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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月听后,微微一笑,也不理他,只顾到处找来了蜡烛。
风神獠则在他的耳边解释说:“爹,你还在胡说什么呀?我说过了,她是医师,也是我找了很久,不贪钱不虚荣的女子,绝对符合你的要求。”
风神丁怔了怔,想回头说,“符合我的要求?那又怎么了?”
风神獠轻声地说:“符合你的要求,那也就是,将来我可以娶她了。”
“娶她?怎么可以?”风神丁一听,狂喝一声,又想发作。
蝶月正在桌上为银针炙热消毒,听见风神丁的说话,怔了怔,又笑着继续。
“怎么不可以,当初你还不是一样和娘成了亲?”风神獠见爹在阻止,不禁急了起来。
“你娘?”风神丁一听到这个词语,就头痛欲裂,“别再提那个骗钱骗感情的女人了!”
风神獠还要说:“她没有骗过你,她一直都很爱你,但是,她被家人和王子逼婚了,才不得已离开你的!”
蝶月拿着银针,正想走过来,听到了也不由得愣住。
“你,你怎么会知道的?”风神丁忽然挣脱,却回身问风神獠。
风神獠凄笑一声,“因为,我见过她。”
“你,你见过你娘?”
风神獠微微地点了点头。
风神丁一看,头都炸了,顿时觉得一阵天昏地旋,摇摇欲倒。
蝶月连忙上前玉指翻飞,连封他几处穴道。风神獠上前把他扶住,托回床上。
“把他翻侧过来。”蝶月沉声地说。
风神獠即时依言,把风神丁的身体侧放,蝶月即时上前去,把银针从脖子的穴道刺入,又刺入胸前的气门,膻中等穴道。
风神丁此时,无力地卧在床上,痴呆地望着房间的空气,嘴里反复地念叨着:“你娘,你娘……”
蝶月听了,心中一沉。却依然回到桌上,燃着了一些黄纸,把它们一段一段地放到那七个小竹筒里。
“把他扶起来!”蝶月忽然又吩咐风神獠。
风神獠连忙把爹扶坐起来。
“背向我!脱去他的衣服!”蝶月又说。
风神獠即时把风神丁扭向床内,替他把衣服褪到腰间,露出他一身白皙松驰的肌肉。
蝶月认准背部的穴道,连忙巧手翻飞,把那八个竹筒,一一拍到风神丁的背部,由得那些小竹筒吸在他的身上。像一个个突起的疙瘩一样。
半晌,蝶月忽然对风神獠说:“我现在是暂时抑止了他的岔气,替他吸走了他身上的伤寒,已经没有大碍了,不过,还得用一些草药调理调理身子,方能根治。”
“那好,我送你回去。”风神獠感激地说。
蝶月微微点了点头,开始上前替风神丁收回那些银针,而风神獠也帮她取出,他爹身上的小竹筒。
忽然,风神丁叹息一声说:“慢着!”
两人不禁一愣。
风神丁转过身来,面向着蝶月,忽然从袖里滑出一只金币,轻轻向上一抛。即时有一沓钱,从他的钱箱那边飞了过来,他只轻轻一扬手,就把那沓钱抓住。
他站起来,走到蝶月的面前,把那沓钱递过去。冷然地说:“拿着。”
蝶月一惊,不敢贸然接过,她轻声地说:“伯父,诊金不用这么多。”
“有多的,你离开我的儿子,去别的地方开诊所吧。”风神丁冷然地说。
风神獠一听,勃然大怒,上前一下子把他的钱打掉,护在蝶月的面前说:“老头!我再跟你说一遍,蝶月绝对不是你所想的那种女子!请你不要用你的臭钱,去羞辱她!”
蝶月也推开他,凛然地说:“伯父,我想你搞错了。我不是为了你的钱而来替你治病的,我是有感风神獠的孝心,才来的,你的诊金,只需要十两。你没有零钱的话,我会向你的儿子拿的。这个你放心,我不会无偿给你治病的。因为,我要还拿这些钱,去治更多的人。”
说完,匆匆收拾好医具,自然地把手伸给风神獠。
“老头,我保证!就算天下女子都贪钱了,蝶月也不会贪你那十万钱的,她是个为理想献身的医师!”
风神獠说完,即时凝神想了想大木屋,念了句“人物气天地”,即时消失在风神丁的面前。
风神丁愣了许久,忽然,仰天狂笑了起来,笑声力透屋顶,震得顶上的灰尘籁籁地落下。仿佛主人很久没有笑得如此开朗了!
*****
回到大木屋,风神獠连忙替父亲向蝶月道歉。
蝶月扭头凝眸深视了他一眼,忽然笑说:“你和你爹,怎么一点也不像?”
“哦?”风神獠听了,不禁一怔,“哪里不像了?”
蝶月说:“他那么丑,而你却这么俊美。”
风神獠一听,不禁想起了大伯父说的。因为,通术用得愈多,人也跟着变得越丑。他是为了能够帮到蝶月,帮到别人,说了不在乎丑一辈子的说话。
蝶月见他被她问呆了,连忙劝他,“算了,想不通就算了,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
“蝶月。”风神獠盯着她的玉面,幽幽地问,“要是我以后也是一样的丑,你还会喜欢我吗?”
“怎么了?”蝶月睨视了他一眼,轻笑说:“我们上次不是说好了吗?我们是朋友,这个好像和长相美丑不相关。”
“你会介意吗?”风神獠紧张地问。
蝶月轻摇了摇头,说:“不介意。”
风神獠一听,心中一暖,轻握她的手,深情地轻轻呼唤:“蝶月……”
忽然,蝶月高举着篮子,在他的面前晃了晃,说:“你让我先把它们放下,好不好?”
风神獠连忙接过篮子,把它放到一边去。当回过头的时候,蝶月又忙着到药柜里,专心地称量各种草药。
“是了,风神獠,刚才,你父亲说被送上了天空那个女子,是谁?不是我吧?”忽然蝶月又问。
风神獠心中一颤,憋在心里,想不说出来。
但遇到蝶月忽然美目一瞟向他,他连忙说:“是,是公主。”
“是公主又怎么了?”蝶月不明白,一边分配着草药,一边又问,“送上天空很难吗?”
风神獠想她既然想知道,便说出了那晚与公主神奇的事情。
蝶月听完,果然惊奇地问:“你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风神獠轻叹了一口气,说:“不知道,向爹提问,他却好像很避忌这个问题。”
“那好吧。”忽然蝶月说。
第78章 同床睡
今夜无月,屋外一片漆黑。屋内,摇曳恍惚的烛光,映照着蝶月玲珑的身影,在烛光里颀长袅娜。
她提着几包已经配好的草药,走近风神獠面前,轻声地说:“那好吧,你先回去吧,我去熬好了药,你再送过去让你爹喝下吧。”
风神獠一把抢过她的药包,说:“不用你熬!叫小雨吧,你多休息一会儿吧。明天还会有很多人来找你看病的,你休息不够,怎么行呢?”
蝶月轻握着他的手,看着风神獠的眼眸里仿佛有点点烛光在闪烁,“那么,咱们一起拿过去吧。我还要教小雨怎么熬呢。”
风神獠点了点头,牵着她的手,取来了灯笼,一起走出大木屋。
穿过官道,踏上了台阶,却发现庄门已经深锁。风神獠只得把蝶月传送进去。
“小雨,会在哪里睡呢?”进入庄院,四处都是漆黑如兽的走廊曲径,他也不知道该往哪里走。
蝶月朝他微微一笑,径自把他领到厅后的正室。当灯笼把室内照亮的时候,床上已经蜷缩着钱小雨。
“这不应该是我的床吗?”风神獠问蝶月。
蝶月点头笑说:“是的。她说要替你暖床,等你回来。有好几次,还拉上我,一起睡呢。”
风神獠即时上前去,大声地叫醒钱小雨:“大胆奴才,竟然睡主人的床?”
钱小雨糅着忪眼醒过来,就被风神獠一把拽起来,她一见风神獠,连忙笑着说:“主人,你回来了?”
“快去,替我爹煎药!”风神獠把她拉下床,拉得她衣衫滑落,春风乍泄,风神獠却视而不见。
蝶月上前替她整拢了衣衫,就教她怎么熬那几包药,钱小雨这才连连点头,姗姗跑去厨房里。
“瞧你的,还真能骂。她还在睡梦中呢,你对她温柔一点不好吗?”蝶月忽然对风神獠说。
风神獠正在床上拍打着床褥,听到蝶月这样说,他扭过头,说:“你过来看看,满床都是她的胭脂香,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我和其他女子睡过呢。”
蝶月走近看了看,也笑说:“我的香味也有留在这里哦。”
风神獠一听,不禁愣住了。连忙停止了拍打,又说:“那个人,不能对她温柔的。你不知道,她那眼神,老是想吃了我似的。”
“从医学的角度来说,少女钟情,这也是她身体正常发育的一部分。”蝶月理解地说。
风神獠褪去锦袍,把手帕握在手,脱下了靴子,就一个骨碌,滚上了那张张大床。“我不管,我就是超不喜欢她。”
蝶月忽然莞尔一笑地说:“看你这骂人样,我知道你终于有一样是和你爹相同的了。”
风神獠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