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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都知道上这里来找姑娘了,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那姑娘是不是自愿的呢?这个大概是个什么意思……
“这样吧,娘娘先跟卑职去一个地方,这里其余的房间,卑职先交代卑职的手下去查,要是卑职说的那个地方没有娘娘要找的这位姑娘的话,卑职再陪娘娘一间一间的找,如何?”到底是北辙经过专业训练的侍卫,条理清晰,瞬间就定下了一个方案,供姬无心参考。
“好!就这样!”听着李凯的话,姬无心不禁眼前一亮,跟着点头应下。
那个皇宫的防护措施虽然对于现在的她难度系数高了些,但是若是她真心想走的话,还真是没人能拦得住她。
之所以这样大摇大摆的拉着侍卫一起出宫,不过就是因为她在这人生地不熟的,想找个知根知底的人来帮她的忙罢了。
果然,这些人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
……
龙翔宫。
拓跋烈一身清贵斜斜的倚靠在殿中的软榻上,将手中的冰水递放到桌子上,拿起布巾将手上的水渍擦净之后,对着迎面走来的韩九低声问道:“那丫头交代了?”
“禀帝王,她一口咬定,说是花虞国的国主派她前来的,但是属下觉得此事有异!”韩九冲着拓跋烈躬身抱了抱拳,一脸肃穆的道。
“当然有异,倘若她真是花虞国意欲不利于朕的,何必要易容成小楠的样子,直接换她来陪嫁不是更稳妥。”冰水和着解药下肚,拓跋烈靠着软榻闭目养神:“下去再查!”
“易容?”有些惊讶于拓跋烈口中吐出的信息,韩九不禁出声重复了一遍。
“不要告诉朕,你没发现?”轻阖的眼睛缓缓睁开,拓跋烈轻眯着眼一脸危险的看着韩九,在看到韩九眼中残留的一丝疑惑时,轻轻地挑了下眉尖:“看来你是舒服的日子过多了,连脑子都锈住了。”
“是属下失察,请帝王降罪。”听着拓跋烈的话,韩九心中蓦地一寒,紧接着单膝跪地向着拓跋烈请罪道。
盯着跪下的韩九看了好一会儿,拓跋烈这才缓缓地收回视线。
身子重新靠上软榻,继续闭目养神:“罢了,起来吧,派人盯紧了那丫头,别让她死了,至于如何逼供,让她说出实话,这应该就不用本帝亲自教你了吧!”
、这种手段也敢在我面前玩?14
“属下明白。”
“帝后那边找人去了消息么?”伸手按了按太阳穴,拓跋烈微微蹙起眉。
从那个假小楠一进屋子开始,他便闻到了那股淡淡的香气,宫中婢女要求甚严,包括胭脂香料的用量都有明确的规定。
只是因为人是姬无心的,所以,他便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真正对那个假小楠产生戒备的时候,是在她说那碗汤是姬无心亲自熬制的时候。
星灿般的眸子缓缓睁开,拓跋烈看着当时摆放汤碗的地方,冷沉的眉眼间闪过一丝鄙夷。
这个破绽实在是太明显了,简直明显到让他想要相信都不可能。
凭借姬无心对他的那副态度,她怎么可能会亲自下厨熬汤给他喝,就是派人送过来都已经是一件非常值得怀疑的事儿了!
姬无心身边的小楠他见过,虽然印象不多,但他记得是个很知礼的人物。
当时他虽然没有告诉她要把汤交给管事太监验看,但是只要是懂规矩的人自然会按部就班的来,但这个假小楠却是亲自将碗端了上来。
虽然看破了这其中必有阴谋,但是他却不知道小楠为什么要这样做,于是他将计就计,当真将那碗汤悉数喝进了肚子。
只不过……他是一边喝,一边用内力,又将它逼出了体外,然而,毕竟没有办法将其中的毒素完全逼净。
所以,到最后,他虽然仍是中了那媚毒,但却是九牛一毛,基本对他的身体没什么影响。
看着窗外漆黑的夜,拓跋烈的眼中闪过一丝深邃。
那个“小楠”故意靠近他,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想让他吸入更多的香粉,催发媚毒,却不知她最大的破绽也是暴露在这个地方。
那个赝品的人皮面具做的着实不错,就连他几乎都从中挑不出什么差错,但是,她却遗忘了最最重要的一点。
做戏总是要做一个全套的吧!她只易容了脸,却忽视了细节。
比如,她手上的肤色。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才让并不熟识小楠的拓跋烈看出了破绽。
因此,在他从她身上取走解药的时候,为了进一步确认她的身份,他才刻意撕破她的衣衫,验看她身上的肤色。
而事实,正像是他想的那样!那个“小楠”,分明就是一个冒牌货!
“回帝王,属下已经让方无去通传了,只是他还没有回来。”冲着拓跋烈抱了抱拳,韩九低声道。
“是么……”听着韩九的回话,拓跋烈淡淡的点了点头,黑红色的眸子里带着一丝莫测的情绪,静静的看着天边闪烁无几的星星。
她那样心思细腻的人,又怎么会没有发现小楠是假的。
相对他这儿而言,凤羽宫就实在是太过安静了。安静得甚至连一丝风雨都不曾传出,让人禁不住猜疑,这般安静究竟代表着什么?
“启禀帝王,帝后不见了!”一名身着黑色侍卫服,腰间镶有金色鹰绣的侍卫忽然步履匆匆地走进殿中,一开口就是这般令人惊骇的话!
、来的刚好1
听着来人的话,拓跋烈只觉得心头蓦地一跳,一种前所未有过的情绪缓缓地在自己的心中升起。
小楠被换也就罢了,现在连姬无心也不见了,难不成她也遭遇了什么意外。
心中早已翻江倒海千百次,但是拓跋烈的脸上却脸一丝痕迹都没有。就连那因为药物微微变了色的脸颊,也变得正常了许多。
没有立即出声应下,拓跋烈似是没有听到一样,依旧看着天边的星辰,直到几秒钟后感受着自己心中的那股悸动变得微弱了些的时候,这才对着来人出声问道:“什么叫做不见了?”
越是紧迫的时候就越是要冷静,因为,只有冷静下来之后做出的决定才是最对的决策。
姬无心既然已经不见了,那么干着急没用,对着侍卫咆哮没有用,唯一有用的,就是冷静下来想出对策!
而这,一向是他最擅长的!
“回帝王,属下到了凤羽宫准备给娘娘报信,可是那宫中的小宫女却愣是说娘娘已经睡下了,说什么也不肯让属下通禀,连话也不让属下说。属下见她神情闪烁,目光不正,当即便觉得其中有异,于是,佯装想要强行闯入凤羽宫一探究竟。那宫女一见事情包不住了,就对属下全招了。”
深深地呼了一口气,方无继续道:“就是那位宫女,说娘娘在大概一刻之前穿了一身男式锦服,出了凤羽宫,至于具体去了哪里,她说她也不太清楚了!属下已经把那名宫女带过来了,帝王可以仔细的询问她!”
“把人带上来。”
一音落下,立即有两个侍卫带着一名宫女步入了殿中。
女子神色怯懦,身子更是因为害怕而微微战栗着,自入殿开始便一直低着个头。
“本帝有话问你,你且把头抬起来。”视线淡淡的落在女子的身上,拓跋烈站在殿中上位,对着那名宫女低声道。
男子清朗的声音就像是九天玉盘上掉落的珠子,一瞬间就吸引了碧苑的全部心神。
强自克制住自己身上不自觉的颤栗,碧苑缓缓地抬起头来,对上拓跋烈的眼。
视线触及的瞬间,碧苑只觉得自己被拓跋烈震慑得连站都站不稳了。
殿堂之上,拓跋烈一身黑色帝服恍如如幕天空,暗夜的衣摆勾勒出拓跋烈矫健的身材,整个人就像是暗夜之子一般,带着一种让人难以自持的吸引力,就那么淡漠的站在那里。
鼻梁高挺,剑眉星目。
淡色薄唇正习惯性的紧绷着,碧苑看着眼前的男子,只觉得世间所有美好的字眼,都形容不出其万分之一。
她虽然已经进宫两年了,但是却还从来都没有见过天子威严,此刻一见,只觉得头昏眼花,整个人几乎昏厥过去。
看着碧苑一副脸色苍白的样子,拓跋烈微微的蹙了蹙眉头:“帝后在哪儿?”
听着拓跋烈问话,碧苑这才像是骤然惊醒一般,颤巍着身子对着拓跋烈迅速道:“回帝王,娘娘差不多亥时左右换了身男子的衣服,然后就出了凤羽宫,娘娘速度太快奴婢没有跟上,因此,奴婢现下也不知娘娘身在何处……”
、来的刚好2
话说到最后的时候,碧苑猛地屈膝下跪,清秀的小脸上更是布满了慌张:“还请帝王降罪!”
“她出了凤羽宫之后,向着哪个方向走了?”自动忽视碧苑请求降罪的话,拓跋烈对着碧苑继续问道。
“方向?”缓缓地直起身子,碧苑仔细的回忆了一下当时的情形,眼中骤然灵光一闪,对着拓跋烈快速道:“奴婢记得娘娘当时是向着北方走了。”
“北?”听着碧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