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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闷声不语,沈冲忽然有些无趣,冷哼道:“臭丫头。上次在湖边,你,你侮辱了我的尊严,还差点让我,哼。那次伤得很严重。”
江兰明白了,这人八成是触景生情,想起旧怨来了。她揪紧了沈冲的已经,拼命抵抗着汹涌澎湃的欲望,轻声道:“对不起。”
伸手不打笑脸人,见江兰这么痛快承认错误,沈冲反倒没法再发作。他讪讪地住了嘴,搂着江兰,飞上了一片刀劈似的陡峭悬崖。
他一下子窜到半山腰,跃进了一丛灌木丛,原来灌木丛后面掩藏着一个山洞。他搂着江兰进了山洞,松开了手。
洞中一片漆黑,一丝光亮都没有。江兰贴着洞壁,想用洞壁的沁凉压制住身体越演越烈的火焰,但丝毫不管用。
沈冲还是没发现她的异样,从袖子里掏出了一颗夜明珠。山洞里立刻溢满了幽蓝色的冷光。
借着这光,江兰打量了一下四周。角落里放着一张竹席床,还有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品。
“你住这?”她问。
沈冲一下子火了:“我怎么可能住在山洞里,这是我手下纳凉的地方。你睡床,现在外面到处是太子党的杀手,出去很危险。”
说完,他自顾自地在一块大青石上躺下,将夜明珠收回了袖子。
江兰小心翼翼地摸索着,摸到床边侧身躺下。
忽然,黑暗中又传来了沈冲气呼呼的声音:“我告诉你,那时是我中毒了,不然你不可能伤到我。”
死要面子,江兰蜷缩着双腿,脑海里越来越模糊:“我知道了。”
“哼。”沈冲又哼了一声,没了声音。
一会儿,江兰不得不大汗淋淋地坐了起来。她受不了了,身体已经快被热焰融化,强烈的欲|望开始攻占吞噬她的大脑。不行,趁自己现在还有一点理智她得赶紧想办法,不然说不定会跳过去把沈冲给强|奸了。
她没有经验,不知道该怎么自己解决。想起刚才沈冲用水浇她的事,她两眼一亮,拼着一顿骂摸黑走到沈冲身边:“沈冲。”
“干什么?”沈冲并未睡着。
“带我下去,到湖边。”
沈冲很不耐烦:“下去干什么?睡觉。”
“我要去泡澡。”江兰已经急得快哭了。
“泡什么澡,这么晚了,睡觉。”
“我太热了。”江兰的脸皮还是很薄的,不好意思说自己体内的媚|药发作了。
提起泡澡,沈冲的气不打一处来:“哼,上次就是在我泡水的时候……”
“别啰嗦,我要泡澡!”那种奇痒正在一点点腐蚀江兰的内心,身旁的男人又是那么诱人。江兰火上心头,打断了他的话。
听她发火,沈冲终于察觉到不对劲,坐起身拿出了夜明珠:“你怎么全身都是汗?”
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将面具摘下,那张俊俏的脸在夜明珠幽蓝色的光芒中散发着从来没有过的魅力。
这种魅力就像洪水一样,摧毁了江兰所有的意志力和控制力:“我中媚毒了,你再不让我去泡冷水,我就……强|奸……”
话未说完,她已化身为禽兽,扑了上去,急切地吻住了他的唇。
、第十三章
夜明珠咕噜落地,滚了好多圈。
“喂,大爷我还没娶你过门呢。”沈冲好不容易推开她,想逃开。可她心急火燎,再一次扑上去,将有些慌乱的沈冲扑倒在地。像啃骨头一样在他的脸上胡乱地乱亲。
沈冲终于腾出手,急急地在点住了江兰的穴道。
“你这个笨女人,别惹我。”他气急败坏地说着,单手抱住她。
江兰已完全被媚毒控制,只想勾引他与之欢好。此时一颦一笑都无比妖娆:“你要把我扔下去去吗?”
“说了别惹我。”沈冲大骂着,将她扔到竹床上。然后拎起一个茶壶出了洞口,乘着清风飘然跃下,飞到湖边。
舀了一壶水,他又飞了回来。
夜明珠依然静静地呆在山洞中央,散发着阵阵幽蓝冷光,将洞厅晃得如月上寒宫一般。
江兰侧躺在竹床上,胸膛激烈地起伏着,两颊染着层层红晕。沈冲伸手一摸,滚滚烫,知道她已快撑到极限,赶紧将壶中的冰水淋在她的头上。
江兰舒服地呼了一口气。
见状,沈冲解开了她的穴道:“清醒了?”
江兰撑起身体,抬头望着他。墨黑的眸子里水波粼粼,让人生怜。清冽的水珠子一颗颗,裹挟着脸上鲜艳的血点子,从她的脸颊滑落,将她白皙的皮肤衬托的晶莹剔透。娇嫩的朱唇不点而红,似在诉说着媚骨的情话。
糟糕,媚毒还没解,沈冲又想点她的穴道。但美色当前,原本迅疾如风的手微微有些颤抖,被江兰一把抓住。江兰拉着他的手,慢慢地移向自己的脖子,顺着衣襟滑了下去。手指下,是一片火热的滑腻皮肤。
“沈冲,你不是要娶我吗?”江兰轻声说着话,身体像蛇一样缠了上去。右腿高抬,勾住了沈冲健壮的腰肢。朱唇贴上了沈冲滚烫的耳垂,“是男人,就要了我。”
气如兰香。
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沈冲口干舌燥。突然,他一个激灵,强行压制住了心中的兽欲。堂堂男子汉,怎可趁火打劫,做那不齿之事?
他飞快地点住江兰的穴道,扛着江兰跃出洞口,落在湖边浅滩上,将江兰扔在浅水区坐好。冰凉的水将身体包围,药效立刻退避三尺,江兰一时之间又能思考了。
沈冲道:“你在水里好好呆着,天亮时你就能动了。”
湖面上薄雾滚滚,一只猫头鹰孤独地叫着。
江兰很心虚:“你能不能在湖边守着我啊?”
“想得美,我要去睡觉。”沈冲打着哈欠走到湖边的草地上,舒舒服服地躺了下来。
江兰看不清他的动作,急得大喊大叫:“沈冲,你不会真走了吧,我不能动耶,要是有湖怪怎么办?你回来啊。”
听着她的叫喊,望着星空,沈冲笑得一脸得意。
当天空出现肚白的时候,江兰的手指终于动了一下,吓跑了正啄手指的小鱼,她终于恢复了自由。
流了一夜冷汗,额头痒痒的,现在才能挠一挠。她伸出手打挠特挠,一动,摸到了一些粘呼呼的东西。拿下来一看,是暗红色的,原来是昨天在太子那里溅到的两个侍卫的血。
胃里翻腾起来,她赶紧一头扎进水里,使劲地搓。不敢确定头发上是不是有血,她把头发解开也按在水里洗。确定身上一点异味都没有后,这才拖着跑得发软的腿,转过身上岸。
沈冲已经醒了,正半躺在岸边用胳膊支着身体看着她。
怎么办?
她怯生生地看看沈冲,小心脏宛自跳个不住。要是沈冲把昨天的事传出去,她还怎么活?
听听,强|奸未遂,多难听。
一时间,气氛尴尬。
想了想,她轻声道:“我一会回家去。”
沈冲歪着头,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她:“别回去,你昨天跑了,太子一定会找你干娘,你回去不过是自投罗网。”
江兰急了:“那我更得回去了。”她不能连累干娘家。
沈冲坐起身,扭了扭腰:“别小看耶律夫人,你回去只会给她添麻烦。有耶律夫人在,太子不敢轻易乱来。”
江兰不解:“你怎么认识我干娘?”
沈冲白了她一眼,没回答,把手指伸到嘴边打了个响亮的口哨。
不一会,一匹黑马钻出树林跑了过来。白天看,黑俊马确实是一匹漂亮的马,鬃毛水一样地飘荡着,全身的毛皮在初升的太阳下闪着光芒。沈冲走过去,像兄弟一样拍拍马头,笑着说了几句蒙落族话。
看着黑骏马水汪汪的大眼睛,江兰心痒痒的,也想摸摸马头。她走过去,讨好道:“你的马真漂亮,你在和它说什么?”
沈冲笑着看她:“你昨天怎么说来着?”
江兰脸上一烫:“我现在觉得它很帅。”
“脸皮真厚。”沈冲翻身上马,“本大爷有事,你自己看着办吧。别呆在太子管辖的区域就行了,保重。”说完,他一拉缰绳,绝尘而去。
他真走了?江兰欲哭无泪。
气愤地冲沈冲的背影挥了一通拳,她冷静下来,仔细想自己该怎么办。要不,先回耶律夫人家看一下吧。虽然很危险,但就这么逃了,她实在不放心。
想到这里,她小心地朝蛮州城走去。
还在远处,就看见蛮州城门口多了很多兵丁。还想往前走,一只大手伸过来将她拉进了旁边的树丛。她一看,是邻居刘大爷。刘大爷捂住她的嘴,将一包东西塞到她怀里,若无其事的离开了。
她打开包裹,里面是几十两散碎银子,还有一张耶律夫人的字条:丫头,出门在外要小心。
她的眼泪夺眶而出,现在,她没有家了。擦了擦眼泪,她背起包袱离开了蛮州城。
正垂头丧气地走着,背后传来了一阵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