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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一声。
云兮兮猛地拉开屏风。
烛火即刻照亮了屏风后的大床。
乱,一床的凌乱。
散落的衣衫,散乱的被褥。
无边春色终于随着屏风的打开倾泻而出,暧昧的气息在室内弥漫。
完颜烈风抱着叶从蓉正在缠绵地深吻,屏风的开合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的兴致。
叶从蓉的外衫被褪,只着一件绯红色肚兜,上面用金线绣着一对交颈而眠的鸳鸯,裸露的玉臂和玉颈在烛火映照下雪白刺目,美丽的脸庞浮着一层淡淡的红晕,衬得她越发娇美可人。
看到云兮兮她尖叫一声,将头埋到了枕头中。
“云公子,你瞧,你的心上人正在享受呢。”完颜烈风声音带着诱惑的磁性。
云兮兮看到完颜烈风,只觉得脑中轰的一声,脸上更是烧得灼人。
他衣衫半敞,露出结实的胸部,小麦色的肌肤在烛火下闪着诱惑的光芒,黑发凌乱披散在脑后,与高贵中透出一丝说不出的邪魅和诱惑,黝黑的眸子越发深邃。
他幽深的眸光缠绕住云兮兮的视线,邪气的一笑,道:“云公子,怎么,你是不是嫌看的不够清楚,既然如此,就把屏风全部打开吧。”
说着,他右手一挥,叶从蓉身上最后遮羞的那件肚兜可怜兮兮地滑落下来,叶从蓉雪白的酥胸瞬间展现在叶从蓉的面前,而完颜烈风却伏下身去,吻了上去。
云兮兮清楚地看到叶从蓉晶莹的泪滴颗颗滑落,她一定是羞愤难当。
“我让你停止!”云兮兮眸中寒光乍现。
这个完颜烈风实在是太可恶了,明明知道叶从蓉不愿意,还要强迫她,而且还在外人面前,这让叶从蓉情何以堪,她还是南朝的公主。同为女人,云兮兮对叶从蓉万分同情,她定要救她,就算是弥补自己的错误吧。
完颜烈风邪气的闷笑缓缓溢出,他根本就不理睬云兮兮,依然照旧。
云兮兮环顾室内,墙上一把剑吸引住云兮兮的视线。
伸手将剑拿了下来,刷的一声拔出来,一瞬间室内剑光萦绕,寒光闪烁。
云兮兮缓缓将剑指着完颜烈风的脖颈说道:“你放开她,不然,别怪我无情!你这般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本事!”
完颜烈风终于放开叶从蓉,饶有兴趣地回头望着云兮兮。
“你倒是有几分胆量,不枉她喜欢你,只是你真的敢动本王吗?”完颜烈风微笑着朝架在脖颈上的宝剑若无其事地轻轻吹了口气。
云兮兮的眸光扫过完颜烈风的胸部,脸颊又烧了起来。
“将衣服穿好!”云兮兮压抑着狂跳的心,淡然说道。
完颜烈风微微一笑,竟然很顺从地穿上了衣衫。
门外的侍卫听到声响冲了进来,完颜烈风轻轻挥手,让他们退了下去。
他压根就没有将云兮兮放在心里,这个瘦弱的南朝弱男子,哪里是他的对手。
在她的剑下,他竟丝毫不慌张,明明是云兮兮的剑架在他的脖颈上,可在云兮兮看来,倒好似自己被他擒住一般。
“接下来呢?”
完颜烈风穿好衣衫,半眯着星眸问云兮兮,他那慵懒自在的样子,好似自己是在看一场绝佳的好戏,而云兮兮便是那唱戏的主角。
他黑发瀑布般披散而下,为他平添一丝不羁和霸气,还有一点说不出的暧昧,他距离云兮兮太近了,身上的男性气息直袭云兮兮。
这陌生的男子气息搅得云兮兮心中略有不安,黛眉轻颦,冷声说道,“把你的发束起来。”
完颜烈风眸中闪过一丝笑意,顺手把发在脑后扎了起来,露出刚毅俊美的面庞。这个男人长得的确不错,既有南朝汉人的俊美,又有塞北男子的刚毅和霸气。
“接下来呢?”
完颜烈风继续问道,唇边含着似有若无的慵懒笑意。
云兮兮心中暗恼,接下来该怎么做,她也不知道了,方才一时冲动将剑架在了他脖子上,难道一直这样架下去?若是放了他,谁又晓得他会怎么做,会不会一怒之下杀了自己。
他可是北苍国的左贤王,可汗的大皇子,自己有几颗脑袋可掉?
心中正在踌躇,抬头看到完颜烈风唇边那嘲讽的无所谓的笑意,云兮兮的眸光一冷。
这个男人凭什么这般自负?凭什么刀架在脖子上还这般怡然自得?以为她真的不敢对他怎样么?别人怕他这个左贤王,她云兮兮可不怕。
既然做了那就继续做下去,何况根本就没有回头路,反正她在这王府里也待腻了,自己总要离开,不如今夜就走。
云兮兮想到这里,将剑微微向前一推,看到他脖颈上成功地渗出血丝。
第11章 设计脱逃
随着血珠缓缓淌下,叶从蓉发出一声娇呼,捂住了眼。
随后,室内便陷入令人惊骇的沉寂。
完颜烈风似乎对疼痛毫无知觉,微微侧首,微眯的双眸射出危险的光芒,他极其轻佻傲慢地打量着面前这张面孔。
这是一张令人过目不忘的美丽面庞,肌肤虽说有些黝黑,但看上去却细腻滑润,在跳跃的烛火下闪耀着纯净圣洁的光泽。那双秋水明眸,在顾盼流转间,比窗外的寒梅还要绚烂,比皑皑白雪还要明净,比幽谷深潭还要清澈,这样一双清眸,怎会生在一个男子的面庞上,若不是知道他是叶从蓉的意中人,他会怀疑他是个女子。
毫无疑问,他的美貌比叶从蓉毫不逊色,他和叶从蓉,就是人们常说的天生一对吧。
完颜烈风不禁有些嫉妒,尤其是看到这双明眸却恶狠狠地,毫不客气地直视着他,眸中满是鄙夷和厌恶,心中更是恼怒,这个小白脸竟然敢鄙视他,还划破了他的脖颈。
“很好!好极了!”完颜烈风冷冷说道,同这样风华绝代的男子争夺女人,会是个不错的挑战吧。
云兮兮看到完颜烈风眸中的寒光,就如同看到了草原上的苍鹰在看到猎物时的目光一样,心中不免打了一个寒颤。
草原之鹰果然是草原之鹰,就连眸光也和鹰眼一样犀利。
草原之鹰完全符合草原上的传说,是个充满压迫又令人无限恐怖的王。
就在云兮兮以为完颜烈风要大发雷霆时,却听到他用极其慵懒的语调说道:“继续向下刺呀!”
他的唇边还勾起一抹兴致勃勃的笑意,那笑容在云兮兮眼中比看到他发怒还可怕。
云兮兮知道,完颜烈风他根本就不怕她,纵然剑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以为然,他本就有自负的资本,他草原之鹰的名头也不是平白得来的,自己这般用剑指着他,或许根本对他构不成威胁。
心念疾转,云兮兮想到袖囊中那瓶“梅香倒”,唇边浮起淡淡的笑意。
左手在袖中微微一动,同时口中微微叹息一声,一股寒梅的冷香在屋内缓缓弥漫开来。
完颜烈风轻笑道,“想不到云公子,吃了梅花,到了此刻叹口气还有清香溢出!真是”
完颜烈风蓦然顿住,“你你”
梅香倒是雪山特制的迷香,香气和寒梅的香气极为相似,这次完颜烈风没有防备,他还以为是云兮兮那声叹息从口中溢出的梅香。
云兮兮灿然一笑,脸颊上的梨涡若隐若现。
“对不住了,左贤王!”如幽兰般的气息拂过完颜烈风,云兮兮声音低柔动听地说道。
完颜烈风最后的意识便是眼前云兮兮那张微黑的脸庞,笑得如花开一般灿烂。
“这个南朝汉子,竟然还有酒涡!”完颜烈风昏迷前气恼得想。
看到完颜烈风敛上双眸,已然昏迷在虎皮椅子上。
云兮兮不敢大意,侧耳倾听门外的动静,那些侍卫没有反应,或许他们做梦也想不到他们的王也会被制住,而且还是被她这个文弱的南朝人制住。
明眸轻扫,看到叶从蓉也已昏迷在床上,云兮兮拿出解药,放在她鼻端,叶从蓉嘤咛一声醒了过来。
瞥见昏迷在椅子上的完颜烈风,叶从蓉花容失色地说道,“你你将他杀了?”
云兮兮压低声音,道:“没有,我只是将他迷昏了。请问公主,那个白衣吹笛人是不是你的瑜哥哥?他吹的凤求凰是不是有什么暗示?”
叶从蓉双眸噙泪,微微颔首。
云兮兮黛眉微凝,“既然如此,你又何必要演奏什么决绝曲,还来侍寝。”
叶从蓉哀婉地说道:“公子,从蓉是担心瑜哥哥斗不过这个左贤王,所以才演奏决绝曲,还同意来侍寝,以绝了他的念头,不瞒公子,瑜哥哥的笛音里,就是暗示我,在四更天到容院围墙外等他!从容本不愿瑜哥哥冒险,如今公子既然把左贤王制服了,从蓉想,想跟瑜哥哥一起走。只是还请公子帮帮从蓉,不然从蓉怕是走不出这冷韵院。”
叶从蓉银牙紧咬柔软嫣红的下唇,似乎是下了很大决心。
云兮兮点点头,天色应还不到四更。
“若不是我,你的瑜哥哥或许早已将你救走了,放心吧,我会帮你的。只是,还要委屈你和我演一场戏。”云兮兮说着,附在叶从蓉耳畔悄声叮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