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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以见得!”水镜上人话一出口。已经想明白了,蜀山派虽然是保住了一条命,可山门是肯定丢了,十之八九是要暂时投靠青城派。
“太师公,宗主,要不要领他们三老进来?”乾虚子急忙询问。
“自然是要请他们进来!”水镜上人知道是拦不住,也只能同意。
“两位道友真是神速。不过短短半月,这已经万事皆备,贫道和太清派却是迟迟未能谈妥。真是惭愧不已!”昆林上人一进大殿来,就已经是道出心意来。
白蒙早就猜测到了。只能和水镜上人各自假作叹息,纷纷和雷云、雷罡二人问好。
“上人,既然两位上人活着走出仙境,只怕是那三妖已经被降伏了吧!”白蒙故意询问一番,脸上却是满脸关切。
“惭愧,前番不知好歹,还要和宗主作对,如今却是宗主出手相救蜀山门人,真的是惭愧啊!”雷云上人避而不答,显然是其中还有不少文章。
白蒙思量片刻,笑道:“这些都是举手之劳,我和上人之间,其实不过都是些正道之间地小误会,诛杀那三位老妖魔才是大事啊!”
雷罡上人猛然跺足苦叹,一脸苦涩,道:“宗主,我们能够活命出来,已经是万幸了,哪里还敢妄谈什么降妖除魔,非雷罡无耻,忘道背义,实在是这三妖非人力可敌,除非地仙界有真人下凡,否则,我们根本不是对手!”
白蒙暗笑这两个老家伙被妖怪吓得连胆都碎了,正要说话,那雷云上人却道:“宗主阴阳宗果然是绝学天下,符、阵、器三道贯绝天下,那三妖所学所用的正是阴阳宗天地日月星二脉绝学,一符就能拍死我师弟雷溪真人,两仪微尘阵在他们眼中,简直是如缕平地。就连传说中地天地乾坤幡,那一祭起来,真的是个毁天灭地!”
这一次,倒轮到白蒙胆颤心惊了,噔噔噔的连退三步,几乎无法相信雷云上人所言,惊呼道:“怎么可能,我派法宝落在他们手中也就罢了,为何他们连天地日月星两脉绝学都会,上人可曾看错?”
雷云上人叹道:“哪里能看错,玉皇顶上,宗主以符化兽的绝学,七星驭剑之道,天罡地煞立阵之学,那三老妖都是精通无比啊!”
白蒙脸若死灰,跌坐在椅上,忽然想通一切,怒然拍桌,将那一张白玉紫檀香梨圆桌拍成粉屑,爆怒道:“好你个天蝎啊……原来,当年的那个昊阳老道就是你啊!”
水镜上人更加吃惊,急忙问道:“宗主,你说的昊阳老道,可是青云子的弟子!”
白蒙心中还有无限疑问,但已经可以肯定,当年给自己典籍的人,肯定就是天蝎,而这些典籍正是天蝎杀昊阳真人所得。
可为什么他要把典籍给自己,这其中有什么玄机,那就是无法解释了。
白蒙心中一阵阴冷,说不出的寒风刺骨来,就仿佛是一缕缕阴寒的泉水,充盈在骨髓中,肌肤下一般。
谁的心中都清楚,此刻最受打击的就是白蒙,谁也不敢再问半句话,所有人都静悄悄的沉默无语,却又不停地偷偷打量着白蒙。
在一片混乱至极的思绪中,白蒙勉强还能意识到自己不能被吓倒,他极力不让自己再去想这事情,一直压抑了两柱香的时间,他才渐渐脑海清晰起来。毅然道:“我就不相信,他还能精通太平和盘古两脉地绝学,我阴阳宗绝学众多。就算他悉数了解天地日月星两脉又能如何?”
水镜上人等人都知道白蒙此刻在咬牙硬撑,撑地不是面子,而是内心的自信,各自都出言赞同道:“确实如此。宗主一门绝学众多,更何况,宗主乃是大仙缘之人。天赋了得,他们不过是些妖邪,哪里能够领悟天道真经和大道精深之学!”
白蒙果然拒绝再谈此事,以免心中思绪更加凌乱,问雷云上人道:“那上人究竟是如何逃出生天地,这倒令人感叹,这真的是老天有眼啊!”
雷云上人脸色更悲,唏嘘良久才叹道:“说来就更令本座惭愧,那三妖杀光本门弟子之后,竟然要放我们二人离去。连紫青二剑都扔还给我们,只是将九天元阳尺和璇光尺扣了下来。哪里是老天开眼,不过是三妖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而已!”
白蒙心中暗自推敲,那三妖不可能是这种善类,既然出手了,自然是不会善罢甘休,除非他们的目标只是削弱蜀山派。而不是灭蜀山派。
或者说,他们只是想打击蜀山派,灭掉蜀山派对他们却又并没有什么好处。尤其是收走了克制自己的崆峒三宝。
仔细推敲一番,隐约之中。白蒙忽然发觉三妖这么做,最大的受益人应该是自己,然后自己刚刚从蜀山山门之约的危难中解脱出来,却又重新落入三妖地威吓之中。
更有一种可能……三妖和雷云上人达成了某种协议,那前提必须是他们有一个一致的目标。想到这里,白蒙更加不寒而栗,三妖和雷云上人若是有什么共同的目标,那显然就是自己了。
他忍不住警惕地看了雷云上人一眼,随即笑道:“不管怎么说,蜀山派终于逃脱一劫,那蜀山派弟子,就应该跟随雷云上人离去了,灵宝已经收留他们多日,实在不便久留!”
不待雷云上人说话,白蒙立刻密语水镜上人:“小心雷罡、雷云出手!”
水镜上人正要顺和白蒙说话,忽然听到白蒙提醒,心中陡然一惊,他是个活了几百年的老人物,执掌三大长老职位都有数十年,白蒙的话虽然简单,但也立刻让他明白过来,悄然手捏法决。
且不说阴阳宗和太虚派之间的那些因果,如今两派相联合,他太虚派气数本来已经要尽,眼下所能指望的就是阴阳宗相助一臂之力,就算拼了他自己这条命,也要保住白蒙。
雷云上人一看白蒙忽然后退到水镜上人身边,眼中精光闪烁不定,随即也笑道:“那真是多谢宗主了,雷云悔之晚矣,却庆幸宗主仁厚,不以往日恩怨定是非,对正道建树良多。雷云无以为报,但听说宗主轮回宝镜可发黑白二光,专破阴阳二宝,蜀山派还有一面天遁镜,此镜可发五色神光,能破小五行类法宝。两镜相合,那就是真正的天遁镜了。今日将崆峒三宝所留最后一宝托付宗主,但求宗主能以此宝,为我蜀山派阵亡的弟子复仇!”
白蒙幽然一笑,道:“恭敬不如从命,多谢上人,却不知道上人日后要带贵派弟子前往何处?”
一直沉默不语地昆林上人忽然上前一步,笑道:“此事早已谈妥,只因为清流上人执意要本派迁移回太清派,故而终究是没有谈妥,庆幸蜀山派未灭,想当年蜀山、青城一脉而出,不过是一脉以青城丈人为首,一脉以余道人为首,实则都是太浩一脉。今日佳缘已经到了,自然是该重归太浩派!”
白蒙和水镜上人相视一笑,却又各自皱眉。若是真如此,蜀山派虽然根基被毁,但实力尤在,两派历经劫难,重归于好,反而互相弥补,日后只怕要成为眼中荆棘。
倒是太清派,自此之后,本来已经抵达四派之首,反而沦落到最后一位,命运的难测难料,实在是不容捉摸。
就算是有天命神镜,也不过是能观一人的命运,却难以觉察这大势的走向,更甚至,在白蒙等人的存在下,世事和人的命数,还都在不断转变之中,更加难以琢磨。
白蒙稽首一笑,道:“那就要恭喜太浩派了,历经千年,终于破镜重圆,可喜可贺!”
不待昆林上人说话,雷云上人已经稽首答礼,两个人性格的差异,一眼可破,白蒙暗中担忧,不要看雷云上人如今势弱,但要不了多少年,蜀山派还是能够重新立足。
白蒙此刻恨不得蜀山派地弟子立刻就滚蛋,立刻让天龙子去请那些蜀山派弟子出来,只留下了天遁镜,就想让雷云上人领走这些弟子。
雷云上人和昆林上人却是迟迟不愿动身,反而留步下来,各自都仿佛还有话要说,白蒙一眼扫过,知道他们今日带回蜀山派弟子倒是其次,前来答谢更是其次,只怕还有事情相求自己。
白蒙还没有说话,水枯上人和水灯上人也依次走了进来,白蒙和他们对望一眼,见他们神色凌然,显然是有所准备,心中已经明白是水镜上人见雷云、雷罡迟迟不走,更加担忧,便用密语请他们前来,以防万一。
如今太虚派和阴阳宗是荣辱与共,有大利则同享,不像以前那样处处要有暗争,白蒙若是遭遇不测,太虚派的前景也是堪忧,水镜三人简直比白蒙更加紧张。
有他们三人在,白蒙倒是轻松了几分,和水镜上人笑道:“昆林上人只怕还有要事相商,上人,不妨略备薄酒,我们几个人坐下来慢慢谈!”
有了水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