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姗姗入戏-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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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留下来,会被她发现破绽的啊。
齐琰哪里舍得入斜内疚,干脆在此之前,就远远地避开。
离别的滋味,他也曾尝过。
少时父亲出门,还有五年之间和入斜的分分合合,却不曾像这次这般难受。
有人将离别称作“恨”,果真是会有遗憾的,古人诚不欺我。
齐琰裹紧了鹿裘,召了一部马车,往丹书谷方向去了。
苏州城外的垂柳飘着伶仃的叶子,连折柳送别的兴致也失了大半。
望见十里长亭中送别的人,无一不是哀叹忧愁,不看也罢。
……
而桃姑这时候接了熟睡的婴孩正好回来,正发现他们都要走的模样,连主人都走了,这可大大的不妙。
“呃,殷小姐,这孩子可怎么办呢?”
“去追上齐琰。”入斜道。
这下,他总不能把自己撇干净了。
……
流觞第二日起早去后山竹林看的时候蓦地发现俞溯舟的尸体不见了,觉得事情更加麻烦了,要是教主没死,她定然要报复自己,将自己剥掉一层皮不可,确实是自己大意了。
……

丽人行

州城这一日只是与日头来了个暂时的照面便匆匆告别,天色渐渐暗下来,天上一层灰色的云,将日头结结实实地裹了起来。若是不出意外,今夜该要下雪了。入斜想起那五年在首阳山下住着的时候,冬天长得很,好像没怎么注意,冰消雪化之后就是立夏,春季不过惊鸿一瞥罢了。
南明山的腊梅该开了,不过她没那个闲心去看了,算是莫大的遗憾。
入斜和流觞匆匆收拾了行礼,开始往越州方向去。
去越州不过一二日功夫,那里却有兰亭,当算是故地重游吧。
两匹马并行在官道上,一个一身妃色衣衫,一个一身墨灰色裋褐,倒是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尤其是在暗淡的天色的映衬下。
妃色衣衫的女侠将头发尽数盘了起来,弄了个不大像样的单螺,插上金色的步摇,倒是灵动的很。而与他并行的男子只是将头发束起,簪了一支木簪,当然,他紧贴右脸的青铜面具早已抢走了他身上大部分的注意力。
在官道上行走的人基本没有看清这两人的面貌就望着他们的背影绝尘而去,难以望其项背。他们一路上有说有笑,却也不得不绕到了最敏感的地方,比如,入斜当初还没和流觞解释清楚,比如,流觞还没告诉入斜为什么他要一直待在玄真教,不肯承认自己的身份。
晚上到了杭州,他们安顿下来,终于决定好好交谈,解了心中的心结。
“兰章……还是我先解释吧。”
流觞掏出剑来慢慢擦拭,一边倾听着入斜的真心话。
青铜面具整日戴着有点重,对着入斜的时候反正对方也承认是自己的内人了,也就该坦诚相待了,于是他摘了面具,顺便揉了揉僵硬掉的表情。
“我想要借明鸿庄明鸿死士的力量对付魔教,把你抢回来,这是一切事情的开始。”
把开头说好了,接下来的事情便轻车熟路了,比如她如何谋划,用了各种关系安排了困局只等着把蒋少旭抓住,不过被面前这位仁兄给破坏了,幸好路隐隐亡羊补牢,把矛头引向了魔教,只是流觞眼下的身份,只能被她给利用一番。
而殷紫菱的死,真的只是个意外而已。
“等到我把你拐跑,就当做天下没有魔教左护法这个人,所以……”说到这里,入斜小心翼翼地抬头望了流觞一眼。
“所以你便陷我于不义?”流觞眉毛斜挑,多了些狂傲,和她以前的认知有偏差。
他那一点秃掉的眉尾长回了浓密的眉毛,仔细看本来就有些上挑,面上烫伤的伤疤有些褪掉了,还是得感谢齐琰给的药膏,确实好用……
想到了齐琰,流觞便觉得有些别扭,不过他不太懂那个感觉是什么。
“不不不,”入斜挥手道,“权宜之计,兰章你不要恨我,大不了我让你揍一顿好了。”
流觞放下剑,食指折着,在嘴唇上轻碰,咳了一声。
“我对揍你没什么兴趣,要不,做点别的事?”
“哈,别闹,明天还要赶路呢。”入斜的脸红了红,低下头去卷着袖子又松开卷上又松开。
“对了……你又是为什么留在玄真教呢?”
“因为想要永远和你在一起啊。”
……
真话还是假话,随便听听,也就罢了。
(主角们忽然那么甜蜜,其实是我打算开虐了,等女主找到那传说中的家主令吧。)
第二日一早他们备上了一些干粮便继续赶路,杭州的枣泥糕味道尚算不错,只是觉得滋味比不上苏州深巷中那一家名为张家铺子的好。
从杭州城到越州不过半日路程,他们俩一路说说笑笑,倒也欢乐。到了越州城,入斜便开始打听起殷扬昭的事情来。
毕竟时隔数月,而且有大波江湖人士来打探过,能用的消息早就被用完了,哪里轮得上她。
倒是那路隐隐忽然大发慈悲,给她发了一封信。路隐隐是重华楼的楼主,对各种消息也都了解一些,她知道入斜终归是要来越州查探的,便回了金陵,将殷扬昭失踪前的行踪记录给调了出来,寄给入斜……至于那尾随着去了金陵的唐廿一,倒也不全是重色轻友,也是担心人家路楼主的安危。
一日查下来什么有用的消息也没有,入斜裹着被子坐在床上,翻看着路隐隐寄来的信件。
那信上记述了她爹失踪前一月的动静,本来在苏州待得好好的,忽然告诉家人要去南方一趟,本来以为他会再往南去,结果在越州就停住,待数日,这一待,就失踪了,具体他是在哪一日失踪的也没人知晓。
为何他去了越州,为何在越州失踪,都成了一个谜。
信的末尾说,有人最后见到殷扬昭的地方是在杏花巷……
“杏花巷,杏花巷,这个名字可真熟,不过一点也记不起来。”入斜搔了搔脑袋,决心明日再探什么杏花巷吧,然后把信往床头一丢,钻进了被窝。
……
第二天到了那个叫做杏花巷的地方的时候,入斜忽然记起了自己为什么会记得这个地方,她的娘亲带着她来过这个地方,娘亲说,这是她第一次见到父亲的地方。
杏花烟雨,邂逅了一段姻缘。
不过在说完了这个地方以后,她就被师父带走了,许多年没有回来这个地方,也就把这里给忘掉了。
她想,莫非父亲的失踪和娘亲有关系?
她甩了甩头,抛开了这个想法。
拜师的第二年,有人大老远从苏州送来信函,说是二夫人过世了,她也曾去祭扫过母亲的墓,不曾有什么怀疑……娘亲一向病弱,估计是预见了自己身体的每况愈下才将自己托付出去。
流觞看着入斜扶着长着青苔的墙,面色十分忧伤,便忍不住上前拥住了她。
“怎么了?”
“这里是我爹娘相遇的地方,忽然有些伤感罢了。”
听了这句话,流觞便在心里确定自己当日拼尽全力去暗杀的教主居然是姗姗的娘亲,内心咯噔一声,十分不是滋味,却又无法启齿。
“前面有家小茶馆,我们先歇歇吧。”
……
茶馆伙计殷勤地送上菜单,他们俩都没什么食欲,便随意点了两样茶点和一壶茶。
不久之后,天开始飘雪,现实窸窸窣窣的霰雪,而后转为雪花,好像是春日的柳絮,纷纷扬扬,飘落在越州的杏花巷,隐没在蜿蜒的小路上。
“看样子,是要积雪了啊。”茶馆没什么客人,掌柜的有些闲,账房在他旁边噼噼啪啪地拨着算盘有些恼人,寂寞如雪,于是搭讪这茶馆唯一一对客人。
入斜本也就是要打探消息来得,她见茶点还不曾上来,就端着茶杯蹭到了柜台,道:
“江南的雪,又能积得多厚呢?”
“哦,听起来姑娘不是本地人啊?”掌柜的呷了一口茶,眯着眼对入斜道。
入斜放下茶杯道:“是啊,我从平州来,寻个亲戚,却不想他早就搬离了杏花巷。”
“哦,我在杏花巷住了那么多年,可不曾听说杏花巷有搬走什么人,除非那里根本就荒宅。”掌柜慧黠地说,然后戳了戳旁边的账房,账房抬了抬眼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掌柜虽然红光满面,但是看起来也有四十多了,在这里也该开了不少年的茶馆,他的话该是有些可信度的,如果要去找她爹失踪的地方,荒宅倒不失为一个方向。
在这个时候,伙计端上几份精致的茶点,茶点下有一张字条,被他急匆匆地塞到了流觞的手里。
流觞下意识将字条收了起来,果然是教中人来找他麻烦了么?
“哈,茶点来了,我就不陪掌柜聊天了。”入斜适时终止了她和掌柜的谈话,免得扯的东西太多,到时候收不回来,走到位子旁,流觞将筷子递了过去,却被入斜推开。
“我要你喂我~”
“好。”流觞抓起一块甜点,喂到了入斜的口中。
趁着入斜挨家挨户去问零星且分散的消息的时候,流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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