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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妹妹,您应该对他有所奖赏才是。”
伯益听褚士说得有理,可他也丝毫没有因此为自己刚才行为感到不妥,只是敷衍一般,吩咐自己部下道:“有男氏容成用心良苦,今日我很乐意结交这样一位朋友,你们把容成首领带下去好好照顾吧,他伤势可不轻。”
容成眼中讳莫如深,但还是忍痛爬了起来,低着头卑微地向伯益道谢:“能听到您这么说,我很高兴……”
伯益有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等你伤好些了,我们再好好谈谈,不论你提什么要求,我都会力满足你,也算作对你答谢。”
说罢,伯益就已经让人把容成带下去了,容成一走,伯益似乎想到了什么,也立即抬脚要往帐外去,褚士开口问了句,伯益便搪塞一般丢下了一句:“我不过去看看那个小奴隶,你们不必跟着我了,放心,她还有用,我不会冲动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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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入v了,因为是金品馆作品,首v第一天要求三万,并且以每章五千方式。希望首订大家能给力支持乌鸦,也好给乌鸦信心,往后才会给力嘛。
既然之前每天都有二,v前后一天照样还有二,二老规矩今天晚上奉上,把白起大人拉出来遛遛。
我不想夸海口v后剧情有多精彩,但是哼哼,不精彩有可能吗?!哈哈哈!
077 白起来了(二更)
伯益来到那小奴隶所帐篷,那帐篷和他所那间华美结识大帐当然是没比,但好遮挡风雪绰绰有余,她一个奴隶,能有座帐篷给她遮挡风雪已经是不错了。
说实,伯益对那**岁小奴隶印象并不太好,除却身份卑微低贱不说,还浑身脏兮兮,灰头土脸,面黄肌瘦,实没法讨人喜欢。
伯益来到这座帐篷,入眼,正是那道蜷缩皮毛之上小身影,瘦瘦小小,若不是覆盖她身上毛毯还略有些起伏,模模糊糊地露出一个侧卧身形轮廓,他只会怀疑,上面窝了一只猫而已。
听说容成把这个小奴隶掳来时候,因为担心她挣扎反抗,带来不必要麻烦,便直接使了一些手段让她昏昏沉沉地不省人事,眼下看来,药效好象还没退,这个小奴隶现还没醒来。
虽然这小奴隶现仍不省人事是情有可原,但伯益可从来没遇见过这样事,他迂尊降贵来到这里,身为卑贱奴隶,不立即向他跪拜便算了,居然还那么安稳地睡着。
伯益当即皱起了眉,他骄横跋扈惯了,这辈子还没像近这段时间一样,频频遭到别人轻视,自然不能容忍这小奴隶仍旁若无人地窝厚厚皮毛里取暖酣睡,她充其量不过是个奴隶,现他手里,也不过是个有利用价值俘虏,他可不是请她来做客。
伯益不由分说地上前,脸色黑着,一把粗鲁地掀开了盖这小奴隶身上毛毯,揪着她胸前衣领便将她从那上面给拽了起来,这家伙很轻,伯益把她拎起来实是一件轻而易举事,他正想把她从帐篷里丢到外面,看看那冰天雪地,能不能叫醒她!
身上毛毯骤然被人掀开了,身上温度得到骤变,昏昏沉沉孟青夏感觉到了冷,睡颜一皱,脑中有些混沌,身子也一轻,好像突然悬浮了半空中一般,这异样感觉让孟青夏把眉头皱得紧紧地,冷意直咻地一下钻进了她脖子里,冻得她迷迷糊糊地有些清醒了过来,不满地嘤咛了一声,抬起一只手,揉了揉眼睛,一脸茫然地撑开了眼皮,她脸上一时还没有动静,只是满满茫然样,显然那药效还没完全退下,她仍是觉得整个人浑浑沌沌。
原本满腹不耐烦地把她从那里面揪出来,准备要把她丢出去伯益,拎起她动作却停顿了半空中,他脸上不耐也莫名地滞住了,满是戾气年轻鹰眸里,墨色瞳孔微微一缩,然后是一抹讶异色彩蔓延了开来,这抹意外之色持续了许久,以至于他都忘了原来初衷,就这么维持着这个拎着她半空中动作,迟迟没有下一步。
眼前这个孩子,因为刚刚从温暖皮毛里被揪出来,那暖暖温度,仍烘暖了她面颊,那是属于孩子粉嫩,她白起那,似乎养胖了些,气色也变得健康光泽起来,白皙小脸仍混沌又迷糊,她穿不过是寻常人家打扮,算不上华美,也算不上狼狈,不长不短黑发因为睡着,也有些零乱,可那张干净面颊,五官精致,犹如粉雕玉琢一般,**岁年纪,仍带了点稚气,但也隐隐约约透露出少女轮廓了……
果然生了一副姣好面容,伯益有些诧异,他甚至一度有些怀疑是容成抓错了人,因为眼前这个小家伙,可和他印象里那个面黄肌瘦又灰头土脸一身狼狈,实无法让人印象深刻卑贱小奴隶联系一起。
就这空档间,孟青夏有些缓过来了,她有些茫然惺忪黑眸忽然间清醒了过来,那张毫无防备小脸,也转瞬间冷冽了起来,皱起了眉,一脸防备,待看清了自己处境,孟青夏是沉下了脸,抓着伯益手开始挣扎起来:“你放开我!”
伯益好像也瞬间清醒了一般,眉毛一拧,眼中闪过了一抹恼怒来,哼了一身,一甩手,便把孟青夏给丢了回去:“卑贱奴隶,你以为现还有人能护着你?!不知死活!”
孟青夏被丢了回去,好身下是那垫得厚厚毛皮,倒没有摔疼了她,伯益冷笑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嫉妒,还是嘲讽:“怪不得,人人都说你这个奴隶不简单,既然能深得白起偏袒,看来,你应该和那些婀娜成熟女人们相比,有过人之处。”
白起果然是会享受人,就连喜好也别有一番滋味,虽然只是个还没成年孩子,可说不定,玩弄起来比那些女人还要让人难忘,难怪白起会这样偏袒她了,没想到这样一个小奴隶,居然也有这样低贱本事。
孟青夏面色蓦然一红,只觉伯益这话充满了龌龊深意,这副脸红模样,显然激起了伯益猎奇之心,到底是年轻气盛,伯益眼睛也产生了些微妙变化,令孟青夏浑身一怔,警惕了起来,可伯益却已经粗暴地扣住了她喉咙,用四肢扣押住了她挣扎乱动手脚,此刻伯益眼睛都有点红了,他眼睛盯着孟青夏红颜唇,突然蛮横地试图侵犯下去……
孟青夏一点也不怀疑,伯益冒犯还继续,他简直就是个变态!这陌生让她排斥气息覆压了下来,让孟青夏感到一阵恶心,她气极了,甚至有些绝望,怒红了脸:“你滚开……”
“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
就此时,一道冷冽又带着揶揄讽刺声音帐口响起,伯益和孟青夏身形皆是一怔,僵住了。
白,白起……
078 竟是依赖
伯益一手还扣孟青夏白皙纤细得随时可以折断脖子上,一手正试图拽开孟青夏衣服,她越是挣扎,就越是能激发男人征服**,这样鲜又刺激事情充分满足了伯益猎奇心理,可那背后突然响起揶揄而又危险声音,就像一盆冷水当头泼下,伯益身体一僵,一股寒意背后蔓延开来,他虽然知道来是谁,可那一瞬间还是不由得为白起气势所迫,有些迟疑。
大概就连孟青夏都以为她这一回一定要遭殃了,那双清澈眸子里泛起了恨意,充斥着怒意,可她再恨再怒,伯益力量面前,她还是显得那样渺小,一点反抗余地也没有,她想要拼命挣扎,想要躲开这恶心让她恨怒侵犯,可她无能为力,她四肢被伯益死死地钳制住了,她这副身体,那样无能,那样懦弱,她日子本该平淡如水,她做着她科研,上着她班,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地老去,她不必担惊受怕,她不必随时看到自己竟然离得死亡那样近,可她就这样突然被丢到了这个野蛮和暴力充斥世界,以卑微奴隶身份生存着,小心翼翼,忐忐忑忑,战战兢兢,可她不是神,不是无所不能人,她只是一个平凡人,她无能为力,暴力和野蛮面前,她无能为力!
孟青夏惊恐,愤怒,她无法以成年人理性克制自己此刻颤抖身体,伯益侵犯让她感到恶心,可这时候没有人会突然从天而降,维护正义,正义这个词这个原始而又野蛮时代实是太可笑了,弱肉强食,只有力量才是有分量话语!
因为有些窒息,又因为挣扎得太过厉害,孟青夏小脸涨得红红,就她感到近乎崩溃时候,白起来了,那是她再熟悉不过声音,冷冽,又危险,甚至隐隐约约还噙了几分嘲讽与不耐,孟青夏心中一动,她眼睛倏然睁大,忘了挣扎,白起到来,果然让伯益有了几分忌惮,他动作僵了半空中,那原本要冒犯孟青夏双唇,也没能如期落下,时间就仿佛静止了一般,那一瞬间,一切都随之凝固,没有了流动。
孟青夏睁大了眼睛,她目光穿透了伯益肩膀,落了帐帘口,只见那帐子外头,充斥着火光,那是随行而来人手中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