都没有被泼被压,不好说的就是罗氏隔壁的那个夫人,满脸的惊慌失措,眼看找周玉儿倾倒而来,第一应对就是双手捂脸。
周玉儿本想是泼杯酒水就行了,没想到脚下不知道勾了什么?感觉身体摇摇晃晃的,不听使唤的倒了下去,眼珠子瞪着老大,暗自叫唤连连。
王氏见女儿眼见摔倒在别人身上心里顿时慌了,想去帮忙也是力不从心,只得眼巴巴瞅着周玉儿腾腾几声压在了别人身上,酒杯被摔成了碎片,飞了出去。一时之间桌边乱了套,夫人们抢先一步站起身,担忧的瞧着被压的夫人跟周玉儿。
罗母首先反映过来,指挥几个夫人帮忙扶起了周玉儿,自己伸手拉起了身下的夫人,有人给周玉儿做肉垫子她自然没事,只是心惊了一跳。王氏这才到女儿身边看上看下的,焦急的问道哪里不舒服,丝毫没有先关心一下受伤的无辜之人。
惹祸的吴氏见事情闹大了,心里不安的腾腾直跳,她本想借王氏的手治治罗氏,没想到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悄悄的退出了人群。不好说的就是罗母称呼的御史夫人陆氏了,好不容易扶腰站起身,摸了摸嘴角摩擦破的皮肤,眼中肝火旺盛,一站稳就朝周玉儿开炮了。
“我说王夫人,我这受伤的你不问问,伸手拉我一把反倒是紧张你女儿的紧,她这好端端的拿个酒水都走不稳,你这是怎么教的礼仪,走路都走不稳。”御史夫人陆氏气喘吁吁的斥责道,脸上愤愤不平,摸着最近龇牙咧嘴的。
王氏这才想起来女儿压了人,被人一点名道姓脸上尴尬的要死,王氏也是个不饶人的,但是今日不能乱来,好歹周围夫人不在少数,说错话以后闹笑话就惨了,拉着扭捏的周玉儿走到陆氏面前低了头,“是小女的错在这厢给陆夫人道歉,希望你别见怪。”王氏虽然心里不甘与怨,只得装作无事。歉意的说道一番,一脸的愧疚。
拉扯了周玉儿一下,示意她说话,“陆伯母就原谅玉儿吧!玉儿不是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