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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好好一顿喜宴,顿时变了哭宴。箫家父女也面面相觑,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风神獠却在这时说:“花木伯伯,其实,那卖主就是我。”
众人一听,即时气愤地望向他。
风神獠只望着蝶月那微怔的眼神,轻轻地笑说:“我是很有诚意跟我卖那千亩玉米地的。那里我也决定出资千万。”
说完,一闪而没,再闪重来。手中已经多了一袋银票。
他把银票扔到花木老爷面前,笑说:“这里就是九百九十万。你点点看。”
花木老爷沉声地问:“你目的何在?”
风神獠笑笑说:“一来,我是打算在那片玉米地上重建一个小镇,二来嘛……”
风神獠故意顿了顿,看了看伏在地上的花木良说:“也是不想花木少爷,被你打的那么惨。”
此话一出,众人心中一动。箫万山父女心中一宽,花木老爷当即泣拜在地,“这本来是我花木家的损失,感谢风神少爷大人有大量,把亏损补回给花木家,请拜我花木淳品一拜!”
说着,即时领着一众家眷拜倒在地。
风神獠看到花木良羞愧的脸色,呵呵朗笑一番,说:“花木伯伯,不要这样,今天,可是你的寿宴,我一时没有带来什么礼物,后来想到了这件事,就打算送这九百多万给你贺寿了,你欢不欢喜啊?”
花木淳品一听,连忙拜伏说:“风神少爷如此大礼,真是折煞老夫了。”
风神獠又连忙扶起他,笑说:“既然如此,今天是你的寿宴,可要让我开开心心地喝一杯,沾沾你寿星公的光哦。”
“刚才,失仪失礼了。”花木淳品还是连番地道歉不已。
箫万山父女这才舒心一笑,整个哭宴顿时又成了寿宴。一直由中午畅饮到下午掌灯时分。
*****
宴后,花木良奉命送蝶月和风神獠出门。
风神獠一拍他的屁股,他即时痛得又杀猪般嚎叫起来。
风神獠摇了摇头,笑说:“听花木兄这叫声,人家还以为我在带着一只待宰的猪呢。”
说得蝶月也扭过头去,忍俊不禁。
花木良苦不堪言地陪笑不已。
风神獠却不屑地说:“笑什么?还不感谢我?”
花木良连忙揖说:“感谢风神兄!”
风神獠凑近他的耳边,冷冷地说:“下次,如果你还想打哪里的,我会如你所愿的。”
花木良一听,难堪地说:“不敢不敢了!”
风神獠一掠他的神色,冷笑一声。
便和蝶月如神仙眷侣般走出了庄门。气得花木良心里直咬牙切齿。
*****
后面的正门,站着一高大一矮肥的身影,在望着他们两人的身影,沉声地说:“淳品啊,这回你可栽在这年轻人的手里了。”
“嗯,这年轻人可不简单。在朝上三言两语就哄到了皇上,不仅不受罚,还可以免罪。”花木淳品说。“如今,还把我的寿宴搞得哭笑不得,啼笑皆非!”
箫万山说:“这说明,他的手段可不赖哟。”
“唉,良儿跟他比啊,几十年后也不是对手。”花木淳品又说:“他这个人表面嘻皮笑脸,内心却深不可测。连我这几十年的阅人经历也看不出来。”
箫万山也感慨地说:“是啊,连我这几十年的经验也看不出来,看来,我们都是白活了。”
“不是我们白活,而是他隐藏得太深了。一般的少年没有这么深而玄的城府,他的背后一定有厉害的人物在支撑着。”花木淳品冷冷地说。
箫万山怔了怔,“你想说风神五兄弟吗?”
“风神五兄弟,貌丑如马,蠢钝如猪,哪会教得出如此聪慧的人?”花木淳品坚信地说。
“那么,会是谁呢?”箫万山也在苦思不已。
花木淳品忽然说:“问一下月儿吧,她可能知道的比我们更多。”
箫万山点了点头,说:“这个,不消你说,我也会问的。”
这时花木良走过来,问:“爹和箫伯伯聊什么了?”
花木淳品又忍不住敲了他的脑壳一下,气恼地说:“我这次被你害死了。那千亩地,真的就值千万吗?”
转过身,愤愤地走向厅中,忽然又回头恨恨地说:“要是我,十亿我也能卖得出!”
花木良顿时怔住在原地,思绪万千。
*****
今夜,无月。所幸夜幕还没有完全撒下。风神獠依然透过幕色看到蝶月晶莹的眼眸。
蝶月抬眼望着风神獠,微笑地说:“今天我倒是令你破费了。”
“你是在说那九百多万啊?”风神獠轻呵一口气,吹动额着垂下来的几缕黑发,笑笑说,“不要紧的,只要大家开心就好了。”
蝶月轻轻一笑,笑而不语。
转而又问:“是了,你要那块地,干什么用?”
风神獠说:“在你对面盖庄院喽。要是你再淋雨的话,可以直接来我家避雨。”
蝶月嫣然一笑。
风神獠又说:“我弄个很大的雨檐给你。”
蝶月即时睁大着那双星光水眸,惊讶地说:“怎么?你连你家也不让我进去避雨吗?”
风神獠哈哈一笑,说:“你肯进来,那是最好了!我是想,要是你不进的话,就只好弄个很大的雨檐给你了。”
“光是这样子还不够。”蝶月忽然说。
“哦?”风神獠不解地望着她那微蹙的眉头。
蝶月倩目一转地说:“那个凉棚要是也盖好一点,到时可以让更多的人避雨了。”
风神獠一听,连忙赞赏地说:“好主意!明天我就小雨叫些工匠在那里砌个凉亭好了。”
蝶月满意地点点头,偷瞥了风神獠一眼,芳心也不禁微微一动。
这时,风神獠温柔地拉起她的手,对她暖暖一笑,说:“我送你回去吧,你想去哪?”
蝶月凝视着他那俊俏挺拔的脸庞,散发着浓浓坚毅的英气,忽然说:“可不可以送我到河边去?”
第56章 大验身
幕色几乎落尽,世间慢慢融入黑暗中去,让人渐渐去选择不同的方式迷醉自己。风神獠看着蝶月,蝶月盯着风神獠,两人都在对方的眸光中找到了不易迷失的希望之光。
风神獠在蝶月的眼中,读出了她的忧伤,微微一怔后,便点了点头,轻捏着她的柔荑,念了句“人物气天地”。
场景转换,他们即时站在以前避雨的凉棚内,离大木屋只有一箭之地,对面未完成的庄院上,高挂着灯笼,连夜兼程地开工。
微弱昏黄的光线,照耀着他们前行到河边的脚步。微微的凉风从不远处河边吹来,牵起蝶月柔顺的发丝,她轻轻地把它拢到耳后,朝风神獠歉意一笑。
风神獠忽然轻轻地说:“今天,令我最意想不到的是,蝶月,你竟然姓箫?”
蝶月扭头向他莞尔一笑,“这都只怪你以前没有问而已。”
风神獠呵呵讪笑一声,说:“连起来,箫蝶月,倒也挺有诗意的,想不到你爹还挺有学问。”
“这么有诗意的名字,不是我爹想出来的。”蝶月忽然望着前面的小河流,在轻轻地说,仿佛要向着它们诉说着自己的故事。
来到河边,风神獠选了一块平坦而干净的草地,扶着蝶月慢慢坐下来,继续注视着她,平静地听着她抒发内心的郁闷。
蝶月扭头向着他微微一笑,“因为,我娘叫宗云蝶,我爹就把她的名字嵌在我的名字中,让我永远地怀念她。”
“怀念她?”风神獠觉得这个词儿带着无限哀伤的味道。
蝶月趴在膝盖上,望着在黑夜中淙淙的流水,淡淡地说:“我娘在我三岁的时候就离开我们了。”
风神獠心中一揪,他仿佛触动了蝶月那条最脆弱的心弦。连声道歉地说:“不好意思。”
蝶月扭头望着他,笑着说:“爹爹说,我的样子最像娘,所以,每天我起床照镜子的时候,我都可以看到她,她永远活在我的面前,我是她最宝贝的女儿。”
“照这样说,你娘以前一定是一个美人胚子了?”风神獠衷心地赞赏说。
蝶月淡淡地说:“我不知道。那么小,怎么可能记得住她的容颜呢?”
转而,又问风神獠:“倒是你,你娘一定是个温柔而美丽的大美人了?”
风神獠心里咯噔一下,苦笑着说:“我现在连我娘是谁都不知道。”
“怎么会呢?”蝶月一听,不由得暗暗吃惊,不相信地望着风神獠。
于是,风神獠便把他母亲如何骗去了父亲的半份家产的事,坦诚相告。还沮丧地说:“万料想不到,这事儿,连朝上的文武百官都耳熟能详了。”
“不会的。”忽然,蝶月轻扶着他的手臂,坚定地望着风神獠,说:“你娘绝对不会是那种骗子。”
风神獠望着她如此坚信的目光,心中顿时泛起一丝暖暖的感觉,大为感动。轻吁了一口气,也缓缓道出了自己的心事:“其实,在我内心深处,我也不太相信她是那样的女人。”
“一定不是!”蝶月借着远处的灯笼,闪着焰火般的星眸说,“我感觉到你娘是个全心全意爱着你爹的人。真的,相信我!”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