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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色江湖-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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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愣在那里好久,然后轻轻地握着她的手说:“别这样,花澜!其实,我是真爱你的。你知道有一次,你睡熟了,我靠近了你的脸真想吻你。还记得那次在招待所,我让你钉纽扣的事吗?我那时是想不顾一切和你在一起的,可是想到你有一个爱你的男人,我还是忍住了。几乎是逃也似地走出了你的房间。
你知道吗,我也是一个坏人,但没对你使坏。资本的积累不但无情而且血泪淋淋,我骗过好多人,也利用过好多女人,我做生意挖的第一桶金就是用一个女的身子换来的,但我从没有骗过你、没有利用过你。你太纯真了,我不想在你面前毁了形象,我要给爱情留一块纯情的花园。”
高宇的手有点湿热、有点颤抖,她甚至听到他的心在热烈地跳着。她知道他的话是从灵魂中流出来的。可这一切都已过去了,再说有什么用。她现在需要面对的是他推给她的现实。花澜的眼泪又流了出来,高宇将她拥进怀中,用手在她脸上擦着,又捧起她的头在她额上轻轻地亲了一口。他们用了五年时间才迎来了这第一次的亲密接触,而这时已经物是人非。此刻,高宇的手机又响了起来,高宇关了音响当着花澜的面接通了话,里面果签地传出了任性的呜咽声。
高宇说:“不哭了,啊,不哭了,我马上就到家。”
“你先走吧!”花澜出了车门说。
“我们一起走吧!”高宇关了手机也跟了出来。
“我想在这里坐一坐、想一想。”花澜坐在路边。
“半夜三更,我丢不下你。”
“没事的!”
“那我也不走了。”
其实,她坐在这儿已没有了任何意义,想通、想不通都不能改变她与他没有婚姻的事实。
她终于站起身来跟他走进了车。车在无言中行驶着,好久,高宇说:“我的两次婚姻,一个是政治联姻,一个将是经济联姻。而我跟你却可能拥有最纯净的爱情。真正的爱情不一定要*婚姻,不一定要介入肉体。我们这样多好,没有矛盾冲突,不会腻烦厌倦,爱情诗意浪漫、天长地久。心灵深处,我不希望我们的爱情在*婚姻中或者进人利益的矛盾中死去。那时,我会一点安慰都没有,一点希望都没有,我会对整过世界绝望。”
高宇,我空虚极了。我一直认为爱情的极至是婚姻。而你只把我当婚姻的休息室,当爱情的后花园,你是不是太自私了!
花澜难过地想了一阵忽然说:“我想学狼嚎!”
高宇苦笑一声:“我想学鬼哭。”
于是一路两人鬼哭狼嚎。
高宇还是把花澜送到了她原先跟民租的房子大楼前面不远处。
天空忽然下雨了,雨线在灯光下唰唰垂落。
高宇问:“你们家住哪一间?”
花澜看了看前面说:“就那间灯火最亮的房。”
高宇说:“民永远在守望着你。”
她下车前轻身说了声再见,却知道她永远不会有愿望和勇气再和他相见了。
那些雨线细钢针般地在她身上戳着,让她的心充满了疼痛,当她走到大楼门口,还见他车的灯光停在那里照耀着。她不得不走上黑黑的楼道,走至那个亮着灯火的门前,装模作样地掏着钥匙。高宇终于掉转车头走了。花澜急急忙忙地下楼打其它车走向她的租住地。
高宇以为她跨过了黑暗,*了光明的室内,*了另一个温暖的男人怀抱,开车走远了。却不知道她还有长长的黑路要走,而这长长的下着冷雨的黑路她又如何孤独地走?她置身在怎样的一个空间里,爱,思念,快乐荡然无存。她不知道寄托落空,灵魂还将靠什么支撑?她的生命为何这么沉重?
花澜回来后,也像金霞从胡郎家逃出来一样,不吃不喝地躺着。她的心太累了,承载了五年长长的思念。也许长眠才是最好的解脱。那些红尘中的爱恨情仇,思怨纠缠,从此不存在,多好。
很多人采取死的方式是同归于尽。花澜不会了,她看清了高宇的面目已经不爱他了。她终于悲哀地觉悟到自己五年来爱的只是爱情本身。爱情是美好的、纯洁的,可一旦附在人身上就变质了。而她一直觉悟不出来,只是痴痴地把爱情化成一个人在爱着。
金霞从米袋中掏了一勺黄灿灿的玉米粉摊了花澜喜欢吃的煎饼,端到她面前她不吃。
金霞扯起嗓子唱她喜欢听的山歌:
阿哥唱歌在山坡
阿妹采花在春天——
山坡上的春天都是歌——
春天里的山坡遍地花——
花澜还是没反应,依然眼睛发直,一动不动地躺着,仿佛灵魂出了窍。
一星期后的一天,金霞进花澜房看到花澜雪白的手臂垂着,鲜红的血从手腕滴滴嗒嗒地往外流。
正文 第六十四章
*。
“阿澜!”金霞惊叫着。她连忙找了一件衬衣扎紧花澜的手腕,血很快浸透了衬衣。金霞又扎上了一件衬衣,总算止住了血。
金霞拥住花澜哭着说:“阿澜,你要想想开,我活得那么*都还在活着,你千万不能死!我还等着你伺候我坐月子呢!”
花澜的眼泪终于流了出来,不幸的命运把她们俩个外地人紧紧地牵在了一起。
苏玲玲把方全砸伤后,正逢上青岛有个订货会议,就出差了。
在会场上,苏玲玲巧遇曾经销售她内衣的汪经理。她以职业性的娇笑开了口:
“汪经理!你也来啦!”
苏玲玲声音又脆又嗲,让人骨头酥软,没有一点功力还真受不了。可汪经理没有一点瘫软感觉,腿有筋有骨地站着。他稍稍一惊,然后一本正经地说:“苏总,我正要找你。”
“是不是有业务给我?”
汪经理停了几秒钟,说:
“方全是什么人?”
苏玲玲一楞,强作镇定:“他?他是我们产品的代理商。”
汪经理沉吟半响,说:“我想,我们过去合作得还是比较愉快的。我从来没有欺骗,过你,也没拖欠你一分钱。”
苏玲玲觉得语气不对,不知发生了何事。谨慎地问:
“你能不能直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我讲给你听吧。我们合作期间,这位姓方的经常打电话到我公司找你,而且口气很不友好。直到我们不合作了,事情才消失。可昨天,我刚到青岛,我老婆就打我手机,说是有个叫方全的人打电话到家里,告诉她,这次出差是假,是我和你一起出来度假。还说,他一直是跟你同居,因为我的出现,才分了手。”
苏玲玲羞愤得不知如何是好。
“苏总,我不管你跟姓方的有什么事,不能无缘无故地影响我的家庭啊!搞得我家属现在疑神疑鬼,不断打手机来盘问情况,我真不知道回去怎么过?”
苏玲玲讪讪地说:“实在对不起,我一点都不知道……”
“我猜你也不知道。通过我的观察,你不是个没知识的人。但足跟这种心术不正的人纠缠不清,会毁了你的声誉。”
“汪经理,非常抱歉,我不知道他会这样。你家属那边,要不要我作解释?”
汪经理苦笑着说:“这种解释会越解释越事多。你把那位姓方的手机号码给我,我要警告警告他。他再这样,我绝对不饶他。”
苏玲玲不想把事闹得过大,说:
“汪经理,这个事我一定处理好,你暂时先息怒。”
汪经理想了想,说:“也行!请你把我的话转告他。”
苏玲玲离开汪经理后,因盛怒惊惧而觉得全身无力。她颤抖着手点上一支烟,深深地吸了几口,使情绪慢慢镇定,然后才徐徐走向会场。
会议结束回来,苏玲玲头等大事就是找方全,但打了几次手机都是关机,打他单位办公室,回说:“已休息一星期了。”
苏玲玲没办法,,只能调出上次凌晨那个预测是她老婆留在手机中的号码。她不能让他到处骚扰别人,损坏她的形象。
想到形象,她心里一酸:她自从和方全搭在一起,还有什么形象。
电话打通后,接电话的还是上次的那个女人:“喂,找谁?”
苏玲玲小心翼翼地说:“我找方全先生。”
对方一听女声,似乎有所警觉,说:
“他不在,你哪位?”
苏玲玲犹豫了一会儿说:“请你转告他,红玫瑰内衣公司找他有事。”
然后,半是不高兴半是心虚地挂了电话。
够了!方全。你怎么能这么无耻?你怎么能这么践踏我?你的荒诞行动使我们这种本来就很勉强的关系彻底断裂!是的,你曾经在我危难时帮助过我,可是我也为此付出了身体的代价!
她现在要找到他,一是警告他不能胡作非为。二是追回100万现款。
年底的一个星期五晚上,苏玲玲接孩子回家。路上,女儿突然问:
“妈妈,你什么时候回来跟爸爸和我还有米婶住在一起?”
苏玲玲不知道孩子怎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一时竟然语塞。数秒钟后,她回答说:
“妈妈不回去啦。但是,妈妈会经常和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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