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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昱那里能拿出的现金也只有几万,与其担心筹不到钱,担心以后他们的敲诈会没完没了,不如一次来个了断。
报警的初衷并不是想将他们绳之于法而是为了保证我自己的安全,晓菲这么做的目的是我真正想搞清楚的,如果满足了她能换得我的平安那是最好,以姜震的背景怕是没那么容易。
事实看来我的确太小瞧他,虽然陶昱已经帮我在警局疏通了很多关系,可他还是知道了,也许,很难全身而退。
姜震对身后一个男人说了什么,那个男人点了点头,晓菲俯视着我,眼中带着怨毒。
“夏小姐还是明白点道上的规矩啊,既然来了就得留下点什么,你却不带钱,你说你能留下点什么呢?”
“你们想要的心里早有打算吧,轮得到我选吗?”
“看在你这么聪明又识时务,我就给你个机会。把那些光盘散出去或者慰劳慰劳下面这班兄弟,你选一个吧。”
姜震的脸上挂着狡诈的笑容,我看向晓菲,道:“我选前者。”
刚才姜震吩咐的那个男人立刻转到后面去打电话,晓菲站了起来,道:“我不同意。”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晓菲。”姜震拉了晓菲一把道,“夏小姐怎么说也是你的故友,不能这么难为人家。这样吧,我就给夏小姐做个人情,你们一人让一步,这事以后谁也不提了。”
姜震话音一落,我便立刻被两个男人制住。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
我使劲挣扎,两个男人把我抬了起来,往晓菲他们坐的地方送去。
“美女当然是我亲自来招呼,别紧张,今晚必定会令你终生难忘的。”
第十六章重逢(2)
两个男人将我撂在沙发上,晓菲已经起身,面无表情地站在边上看着我,他们身后还有一个架子,上面放着皮鞭,还有很多我无法描述的东西。
“不要,救命!救命!”
我挥舞着手臂,但马上就被用麻绳绑住,姜震脱着我的衣服,道:“叫吧,叫得再大声点,让门外辛苦站岗的警察叔叔也饱饱耳福!”
他将手伸向我的颈的时候,我毫不犹豫地咬了下去,姜震嚎叫着抽开,晓菲手里不知拿了个什么东西朝我砸了过来。
“下手真重,昏过去了……”
睡梦中头无比的昏沉,我挣扎着醒了过来,想去冰箱找些冰水喝,却发现自己身在医院的病房里。下了床,我走进洗手间,站在镜子跟前,仔细地观察着我的脸。
额头上包了一圈纱布,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外伤,身上也是好好的,没有哪里不适。我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事情,只记得去见了晓菲和姜震,再后来姜震想欺负我,晓菲把我打晕了,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我又是怎么到的医院呢?
“小泉!小泉……”
门外陶昱的尖叫声渐远,我推门出去到走廊上喊了一声,陶昱跑了回来。
“姑奶奶,藏哪去了?一睁眼你就不见了,我的心脏啊,拜托你,别再吓我了,行吗?”
陶昱紧张地把我拉回病房按到床上,又让护士去把医生叫过来。医生简单地询问了一下,便出去了。
“睡了两天才醒,真担心把你给打傻了。幸好,脑扫描说没什么大碍,不然她就是在精神病院我也得把她揪出来打一顿!”
“谁?你说谁在精神病院?”
“还能有谁?郑晓菲那个疯子吧!”
陶昱倒了杯水给我,坐在床边给我讲起周六晚上的事情。
见我进去半天也没有动静,陶昱跟警察交涉,想让他们冲进去把我救出来。姜震已经使了银子,那些警察说是要做到万全,其实却在磨蹭。陶昱正着急不知道该给谁打电话,一位白马王子出现了,他进了仓库没多一会儿就把我抱出来并把我送去了医院,还给我垫了所有的费用。
“你们老板可真是个人物,头一回到中国来,就敢单枪匹马地解决这种事情。那天晚上看他一个人进去我真替他捏了把汗,俗话说强龙难压地头蛇,那个姜震在咱这儿的势力不可小觑呢。”
“那晓菲怎么会在精神病院?”
想惩罚她把她交给警察就好了,送去精神病院会不会黑了点?
“咳,具体怎么解决的你回来去问你们老板就知道了。我只知道警察没有介入,姜震好像也没有受到牵连,只是郑晓菲被送去了精神病院。我看她呆在那儿挺好,省的她没事就想着怎么害你。”
第十六章重逢(3)
护士进来送药,泽诺跟在她身后,手里拿着一束康乃馨。
“您来了!”陶昱站起身客气地笑道,“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们聊会儿吧!”
护士把药放下,询问了下体温,又调节了一下加湿器才出去。泽诺把手中的花插进床头的花瓶中,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栗色的眼睛望着我。
“脸色看起来还不错,要赶紧好起来,没有你在我可是少了个得力的助手呢。”
他的手伸过来,我把被子拉高,整个人都用被子包起来。泽诺的眼角弯了起来,空在半途的手优雅地收了回去。
“我可没求你帮我。”
“是吗?那天是谁下了班不走,故意等到所有人都离开了才进到我办公室来,说愿意给我打一辈子工只求我帮她一个忙?”美丽的唇线不断吐出可恶的话语,“我怎么记得,那个人好像是你呢?”
“我也记得你没有答应我,这是你多管闲事。”
“哦?你的意思是我应该告诉姜震,想怎么做尽管做就是了?”
我咬牙切齿地看着他,泽诺高贵而不可一世的笑容十分愉快,手伸进西服口袋里面。
“你想怎么样?”
“我今天不是来跟你讨论的。”他掏出一封信放到我的床头,“我来给你送这个,没上班之前把你自己的事情处理好。至于我们之间的事,等你康复了再说。”
泽诺又恢复了他的上司嘴脸,起身离开了。我拿过床头的信,是晓菲写给我的,从开头来看,她似乎打算拿到钱之后就远走高飞。
信的内容我一目十行地看了看,无非就是讲大学时代跟龚兆霆之间的那些事情,只是中间一段文字的描述出乎我的意料。
晓菲说她没有移情别恋,是那个研究生在她酒后弓虽。暴了她。别说跟那个研究生在一起,她恨他都来不及,只是刚好那时在跟龚兆霆吵架,借着这个缘由气气龚兆霆。那个研究生和龚兆霆一个师兄同租一处房子,晓菲成心经常出入,让龚兆霆成了最后一个知道自己女朋友跟别人好的人。所以,那时候龚兆霆才会说晓菲是在报复他。
后来龚兆霆就利用我反击她,斗来斗去还是觉得两个人仍喜欢对方。也许他们就快和好了,韧哥插了一杠子,龚兆霆便走出了她的人生。从那个时候开始晓菲便对我埋下仇恨的种子,她说,如果不是因为我,龚兆霆就不会离开,不会不见她,这些年她就不会靠出卖色相来赢得机会。
总之,她能有今天都是我的错。
她说,她诅咒我这辈子都不能得到幸福。
呵,幸福……海成离开的时候,韧哥在电视上宣布订婚的时候,我都以为这辈子不会再有幸福了,可是这辈子还长,很长很长,我们没有人能预见未来会发生什么事。
第十六章重逢(4)
这应该算是一种偏执吧?晓菲认为我改变了她的人生,是我造成她的生活这么悲惨。如果说龚兆霆的伤要我负上一些责任,我没有异议,甚至说那之后晓菲的不快乐,我也没有异议。但是离开学校以后的种种与我无关,那是她的自甘堕落。
医生说我的头没什么事了,可以回家静养,但泽诺坚持要我在医院养到彻底康复为止,并说所有的费用公司予以报销,我便又安心地住了几天。陶昱来看我,我问她有没有见过晓菲。陶昱说,那个疯子,再也不想见到她了。
“你倒是挺念旧情的,说句心里话,你就一点不恨她?”
“她已经把自己逼疯了,这也算是惩罚吧。”
我拿出了一支还没凋谢的康乃馨,把花瓣一片片地撕下来。
真希望人的心也能这样一层层地拨开,看到最真实的地方,比方说,那个栗色眼睛的男人,他的心是不是也是栗色的?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还是不踏实啊。那天他一打岔,我都忘了问事情后面是怎么处理的,这些天他也不露面,等出了院一定要问清楚才行。
我又在医院休养了两天才出院,陶昱陪我回去公寓收拾了一下,我便去公司报道了。
到了总裁办公室门口,秘书说泽诺出去了,让我进去等一会儿。才坐下,泽诺打电话来说让我在他的档案柜里找份文件,带到欧蒂假日酒店去。
在档案柜里找了几圈也没发现泽诺要的文件,我打电话过去,泽诺说看看他的抽屉里有没有。打开抽屉,文件就放在最上方,我拿了起来。几个文件夹下面露出一个相框的边角,什么照片要藏在抽屉里呢?在好奇心的驱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