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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怎么找到这儿的?”
客鸾开口时,眼泪就涌了出来:“你,你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
施子航看见她的泪水,心里也有股热流在涌动:“你还好吧?”
客鸾马上哭喊出声来:“施子航,你好有志气啊,你情愿这样混成乞丐,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也不愿意回家见我吗……”
施子航蹲在地上,继续扒拉着他的剩饭。
“你,你,你在外面乱搞女人,我还没有给你论真呢,你倒好,倒打了我一耙,好像是我做错了什么似的,你倒是个无辜了啊!你算什么呀你!你一个大男人,说走,起身就走了,那个家呢,你儿子呢,你老婆呢,你都不要了,准备扔给谁呢?你就不怕我带着儿子改嫁呀你,啊!”
施子航摔了饭碗,嘴里还塞着饭:“我混蛋,我不是个人。你不知道吗……我不离家,你还能容我吗?”他很激动,嘴里的饭粒喷得四下都是。
“我哪儿有容不下你了?没有我,你能撑到今天吗?”
“你说得太对了,没有你,我根本用不着撑了,这种不是人过的日子早就结束了,你以为我会感激你啊,拜托了,你把我折腾得够了吧!”
客鸾的脸上鼻涕泪水画成花了:“你今天可说句真心话了,你怎么没早说啊,我折腾你?我为什么折腾你啊?我告诉你,你是我男人,你是我孩子的爸,你有权利跟我睡觉,你有资格叫我折腾你,你听好了,我折腾得你还像个人样儿站在人前,你还能混口饭吃,现在怎么样了,我不折腾你了吧,你看看你啊,都快混*渣了你呀……”
施子航抱着头哭着。
“你这个无用的猪,笨蛋,你敢离家出走啊你,真是把你惯野了啊……你被开除不回家跟我说,跑到马路上找个野女人说个什么劲儿啊,就凭她的*儿是能给你再找个工作还是能当饭吃啊……你怎么就是不明白我的心呢……”
施子航站起来,什么也不说,抓着客鸾往外推出去,把门给关上了。客鸾把门快踢烂了,他也没有开门。
门虚掩着,一位年轻女子摸黑进来,她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看见施子航仰面躺着,他喝得烂醉,嘴里难受得直哼哼。
“哎呀,施大哥,你怎么喝成这样呢,就是你心里难受不好过,你也不能作践自个儿的身子么!”
她说着,手还不停地收拾着。她接了一盆水,给施子航擦洗脸和手。那女人很利索地把施子航的上衣脱掉,裤子脱掉,又把鞋袜扒掉,手不停地给他擦着。
“这是何苦来着,看你也是四派大脸的一副吉人天相的,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啊?”
女人怔怔地看着施子航光溜溜的身子,“多宽的肩膀呀,还有这结实的*子,他女人也真是的,把这么好个男人放跑喽,太可惜了!”女人手里的毛巾在他的身上蹭来蹭去的。
女人慢慢地解开了上衣,俯*子……
门虚掩着,客鸾走进屋里,看见施子航*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这是她非常熟悉的男人,熟悉他身上的每个部位,了解他身上每块儿疤痕的来历……那曾是她最温暖的港湾,他让她无忧无虑地打发着日子,在阳光照耀下的晨风中轻松地梳理着美丽的羽毛。
施子航也曾是客鸾最心醉的乐土,他让她成为最快乐的女人,给了她一个连接着他和她血脉的孩子。那还曾是她的最牵挂的心痛,他让她感到了自己应该付出的责任,她在一次次彼此的伤害和痛心疾首中成熟着……
她每向前走一步都要回头看着他,她也不知道他们之间从什么时候拉开了距离。明明知道他已经离她很远了,在她的意识中,他还是她的那个港湾,那片乐土,那个牵挂……他是她的丈夫,一直都是牵着她的手的情人,不是眼前这个失魂落魄的男人。
就在那一瞬间,客鸾发现自己对他的咒骂,憎恨,蔑视都是为了那割舍不下的牵挂,那牵挂正是爱。
她找到条湿毛巾,刚要给他擦去额头上的汗,被施子航一挥手打掉了毛巾,他不断地打着酒嗝,嘴里喷着难闻的酒气,
“我不是叫你滚远点儿吗,你以为我会要你这个*女人吗,啊,我*的是栽了我……咯,咯……当年,我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你们知道吗,啊?你想顶着我老婆吗,哎,你们知道我老婆是谁呀,她呀……哈哈,咯……”他的两只手在空中乱比划着,满屋子都是难闻的酒酸臭味。客鸾站起来就呕。
“你又是谁呀……你们女人真麻烦啊,找,找你们吧是祸,避开你们还是祸啊……”他变得很烦躁不安,不断地用手揪着头发,拍打着自己的脸,“小鸾,小鸾……我对不起……对不起……”他似乎很难受的样子,拼命地撕拽着,挣扎着。
客鸾的泪水顺着脸流下,她把毛巾拾回来洗干净,又给施子航敷在额头上。施子航扯毛巾的时候,抓住了客鸾的手,他突然停住不动了。
两人僵持了片刻。就在那一刻,施子航好像清醒了。
那是他的小鸾,娇滴滴的,会向他撒娇卖乖的小女人……他得重感冒,发烧说胡话,她守着他几天几夜,吓得哭成了个泪人……医生告诉他,你好了,不是吃我的药好的,是吃你老婆的眼泪好的……好像是上辈子的事了,离他那么遥远……
他一直都很怕她,从心里深处怕她。
年轻的时候,怕她从自己身边溜走,他会因此死掉。
来W市 后,怕自己会从她身边走开,他会因此发疯。
“我现在已经疯掉了么?她骂得没错,我现在是人渣,垃圾,废物……连儿子都看不起我!”
一行浑浊的泪水顺着他的眼角流下来。
“你给我滚远点儿,我不想看见你了!”他瞪着充满血丝的眼睛喊着。客鸾觉得自己脑子里面一团乱麻,身体就像一具空壳,只剩下了一丝气力。
“子航,我们回家吧,啊!”客鸾拉着哭腔。
“你是谁呀,你干什么来烦我?”
“我是小鸾啊……”他觉得到她的脸贴着自己很近,“子航哥……”他清清楚楚地听见了他的小鸾在呼唤他,就像那年哭着喊着守在他的病床前的小鸾……
“你,你走吧……医生说我得的是癌症,传染病……要死了,你,你别管我啊……”
正文 第九十九章
99。
浴池里的水很温暖,很爽滑,很惬意。看过了自己的裸体以后,蓝倩儿面对自己觉得自在了很多,身体伸展开了,神经一下子变得很轻松。
“怎么样,很舒服吧?你找我有什么事吧!”
“你还好吧,瘦了很多,是不是太辛苦了?”蓝倩儿的皮肤白皙而有光泽。
“你呢?”苏玲玲知道蓝倩儿约她出来,一定是有事说。
蓝倩儿瞥了苏玲玲一眼,*瘪着,叹了声气。
“是因为他吗?哦,你现在有两个他了,那是因为你捡起的那个呢,还是因为你扔掉的那个呢?”苏玲玲显然很了解蓝倩儿的私事。
“你烦不烦哪,我看一个小凝还不够你折腾啊,还有精力开玩笑!”蓝倩儿并没有因为苏玲玲的打趣而高兴起来。
“小凝躺下并不烦,烦的是他躺下以后发生的事,烦死了!”苏玲玲的脸上阴沉起来。
“是尚尚吗?”蓝倩儿小声地问。
苏玲玲轻轻地叹了口气,点子点头,“悔不该当初把我救活啊!”
“那是我们活着的人应该做的事嘛!”
“那么。现在你们该做什么了?”
蓝倩儿一时无语。
“说说你吧!”苏玲玲眼圈红了,立刻转了话题。
“司马找了个小歌女,囡囡看见了,很伤心,就离家出走了。囡囡得了急性肺炎,要不是李伟光救了她,她差点就没命了!”
“那很好呀,囡囡接受了李伟光,你不是可以大胆地去爱他了吗?”
“问题是在司马嘛,他找了个歌女那怎么行呢?”
苏玲玲想起来,那次在聚会上碰到的那个叫雪平的女孩子,她在看她时的那种挑剔的眼神。看她的眼神,她知道这个女孩子是爱司马的。她不想瞎猜,让蓝倩儿更有负担,所以没有说出来。
“你是担心司马呢,还是担心囡囡不能够接受这个现实呢?”
“我为什么放弃司马,还不是想让他没有压力地生活。假若知道他会找个歌女的话,我干嘛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再说了,囡囡也不会接受她啊!”
“李伟光和小歌女对囡囡来说都一样,她决不会因为两人的地位而断定能否接受他们,对她来说,你们找什么样的人,对她都是个打击,她会很难受!既然她接受了李伟光同样会接受小歌女的。问题在你,是你不能够接受司马找了个小歌女的事实吧?”
“你说得对!”蓝倩儿头歪在一边,盘在脑后勺的发梢掉了下来,耷拉在肩膀上,一副少气无力很可怜的样子。
“你们已经分手了,司马爱上什么人和你没关系了!”苏玲玲抹去蓝倩儿额头上的汗珠儿,想安慰她。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