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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情况,况且为姒纵诊治,除了微生,还有夏后氏所有德高望众巫医,他们都已经料到了会有这个结果,唠咳,本来就是等死命,只是他们谁也不敢这么明着说罢了。
议事大帐里气氛很古怪,没有人开口说话,这些大臣心里到底想些什么,也没有人知道,白起默不作声地观察着这一切,他锐利深沉眼睛平静地扫过每一个人脸上,然后这才淡淡开口,喜怒莫测:“父亲大人病情让我很难过,这是我们谁也不愿意看到局面,关于后事……”
“后事?”那大帐之内,伯益话忽然突兀地打断了白起话,那气势汹汹少年满脸阴婺,倏然从座位上起身,怒斥道:“白起,你为什么还这里假惺惺?!分明是你意图不轨,将姒纵大人逼上了绝路,你这个畜牲!”
哗!
是有人手中不稳,弄翻了手里杯樽,将茶水洒了一地声音,整个大帐内气氛顿时陡然下跌,人人面面相觑,冷到了极点。
白起却出人意料地没有发怒,他好像早料到会有这样场景一般,此刻他,缓缓地抬起了一只手,半掩盖住了那张俊美无涛面容,俊挺鼻梁下方,那道性感却凉薄唇缓缓地勾起了一道残酷弧度,而他声音,却理性至极:“伯益,这样话,你还是谨慎斟酌一番,好好想一想该不该说为好,那可是我父亲。”
“我何需再想!”伯益就像个浑身燃烧着火焰骄傲苍狼一般,手指着白起,面上时倨傲和愤怒:“你敢对天发誓,你没有弑父篡位不轨之心?!”
“伯益,你还是好好想一想,向白起大人道歉吧。”
“是啊,这样话可不能乱说,要知道,毫无道理地指责他人,可是一件极其不妥事,这一点,希望你能明白。”
“白起大人怎么会对姒纵大人起不轨之心呢,白起大人可是姒纵大人长子。”
“我看我们还是应该先商议商议关于姒纵大人事……”
不少大臣们皆纷纷开口奉劝伯益,毕竟这时候,节外生枝,只会让别联盟成员看夏后氏笑话罢了。
伯益冷笑了一声,他命令下,有人将姒纵喝剩药渣奉了上来,就放了大殿中央,伯益指着那东西,指责白起道:“这就是证据!”
顿时间,所有人都跟着哗然,纷纷伸长了脖子,有甚者,站起了身来,想要看清伯益让人呈上来东西,待他们看清了那药渣,好像霎时想明白了些什么,整个议事大帐内,几乎乱成了一团。
可那位仍坐首位之上英俊男人却依旧面色平静,他看起来是那样气定神闲,那样从容优雅,他脸上仍旧并无丝毫意外之色,白起只是漫不经心地勾起了性感薄唇,带着侵略性戏谑目光终毫不避讳地落了伯益身上:“是谁指使你这样诬陷我,伯益?”
那一声“伯益”,带着戏谑意味,他嘴角弧度是优雅而淡定,好像根本没把伯益指控放了眼里,随着白起开口,整个大帐,也瞬间寂静了下来。
伯益脸色一滞,竟然被激怒得涨红了起来,白起面前,他冲动得就像个被戏耍猴子:“是姒纵大人意思!我并不是诬陷你,证据就那里,你当我们所有人都是瞎子吗,还是你想告诉我们,就连姒纵大人都是诬陷你?!正好今天诸位大人都,你有没有罪,就让长老院来审判你!言汤是姒纵大人所信赖人,让言汤带人去问一问姒纵大人,一切就水落石出了。”
原来今日将众多大臣请到这里来,是有一场审判等待着他……
白起却是深不可测地笑了起来,带着危险寒光,他湛蓝色瞳仁这肃静大帐里泛着森冷威严光芒,然而他姿态却加慵懒,唇畔那幽深莫测弧度也加深邃起来,带着张狂和肆虐寒光万分凛冽,讳莫如深:“你说得有道理,言汤跟着父亲大人也有三十多个年头了,他说话,应该没有人会怀疑,就如你所说,让言汤带人去问上一问吧。”
言汤是姒纵身旁近身侍从,也是他心腹,他为人一向忠心耿耿,只听命于姒纵大人,白起这么说,场大臣们倒是没有丝毫异议,唯独提出这个要求伯益听了白起这样爽地点头答应之后,不禁愣了一下,神色也瞬间凝重了下来,心中有些迟疑,看着白起目光,也不禁多质疑起来,但这本来就是他所希望,伯益没有理由拒绝。
言汤方脸虎眼,很是魁梧,且又是姒纵大人心腹,伯益如今所做这一切,本来就是姒纵大人安排,伯益对此很有信心,命令言汤带人去姒纵大人那询问时候,帐子里所有大臣都沉默地等候位置上,而白起,却依旧神色平静,一手支着头,半靠着身子,眼帘也半垂帘着,让人捉摸不透他心思。
言汤这一趟,却了有一段时间,长老院大臣们几乎都要等得不耐烦了,伯益正要亲自带人过去看一看,言汤就这时候带人回来了,他掀帘而入,没有向任何人行礼,几乎所有人目光都随着言汤进入,刷刷刷地落了他身上,而白起也没有计较他无礼,他睁开了眼睛,那湛蓝眼底微光涌动,诡异而惑人,不等白起开口,伯益便已颇有信心地要求言汤如实禀报:“现,你可以将姒纵大人意思告诉所有人了吧!”
言汤微微垂眸,他看起来对谁也不恭敬,可人们都知道他是姒纵大人所信赖人,也没有人会去计较他那傲慢态度,即便白起面前,言汤也是面无表情道:“姒纵大人病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言汤话音落定,人们脸上有失望,也有意料之中之色,姒纵大人都是咽气状况了,哪里还能指望真问出什么来。
听到言汤如此回答,显意外无疑是伯益了,可他也指责不出任何错误来,现姒纵大人情况,确是连睁眼都困难,别指望他开口说话了。
然而就此时,言汤却复又开口说道:“但是据我所知,姒纵大人自卧病至今,并没有一句指责白起大人做出过大逆不道之事。”
伯益面上表情很明显地瞬间一怔,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不可思议事情一般,这完全是他没有想过情况,言汤他,怎么可能说出这样话……他可是姒纵大人亲信……
此刻伯益握成拳手也越发地紧,几乎能够发出咯吱咯吱关节压迫产生响声,他面色铁沉,甚至有一种可怕苍白,像是受了巨大打击一般。
“言汤可是姒纵大人所信赖人,不会撒谎。”
“是啊,既然言汤这么说了……”
“伯益,你还是向白起大人承认错误吧,眼下我们并不应该这种事情上节外生枝。”
“白起大人……”
有人开始奉劝伯益向白起低头,有人开始请求白起宽宏大量地饶恕伯益,眼下情形这里人虽然嘴上不说,面上不表,但显然各个都心知肚明,这些都是玩弄了大半辈子政治老狐狸,哪能不清楚眼下状况,不管伯益说得是真是假,现就连言汤都已经站了白起大人这一边,如今这局势,白起大人显得那样从容淡定,明显是对眼下局面早有预料,再看伯益神情,显然受了不小打击……
“那药,药才是证据,你辩解不了!”脸色苍白伯益并没有听从众人奉劝,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执意要让人查验那姒纵喝剩下药渣。
“既然你执意如此……微生,就劳烦你与众位巫医,这么多双眼睛面前,给这大家一个公正结果。”白起唇角悠扬,他态度优雅,但那云淡风轻态度,却显得如此目中无人与狂妄自负,再一次深深地震惊了场所有人。
“是。”今日微生全程都那样事不关己地坐那,闭着眼睛,微微含笑,此刻听到白起大人点到了他名字,微生这才微微有了动作,他起了身,侍从搀扶下,向那碗药渣走去,由于微生身份特殊,这些巫医们也只是跟左右,做个见证罢了,无数双目光此刻都凝聚了微生和这些巫医身上,微生检查得很仔细,对于他话,人们也只有相信份,眼睁睁地看着微生将那碗药渣翻来覆去地都检查了一遍,也经由那些巫医也检查了一遍,微生这才侍从侍奉下洗了手,众目睽睽之下微微笑道:“白起大人,这药,确实有问题……”
“是啊,这药确有问题……”对于微生话,巫医们也只是纷纷附和。
“可是……”不等大臣们窃窃私语开来,微生却已又一次开口,他神情看起来是那样圣洁而温和,简直是童叟无欺,让人不忍质疑:“我不是很明白,伯益大人,您为何要做出这样大逆不道事?我听说,姒纵大人原本十分器重您……”
伯益一愣,但这一回,他反应却比先前种种打击好太多了,这种情况下,他竟然笑了起来:“连你也被白起那奸险残忍小人给收买了吗?”
微生淡笑:“这样话,微生不敢当,我只是站真理一边罢了,况且有这么多位巫医场,微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