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接着下来,风神獠通运回来的粮食,都储藏到仓库及那几间空铺位里。
等他辛苦地干完这些回到厨房,却见那些宫女还在做馒头、煮粥,只是不见了公主和钱小雨她们。
“公主呢?”他不由得惊讶地问宫女。
那宫女行礼说:“回风神少爷的话,公主已经到庄门口派粥去了。”
“在庄门口?”风神獠微微一怔。由于他的通术是点对点的隔空传送,没有经过庄门就到了厨房,所以,对庄门口的情况一无所知。
他连忙跑出厨房,朝庄门口跑去。刚刚跑到院子里,就听到外面人声鼎沸,熙熙攘攘的好像赶集似的。但风神獠知道,这不是赶集。
他缓缓出现在庄门口,一览阶下数以千计的镇民,把队列排到镇外,还没有轮到他们,都逼不及待地伸出碗砵,等待施舍了,眼光齐集在宫女们的手中的小勺上,如果,眼光可以吸食的话,恐怕,那锅里的粥早已经被吸得一干二净。
“排好队,排好队,一人两勺粥,一个馒头,小孩多个馒头,老人多勺粥,有身孕的妇人,里面请。”钱小雨站在台阶上,把双手拢在嘴边,大声地维持着秩序。
公主俏站在一旁,早已有泪盈眶,不时也对那些镇民呐喊,“不要急,不要慌,里面还有,我们保证,人人都有份。”
风神獠忍不住鼻子一酸,把要夺眶而出的眼泪往肚子里吞。一向不愁钱花的他,总以为钱可以买到一切,结果,买不来一位不爱钱的女人,买不来一份真挚的感情;买不来粮食,再多的钱也是枉然。
“风神獠?”公主忽然发现了他,便走近他的身边,风神獠轻轻地扶着她的香肩。“我把那些小麦粉也做了馒头,怕他们吃不饱。”
风神獠忽然用力地搂了搂她,哽咽地说:“你做得很好。”
“风神獠,”公主听到风神獠的声音带着哭腔,不由得在他的悲伤的脸庞上扫了一眼,转而,她把头轻倚在他的肩上,也幽幽地说:“他们好可怜哟。为什么会这样?”
风神獠轻叹一声,说:“新镇是这样的,过几天就好了。”
“嗯。”公主靠着他,一任清风从脸庞吹乱她的发丝,信任地应了声。
这时,对面的蝶月和白银太刀也跑出来。蝶月脸色一寒,隔着木栅栏,清叱了一声过来,“风神獠,怎么会这样?”
风神獠一怔,再看看他们的后面转出了花木良,不由得轻轻一笑。轻轻移开公主,穿过官道,走进了大木屋的院子里。
蝶月黛眉一皱,问:“这是怎么回事?”
风神獠轻握了她的手,笑笑地说:“没事,只是新镇入伙,庆贺一下而已。”
后面的花木良却诡异一笑。
蝶月不由得狐疑地说:“是这样吗?”
“是呀,”风神獠一怔,转而,恍然地说,“是了,里面的病人没有分到的话,等一会儿我再叫她们送过来。”
白银太刀马上自告奋勇地说:“让我们去吧。”说完,指使那些随从过去替病人领粥。
这时,蝶月又指着花木良脸上的膏药,“良哥哥是你打的?”
风神獠歪头端详了一下花木良脸上的膏药,却被排成了一个“木”字,不由得轻轻一笑,说:“那字不是我打的吧?”
“哦。那个是我打的。”白银太刀上前承认说,“怎么了?不好看吗?我觉得跟他还挺相配的。”
花木良不由得冷眼瞟了他一下。白银太刀也冷魅一笑,随便找张椅子坐下来。
风神獠轻呵了一口气,吹动额前垂下来的黑发,微微一笑地说:“不是我打他,是那些镇民打他,我替他挡了,却不慎在他的脸上摸了一下,可能摸的用力了一点。”
冰雪聪明的蝶月,哪里不知风神獠话中有话。她自己也想,花木良心胸狭窄,遇到机智过人的风神獠,哪能不吃亏呀?
“下次摸轻一点嘛。”蝶月含嗔地说。
白银太刀一听,不由得“噗哧”地笑了出来。
风神獠对着蝶月,心里憋得满脸通红,连连点头说:“一定,一定。”
“这哪里是摸?分明是打的。”花木良可不饶他,连忙把事实抖出来。刚才在街道上,他冲上来,目的就是风神獠打一下,好来蝶月这里告状的。
果然,蝶月黛眉一皱地盯着风神獠。
风神獠笑着对他说:“不是摸是什么?打是这样的吗?”
说着,挽起衣袖,再扬起拳头,说:“你过来,我让你感受一下,我打人是怎样的?”
花木良踌躇着不敢向前,却冷笑一声,说:“你说是摸,那也让我这样摸你一下。”
第108章 蝶月苦衷
“来呀。摸得到我,我就让你揍一下打铁仔。”风神獠也傲然地说,却一下子把白银太刀也拉了进来。
白银太刀顿时吃惊地抬起头来,哭笑不得地望着他们。
花木良马上趁其不备,一扇挥过来。也不怕风神獠一个闪避过去,连蝶月也打中。所幸,风神獠不像他那么阴险。在通运的时候,也不忘带上了蝶月。
花木良的折扇快速地朝他的脸庞扫去的时候,风神獠就和蝶月一起消失在他的面前。他果然连风神獠的衣边也沾不到。
风神獠和蝶月在他的后面出现,他又连忙回头再一拳揍过去,却又是揍了个空。
如此几番扑腾,风神獠每次出现还故意向他挤眉弄眼,做足了鬼脸,气得他嘴都歪了。
“身为昂藏七尺男子,有种的,你不要用通术。”花木良想以激将法封住风神獠的通术。
风神獠可不上当,他笑说:“这也是我闪避的一个技巧啊。怎么可能不用呢?”
花木良没有办法了,便停了下来。转而阴阴一笑,对蝶月说:“月妹,我告诉你,外面领粥的镇民,其实是怎样一回事。风神獠他骗你了。”
“哦?”蝶月惊疑地瞟了一眼风神獠,看见风神獠的脸色,也在这一刹那顿时一变。
花木良嘿嘿一笑,继续说:“其实,他们是因为,这镇上没有米铺粮铺,所以,那些没地没工作的镇民也没得吃了。”
蝶月大吃一惊,连忙担心地问风神獠,“怎么会这样的?”
风神獠反而严肃地观察她的脸色。以前,他认为,这都是他们花木家的一面之词,如今,他既然无可避免地让花木良说了出来,就得看看蝶月知道的有多少,对此事又是怎样的反应。
花木良在那里,替他解释说:“那还不是因为我爹要他不要再纠缠你,他不肯,我爹就决定不在这个镇上和五鬼镇上设立米粮铺!”
蝶月微微一怔,不由得望向花木良,问:“为什么?花木伯伯为什么这样做?”
“因为,我爹说我们要订亲了,不想有其他人再插足进来。”花木良把风神獠要隐瞒的所有事实,已经得意地和盘托出。风神獠这次在蝶月的面前,再无法隐藏了。
“订亲?”蝶月听了,先是一脸的迷茫,继而一阵诧异。
花木良说:“你忘了?十年前的事。”
“啊?”蝶月微呼一声,脑海里好像闪过了十年有的往事,神色数变,最后不由得黯然地低垂下头。
风神獠心中一凛,连忙追问:“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蝶月没有看他一眼,也好似没有听到他的问话一样,转过身,黯然地走向大木屋。在经过白银太刀的时候,白银太刀也站起来,担心地轻叫了一声:“蝶月……”
“让我静一下。”蝶月微若蚊叫地说了声,茫然地走回屋内,留下一个落寞的身影给三位位少爷。
但是,三位少爷都不知道,蝶月怎么会这么样的神情。他们可是从来都没有见过乐观坚强的蝶月,有过如此黯然神伤的情形。
忽然,白银太刀转过脸盯着花木良,眼眸中射出冷魅的光芒,他一个飞身扑过去,用手臂扼住他的脖子,悲怆地说:“都怪你,都怪你!我从来没有见过蝶月是这样子的!”
“我,我怎么,怎么知道,会这样……”花木良被他箍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了。
白银太刀还是一用力,狠狠地说:“你不知道?全都从你口里说出来,你不知道?你这个骗子……”
这时,他看见风神獠竟然也黯然地出了木栅门,向着“览月居”走去。不由得急问:“喂,搬运仔,你去哪?你不来一起教训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吗?”
风神獠喟然长叹一声,也好像没有听到他的说话,继续黯然地从人群中,挤过去,踱入了庄院。
看到蝶月这么困惑不解的神情,他就知道,蝶月肯定是忆起有订亲这回事,并且,可能是真的。本来他不相信花木淳品他们大人们的意见,他还想从蝶月那里下手,挽救他与她刚建立起的感情;但是,如今,连蝶月也默认了这事,那他不就是再没机可趁了?
这时,在庄门里等他的公主,看见神色异常的他,也不禁担心地跟上来。轻声地问:“风神獠,你怎么了?”
忽然,风神獠一握她的手,悲伤地说: