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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逃出来,坐在车里,脑子里乱成了酱。
“他在哪儿干嘛?啊?他怎么可以这样呢?啊?怎么会是这样……”
她想回忆起关于他的事,还有关于他们之间的事,还有关于阿湘的事,还有关于他和她之间的事,却什么也没有想起来,她只能想到刚才看到的情景。
“他只是想去看看儿子,碰巧阿湘睡在哪儿?难道他不知道阿湘是和小难睡在一起的吗?这么说,他是有意去看的喽?他是太寂寞了,无聊,害怕……他只是去看儿子而已,什么都不会发生的……他应该知道我为他所做的一切……”
她觉得胸中有一股*在燃烧,烧得她口干舌燥,心火急攻,汗湿淋漓。她觉得刚才这一幕,比捉奸在床还让她难受。真是捉到他们赤裸裸地没有任何伪装地在一起,谁也就不用再说什么解释什么,一了百了了。现在呢,怎么办?他们包得严严的,明明已经感觉到了他们的心在变化,却只能眼巴巴地等待。而要她等待什么呢,等待着他们来决定她的生活?等待他们来决定她的去从?等待他们来决定她的幸福吗?
生活里有很多事让人匪夷所思。强者为什么总是输给弱者呢?人性的核心就是弱者总是战无不胜的。
苏玲玲又进来的时候,小凝已经在自己的房间里了。看见苏玲玲回来,他的脸红着,感到很突然,“回来有事吗?”
“哦,我回来换件衣服,今晚有应酬!你没休息会啊,哦,阿湘呢?”苏玲玲很从容,似乎也不在乎他的神色如何。
“哦,可能是在哄小难睡吧!”
“我去看看儿子!”
小凝急忙拉住了她,“别去了,他们刚睡着,去了你又要吵醒儿子了!”
苏玲玲看着小凝,他的眼睛躲闪着。
“那好吧,我上去冲个凉,你等我啊!”
“哦!”她听见他如释重负地长出了口气。
小凝把轮椅摇到自己的房间里,苏玲玲穿着浴衣走进来,手里抱着一堆洗浴用品。她眼神很怪,闪着光芒,对小凝说,“我想和你一块儿洗,好吗?来!”她不管小凝的脸上呈现了怎么的惊愕,推着小凝的轮椅进了浴室。
浴室里有一把专门为小凝冲凉定做的椅子,是靠在一面墙上,小凝很容易从轮椅上支撑着将身子移到椅子上,花洒的位置正好对着椅子。
平时小凝自己可以冲凉,上厕所,还会自己更换内衣,每次干完这件事后,总是汗湿透身,筋疲力尽的,行动失去协调,不是磕着碰着,就是摔倒。阿湘实在是不忍心,几次冲进卫生间,不管小凝怎么发脾气,她只管麻利地摆弄着他的身子,一直把小凝收拾得干干净净的才推出去。
自从上次自杀未遂后,表面上看,两人的关系一切如故。实际上,连客鸾都看得出来他们之间的感情上已经发生着微妙的变化,难道瞒住的就苏玲玲一个人吗。
“我们有多长时间没有在一起了?”她先把小凝的上衣脱掉,然后脱掉了小凝的长裤。“好像是上个世纪的事了。”他似乎没有想到苏玲玲有如此举动,精神似乎有些迷乱了。
“对不起,我真的像经历了一个世纪的漫长,对不起!”苏玲玲停住了动作,蹲在小凝面前,眼睛已经泪花闪闪了。“苏子,为什么给我说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让你这么难受……”
苏玲玲*着他的胸,“你知道吗,我多么向往靠在这里,它很宽阔,很坚实,让我有安全感……”
他擦去她脸上的泪珠,心疼地说,“后悔吗?”
她摇着头:“只要他在就可以……”小凝双手抱着她的手,不停地吻起来,不禁热泪盈眶。
“你要看我吗?”她站起来,笑得很有挑逗性。她脱下了浴袍,里面已经是全裸着。她身子还是那么优雅,那么美丽,充满了诱惑……
花洒的水很柔细,苏玲玲开始为小凝擦洗身体。小凝的身子基本恢复了以前的体魄,只是没有原来那么健壮。苏玲玲让他的身体靠在自己的怀里,她的双手从后面抱着他,在他的胸前*着……
浴液的泡沫沾满了他的全身,她开始为他洗*。他想阻止苏玲玲的手,她稍微犹豫了一下,捋了把掉在脸前的头发,接着又开始。他感觉得到她的手很温柔,被她*起一堆泡沫,“你还记得我们以前干的那事么……”她吃吃地笑起来,“我好想哦……”她把他推到了墙上靠好,叉开两腿骑在了他的腿上,“这样行吗?”
小凝点了点头。“我们从头开始,好吗?”
她一直都在笑,有点儿让小凝摸不着头脑。她开始吻着小凝耳朵根儿,嘴,颈脖,胸前……小凝觉得身体内有什么东西在不断地涌动着,逐渐有了一种*……他的手开始在她的身体上行走。
“你,怎么……原来你还能……”苏玲玲惊讶的程度不亚于那天发现小凝苏醒来。她欣喜若狂地用手抓住,俯在上面,不停地亲吻……
小凝让苏玲玲尝到了他们以前*时从未有过的最妙不可言的一刻。
司马被一阵阵的门铃声吵醒了。他打开房门,是两位中年大姐站在门口,一高一矮,一瘦一胖,两人冲着司马谄媚地笑着。
“你们找谁啊?”
“我们找你呀!”其中的胖大姐打趣地说。
“我不认识你们!”司马觉得自己像在发梦似的,就想关门回去了。
“哎,哎,我们是蓝大姐找来为你打扫卫生的钟点工啊!”
“我不需要,请回吧!”司马打着哈欠。
“我可是告诉你啊,已经开始算钱了,蓝大姐交代我们,如果你不让我们做的话,先让你付了工钱!”瘦大姐说话比较忠于原则,口气也比较硬朗些。
“哎,嘻嘻,司马先生,你不是不方便吧,啊,那我们就进去了啊,走吧,快点儿,时间就是金钱啊,我们可是讲信誉的啊!”
两个人从司马身边的门缝里挤了进去。司马无可奈何地打了个哈欠,走回卧室里面,想继续睡。
“咣当”一声,门被拧开,胖大姐大大咧咧地走进来,手里拿着抹布和清洁水。
司马赶紧抓住身上的毛巾,不耐烦地说:“喂,你干什么,我这儿还睡着呢!”
她径直走到窗户前,“唰,唰”几下地拉开大窗户布帘,一道刺眼的阳光射进来。
“你不是已经醒了吗?”
“你有没有搞错呀,我还没有穿衣服呢!”
“起来穿吧,哎哟,你还怕我看么,你看我这把年龄,什么没见过啊,别忸怩了,哈……”胖大姐说着,两手不停的开始收拾卧室里乱丢的东西,“男人呀,就是这样啊,东西从哪儿拿还放在哪儿,就不会乱了吗,你们偏就不行,要说吧,我们做钟点工的,希望你那家里搞得乱,搞得脏,我们好挣钱哪,可我还是要给你们说,挣钱是小,养成生活的好习惯是大,对不对,司,哦,司马先生!”
司马钻进毛巾被里,不想听她啰嗦,心里嘀咕着,这蓝倩儿不是成心和我捣乱吗!
“司马啊,你是叫司马呢,还是姓司马?哦,是叫司马吧。你看看你的床单啊,有几年没有洗了吧!
“你干什么呀你,我还没起床呢!”
“你不是已经给我们开了门了嘛!……”
“我还没穿衣服呢!”
“好啊,那你快起来穿哪,我先打扫卫生间了啊!”
“哎,你别,让我去一下……”
“咳哟,你这不是穿着衣服的吗,我还真以为你*呢,哈哈,还脸红了呢!”
司马赶紧上了卫生间,反锁上了门。他心想,说不准,这位大姐一高兴,说进来就进来了。胖大姐抽下脏床单,很熟练地找到了新床单,枕头套,一边换着,一边摇着头自言自语的,“这个蓝大姐和他是什么关系?肯定不是夫妻了!是情人,她的年纪又大了吧,那就是离婚了,哦,差不多,现在的离婚人兴这样,不做夫妻了,那情意比夫妻还好,既然这样,那还离个什么婚呢,继续过不就行了吗?哎,真是让你搞不懂了!这些有钱人真是让人琢磨不透啊!”
“司马先生,这是你的休闲服!”床上整整齐齐地放着一套休闲服。
“你怎么知道我的休闲服在哪儿,你怎么可以乱翻我的东西?”司马觉得她太过分了。
“我哪儿是乱翻啊,是蓝姐告诉我东西放在哪儿的,我可没有乱翻啊!”
“哦,对不起啊!”
“不用那么说了,司马先生,这是你用的吗?”胖大姐正在擦卫生间的洗梳台,她指着台上的一瓶香水。
“有时应酬的时候会用点儿!”
“哦,我知道,和女同事约会的时候!”胖大姐好像很懂的样子。
“为什么是女同事?”
“咳,这种事我们听得多了,什么太太乏味,女朋友太累,情人太贵,女同事最实惠!”胖大姐把要洗的东西很利索地放到洗衣机里面,开始洗起来。
“司马先生,你有没有结婚啊?”
“你们干活拿钱,干嘛还*那么多的闲心啊!”
胖大姐立刻用手掌捂住自己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