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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曦猛地合起了黑色的盒子,半秒也不停留的逃离了那房间!
没想到,师傅一语成譏了!花秧她、她真是……他命中的大劫!蓝曦的胸口不断起伏着,思绪迷乱,一时不能接受。
如果,花秧只是花秧,那他可以不顾一切的亲近她,直到拥有她!
如果,他蓝曦只是蓝曦,少了那些些使命,那么,他与她是不是不至于擦肩而过?
可是,世上没有如果,一切就是发生了,而且存在了……
一百一十八 捕风捉影
花秧揉了揉依旧有些疼痛的“太阳穴”,暗暗咒骂那个使些阴谋伎俩的小人。
手上依旧把玩着那个黑色的小盒子,花秧的眼眸为那玉佩的通透所吸引,它即便不在夜里似乎也有生命的流动着光彩。
这是谁遗留在这里的?从她清醒过来以后,这盒子便放置在她的床头了,在昏迷过程过,花秧隐隐约约记得有人曾经在她床边喂她喝过水,却不知那人是谁。
正想得入神,外面一阵吵闹声让她起了身打开房门,随意唤了一个人,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下人们都已经认识花秧了,那婢女立即福了福身,道:“姑娘早!听说主子的一枚贴身玉佩不见了,大家正找得团团转呢!”
“玉佩?”花秧的声音不自觉上扬,道,“可是青龙图案?”
那婢女听了惊诧了一下,连忙点头道:“正是!姑娘可知其下落?”
花秧点了点头,自房中拿出了那黑色的盒子,道:“它……”
话未说完,一人已经从花秧的手中夺过盒子,那青葱玉手掀起了盒盖,凤眸里锐芒四射,道:“主子的玉佩怎么会在你的手上?!”
花秧直视着莺,辩解道:“我也不知道,我一睁开眼睛就看见它在里头了!”
“那就奇怪了,难不成它是自己飞到你屋里的?”莺咄咄逼人的语气让附近的下人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花秧总算明白了这一切早就有所设计,只是她还笨得自己往下跳……花秧忽然轻笑了一声道:“如果这玉佩真是我所盗,难道我会笨得自己揭发自己么?”
确实,正常一点的人都不愿意自毁名声。下人们的议论更为热烈了。
莺眯了眯眸道:“花秧,省省吧!再多解释,也不过是欲盖弥彰罢了!”
花秧深吸了口气,知道再说多了也无用,这里毕竟是别人的地盘,哪容得她一个外人辩驳?
正在愤怒当头,一人走了出来,却是那袭白衣之人悠然而出,是蓝曦,不知怎的,花秧渐渐安下心来,心头涌上熟悉的安全感。
记得第一次与蓝曦去蓝府时,花秧是一点也没有恐惧的,只觉得跟在他身侧很安心。
“莺,这府中出了什么大事,如此热闹?”
蓝曦一一扫过众人,那些看热闹的下人们立即全都跪了下来,瑟瑟发抖,而莺也被他冷厉的眼神看得低下了头。
为什么,为什么这个花秧的运气总是如此好?
莺在心里暗暗不服。
“你们的工作都做完了?如果没做完,现在就统统退下!”蓝曦的脸是冰冷的,教人不寒而栗,却令花秧觉得温暖,她也不知这暖意从何而来。
莺此时也想退下,蓝曦却及时喝止:“慢着,莺,你留下!”
莺一怔,花秧也呆了一呆,不知道蓝曦要做些什么。
“是!”
“你想说,这玉佩是花秧所盗,有何证据?”蓝曦不打算如此轻易的饶过惹是生非的下属。
莺抬起了头,道:“她手上的青龙玉佩不就是铁证?!”
蓝曦摇了摇头,淡笑道:“这原本就属于她,何用偷?”
这句话又让两人一头雾水,蓝曦继续道:“莺,你心里想些什么,我一清二楚,我也说过,如果你再不规矩,我不再需要你这样的下属!”
莺心头一震,立即跪下扯住蓝曦的袖子道:“少主,莺知错了,求您……”
“上次我已经给你过机会了,是你不好好珍惜!”蓝曦毫无表情的望着莺,“你走吧!”
莺仍是紧紧的扯着蓝曦的袖,任泪水一滴一滴坠落,楚楚可怜。
花秧见了有些不忍,向蓝曦道:“她也是忠心……”
“因为忠心就可以陷他人于苦地?这忠心太不干净!”蓝曦用力撕开了那宽袂,那张冷漠的脸似乎没有任何人可以打动,“希望下次,我不会在蓝府见到你!”
莺终于痛哭起来,花秧有些震撼,也有些惋惜。
震撼的是蓝曦对莺的决绝,惋惜的是莺终究压错了筹码。若此时此刻,她花秧还看不出莺对蓝曦的情意,那也太迟钝了!
望着蓝曦离去的背影,一是分不清那是不是自己所认识的蓝曦了。
一百一十九 信任与否
花秧仍是坚持追上了那白影,站定在他面前道:“谢谢你,蓝曦。”
蓝曦的月牙眸里闪过些许复杂,明明打定主意以后要避开此女子,可是在不经意间看到她被人误解,他仍是控制不住的为她解困……
“不必。”蓝曦语气间的冷淡多少让花秧觉得不可思议,见他又抬起了步伐,花秧亦步亦趋的跟着,问道:“你好象在生气?”
蓝曦的身子闻言挺直,睨了花秧一眼,摇了摇头,面对她,他无法生气,只能远离。
在知道花秧会是他生命中的大劫时,他没有害怕,只是觉得无法接受,他从未如此矛盾过,爱着一个人的同时竟又要生生舍弃!
花秧笑了笑,道:“你就不必瞒我了,看你的神情,我就知道你在生气,对我有什么不满,可以直接说啊,我尽量改!”
望着花秧澄澈的眼底,蓝曦差一些又动摇了,他赶忙移开了视线,低吼道:“你很好,不必改!”
他的眼睑一垂,便匆匆离开了。
花秧好笑的看着蓝曦第一次如此狼狈的逃离自己身边,她到很好奇,难道今天的她头上长了两个角?
只是,她握着手上剔透的青龙玉佩仔细端详着,越来越疑惑,为什么蓝曦会说这玉佩原本就属于她呢?她可不记得她什么时候有了这么贵重的一块宝贝!
不管怎么样,花秧对于蓝曦的信任仍十分的感激,心依旧暖暖的。
对于花秧来说,亲近的人是否信任她是很重要的,她不在乎陌生人对她究竟有什么样的看法,但她无法接受连她给予了感情的人都不信任她……
一瞬间,擎鹰的影子再一次掠过心头,花秧闭了闭眼,将青龙玉佩藏在了衣袂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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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
那纤细的身子在黑暗的光线下显得更为单薄,声音略略沙哑。
身着紫袍的人转过了身,他面上带着无极软皮面具,神秘至极。
“哼,小小事情都办不好,留你何用?”
声音的森冷,宛若地狱阎罗。
“主子,请再给属下一次机会,属下定不会再教主子失望!”
“你心里打什么算盘,我一清二楚!莺,不要痴心妄想,他不是你高攀得上的!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但是如果你还没有办成,那你就自我了结吧!”
莺听了颤了颤身子,道:“是,主子。”头垂得更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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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秧正要回自己的地方,却与一人擦肩而过,她未曾多加注意,只看了一眼,几秒后,她却觉得那人十分熟悉!
花秧再次回过头,四处找寻,却没在看见那碎花婢女装扮的女子,花秧心中暗暗懊恼着,回头,却差些与一人撞上,那人的手臂及时的接住了花秧的身子。
花秧抬起了头,只见竟是有些时候没见的歌!
两人相望着,都没有先开口。
花秧皱了皱眉,便抬起了步伐要往前走,歌是个少年,却薄言寡欢,她无法置评,可是面对这样的他,不知如何说才是。
一手紧紧的抓住了花秧的手腕,花秧一惊,清楚的感受到了那掌心中厚厚的茧,硬硬的。
“花秧,我……”
花秧无奈一笑,道:“歌,有什么话直说无妨,嗯?”
为什么歌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和她说话又不会缺胳膊少腿的!
歌望了望花秧,深深吸气,猛地垂下脸,道:“我喜欢你!”
花秧将最后一丝残余的笑收敛住,她早就知道了这少年对于她是怎样的感情,可是就是不想拆穿,如今他自个儿终于忍不住了,教她心里又乱成了一锅粥。
花秧真的不得不怀疑,是不是她来到这古代之后就变得人见人爱、车见车载了?前日蓝曦才告白,现在歌也按捺不住了,她要怎么办才好?花秧可只有一个,安抚了这个,必然伤了另一个,而她,谁也不想伤害……
见花秧迟迟没有回应,歌心里一片冰凉,他又抬起头,急忙道:“你当我胡说好了,我只是……”
花秧打了一个“停”的手势,道:“歌,我知道你心里想些什么,可是你知道感情的事不能勉强……”
歌的眼越发黯了下来,沉默了几秒,冷声道:“我知道了。”
说完,放开了花秧的手,如风般离去。
凉凉的风声还响在花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