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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起赴葛国之邀,不仅仅是为葛国首领贺寿那么简单,这两个强大政权领袖汇聚于此,便意味着,它们很可能要结盟,倘若结盟,便要交换条件,因为这种政权体中结盟,与夏联盟内部成员结盟关系不同。前者,是两个截然不同族群,他们之间竞争关系,要么就像白起驱赶三苗人和商族人一样,要么就是双方之间以利益交换,缔结成为朋友约定;而后者,归根结底,形成联盟是迟早事,发源于同一个流域,形成各大氏族,其实从血缘上,都有同宗同族关系,而他们之间发生战争,无非是为了确立自己联盟中上下地位罢了。
今夜白起有应酬,无非就是男人们借着这样宴会借口商谈和争取关于政治利益事罢了,但这样场面,并不适合孟青夏作为一个奴隶或是女人出现,这里,孟青夏行动尚且算自由,为了不破坏和白起能缔结盟约关系,当然没有人会蠢到这种时候去动白起东西,就算是白起不曾意,葛国人,也不会这种节骨眼上,让首领庭里发生丝毫危险事,因此,白起对于孟青夏安危也很是放心,否则离开禹康时,白起也不会告诉她,她只需将这一趟葛国之心,当成出游就好。
只是令孟青夏稍有些意外是,她一个小小奴隶,竟然轮到了凤眠亲自招待她……所有大人物都忙着为政治利益绞脑汁去了,怎么偏就凤眠那么清闲吗?况且……白起未免也太放心了,竟然把她交给了凤眠……
孟青夏嘟囔着,显然也是满肚子郁闷,凤眠却是看起来对谁都很友好样子,见这个小奴隶一副还不乐意样子,凤眠当真是无辜极了,摊开手来:“我还以为,看到由我亲自招待你,你该感到高兴才是。要知道,白起大人可是怕你一个人闷着,特意让人来陪你呢,我这才自告奋勇来了。”
孟青夏皮笑肉不笑:“凤眠大人,难道您不觉得,您‘自告奋勇’地来陪我一个‘奴隶’,很不合时宜吗?”
凤眠看起来懒洋洋,却是个精明人,他就算干了再多荒唐事,孟青夏这几年跟白起身边跟久了,却是再清楚不过他们这些玩弄政治人有多么地无所不能了。
果然,凤眠凤眼一眯,笑了:“和白起大人谈条件头疼事,自然有父亲大人操心,我只需招待好白起大人宠姬,也算是地主之谊了。你爪牙,可剪了?虽是男女之乐……但你要知道,白起大人,毕竟可是要上台面人,所有人眼睛都盯着他看呢,若是隐秘之处,便也罢了……”
葛国首领长子,招待一个宠姬,这算哪门子地主之谊……还有男女之乐……
孟青夏小脸一阵红一阵白,凤眠看上去一脸认真地说这话,可孟青夏又非傻子,哪里会不知道,他纯粹只是捉弄她罢了!
“今天那个奴隶……”孟青夏皱了皱眉,那家伙虽然今天斗兽场上赢了,可看他伤得不轻样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活着,况且,凤眠应该也知道了,他逃跑事,也未必会不处置这事呢。
凤眠眯了眼,似笑非笑道:“你会对那家伙感兴趣也是难免,若他就这么轻易死了,连我都有些惋惜呢……事实上,若将他那张脸洗干净,你会发现……”
凤眠说到这,又不继续说下去了,孟青夏一时不曾反应过来,待听出他话中意思后,立即又好气又好笑了起来,若非白起先前有嘱咐过,她说不一定真地要被凤眠这幅吊儿郎当样子给骗了呢!这家伙,真是檀舟看上男人吗?白起确没有说错吗?还是说……只是纯粹看凤眠皮囊还不错,拿出来哄她呢?檀舟自小崇拜白起,而凤眠,明显和白起是截然不同两类人,檀舟怎么说,他是比白起还“优秀”人呢……
正孟青夏若有所思间,凤眠忽然又笑眯眯地提议道:“你想去看一看今天赢了狮子奴隶吗?趁着白起大人还忙着,没空管你我时候……”
孟青夏怔了一下,心中有些蠢蠢欲动,凤眠无奈地摊了摊手:“我看他洗干净脸,真是令人惊讶一副模样,又是个这么好身手人,就这么死葛国,未免可惜了他好才能,先前我还偷偷放了他一次呢,可惜被人给抓回来了,现所有人,都对我警惕起来了,防我似贼。真是……不如,你放了他,这样,那孩子,说不定就免于一死了……”
怪不得了,那些捕捉那奴隶回来葛国士兵们,口里会说着,凤眠大人定会补偿他们那些死那奴隶手中兄弟们,原来罪魁祸首是凤眠呢……
至于,洗干净脸,真是一副好模样……
孟青夏怎么觉得,凤眠意,是那一副好模样死了多可惜,而不是所谓“才能”呢。
025 惊天秘密
孟青夏尚有些犹豫,只因她始终对凤眠存了几分戒备,总觉得他并不像表面那般吊儿郎当,荒唐散漫,况且……那个赢了狮子奴隶,孟青夏见识过他杀人模样,她心底还是有些犯怵……
就如孟青夏初来这个世界时,就算是将她从鬼门关里救回来白起,她很长一段时间里也并不信任他,处处防备着他,又怎么能指望,那个奴隶,会轻易相信这世上会有人存了好心,不希望他死呢?
虽然,她也确希望能够改变那个奴隶噩运,拯救他,让孟青夏产生一种就是拯救当初自己一般感觉,可她从未想过,要做出亲自放了他这样蠢事,白起可不止一次警告过她,这里可不是白起所统治地盘,可以任由她胡闹,孟青夏也还没蠢到,会因为一时意气,给白起惹别麻烦,她本就打定了主意,等白起回来以后,要向白起求情,让他能够将那个危险而又残忍奴隶收入麾下罢了,这样不仅能够拯救了那个人性命,让他免于终有一天以奴隶身份死斗兽场上命运,甚至于,只要经过调教,他会成为白起麾下不错得力部下……
但凤眠可不给孟青夏犹豫机会,他们脚步都停了一处看起来是一个巨大弧形地牢入口,里面黑乎乎,什么也看不见,那入口外头,一个把守人也没有,但这附近,时不时来来回回巡逻侍卫却不少,凤眠堂堂一个举足轻重大人物,竟然拉着孟青夏鬼鬼祟祟地藏匿了一处隐蔽处,嘴角一扬,朝那些刚刚才巡逻过去侍卫经过方向努了努嘴,压低声音道:“看见了吗,他们就是为了防备我才这样加紧戒备。”
否则,就凭那石牢,自然是无需人把守,被关到里面人和畜牲,就算插上翅膀也飞不走。
孟青夏皱了皱眉,神情很严肃:“我可并不相信,你会这么好心,这世上可怜人太多了,为什么偏偏对那个人那么上心。他……是什么人?”
凤眠忽然愣了一下,大概他眼里,只当这个跟随白起身旁女奴只是一个很好哄骗孩子,倒没想到,她却一点也不糊涂,凤眠略一沉吟,然后才轻笑道:“如你所说,那个家伙可不是个一般人,我说过吧,那家伙,洗了脸,可不是一般凡物呢……人有各式各样**,也会因为怜惜一朵花美,而舍不得摘了它……我如此做,是出于自己私心,想必你能想得明白,会帮我吧?”
“你意思是……”孟青夏脸上表情也是惊讶,半天说不出话来,可看凤眠这一副云淡风轻又含着笑模样,她一点也看不出来,凤眠这家伙是胡说八道,还是认真地?这个英俊潇洒葛国王子,难不成……真有,龙阳之好?想到着,孟青夏小脸随即一沉,有些犹豫道:“可我听说……檀舟她……”
这对檀舟,恐怕可不是一个好消息吧?
凤眠似笑非笑地眯了眼,俯下身来,那张俊脸变突然凑近了孟青夏,将她吓得直想往后退,凤眠则意味深长道:“我既将自己秘密告知了你,想来你必会替我保守秘密,对吗?就连,我父亲,还有白起大人……也不可以说哦。这是我们,君子之约。”
君子之约……蛊惑!**裸地蛊惑!她以为她会像他那样,轻易被一张好看些臭皮囊给蛊惑了吗!
孟青夏涨红了脸,一时也说不出话来,她现都有些担心了,这荒唐凤眠,仅对容貌趋之若鹜话,他该不会对白起也别有企图吧!
好像看出了孟青夏脑袋里都胡思乱想些什么,凤眠双眸一眯,竟也闪过了一道讳莫如深笑意,精明又狡猾,看着孟青夏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样子,凤眠直起了身子,嘴角亦是似笑非笑地向上勾起,要知道,“绝对不可以相信,就是凤眠大人那张嘴”,这可是整个葛国上下,上至八旬老妪,下至咿呀小儿,都知道一个要道理,难道白起没有告诉她吗?
这个孩子,真是单纯得可爱呢……怪不得了,白起他,会对这样一个容貌并不出众,甚至性格也还有些沉闷小女人,如此青睐有加,那日子,想必会过得很有趣吧?
“那么,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