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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给收买了吗?”
微生淡笑:“这样话,微生不敢当,我只是站真理一边罢了,况且有这么多位巫医场,微生也说不了谎,据我所知,煎熬药物事一直由伯益大人您和您亲信亲自负责,就算后来这药经由白起大人手,可这其中要人性命毒物,也只有煎熬过程中才能渗入,况且若是白起大人下手,为何白起大人要明知这药可能致人丧命情况下亲自试药?若不是发现及时,恐怕就是我有天大本事,也无法拯救白起大人性命。”
“伯益,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可真是让人难以置信,你竟敢毒害姒纵大人,枉费姒纵大人是这样信赖你!”
“天神作证,这样人,该下地狱!”
“好了别吵了,事情没有搞清楚之前,大家还是不要枉自下定论好,我看伯益大人不是那样人。”
微生说话,从来没有人会质疑,而此刻,这长老院半数之上席位几乎都站了白起一边,惟有那少部分姒纵旧部仍为伯益说话……
伯益面色一沉,他从来就知道白起手段了得,野心勃勃,然而现,竟然让这么多人都跟着他睁眼说瞎话……他是怎么做到,他又是什么时候让姒纵大人身边人,通通都站到了他那边!这个蓝眼睛恶魔,狼子野心,他简直就是个魔鬼,他太可怕了!
白起看起来是那样风度翩翩,他嘴角轻轻地勾起,那张英俊如斯面容之上经这么一笑,简直要让人感到神魂颠倒,日月失色,可他看似笑,这笑意落伯益眼里,却莫名地让人心底一阵恶意发寒,他这是肆无忌惮地嘲弄他自尊心,就像看着一个垂死挣扎野狼如何地绝望,如何地震惊于敌人强大,他是那样自信与傲慢,神情却又是如此不屑与猖狂!
“呵!白起,你果然了不起。”伯益突然低笑出了声,没有人明白这种情况下,他为什么还笑得出来,但很,整个首领庭,整个议事大帐,忽然就让人包围了起来,所有人面色皆是一惊,因为姒纵事,他们谁也没有离开首领庭,难怪了,难怪伯益这种情况下,仍自负得不肯低头,他忽然带人包围了首领庭,禁止这里所有人离开半步,这是……这是要造反不成!
“白,白起大人……”
“这下我们该怎么办……”
“伯益,你大胆,竟然造反!”
“伯益,我奉劝你还是退兵吧,有什么话都好说,造反叛兵,从来都没有什么好下场,你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造反?
伯益笑了,姒纵大人早料到了会有这样一天,白起野心勃勃,待他死后,白起必要造反,他确是好本事,竟然硬生生反将乐他一军,将谋害姒纵大人,意图造反罪名扣到了他伯益头上来,可白起这一回来,根本没有带兵马,面对着这包围了首领庭兵马,他就是有天大本事,又能如何?
“先是指使你诬陷,继而竟然将父亲大人手中仅剩下兵权都暗自交予了你……真是精彩。”那座上男人突然缓缓地勾起了唇角,慢悠悠地开口,那低沉语气里,带了笑意,却让人胆战心惊,手脚冰凉,那双深邃莫测眼睛犹如一汪危险深潭,隐匿着神秘危险漩涡,引人入胜,然后万劫不复!
109 雷霆手段
伯益所率领兵马围困了整个首领庭,甚至侵入了长老院议事大帐,看着那仍坐上首位置上蓝眼睛男人仍旧气定神闲,他半眯着眼睛,静静地看着那胜券握气势汹汹年轻少年,这样漫不经心而又略显慵懒带笑神情,分明是充满了轻蔑与嘲讽,这种情况下,他竟然仍旧高高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伯益,白起这家伙,分明是穷途末路了……
管明知道今天局面全掌控自己手中,但看到白起这样平静得像是观赏一场马戏一般揶揄神情,伯益脸色不禁加难看了,白起给他压迫感太浓烈了,即便这样压倒性局面之下,他居然也没能如愿地从白起脸上看到半点一败涂地绝望和慌乱!
“像你们效忠姒纵大人那样,拿出你们勇气,捍卫夏后氏颜面,姒纵大人忠臣们,现,就将这个胆敢弑父篡位无耻小人拿下,将他束缚神坛之上,用烈火将这蓝眼睛罪恶余孽彻底消失这世上!你们将成为夏后氏功臣,造福所有族人与子民!”伯益眼中泛起一层层浓烈阴狠和毒辣,那满满恨意化为了一道道血丝爬上了眼球,他率先自腰间拔出了刀,将那冰冷刀刃直指向了那座上蓝眼睛男人,刀刃泛着冷光,伴随着杀意。
长老院大臣们各个皆变了脸色,伯益那慷慨激昂话语像是拨乱人心怂恿,就所有人都以为,白起大人就要遭殃了时候,让所有人都没有料到事情发生了……
那座上被称作“罪恶余孽”伟岸男人仍旧维持着那个半倚着身子居高临下俯视着所有人模样,甚至连一动都没动过,此刻他正一手支着头,眸光微眯,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嘴角微微向上勾起一道深邃莫测冷然笑意,那样风度翩翩,那样从容优雅,那样神情,就如同观赏着一个无理取闹孩子不痛不痒恶作剧一般,半含着几分玩味和戏谑,半含着几分同情和无奈,然而他那一双冰蓝眼睛,却犹如蓦然绽放暗夜罂粟一般,流露出了蛊惑人心美丽流光,隐隐含笑,却又冷冽到了极点,让人毛骨悚然……
不仅他如此,就连白起身边那叫涟和湛侍从,都一动不动地站原地,即便见到伯益突然带人闯入了首领庭中,所有大臣都大惊失色之时,他们表情仍是连半点变动都没有,好像全然不将这些放眼里!
伯益高举刀刃冰冷一端仍旧指向了白起方向,可此时此刻,整个大帐,乃至整个首领庭,除了一片寂静,还是一片寂静……
那些闯入了议事大帐兵马皆一动不动,就好像没有听到伯益命令一般,伯益面色一愣,然后深深地沉了下去,脸泛戾色:“都还愣着做什么,给我拿下白起这个无耻小人!”
寂静,仍是一片寂静……
没有人动过一下,这天地之间,好像突然间寂静得失去了半点声音,静得连一个人抽出武器声音都没有。
这些大臣们都已经各个面露了狐疑和复杂之色,整个大帐内,甚至整个首领庭气氛,都忽然古怪了起来,伯益脸色也早已难看到了极点,这年轻而又自负少年,整张脸,都写满了不可思议与嫉恨绝望,伯益慌了……
“伯益,想必你是受了什么人蛊惑了,念你对父亲大人一片忠心,年轻人难免年轻气盛了些,你需要冷静冷静。”此刻白起,俨然就像一个慷慨而又仁慈兄长,没有计较年轻后辈所犯下过错,可明眼人都看得到,那生了一张俊美皮囊危险男人,冷峻残酷得就像一个魔鬼,他薄唇噙着嘲讽弧度,那张俊美无涛面容,泛着寒光凛冽莫测……
伯益眼睛瞪得狰狞暴烈,脸色铁青,太阳穴,有青色静脉扭曲挣扎着,显然是受了莫大打击。
白起微微抬起唇角,那似有若笑意也渐渐地淡了去,然后抬起了手,缓缓地收回了目光,那浓墨重彩异样深眸,像是一道漩涡,也越发永无止境地深沉了下去,他冰冷得毫无意思感情声音,缓慢,而又漫不经心地响起:“带下去。”
白起话音刚落,刷刷刷,那原本寂静兵马突然间有了动作,纷纷地抽出了自己佩刀,将这个议事大帐重重包围,那刀刃架了伯益那些部下们脖子上,那些刀刃,虽然没有架伯益脖子上,但他们对待伯益态度却极其不冷不热:“伯益大人,请。”
请?
伯益脸色苍白到了极点,也铁青到了极点,精彩极了,他几乎是怨愤地盯着白起,至今,都没能想明白,他到底是怎么输给他……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
太阳升起刹那,夏后氏首领庭发生了一场悄无声息政变,首领姒纵尚且卧病榻上奄奄一息,随时可能咽气,伯益却忽然带兵闯入了首领庭,一时间,整个长老院几乎分裂成了两派,管其中大多数席位都已经悄然站到了白起大人这一边,但不乏众多姒纵旧部仍有力挺姒纵所看好伯益之意。
然而令所有人都没有料到事,白起竟然以雷霆手段压制下了这场即将颠覆政权局面,只见那英俊而伟岸男人倏然自座上起了身,他身上亚麻色王袍,随着他自高处走下来,这几乎凝固空间里,微微被风掀起翻飞,当这高大得让人仰望身影自人们身旁经过时,那冰冷气息迎面而来,像无数道寒针一般排山倒海而来,震慑得人一刻也无法动弹……
包括伯益内所有人,几乎都沉浸刚才那诡异寂静之中,没有回过神来,白起便已拂袖起身,向外走去,这是……发生了什么事了……
像是意料之中,又像是意料之外,白起神色漠然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