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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让她不由自主颤栗,只是白起并没有立即侵略她领地,孟青夏急了,她弓起膝盖想要去推白起,却被白起很轻巧地按住了……
……
就孟青夏以为又要被白起吃干抹时候,帐子外传来了白起部下十分胆战心惊又有些为难声音:“白起大人,凤眠大人他……他来请您前往议事大帐一叙……”
凤眠会这时候来请白起,大概也白起意料之外,毕竟昨夜首领庭发生政变之事应该就已经够让凤眠焦头烂额了。
没有得到白起回应,那帐外侍从又请示了一句:“霁大人也已经议事大帐等您了,白起大人,您是否立即去看一看?”
就连霁也被惊动了吗。
因为这突如其来变故,白起动作不得不停滞了下来,但这毕竟是箭弦上,火都已经燃起来时候,何况白起还是正当壮年一个男人,看得出来,对于这样事情,白起也并不怎么好受,他颀长身体压着孟青夏,头伏孟青夏娇小肩头沉沉喘息着,那汗珠顺着白起英俊深邃脸部线条向下滑落,滴落了孟青夏身上,又引起了身下小人儿一阵战栗。
静默,静默,这一瞬静默,好像蔓延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就连帐外人,没有得到白起大人回应时候,都不敢再吭出第二声了。
这也难怪白起那些部下会如此战战兢兢了,任谁这档子事上,被人兴头上打搅,都会大发雷霆,就算是英明白起大人也不会例外,可……这里毕竟是葛国人地盘,无辜凤眠大人并不知情自己干了什么好事,他会这时候来邀请白起大人前去商议要紧事,也是无可厚非,只苦了他们这些当部下……
因为白起动作停了下来,他身下孟青夏也睁开了迷蒙眼睛,那黑眸泛着茫然雾气,氤氲着那让人心动澄澈和羞红,她看起来也有些迷迷糊糊了,毕竟白起逗弄下,这副青涩身子很容易拥有强烈反应,那一阵阵让她变得不像她动作忽然停了,孟青夏脑中才隐约有了一些清醒意识。
现是大白天,白起又一向是个勤勉于政务统治者,葛国又刚刚发生了那样大事,凤眠这时候来找白起,肯定是因为重要事,以白起性子,他一定会以政事优先,既然如此……那么,他应该就没有功夫留这里“欺负”她了吧?
孟青夏那迷蒙双眼渐渐地退散了雾气,清醒了过来,因为想到了些什么,眼中竟然还窃窃地闪过一些欣喜,若不是现她不敢吭声,怕让白起部下听到了她声音,她现可恨不得能够催促着白起去处理政事呢。
但孟青夏那眼中欣喜和侥幸心理并没有持续太久,这个小女人眼中耀动光芒并没能逃过白起眼睛,看着她着窃笑模样,白起忽然意味深长地眯起了眼睛,竟是笑了,俯下身来,她耳垂下落下一个吻,低喃道:“让他们等去吧,我得,先办‘正事’。”
那一句“正事”沙哑而暧昧,像是一道泛着蓝光电流钻进了孟青夏耳膜里,让她整个人再一次地忍不住战栗了起来,白起那满含深意话语让孟青夏眼中才刚刚浮现欣喜当即凝固住了,她小脸一垮,复又面红耳赤了起来,而那帐外人也好像死寂了一般,竟然没有一个人敢再坑声催促白起……
这些部下,一个一个可真不职,分明应该是以政事优先,这可比任何时候都要让孟青夏难受极了,这样大白天,没有得到白起命令,他那些部下又不敢擅自离去,全都跪帐门口……
好像是看透了孟青夏这气恼心理活动,白起嘴角勾起了一个深深弧度,看着她泛着红晕肌肤,那柔白身姿和披散墨发,无不让一个男人潜藏身体深处炙火蠢蠢欲动,他吻住了她,看着她迷蒙又强制忍住不让自己发出那羞耻声音模样,白起嘴角弧度便越发深邃了。
他虽有意捉弄着她,但孟青夏因为那被撕裂疼痛袭来而身子发颤时候,他还是爱怜地哄着她,放慢了动作,缓解她紧张,然后才慢慢地,变成了一场残酷而又温柔折磨,这是一场,狂野而霸道掠夺,令孟青夏痛苦得狠狠地咬住了白起肩膀,才强迫自己不要发出声来。
那疼痛感觉并没有因为白起先前那足够耐心逗弄而缓解多少,尤其是明知帐外有人情况下,这种猫儿偷食腥物刺激感让孟青夏身体里反应加激烈,白起,分明是故意……
……
他果真没有饶了她,孟青夏到了后来,都没了力气,白起结束了这狂风暴雨般“惩罚”之后,竟虚弱无力地瘫倒了他怀里,沉沉地睡了过去,自然,后来清理她身子事又是白起亲力亲为,和前一夜一样,孟青夏总是被他折腾得一点力气也没有,睡得也格外地沉,管这是大白天……否则她应该也不会这么老老实实地任由白起“侍候”她……
孟青夏醒来时候,都已经是傍晚了,她还是被食物香气给诱醒,睁开眼睛时候,她看到便是已经穿戴整齐,仪表堂堂、高高上统治者白起,亲自端着还热腾腾地泛着香气食物进来,见她醒了,白起便朝她而来,似笑非笑道:“饿了?”
孟青夏初醒来,还有些糊涂地眨了眨眼睛,赖着没有动。
后还是白起将她给捞起来,抱到他腿上坐着,食物被白起放了手边,那是葛国人这里常见食物,剁碎肉煮了羊奶,粘粘稠稠,味道却极香,孟青夏也确是感到有些饿了,可一看到白起,她还是先红了脸,然后闷声道:“你处理好政事了?”
孟青夏那话明显是带了怨气,埋怨他折腾完了她之后,竟然还有精力和体力去处理政事,她这点话外音,白起哪里能听不出,他挑起好看嘴角笑了:“你未免也太小看了我,若非是因为怜惜你……”
白起这话没说完,可孟青夏就已经涨红了脸,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凤眠他……为什么找你?”
“并不是什么大不了事,凤眠要与檀舟成婚,这件事情,虽然只要有霁做主便能定下,但那些必要场面总是要有,霁和凤眠他们,才不得不亲自来请我,与我商议夏联盟与葛国联姻事。”
孟青夏这话题转移得生硬,白起却也不拆穿她,边说着,端了食物来亲自喂她,孟青夏倒也不客气,并不是因为她娇贵到办了那档子事情以后事事都要白起侍候了,实是因为她现什么也没穿,全靠着那毛皮裹着身子,空不出手来,只能就着白起喂上来食物一口一口地吃下去。
听闻白起谈到了凤眠要与檀舟成婚事,虽然自那夜寿宴之后,白起便已经说过了这桩联姻必成之事,但乍一听白起此刻这么说了,孟青夏仍是感到有些惊讶:“成婚?可是……我听说,凤眠父亲才刚刚出了事情,也不知是否入葬了……”
对于孟青夏疑惑,白起倒是很耐心:“葛国规矩与中原各大氏族多有不同,凤眠父亲虽然死得蹊跷,可毕竟年过五旬,算是高寿,即便死了,也是喜丧,葛国人信奉死去首领已经登上神庙成为天神了,为了庆祝这样好事,人们很乐于接受任首领继位以及他要娶妻这样双喜临门事情发生。”
要知道,以往孟青夏与他谈及政事时候,白起总是以“这不是你该操心事”就敷衍了她,可不会像现这样,竟然将这些重要大事当作闲谈话题耐心地解释予她听。
“任首领?”孟青夏眼中诧异深,她随即想到了昨日白起部下说他受伤事,皱了眉,孟青夏靠白起怀里,问道:“那么,你就是因为凤眠继任事情,才负伤吗?”
对于孟青夏如何知道他负了一点小伤事,白起也有些意外,但他还是笑了笑,安抚道:“不过是一些不足挂齿小伤,凤眠父亲是突然死,葛国突然失去了首领,为了争夺空出首领之位,这里难免要发生一些混乱事。但好,凤眠是个本事不小人,仅仅一天之内,就已经平了政变之乱,下令处死发动政变罪犯。”
孟青夏当然知道,对白起这样人而言,成王败寇是再寻常不过事,今日凤眠政变之众占了上风,那些政变之众失败人,自然要丧命,沦为“罪犯”。况且葛国首领还位时候,凤眠便是他十分宠爱一个儿子,凤眠继位,应该是一件极其顺利事,想必白起对于这样结果也是早有所料。
外头虽然传言,凤眠是一个醉心于风花雪月,不怎么热衷政事权位人,但光凭白起口中,凤眠有那一天之内就平息了政变,顺利继任手段和本事就可以看得出,凤眠哪里是那么简单人,这也许,也是白起为什么会这样欣赏凤眠原因。
孟青夏忽然皱了眉:“那么,凤眠已经知道了檀舟身份了吗?”
见这个小女人皱眉,白起便知道,这孩子聪明得很,什么也瞒不过她眼睛,只是看她为了别人事这样凝重又上心,白起不禁又好气又好笑,他放下了手中碗,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