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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桥大声嘶喊了起来:“师父,救命,救命!”
她原本就是个我见犹怜的姑娘,无比的惹人怜爱,这时情急之下,东吴方言脱口而出。
东吴话又称吴侬软语,而吴侬软语的典故便出自《二十年目睹之观现状》中的第七十六回“他们叫来侍酒的,都是南班子的人,一时燕语莺声,尽都是吴侬软语。”
而吴侬软语最大的特点就是软、酥、糯,柔,尤其是女孩子,尤其是年轻漂亮的女孩子起吴侬软语起来,认真是尽得“软酥糯柔”这四个字的精髓。
在明清时期,金陵与姑苏是有名的千年富贵地,百里温柔乡,姑苏的姐儿天下闻名,明清时期的名妓虽然有很多不出自姑苏水乡地,可是这水城传出来的吴侬软语却流传天下。
北京八大胡同中的窑姐儿人人都以吴侬软语为荣,谁要是不会一口流利地到的吴侬软语,便恍如算不上是有名有号的名妓,甚至出门都欠好意思跟人打招呼。
若是有外地人进了八大胡同的窑馆,保管里面尽是酥嫩嫩的吴侬软语,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到了东吴之地。
甚至在民国时期的北平,八大胡同的名妓依旧得一口流利的东吴话,一见面是朱唇皓齿的国色天香貌,一开口是软酥糯柔的吴侬软语话,真个是见者惊艳,听者动心。
宋玉桥若是生在古代,少不得也是一个能够在历史上留下翰墨的名妓,她自身条件极好,天生一副好嗓子清亮之处又带着娇柔,即便不唱曲,只是轻声细语的话,便恍如于无形之中能伸出一只钩子,精准的勾住男人悸动的心弦。
胤空修行几十年,从未见过这样的粉脂娇怯的俏佳人,第一面见到时便为之心动,起了爱才之心,不忍伤害,此时又听得她以这样的吴侬软语呼喊,真是我见犹怜,何况老奴,饶是他修行多年,心智坚定如铁,也不由心旌摇动,险些失了道心。
胤空忍不住和颜悦色的对宋玉桥道:“姑娘,别叫,别喊,乖乖的听话,只要师父也乖乖的听话,把我们正一教的工具还给伯伯,伯伯是不会伤害的。”
平心而论,胤空长得不但不难看,并且还算得上英俊,但他呈现在了一个毛病的时间和毛病的地址,宋玉桥第一印象便将他当作了一个大恶人,这时饶是他解释得天花乱坠,口绽莲花,她也是绝对不信的。
宋玉桥虽然什么时候都怯怯的,浑没个主意似的,可她实际上内心极有定见,当初在采莲大会,严芳这样强逼她,她都能够坚守内心深处的一点仁善之心,终究还是没有下得杀手,转头而逃。
因此胤空这几句话,又哪里能够摆荡她的看法?
姑娘泪珠儿哗哗的滚落,内心深处却咬定了一个看法:虽然看起来像好人,这个大伯一定是个坏人,片子电视里面的坏人可不都是这样的么?
胤空见她泪水滚滚,忍不住又伸手在她脸颊上帮她抹着眼泪,宋玉桥也像是吓得傻了,一动也不动。
胤空见她半点挣扎都没有,心中越发的觉得姑娘乖巧可喜,心中更是怜爱。
他朗声道:“严芳,还要躲到什么时候?以为事到如今,我不知道把工具藏在哪里了吗?在这里等了多久,我就在这里等了多久,现在想逃的话,这天空虽大,大地虽厚,却也没有的藏身之处,不如我们大家开门见山,敞开天窗亮话,不是更好么?”
他这话完,藏在阴暗巷角中的严芳终于走了出来。
她一走出来,宋玉桥马上吓得目瞪口呆,忍不住瞪着严芳吃吃的道:“是谁?不是师父!”
胤空仰头哈哈大笑了起来,道:“姑娘,虽然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但有的时候,眼睛看到的概况现象,也不一定就是真的!”
严芳看也不看宋玉桥一眼,她死死的盯着胤空,如临大敌,像一头警惕的母豹,随时都要择人而噬。
严芳冷冷的道:“前辈,身为正一教祖师,动用这样卑鄙的手段,不觉得下流无耻吗?”
胤空不以为然的道:“我只是索要我们正一教的宝贝,哪里来的下流无耻的法?乖乖交出来,不就行了?我向三清老祖立誓,绝对不伤害们一根寒毛。”
严芳冷笑道:“会放过我们?鬼才相信的话!”
胤空微微一笑,举起一只手,单手成掌,立誓道:“三清老祖在上,我正一教第六十三代门生玄天派第一代门生胤空在此立誓,只要……”
胤空话没完,严芳忽然一声大喝:“桥,快!脱手!”
严芳声音原本就已经不男不女,此时尖着嗓子一声大喊,声音诡异得让人毛骨悚然。
胤空下意识猛的一扭头,举着的一只手抬手就朝宋玉桥拍了过去。
可胤空拍在半空中,却见宋玉桥正呆呆的看着前方,一动不动。
胤空心中马上一笑,暗道:这丫头根本就没有修过行,怎么可能伤获得我?我也真是太神经过敏了。
可他这样一迟误,再扭头向严芳看去的时候,严芳却已经了无踪迹。
胤空也不怒,他笑了笑,转头对宋玉桥道:“姑娘,师父不要了,跟伯伯走吧,伯伯教一身通天彻地的好功夫,怎么样?”
宋玉桥像是吓得傻了,也不否决,也不赞同。
胤空摸了摸她的头发,呵呵笑了笑,手掌按在她的肩膀上,身形一动,眨眼间便消失在原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严芳的身形才缓缓呈现在了原地,却是她用了那延天女印,将自己隐藏了起来,玩了一招调虎离山,金蝉脱壳。
她左右看了看,极为心谨慎的走到院子之中,掀起院子之中的几块地砖,露出一片泥土,自己伸手扎入泥土中摸了摸,再伸出手来却是摸出一块古铜色的铜镜。
严芳面露微笑,刚站起身来,突然噗的一声,她胸口忽然间刺透了一缕拂尘,紧接着即是一声尖叫,却是宋玉桥的尖叫声。
这缕拂尘如同枪头,凝聚着强大无匹的真元,眨眼间便将严芳刺了个透穿。
胤空满意的哈哈笑了起来,他站在严芳身后,一只手手持拂尘,另外一只手按在宋玉桥的肩膀上,道:“那延天女印这种雕虫技也敢在我面前耍?哼,真是不自……”
他话没完,忽然间严芳浑身刹那间烧了起来,眨眼间化作一团灰烬。
胤空脸上笑容一僵,身后一阵疾厉的劲风传来。
胤空心中震惊,握着拂尘的手甚至都来不及松,他猛的收回按在宋玉桥身上的手掌,翻身身即是一掌。
胤空脑袋后面像是长了眼睛似的,五指如同铁钳,硬生生的夹住一把利剑。
这把利剑却是一把纸剑,上面绘制着种种符箓,剑尖锋利,闪烁着淡淡光芒,而手持这把利剑的正是严芳!
严芳浑身隐隐发出一阵极为微弱的金光,显然是离金身境界只有一步之遥,她咬牙切齿的,浑身颤抖着,努力将手中的纸剑刺如到胤空体内。
这把纸剑虽然看起来十分的柔软,但胤空知道这纸剑剑身上绘制着法阵符箓,威力极大,见血立破金身!
胤空怒哼一声,夹着利剑的手指用力,他松开握着拂尘的手,身子缓缓转过来,另外一只空手,缓缓的伸出一根食指,朝着严芳的脑门点去。
严芳此时全身力量都汇聚在这一剑上,哪里还能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胤空的手指朝自己越来越近。
胤空手指离严芳脑门只有一寸距离的时候,他深吸了一口气,忽然一发力,手指硬生生突进一截,生生刺入了严芳的头颅之中。
胤空哈哈一笑,道:“阳神,也敢……”可他话没完,陡然间看见眼前的严芳竟然又化作一团灰烬,瞬间消失。
胤空瞠目结舌,刚反应过来,忽然间背后一痛,他震怒之下,反手即是一掌。
这一掌威力极大,马上拍得身后的严芳一声惨叫飞了出去,撞在墙上,险些将墙壁都撞塌。
严芳胸口满是鲜血,此时又中了一掌,一条命去了八成,她狂吐一口鲜血,挣扎着又站了起来。
胤空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瞬间明白自己第一次刺中的正是严芳的真身,可她却瞬间使用了一个迷幻术,玩了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让自己以为刺中的是假身,然后以假身冒充真身在身后行刺,而她自己的真身再在身后第二次偷袭。
这样的计中计,局中局,实在是让胤空震撼不已。
他终年跟着师兄在国外与其他教派的修行人厮杀斗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