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姗姗入戏-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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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和尚推了一大半的钱回来之后就往后堂走去了,小和尚两条小短腿跑也跑不快,就被留下来收钱了。入斜趁着大人不在,开始套问小和尚的话。
“小师傅啊,你在这里多久了啊?”
小和尚开始掰着自己的手指头数了起来,数完之后告诉入斜,他已经在这里呆了八年了,八岁多的孩子的反应似乎有那么一点点慢啊。入斜心里其实对这些毫无兴趣,却不得不装作有兴趣的样子……
“前一阵有没有很多拿着刀的怪叔叔来过啊?”
“有,好怕人的。”小和尚提起过去几个月发生的事情,似乎还心有余悸。
江湖中人不是和非江湖中人分得很开的么,怎么小和尚会被吓到,莫非有内情?入斜抱着试试的心情,居然可以误打误撞到么。
“别怕,已经过去了嘛~”
聊了许久,小和尚不小心说漏了嘴,他说都怪那个人给的东西,那个人,十有□□就是自己爹了,那东西,应该就是家主令了吧。
传闻殷家家主令中有控制死士的方法,确切程度已不可考,但是拥有它就能命令死士倒是真的。入斜曾亲见一个明鸿死士灭了一个有数十个江洋大盗的匪窝,其实力之剽悍,有目共睹。就是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对失去了家主令的明鸿庄不管不问,说不定他们自己也来找过那个东西吧。
有了它,就能控制别人,听起来十分带感。
入斜哄着小和尚去把门栓上,然后起身去找了还在点长明灯的老和尚。
当然,老和尚还好好地在念经,没死。
直接开门见山要说什么,她已经准备好了——
“方丈,我是来寻殷家的家主令的。”
老和尚错愕了一阵子反应过来,放下了手中的念珠,盯着入斜,直盯地她不自在起来。那眼神……或许说得上道行高深,要么怎么让人连扯谎的力气也没了。
“女檀越是谁?为什么来寻那东西。”
“我……我是殷扬昭的女儿,目的嘛,其一就是不能让明鸿庄毁了,其二,就是为了那盏长明灯上名字的主人。”大大方方说明来意,入斜长出了一口气,手上的汗减减冷却,那匕首传来的寒意竟然越来越清晰。
“哦。”老和尚反应很慢,许久才回了一句。
老成这样,居然还能有如此强劲的杀气,这就是高手。
瞬间,杀气散去,只剩下深冬的寒气,比刚才的杀气稍微暖和点。
然后老和尚带着入斜去了后院,院中的水井里,就藏着传说中的家主令。
接到那好几层布包着的家主令的时候,入斜狐疑地问:
“你不怕我是冒充的?”
老和尚眼皮都不抬,就那么有气无力的道:“殷家人的气味,老衲尚能认出。”
“你……”
“明鸿死士,第五任首领,云林中。”
好厉害……
入斜想要感叹却停在了嘴边,舔了舔嘴唇呵呵了两声。幸好她没有用匕首来绑了小和尚威胁他,一定会被杀得连渣也不剩的。
……
于是入斜就很顺利地得到了家主令,立刻塞进靴子里,免得被人抢了。
晚上她对着那块通体晶莹有些发绿的家主令看了一夜,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上邪

第二天,入斜那不雅的睡相就尽数落在了进门叫人吃饭的流觞眼里,流觞摇了摇头放下了手中的剑,替她把斗篷披上。
“啊,兰章你来了啊。”入斜起床的时候没什么对人识别不清的属性,很快就从迷糊中将自己弄醒,搞清楚了在自己身边的人。
她直起身的时候,露出了被压在胳臂下的一块晶莹通透的东西。
“这是什么?”
“家主令啊,得来全不费工夫,就是不知道这一块东西里能有什么秘密。”入斜打着呵欠,把能说的话都给说了。
听完入斜的话,流觞如鲠在喉,不知该以什么话来回应,本来,他当她便是将越州翻个底朝天也见不着的,没想到不过一天就找到了。
是要……偷去给沈白羽?
不,那样他就会和她越来越远了。
看着她转过身去找脸盆洗脸,流觞的表情才稍微好看了一点,说:“秘密便慢慢琢磨吧,没两日便是新年了,是走还是留?”
“留着吧,回去刚好赶上新年,连件新衣也买不上,等开春了,我给你做件衣服吧。”然后她半眯着眼睛就扑过来要量流觞的尺寸,一把扑到了他的怀里。
“那么大的人了,还喜欢胡闹。”
“哎,说起来你不喜欢么?”入斜挑眉道。
“喜欢。”
……
新年的新衣,入斜挑了一身红色的嫁衣,顺便给流觞也捎了一套,花了许多钱,不过仗着嫁衣上纷繁的纹样,也就值得了。她在年三十穿上了那一身朱红色的嫁衣,为自己点上了同样朱红色的胭脂,发髻挽成了倾髻,配上了金色的簪子。当她妆扮好时,流觞还在别扭地穿系婚服的带子。
“哎,夫君啊,来拜天地吧,东西我都备好了。”入斜的眼睛笑成了月牙状,在向流觞招手。
流觞将腰带系上,再将挂在脖子里的发带拎出,问:“为什么在这时候?”
“名正言顺……当初你欠我的。”
“呃……”
为何她不能对现在的日子觉得厌倦呢,半分半刻的安宁都要靠计策去挣,抓在手中的东西都像是流沙,总能从指间流走。
如果她唯一的倚靠也不在了,她又该如何呢?
“不准拒绝,不准休我,不准离开我。”殷女侠一身红装,拎着裙裾,拉着流觞入了房间的深处。
红烛罗帐,美酒娇妻。
这是我现在能允你的安定。
流觞看到这些,还是有些意外,他垂下眼睫道:“这本该是我操心的事情,姗姗,不必要替我一直做到这一步……”
“等你想起来娶我,我说不定就人老珠黄被你弃掷逦迤了。过来拜堂,让我死了以后也能葬到你吴家的坟地里……”话没说完,就被流觞用口堵住了,大好的日子,实在不适合说不吉利的话。
唇齿交缠之中,流觞将入斜横抱而起,放到了床上。
“呜呜!”殷女侠发出深深的抗议,红烛合卺酒,一样都没用上。
“别叫了,娘子。”
嫁衣被小心地褪下,现出素白色的中衣来。
这个时候,流觞将自己穿了许久才穿上去的婚服迅速剥下,丢在一旁的衣架子上,侧身就到了床上,欲行周公之礼。
这时的流觞显得主动多了,入斜恨不得把脑袋埋进旁边的被子里,不过他却把自己的脑袋摆正,看着他的所有动作。流觞的吻显得生涩却霸道,好像在泄愤一般在入斜的脸和脖颈上吻过,估计过去的那一片都变成了红色。到了锁骨,他抬手将衣带解开,将单衣丢在一边,三下五除二剥了自己身上的衣衫,贴身去继续亲吻。
如果深情是假的,你可否还会用痴迷的眼神望着我?
而后,便是身体的交缠和结合,或许天地之间,他们本该就是一体的,只是后来意外分开了而已。
“流觞……”
“乖。”
“嗯……”
“痒。”
“是这里么?”外头红烛昏黄,床上的情形却是十分香艳和凌乱的,流觞寻到了入斜说痒的地方,深深地舔了一口。
“呵呵,更痒了。”入斜弓起身子,忍不住咯咯地笑。
“别动。”
(汗,船戏真是最不好写的,没有之一,于是就这么在嗯嗯啊啊里过去了,请各位自由地……)
那一块传闻中的殷家家主令,就那样子被放在了红烛下头,它的主人并不担心它的丢失。而房间的另一边的两位正忙着,自然也就,没那个闲工夫了。
……
翌日,入斜褪去睡意,摸了摸床的另一边,竟然发现流觞已经不见了。
她披衣下床,叫了流觞的名字,居然没有得到回应。
“流觞?”
连梳洗都来不及就穿上衣服往客栈下去找人,没个人影,现在天色未明,连客栈掌柜和伙计都没醒,他又能去哪里……回身去房间看看有什么讯息的时候,刚好看到了压在烛泪已尽的红烛下的一封书信。
信上写着——
“家主令被我带回玄真教了,教主与你有莫大关系,可是于我,却有莫大仇恨。或许此生不复相见,来生再续前缘。”
后来零零散散,说了许多事,包括他其实是杀了殷南枫和方秋娘的凶手,他在魔教蛰伏,不仅是为了出来和她相守,也是为了他的身世。可是教主究竟和她什么关系,他却一个字也不提,似乎是在等自己的犹疑,以期达到一个不可告人的目的。
下头是流觞绝笔。
这情况似乎过于峰回路转了一些,入斜不明白,那个教主能和自己有什么关系,是和殷家有什么关系,什么人能让自己阻止流觞去刺杀的,她罗列了几个可能,但都一一被自己排除。
想来想去,她当然不会想到故去的母亲就是魔教教主,也想不到当初俞怀琴当初并没有死,而是被人救走,回到了玄真教。不过她已经能隐约感觉到这件事和母亲的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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