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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慢慢走过小桥,未晚亭就在桥的另一面。她老远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那个她早已看惯的身影。惯有的黑色装束,依旧是那样潇洒的背影,笔直地站在未晚亭里,和周围的景象十分和谐。
恍然间,画面转换成了另一番景象。周围没有了现代化的钢筋建筑,只剩下潺潺流水的小溪和徐徐而过的清风。
萧零寂不是一身的休闲装而是一身素雅的淡青色长袍,墨色的长发服帖地垂在身前。他背着手站在亭子里,抬起头看着旁边的风景,竟是无比的熟悉。
宁初澜有些看呆了,她无意识地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裳,竟然变成了古代女子的襦裙,她往旁边的小溪看去,垂坠的发丝大部分被绾成了小小的发髻盘在头上,剩下的少部分垂在胸前,一副未出阁的清丽模样。
她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水里的倒影,心里还有些恍惚。
突然萧零寂叫了她一声,她傻傻地抬起头看向他,后者站在亭子里对她伸出手,脸上的表情是那么的温柔。他定定地注视着她,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微笑,她很清楚地在他的瞳孔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宁初澜像着了魔一般朝着萧零寂走去,一步一步,朝着他们未晚的未来走去。她将自己的手交给萧零寂的那一刻心里竟希望时间停止在这永恒的一刻,她和她喜欢的他,就这么静静地站在一起。
“在想什么?”萧零寂温柔的声音自宁初澜的耳畔响起,后者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来。
眼前的景象又变回了她所熟悉的江滨公园的场景,仿佛刚才那个场景只是一个梦一样,她还以为自己穿越了。
手心传来熟悉的温度,宁初澜低头看了看她自己的右手,正被萧零寂的左手握着,而自己正站在他的左边,她的身高刚好到萧零寂的下巴,他只要微微低下头就能吻到她。
这个身高差,就好像那些小言里说的最佳情侣身高差,宁初澜不由得脸庞一阵发烫,别过脸说:“没、没什么。”
头顶传来萧零寂的一声轻笑,宁初澜不明白地抬头看了看他,这个角度看他很帅,就好像小言里那些多金帅气的男主角一样。她明白,她是他的女主角,就好像她才明白他是她的男主角一样。
曾经她也很羡慕旁人有那样好的恋情,但其实这份美好就在她身边,幸好她及时抓住了。
大概是第一次那么近距离和萧零寂和平相处着,宁初澜有些别扭的不习惯,她想着找些话题来分心,便说:“那些话,是你教小千说的吧?”
萧零寂笑着点了点头,不置可否。
其实宁初澜也不需要问他,因为凭她所了解的薛千佳是不可能说得出那么高深的话来的,其中还涉及了天界和魔界的法则,她非那两界的人又怎会懂得其中的实际。唯一可能的就是那些话其实是萧零寂想对宁初澜说的,只不过借了薛千佳的口说出罢了。
只是萧零寂怎么就那么确定她会听得进薛千佳的话,这一点宁初澜有点纳闷。她不解地问:“你怎么就确定我会来。”
“你的心告诉我,你一定会来。”萧零寂有些神秘地说着。
宁初澜又是一愣,她的心?她的心怎么想萧零寂怎么会知道,难不成他会读心么?但就算会她也不会那么轻易让他读到的。
“傻瓜,别想了,或许是你忘了你曾经告诉过我的吧。”萧零寂揉了揉宁初澜的头发,就好像揉着薛千佳头发那样自然,思绪飘忽回到以前。
是啊,很久很久以前,他就知道她一定会倾心于他,就好像他对她一见钟情一样。
宁初澜疑惑地看了萧零寂一眼,心里忽地释然。何必去在意那么多,何必去在意谁告诉的谁,反正她现在的心已经挂在了萧零寂的身上。这是她自己选择的路,就算是跪着也要走下去。
他们就像一对普通的恋人一样,共撑着一把大伞,慢慢走在雨中,听彼此诉说着彼此的生活。这种安心的感觉是宁初澜从来没想过的,尤其是这对象还是萧零寂,她曾经的敌人。
原来恋爱的感觉是这样甜蜜,整整一天,宁初澜都好像沉浸在蜜罐中一样。她可真没想到,萧零寂也会那么深情和温柔,这可真是颠覆了她之前对他的看法。
直到了晚上,宁初澜才带着这份好心情,哼着小曲儿走上楼梯,却在家门口遇到了白歌玄。后者有些狼狈地蹲在宁初澜的家门前,就好像一只被主人遗弃的小宠物一样,看得宁初澜的心都酸了。
“歌玄,你怎么在这。”宁初澜也蹲了下去问他。
冷不防被白歌玄一把抱住,宁初澜猝不及防整个人扑在了他的怀里,双膝跪在了地上,磕得她生疼。
“歌、歌玄,你怎么了?”白歌玄抱得她很紧很紧,仿佛要揉碎了她融进他的身体一般。
宁初澜不禁皱眉,这样的白歌玄是她从未见过的,他不再是以前那副温润君子的模样,现在的他就好像一匹占有欲特别强的狮子,紧紧抓着他的猎物不放。
“能先放开我吗,你抱得我喘不过气了。”宁初澜推了推白歌玄,后者却纹丝不动。
“初澜,不要离开我可以吗?”白歌玄闷闷的声音自宁初澜的身后传来。
她抚摸着他的背脊,皱着眉头,空气中散发的异味告诉她,白歌玄喝酒了,而且还喝了不少。虽然她不知道所谓何事,但是作为朋友她还是有义务关心下他的。
“我在这里没离开你,先把我放开好吗?”她就像哄着个孩子一样哄着白歌玄。
到底是喝醉了,白歌玄听宁初澜柔声说着就将圈着她的手臂给放开了,但仍是抓着她的手不放,像极了个小孩子。
“你怎么喝酒了?”宁初澜看着白歌玄泛红的面颊皱着眉头,她只能将他收留在家了。
好在白歌玄算是合作,任由着宁初澜拉着他进了屋里。宁初澜把他弄上沙发,又张罗着拿湿毛巾给他擦脸。后者即使是闭着眼也在叫着她的名字,这让宁初澜有些忧心。
她已经好几天没找过白歌玄了,也不知道他这几天究竟经历了什么,况且她现在既然已经答应了萧零寂那与白歌玄也需要一定的距离。
虽然他们是好朋友,她不否认她曾经喜欢过他,但在现在看来,那喜欢无非是小女孩的依赖罢了,根本算不上是真正的喜欢。
真正的喜欢是要把自己的心交给对方,让对方随时能了解自己的想法,看到对方也能有欣喜之情,就好像《诗经》里说的那样:既见君子,我心则喜。她现在对萧零寂便是这种状况,因为她明白了自己的感情。
“初澜不要走,跟我回天界。”白歌玄在梦境中呓语了句,宁初澜听了只能默默叹气。
歌玄,我何尝不知道你对我的心意呢?但你我注定是错过的,不管是时光的错过还是空间的错过,我和你注定只能做最好的朋友。
宁初澜在心里默默地说了一句,替白歌玄拉了毯子便走进卧室了。
一夜无梦。
醒来的时候白歌玄毫无意外地又不见了,毯子叠得整整齐齐地在沙发上,就好像没人来过一样。
宁初澜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走进厨房准备给自己弄份早餐,顺便给萧零寂弄一份爱心午餐,虽然是老熟人了,但是身份不同了,她也想学着小言里的体贴女友一样给自己的男朋友一点惊喜。
恋爱中的女人,总是跟傻瓜一样。
“咔嗒”门孔转动的声音,宁初澜警觉地竖起耳朵注意门边传来的动静,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后面。
她不记得有给过谁钥匙,如果是入室抢劫的劫匪,那就再好不过了,刚好她很久没打人了正好练练手。
门孔转动的同时宁初澜摆好了架势,“啪”门开了,宁初澜毫不犹豫地冲了上去没看清楚来人就一顿乱揍。
“哎哟,初澜,是我。”
熟悉中有点陌生的声音响起,宁初澜愣了一愣停下手里的动作,才发现,来人竟然是白歌玄。
白歌玄正可怜兮兮地捂着脑袋看着宁初澜,后者赶紧给他揉着脑袋,一顿给他道歉。
“我以为你走了。”宁初澜有些抱歉地说。
“我只是出去买早餐了。”白歌玄说着放下手里的塑料袋。
宁初澜有些囧了,她不知道说什么,走也不是站也不是,干脆就拆开塑料袋看着白歌玄买的早餐,毫不客气地坐在桌子旁吃了起来。
“初澜,昨晚我喝醉了,有些失态,真是抱歉。”白歌玄也坐在了宁初澜的旁边很自然地从塑料袋里拿出他的那份早餐。
“没事,我们是朋友嘛。”不知为什么,宁初澜对于这样的状态有些不自在,虽然他们不是第一次坐在同一张桌子前吃着饭,但宁初澜知道白歌玄对她的心意后更加的不自在了。
“我们,真的只能是朋友吗?”白歌玄的声音有一瞬的低落。
“嗯?你说什么?”
“初澜,我没有正式跟你说过这句话,但是我现在要说。”白歌玄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