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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明白过来她的用意,原来是想以此来要挟他,和他谈条件的。
不知什么时候他的眼泪落在了相片中唐馨笑容甜美的脸上,他的心又恨又痛,为了那个男人,她什么都愿意牺牲,对他竟然这般的无情。
唐馨直到坐在严洛寒的车里,还是入坠云雾,不明白她和建军的约会,为什么会被这么多人撞见。
严洛寒发动轿车前,递给她一张纸巾,开玩笑的说:“刚才是你要把他变成吸血鬼,还是他要把你变成吸血鬼,两人在上演嗜血狂情吗?”
她接过纸巾擦了擦自己肿胀的嘴唇上的血渍,一点也笑不起来,反而眼泪直往下掉。
严洛寒阅过的女人也算是不少,千姿百态,千娇百媚的什么样没见过,可偏偏被她给收服了。
论容貌也不是没有比她更漂亮的,但惟独忘不了她总是略带愁绪的神情,眉眼之间执着的柔情,虽然这都不是因为他,但他却对她产生了我见尤怜的感觉,总觉得被她爱上的男人一定会很幸福。
见她落泪,他就手足无措的说:“对不起,我刚才说得只是玩笑。你要回家吗?我送你。”
唐馨忍住眼泪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还有建军的老婆和灵珊怎么都知道我和建军在这里?”
“这事说起来有点复杂,不过简单的说就是建军的老婆怀疑他有外遇,就拉着灵珊陪她来捉奸,我就顺便来凑下热闹。”
唐馨哦了一声说:“我不想回去,我想喝酒。”
“OK,没问题。”严洛寒发动了车,带她去了一间他平时最爱去酒吧。
不是那种喧闹狂嗨风格的,在夜场玩了这么多年,他也有了疲倦感,喜欢上了清静的地方。
所以现在这间轻音乐的酒吧是他无事时最常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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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目录 174 缠绵入骨16'
严洛寒选了一个靠角落的位置,酒吧里有人唱着忧伤的情歌,浅蓝色的灯光,隔绝了繁华世界里的喧嚣和纷扰,让俗世里的人卸下所有的伪装,寻找到片刻的安宁。
唐馨不言也不语,只是低头喝着闷酒。
严洛寒陪她喝着酒,但没有她喝得多,他清楚她的酒量,是不能和她比得。
他觉得这样喝酒太闷,提议玩点小游戏,却都被唐馨拒绝了。
眼看他珍藏在这里的一瓶红酒已经见底了,唐馨抓起第二瓶还想喝,他立刻和她同时抓住了那瓶酒,说:“你不能再喝了,你要是醉了,我不能保证自己不动歪心。”
“放心,我还没醉,我心里有素。”唐馨夺过酒瓶又倒了一杯。
严洛寒试着找点话说,想让她的心情好点,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想来想去以为她还是在生建军的气,便站她这边骂建军说:“易建军根本就不值得你伤心,他有老婆了还总来惹你,我见一次帮你打一次!不过你自己也要争气点,别老是放不下他,你要不再爱他了,他也就伤不了你了。”
唐馨其实现在并不在意建军怎么对她,心里想得全是秦少龙,想他能平安无事的出来,又想他如果能没事出来,她再见他时真得能够不介意他害过她的父亲吗?他要真是害死她父亲的人,她该怎么办,心中带着这根刺还能相守吗?
想到这些不由更伤心的泪如雨下,怕严洛寒看到她的脆弱,把头埋得更低。
严洛寒就坐在她对面,看她的酒杯里水花四起,就知道她又在哭,他有点恨不得抽自己的嘴巴,平时哄女孩一套一套的,现在怎么变得说不倒话了,说什么错什么,尽惹她哭。
酒吧里忧伤的情歌,让唐馨想止住眼泪都止不住,正越哭越伤心时酒吧内的音乐突然变了。
她略微抬头见坐在对面的严洛寒不见了,也顾不上脸上还挂着泪水,抬起头四处看,想他是去洗手间了,还是先走了?
却发现他站在酒吧的小舞台上,抱着落地的话筒,随着越来越欢快的音乐,唱了起来。
唱歌时他的眼睛始终盯着她坐得方向,表情搞笑的在唱,“……爱她的男人很多,那我又算什么,我在雨中喝着闷酒,反正幸福对我是奢侈的……神啊救救我吧!一把年纪了一个爱人都没有,孤独是可怜的,如果没爱过,人生是黑白的……”
唐馨望着他痞气又滑稽的表演,终于破涕为笑了。
他一曲唱罢引来了很多掌声,可他眼里只看到了唐馨的笑脸,博她一笑的目地达到了,才不在乎别人的掌声。
从台上下来,他立刻回到位置上,得意的对唐馨说:“你总算笑了。”
唐馨看到他眼中的深情,眼神回避的说:“这个不适合你,你只适合唱神啊救救那些女孩吧。”
严洛寒瞪她一眼,很无辜的说:“在你心里我就这么花吗?我这个人其实很专一的,只是太有魅力了,容易招蜂引蝶。”
唐馨看向离他们不远的临桌,说:“看来你又招来了两只蝴蝶。”
严洛寒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只见有两个打扮前卫时尚的女孩正望着他这边,见他看过来了,举了举酒杯,有相邀的意思。
他却表现的十分正经的没理会,无奈的对唐馨说:“这首歌我是专为你唱得,没想到会引来蝴蝶,有时太有魅力了想低调都不行。”
唐馨的心情好多了,一笑说:“你就臭美吧,我不用你陪,只管去猎艳。不过今天还是谢谢你。”
“你等着,我想上台再去唱一首窦娥冤。”说着他起身真要去再唱一首。
唐馨手快的拉住了他的衣角,“别唱了,再唱下去你把人家酒吧的风格全给改了。”
严洛寒复坐下,无赖的说:“那你不赶我走,我就不唱了。”
唐馨给他倒上酒,说:“你爱坐这里就坐这里吧,反正今天是你把我拉来的,就该你买单。”
“我从不让跟我一起的女人买单。”严洛寒举起酒杯喝了一口,感觉刚才喉咙都唱干了。
唐馨主动问他说:“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还活着的?”
“那天你从谐趣园跑出去时,撞翻了我桌子上的汤,害得我连饭都没吃好。”
唐馨惊讶的指着他,想起来了,说:“那张桌子把我腰都撞疼了,原来是你坐得桌子。”
“活着回来,为什么不告诉我,害我一直以为你已经…”严洛寒哀怨的看着她说。
唐馨解释说:“其实我活着的事,除了少龙谁也不知道,是我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只是想忘掉过去开始全新的生活。”
“那易建军也知道啊,好像就是我不知道。”
“反正我没告诉他,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我还活着的。”
严洛寒还是忍不住很想知道现在她和建军之间的事,说:“经过那件事后,你还是很爱他吗?”
唐馨凄苦一笑的说:“不爱了。”
严洛寒却心花怒放,觉得自己有机会了,说:“不爱?你们俩怎么还经常见面,而且一见面就挺,挺那个,那个轰轰烈烈的。”他咬了半天措辞,本来想用缠绵悱恻,可又感觉太酸。
唐馨心烦的叹气说:“找他只是希望他能放过少龙。”
“为什么要帮秦少龙,是因为他是你孩子的父亲,还是你已经爱上他了。”
唐馨低头不语,想相爱相守又谈何容易。
严洛寒心中又黯淡下来,表面还是如常说:“如果他这次真有事,要坐牢,你打算怎么办?”
“那我就等他吧,等他出来后再说。”
“如果要等个二十年,三十年,一辈子,你也等吗?”
唐馨想都不想的说:“等,等一辈子也没关系。”
严洛寒感到绝望的说:“为什么……”其实他想说为什么可以等秦少龙一辈子,就不能多看他一眼,给他一点希望。可以爱建军,可以爱秦少龙,为什么就不能爱上他,他觉得这很不公平。
但他始终拉不下面子去乞求她的爱,一向是异性乞求他,而他总是毫不留情的摔掉别人。
唐馨没察觉严洛寒的心态变化,或者根本不愿多想,只是把他当个可以聊一聊的朋友,说:“如果他要在牢里呆一辈子,我就等他一辈子,我和他之间隔着的仅仅是一堵高墙,没有其他扰人的事,反而可以爱得很简单。可他的追求他的理想永远无法实现,他在里面一定会很痛苦,所以我还是想尽力帮他,毕竟雄鹰一样的男人不适合关在笼子里。但他出来了也许我和他就会有很多问题,能不能继续在一起都很难说。”
她见严洛寒沉默着没插嘴,自嘲的笑了笑说:“我是不是很矛盾,很可笑。”
严洛寒变得很严肃的问:“为什么他平安出来了,你们反而也许会不能在一起?”
“原因很复杂,算了还是别说了,说起来又臭又长。不耽误你的时间了,我该回去了。”上一代人的恩怨延续到他们这一代有太多的故意和纠葛,这本就跟严洛寒无关,没有必要和他说这些具体的事,再说也不是什么很光彩的事,没必要到处讲。
所以她是真得不想说其中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